不应该啊……
他往前走了两步，离古堡更近了些。石墙上的藤蔓已经枯萎了大半，只有零星的绿芽还附着在石块上，像是在顽强地维持着这片最后的生机。
古堡的大门紧闭着，是厚重的橡木材质，门上刻着复杂的花纹，大部分已经模糊不清，只能看出大概的轮廓——像是某种宗教符号，又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
风从古堡的方向吹过来，带着一种陈旧的、带着点腐朽的气息，像打开了一个封存已久的木箱。叶停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他想起了之前遇到的凡伊，想起了那股消失的窥视感，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这座古堡，会不会和凡伊有关？那个男人身上的气质，和这座古堡一样，都带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感觉。
古堡二楼的一扇窗户，忽然闪过一道的影子。
叶停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紧紧盯着那扇窗户。
影子很快就消失了，像是错觉，但他刚才看得很清楚——那是一道颀长的身影，似乎正靠在窗边，朝着他的方向望过来。
是凡伊吗？还是其他人？
他深吸一口气，朝着古堡的大门走了过去。脚步很慢，每一步都踩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沉睡的时光。
古堡的大门越来越近，门上的花纹也越来越清晰——他忽然发现，那些模糊的花纹，竟然像是一颗颗苹果的轮廓，最中间那颗最大的苹果图案缺了一角。
叶停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缺了一块的苹果——这个图案，让他莫名地感到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伸手想触摸门上的花纹，指尖刚要碰到木门，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他猛地转过身，却什么都没看见。身后还是空荡荡的树林，只有步道蜿蜒向远方，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谁？”叶停喊了一声，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没有回应。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像是在嘲笑他的紧张。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不是电话，也不是短信，而是一阵微弱的、持续的震动，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他掏出手机，屏幕依旧显示着“无服务”。
但相册上，那张他在银杏林前拍的那张绿林照片，却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原本空无一人的绿海里，竟然多了一道深色的身影，站在树林边缘，正朝着镜头的方向望过来。
那道身影——是凡伊！
叶停的心跳加速，手软得差点拿不稳手机。这张照片是他上午拍的，当时那片只有林树木，根本没有凡伊的影子。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他下意识地想转身离开，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古堡的方向传来，拉扯着他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朝着大门走去。他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想挣扎，四肢却像灌了铅，只能任由那股力量操控着，一步一步靠近古堡
“吱嘎——”
古堡的大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他头晕目眩。
他被那股力量推着走进古堡，大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彻底隔绝了外面的光亮。
黑暗瞬间笼罩了他。叶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能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那股熟悉的、清冽又沙哑的气息，正一点点靠近。
“你……”他终于能发出声音，却因为恐惧，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叶停。”
熟悉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带着一丝奇异的笑意。
下一秒，古堡里的烛台忽然亮起，昏黄的烛光映出眼前人的脸——深色的连帽衣，苍白的唇色，还有那双像藏着夜空的墨色眼睛。
是凡伊。
“是你……”叶停的瞳孔骤然收缩，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哪里？”
凡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缓缓靠近。
烛光下，他的脸显得格外阴柔俊美，却也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叶停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叶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的味道，真好闻。”凡伊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迷恋，“比我想象中，还要好闻。”
这熟悉的目光……
叶停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终于明白，之前的窥视感不是错觉，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在盯着他。
还有那股奇怪的力量，这座诡异的古堡。他根本不是什么偶然路过的陌生人！
“你到底是谁？”叶停的声音带着愤怒，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放开我！我要回去！”
“回去？”凡伊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疯狂的占有欲，“你要回哪里去？回到外面的人类世界，还是……回伊甸园，做你完整的苹果？”
叶停愣住了。伊甸园？完整的苹果？
“你……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带着疑惑，还有一丝莫名的不安。
凡伊没有解释，只是伸出手，紧紧攥住了叶停的手腕。冰凉的指尖用力掐着他的皮肤，疼得叶停皱起了眉。
“我不会让你回去的。”凡伊的眼神变得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永远不会。”
“放开我！”叶停挣扎着，想甩开凡伊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凡伊的手像铁钳一样，拖着他朝着古堡深处走去。
古堡的走廊很长，两旁的烛台散发着昏黄的光，映出墙上斑驳的壁画——画的是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的场景，还有一颗被咬了一口的苹果，挂在枝头，显得格外刺眼。
叶停的心跳越来越快。
