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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撩齄奴仙僚救稔

当时殷漱、游子吟正近了,黑影深沉,喘音渐没。

“大游,这不是我们第一次来的地方,”殷漱道。

“不错,当时我们走了两三百步就遇到了石壁,这里没有石壁,你看那里像不像发廊,”游子吟道。

“看来,这一次,我们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殷漱看向前方,碎骨为阶,纸灰漫舞,残烛无温,转椅空旋。鬼剪吐雾,发器幽幽。鬼形不定,指甲染红。魂理鬓边,唇渐迷眼。

两人挨近看时,那发廊里群鬼作伴,围着一只齄奴,那齄奴慵懒靠倚,挑着指尖:“我这局,你可还满意?”

殷漱正要过去,游子吟拉住了她躲在墙边:“不急,我们先看看。”

百里浪嘴一笑,大咧咧道:“满意,满意,方才那一局还不错,这里也是不错,决可长住。”

齄奴颊珠一闪一闪。

百里浪笑容殷勤:“你真是位绝世大美人,我应该早点投奔你,讨个职事做。”

齄奴嗔喜,软道:“死鬼,你怎么这时才想到,叫人家等得心都焦了。”

那壁边的殷漱与游子吟面面相觑。

殷漱悄问游子吟:“这齄奴是何来历?气场如此诡异。”

游子吟压低声音:“听闻是战王的鬼中贵戚,极得宠信,切莫招惹。”

“今夜赌场专为你我而开,”齄奴红唇轻扬,“一对一,敢不敢?”

百里浪耸肩:“反正我没钱,输光了也不心疼!”

“谁要你的钱?”齄奴轻哼,“我赌你的时间,每输一局,你得多陪我一年。”

游子吟道:“他完了!他完了!不过,殷殷,他们拖延着齄奴,你正好记取火泊!”

“先看看,”殷漱无一个不担忧,见那百里浪嘴角大笑:“一年也太长了吧?”

齄奴指尖轻抬起百里浪的下巴:“怎的,这就怕了?”

百里浪只得硬着头皮笑:“赌就赌!”

殷漱听几轮下来,齄奴娇笑:“小故友,你已输给我五十年了,哈哈。”

殷漱拽着游子吟的袖子:“百里浪,再输下去该如何是好?”

游子吟道:“不要着急!他分明是故意的,就为绊住这女鬼,半日闲怎么不见了,去哪儿了?”

殷漱见连山奈朝着百里浪翻起白眼。

百里浪望着齄奴痴痴道:“能陪你这般美人,输一辈子也值啊……”

殷漱又见百里浪眼神一紧,立刻改口:“我…我输也情愿!能与美人赌钱,本就是我一生有幸!”

齄奴被哄得花枝乱颤,忽而面泛金光,额头和颊侧裂出数道赤纹!

“你的脸怎么回事?你的头发怎么回事?”百里浪讶异。

“不准看!”齄奴尖叫掩面,“快奉发膜来!”

侍女慌忙递上发膜。

趁此间隙,殷漱等人的身影于壁后闪过,与连山奈对视,连山奈噤了声。

殷漱看了,齄奴戴了发膜,满头发丝渐复光彩。

游子吟浮夸赞道:“哇!她的头发比先前更美,连发隙都是宝石!”

百里浪坐回桌前,故作深情:“方才我忽然悟了,面对你这般天仙,我怎可能赢?光是望你一眼,我心跳拴不住”

齄奴以袖掩唇嗔笑:“你还是这般,油嘴滑舌!”

“字字真心!”百里浪突然握住齄奴一只手,“我不擅赌,身无长物,唯独一颗爱你的心炽热滚烫!”

满场皆惊。

连山奈转身作呕,殷漱怔在原地。

游子吟对殷漱嘀咕:“他这样的戏是不是有点过啊。”

殷漱点头,见百里浪忙忙急急哄着齄奴。

齄奴羞红满脸:“死相,谁,谁要你的心!”

“你不要,那便算了?” 百里浪道。

“谁说不要!”她急得捂着脸,“下一局,我定要你输上一辈子,为理一辈子的发髻!”

百里浪凑近齄奴的耳畔,低语:“我心甘情愿。”

齄奴喜滋滋拽着百里浪至发廊后的发模,非要他当众示爱。

百里浪只得对那些发模高喊:“诸位!这世间千万人走来,唯有她,能让我痛到彻骨,又让我爱到疯狂,她使我甘愿沉沦地狱,也是我愿中天堂。”

连山奈气得跳脚:“不要脸!”

齄奴却感动得泪光盈盈,忽然取出额中一枚火泊入发膜。

发膜霎时沸了。

殷漱吃惊,原来火泊在齄奴的身上。

百里浪见齄奴的火泊,心中暗喜,表面相问:“你戴的是什么发髻?”

