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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聂青衣这一觉睡的很沉,等到睡醒时天已经黑了,她还想着怎么那群崽子还没回来周遭这么安静,几秒后缓过神来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并不在霁月楼内,她的后背近乎瞬间就被冷汗浸透,她下意识以为是日本人又要用自己来威胁严朔,一时间也不敢乱动,目光扫过房间的各个角落,很快便被墙边的火盆吸引住了视线——那里面有个她熟悉的东西。

她不可置信地伸手揉了揉眼睛,才想起自己应该靠近些去确认,可身体却已经给出了确定的反应,冰冷的骇人。她支起身子,一步步地靠近了火盆,将其中那件被烧了一半的荷包看了个真切,上面已然被烧掉了一半的青衣二字刺的她眼睛生疼,她记得清楚,昨日她是收下了这个荷包,并且把它放在自己屋中的。

所以...尚如伶这个死崽子敬的那杯酒里放了东西,不过是因为她身体本就极差,才没有在当时就察觉出异端,让他趁着自己昏迷把自己带到了这里,还拿走了这个荷包带来这里烧了留给她看。

“嘶,”不知道是不是尚如伶没有掌握好药量的缘故,聂青衣觉得自己的头还是迷糊的厉害,不过走了这几步就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她扶着一旁的桌子,强撑着站直了身子“死崽子,亏我还夸你长大了,怎么,喜欢的人追不到手就要欺师灭祖了不成?

尚如伶,我知道你就在门外,我给你十秒钟时间,要么把门给我打开,要么自己收拾东西滚蛋别再让我看见你。”

“师父,”果然,如聂青衣所料般,尚如伶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我再问您一遍,您真的不愿意和我在一处吗?”

聂青衣正头疼的厉害,身体也莫名其妙地烦躁了起来,此刻再听到尚如伶的话,不禁被惹起了愠意“尚如伶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我昨天跟你说的话你是当耳边风了吗?你他妈个毛头小子满脑子想什么情爱,你还想干什么!”

话音未落,紧闭的门突然被粗暴的推开,尚如伶裹着满身的酒气冲了进来,将聂青衣抵在了身后的墙上,满眼的血丝混杂着难以掩饰的**,将她自上而下地看了一遍。

聂青衣本就头昏脑涨,身体乏力的厉害,被他这么一推更是感觉自己的内脏都错了位,难受之余才感受到了自己的体温热的有些不对劲,她扭头看了眼一旁桌子上的盘香,又看见了尚如伶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快就清楚这死崽子干了什么,顺便用她尚且还能思考的大脑默默估计了下双方的实力,顿时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想要做些什么反抗基本上是不可能成功的,心不禁凉了半截,不过嘴上却仍是不会饶人的“混蛋东西,我是把你惯坏了,什么东西都敢觊觎的吗?”

尚如伶手上下了死力地扇了她一巴掌,眼睛红的近乎要滴出血来“师父,直到现在,你落到此般境地,哪怕是为了保全自己,你都不愿骗我一句,你也爱我,愿意和我在一处吗?”

聂青衣倒是借着这一巴掌短暂地清醒了一点,感受到了口中的血腥,便也就着满嘴的鲜血唾了他一口,“我,不,愿!”

字字清晰、有力,没有半分遗漏地落入了尚如伶的耳中,他近乎瞬间暴起,将聂青衣拖到了一旁的床上,栖身压了上去,一手扯着聂青衣的衣服,一手紧扼住了她的脖颈,不让她有半分动作。

盘香的药效此刻已经在聂青衣的身体中起了作用,她满身都燥热了起来,尚如伶手上的动作激的她更难受了起来,身体本能地想要顺从他的动作,却被她一次又一次咬破舌尖硬止了下来,她一手抓在尚如伶扼在她脖颈的手上,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脑后的簪子,只要拔出来,刺进...妈的,要是刺他的眼睛,刺瞎了,他这辈子也就算是交代在她的手上了。

在聂青衣用着自己仅存的理智思考究竟应该刺哪里才能既有用又不至于毁了他一辈子的时候,尚如伶已经撕开了她的外衣,手上的动作不慢反快,激的聂青衣更加难受了起来。

“尚如伶,你现在停手,我还能只当.啊...”

尚如伶不知何时低下头,凑到了她的耳边,将她的耳垂含在嘴中,不时用虎牙磨蹭。

敏感处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聂青衣本来尚且能抑住的喘息也急促了起来,气息喷吐在尚如伶的脸上,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手上撕扯衣服的动作停下,手落在聂青衣的小腹处,缓缓的向上游走,看着身下渐渐再压抑不住的聂青衣,不禁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知道聂青衣不敢面对什么,他就偏要拆开嚼碎了一点点喂给她,他要看她痛苦,要看她绝望,更要看她走投无路最后只能伏在自己身下。

他的声音沙哑,语气狠毒,字字句句全都落入了聂青衣的耳中“师父,我知道你的过去,怎么,你的床达官显贵上得了,土匪军痞上得了,我这个真心实意爱你的人反倒上不了?”

果然,聂青衣闻言整个人都是一僵,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尚如伶,试图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一毫的混沌,可是没有,尚如伶见了她的反应后甚至更加兴奋,他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笑颜如花“师父,我没醉,也很清醒。你好好看看我,我一直都是这般模样啊。”

尚如伶的脸近在咫尺,聂青衣脑海中所想的确是六年前她从人群中救出来的那个孩子。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泪顺着脸颊滴落,原本已经握在簪子上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哪怕走到今天这步,她竟然还在想,自己到底是哪一步走错,又究竟是不是自己过于绝情,可原来,从头就是错的。

心痛到了极致,却无人可怨、无处可诉,聂青衣在心中嘲笑自己的咎由自取,是她识人不清错信善良是她愚蠢,不过种种情绪到了嘴边,便只剩下了一句“倒真是个笑话了。”

与此同时,严朔将车在道中间随便一停便径直冲进了一旁的一间院中。

她从军营回来到霁月楼去接聂青衣时天已经黑了,春夏跟她说班主可能是出去了还没回来,让她稍等一会儿,严朔一眼扫过便发现尚如伶不在,顿时意识到了不对,她早先便差人去查过他的底细,知道他名下有套院子,一刻也不敢耽搁地开车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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