凡伊把他拖进一间卧室。房间很大，家具都是古老的欧式风格，一张大床铺着深红色的床单，像凝固的血。
凡伊松开他的手腕，却在他转身想跑的时候，一把将他按在了墙上。
冰凉的墙壁贴着他的后背，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凡伊的身体压了上来，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带着一丝奇异的温度。
“你身上的苹果香，只有我能闻到。”凡伊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蛊惑，“那是属于我的味道。我被困在这片森林里太久了，久到快要忘记外面的样子。你来了，你就是我的世界……”
“我不是什么苹果！”叶停挣扎着，却被凡伊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他的眼角渗出泪珠“我只是个普通人！你放开我！”
“普通人？”凡伊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悲凉，“你以为你是普通人？你是伊甸园里被咬下的第一颗苹果啊……”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叶停的头发，动作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
“你知道吗？我是亚当和夏娃的第一个孩子。他们咬下苹果，被赶出伊甸园，我也跟着他们一起，但我却是被永远困在了这片森林里。”凡伊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我看着无数人从这片森林里经过，离开，我却永远离不开这里…”
叶停的身体僵住了。亚当和夏娃的孩子？伊甸园的苹果？这些只在神话故事里出现的词语，此刻却从凡伊的嘴里说出来，真实得让他恐惧。
凡伊的手慢慢滑到他的衣领，指尖轻轻挑开他的扣子，冰凉的触感落在他的皮肤上，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不要怕。”凡伊的声音变得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占有欲，“我会好好待你的。你留在我身边，永远留在这片森林里，我不会伤害你。”
“不……不要……”叶停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能感觉到凡伊的意图，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挣扎着，却被凡伊死死按住，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凡伊低下头，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从你踏入这片森林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我的了。永远都是。”他抱起叶停，压倒他。
他的吻落在叶停的脖颈上，冰凉的触感带着疯狂的占有欲。
他的手继续往下，扯下他领口处的胸牌，随手丢到一边，又解开了叶停的衬衫扣子，露出了他苍白的皮肤。
烛光下，叶停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像上好的瓷器，让凡伊的眼神变得更加灼热。
凡伊的声音带着一丝迷醉，“我会永远记住这个味道的。”
烛火在壁台上明明灭灭，将凡伊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深红色的床幔上，像一道无法挣脱的网。叶停被凡伊按在身下，指节泛白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差距前，只显得格外徒劳。
“别动…”凡伊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落下，裹着灼人的温度，他的指尖顺着叶停的腰滑过，触到一片温热的皮肤，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呼吸骤然变重——比他想象中更软，更烫，是伊甸园里最饱满的果实，引诱着他不顾一切地啃噬。
叶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凡伊掌心的冰凉与力道，那力道里藏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占有欲，仿佛要将他的骨血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放开……求你……”他的声音破碎不堪，却只换来对方更紧的禁锢。
凡伊低下头，鼻尖蹭过叶停的颈侧，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只有他能闻到的苹果香。那香味在恐惧的催化下，变得愈发清甜，像掺了蜜的毒药，让他彻底失了理智。
“求我？”他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愉悦，“你该求自己，为什么要带着这股味道闯进我的森林。”
不是温柔的触碰，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落在叶停的锁骨上，留下一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叶停疼得闷哼出声，身体本能地向前爬，却被凡伊更用力地扣住腰，将两人的距离压得只剩一丝缝隙。
突然他感到一股剧烈的疼痛。
凡伊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急切，像是要将积攒了千年的孤独与渴望，都倾泻在这具温热的身体里。
烛火渐渐燃到了尽头，房间里的光线暗了下来，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还有叶停压抑在喉咙里的、细微的呜咽。凡伊抱着他不顾一切地占有他。
叶停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只有身体传来的疼痛和屈辱感无比清晰。
他想尖叫，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想推开眼前的人，手臂却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他只能任由凡伊任由对方将他压在柔软却冰冷的被褥上肆意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叶停昏迷过去。
烛火的光落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将那些红痕照得格外刺眼。
凡伊跪在他的身侧，墨色的眼睛里翻涌着疯狂的迷恋与占有，他伸手抚摸着叶停的脸颊，指尖带着一丝颤抖——这是他等了千年的“光”，是能将他从永恒孤寂里拉出来的救赎，他绝不会放手，哪怕用最卑劣的方式，也要将这道光永远锁在自己身边。
“别怕……”凡伊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他低下头，吻去叶停眼角的泪水，动作却依旧强硬，“别怕……”
烛火彻底熄灭。
“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凡伊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以后，只有我能闻到你的味道，只有我能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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