“能令我长发永驻的宝物呀,”齄奴娇笑嫣然。

百里浪一把揽住她:“日子苦短,即刻圆房!”

“百里浪,你做甚?”连山奈急得大喊。

百里浪头也不回扔出传讯符:“莫扰我圆房!”

连山奈暴怒:“见色忘义!”

殷漱、游子吟见百里浪背着齄奴走远,奔至连山奈的身侧,补充道:“他另有苦衷。”

殷漱点了点头。

此时隐息符百里浪的声音出来:“半日闲,你那边情况如何?”

“啊?我在找独孤师兄的下落,”半日闲道。

“你师父逼着齄奴洞房呢,”连山奈汇报。

“什么?洞房?动不得啊,小浪师父……”

百里浪背着齄奴经过焚心道,故作惊恐:“这火会将我烧化的!”

“怕什么?”齄奴得意扬手,焚心道成了花轿,抬起两人,“我的男人,自以花轿相拥!”

两人凌空穿过火海,百里浪仍不忘回头笑道:“娘子,体贴。”

“王八蛋!浪蹄子!”连山奈抓着游子吟和殷漱猛晃,“用你的凤凰灭火!”

游子吟无措:“为何突然要凤凰?哪里来的凤凰?”

殷漱及时挥锤斩开一道火径:“快走!此通道仅能维持一炷香!”

连山奈扭头:“谢谢你帮忙,可我又不想追那个浪蹄子。”

游子吟道:“百里浪真有危险!”

“好,我可是看殷漱的情面!”连山奈一跺脚冲入焚心道,“才不是为他!”

殷漱断后,炽焰渐没他们的身影。

殷漱等人在窗口看时,红烛高照,婚房光影摇躁。

百里浪一身大红喜服,斜倚床沿,指尖轻抬作兰花状,唇角笑意轻佻:“娘子,我来了,”话音未落,向榻上扑去,却被齄奴侧身避开。

“官人何必着急?”她声如蜜里调油,起身拉他至桌前,“合欢酒尚未饮呢。”纤指执壶,斟满两杯琥珀流光。

百里浪举杯饮尽,忽蹙眉:“这岂是酒?”

“是我特调的养发汤,”齄奴以袖掩唇,眼波流转,“小女子不胜酒力,还望官人体谅。”

他佯作不悦:“大婚之日,岂能无酒?”执意换酒之间,目光却掠过她颈间隐约浮动的火泊痕光。

她饮下真酒,额边泛起诡艳红纹,百里浪心下豁然,原是火泊维持她这般发量。

百里浪故作深情,执其手道:“娘子,我爱的本就是你这个人。”指尖却悄然探向枕边跃动火泊。

连山奈跺脚怒道:“那浪蹄子在内风流快活,我们在外干着急!”

游子吟轻笑:“洞房花烛,百里兄情难自禁,也是常理。”

“闭嘴!”连山奈与殷漱异口同声,目光横来。

游子吟敛笑正色:“此处结界厉害,不可妄动。”

连山奈啐了一声,凑近窗缝欲窥,闻得内间暖昧声响,顿时面红耳赤,退后骂道:“下作!”

房内喧哗渐起,百里浪心知不妙,堆笑对齄奴道:“娘子稍待,我去打发那些没规矩的丫鬟。”

门外,他瞬敛笑意:“我的事,何时轮到你们插手?”

连山奈几乎要揭他底细之时,百里浪猛然踹去,踹中连山奈的膝盖。

连山奈反手甩他一记耳光清脆落下。

百里浪望着连山奈奔远的背影,袖中拳头紧握,微微发颤,遂返回房内。

齄奴眸带疑色:“方才唤你的是谁?”

百里浪单膝跪地,执其手道:“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奴才。我发誓,此生心里唯娘子一人。”

百里浪抬眼时,却有决绝掠过眸底。

“官人待我真好,”齄奴终于卸下心防,取出火泊置于掌心把玩。

百里浪借机斟酒相劝,软语哄诱,假意与她玩起同心结发之戏,却暗中以捆妖锁缚其手足。

火泊到手刹那,百里浪倏然变脸:“娘子,后会无期!”

齄奴挣扎不得,又遭灌下散功之酒,霎时青丝凋落骤衰,发出凄叫,周身燃起熊熊烈焰,嘴里吐出一缕细絮,那细絮飘出房,飘摇着,最终轻柔停留在殷漱的掌心,轻轻停留。

殷漱低头一看,将飘来的细絮,最终敛进蛛盒。

听见百里浪利落换回常服,吹着口哨推门而出,与同伴汇合时扬手抛起那枚火泊。

“瞧,”他唇角一扬,“妹妹,你要的东西,我出马自是手到擒来。”

“谢谢你,麻烦你了,”殷漱敛了火泊,遂问道:“她若醒来追击如何?”

百里浪一把揽过游子吟,笑道:“有我在,何惧之有,走!走!先把我儿子找出来,他可不能再闯祸了。”

殷漱、游子吟点头。

行了几步,殷漱看着前方道:“有血腥味,我们小心为上。”

石阶尽头黑暗吞没呼吸,空中撒着一股锈腥味,那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不会说。”

黑暗中对方的身影模糊不清,游子吟、百里浪奔了过去。游子吟的掌心焰太冒失似乎又太迟了。

“等…”殷漱追了过去,感受到对方一股寒意袭来。

游子吟按捺不住,指尖一弹,一簇火光亮起,火光骤撕黑暗,将四周照得通明,那一瞬照见墙上无数指甲抓挠的痕迹。

“这是地牢,”殷漱未动无答,周遭无声对峙,谁先开口,似输了这一局。

火光所及之处,只见几步之外跪坐一人,殷漱见他面容清癯,衣发散乱,身影瘦削,四肢为沉重铁枷所困,那铁枷已与皮肉生生锈连。

殷漱锐察觉到几人之间微妙气氛,终究没说什么。

那人望向百里浪,看看游子吟,眼底却无半分温度。

黑衣男子低着头,乱发半掩他的脸,却遮不住那双锐眼,火光映来,不寒而栗,缓缓抬头:“专门来替我收尸?”

游子吟掌中火焰猛地一颤。

百里浪道:“师兄,你怎么成了这样狼狈样?”见他腕间铁枷,那能封锁修为的枷,虽看似轻薄,却残忍嵌入血肉,注意到独孤忘稔衣袍血迹,指尖凝一道灵诀,灵诀破开铁枷。

百里浪扶着独孤忘稔。

独孤忘稔身形滞滞,唇边滚动一下,话硬生生咽回去了,别过脸,阴影覆他轮廓,像藏了段不愿再提的往事。

殷漱望望几人一眼。

游子吟道:“独孤兄,与本仙结交就这般辱没你吗?那些年云游的情分都是假的?你这般躲闪我的目光,枉我把你当作知己!”

独孤忘稔面无表情:“正经的知己不会在较量时往对手茶里下巴豆。”

游子吟挺了挺鼻子。

百里浪道:“游子吟,原来你认识我师兄啊!”

殷漱忍着笑意,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用“知己”来牵关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动声色向前几步,看着对方清瘦的侧脸,终想起那时始终沉默,却在讲经论道上细微的独孤忘稔。当时,她初次来到沧溟大洲的灵桑顶,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独孤忘稔在关键时刻递一杯温水的场景。那些仙官,因为工作繁忙,平时很少见面:“独孤忘稔,他的伤势不宜耽搁,我们先离开此地,出去再说。”

百里浪利落背起独孤忘稔,捆仙锁将他捆稳在背后:“走!”

“走!”游子吟掌焰一起,像已备好随时赴汤蹈火。

独孤忘稔伏在百里浪的背上,闭了闭眼,终是放任自己卸下强撑的力气。

百里浪伸托着独孤忘稔垂落的手臂:“师兄,撑住。”

沿着暗道疾行,百里浪背着独孤忘稔,嘴里也不闲着:“师兄啊,你不是很能打的吗?那次分别时你还威风凛凛,怎么转眼就被蓝魔收拾成这样了?莫不是偷看了人家的情人洗澡?”

独孤忘稔嘴角微动,似想说什么,最终只轻轻合眼,任由百里浪背着急行。

途中,游子吟仍忍不住絮叨:“就是啊,就是啊,独孤啊独孤,当年一别,你还威风八面,怎如今被个齄奴困在此地折磨?莫非是偷了她的宝贝?”

独孤忘稔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住口!”

游子吟掌中慢慢托起火焰,委婉问道:“独孤兄,齄奴为何执意为难于你?可是蓝阕困住了你?”

殷漱见身侧百里浪的肩头突然一沉,侧目看去,独孤忘稔昏睡过去,面容还带着未消的怒意,眉间紧绷松许。想来这些天在地牢里,怕是片刻都不敢合眼。

殷漱道:“他灵力滞涩,伤及根本,先离开这里再说。”

“好,”游子吟道。

百里浪察觉到背上人的变化,难得安静下来,游子吟帮着百里浪将人往上托了托,走得更快了。

地道尽头,隐约可见天光,众人心中稍松的那一口气。

殷漱想着赶紧离开,不光找到火泊,又拿到一枚不息,就是不知道赶不赶得上把时不舞也带回西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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