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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同去扬州刺史府衙

侍卫并不知扬州刺史府的事,而当日同行至扬州刺史府的侍卫燕征被侯爷指派回京,此时也已隔千里。

侯爷此时突然提起反诗罪名,他哪里知道前面的官司去。只好奇侯爷看信突问此事,想必信上所写跟此事有关。便详细阐述了罪责的惩处方式:

“这反诗的罪名,全在圣意一念之间。只小的在研读罪名律法之时,说其罪名如果成立,便是所写之人和所告之人皆要审查一番。”

见侯爷默然不语,他便接着解释道:“只说这反诗的罪责一旦案情若是成立,圣上必要安排皇族世子下来调查一番。罪责虽不大,但牵扯之人双方需得由皇族成员彻查,只怕要经由三司会审。”

“若本侯是那状告之人呢?”见侍卫似是误会,自己是被请去前往断案的,便把自己是状告之人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侍卫闻之,怔愣片刻,方道:“这......这不合常理!”

“何为常理?”见侍卫如此反应,侯爷有些讶异。

“据小的研习各朝律法,因前朝往例各种因反诗罪,使得朝中官场乌烟瘴气,却说...真正因写诗造反的几乎寥寥无几,甚着几近于无...”说时亦是小心措辞,唯恐冲撞了眼前的问话之人。

侯爷见其语气渐低,心知顾忌,坐起的身子复又靠着车梁倚了去,淡然道:“但说无妨,不必顾忌。”

侍卫闻此,又见主子不似方才迫人的气压,语调不自觉的清亮了几分,接着道:

“历史朝代多起状告反诗罪名的,状告之人多是包藏祸心,打压异党。以前朝历史来看,后世君王必会慎重看此案情。故此近三百余年鲜少有因反诗罪来问责的,再者皇家也规定了若是有反诗罪来问责的,必由皇室成员来彻查此事,既要问责所犯此罪之人,也要彻查状告之人与之过往。”

侯爷到底是皇家贵胄,自幼并不理刑狱实务。其身边侍卫则不然,既要研读炎朝立法,一来了解其法规避犯之,二来主子问责能答之。裴瑾自幼亦读司法,却并不涉及此。

直至今日偶然得见那封信才忆扬州旧案,彼时因李公子言辞悖礼、有损圣誉,他才过问惩戒,且当日离了扬州的地界,此事自不再萦怀,原无意兴师动众再理。

若非这次误打误撞览得此信,这事只怕早已抛诸九霄云外。现如今复返这扬州的地界,方知自己牵扯其中,终究难以置身事外。

在听闻侍卫的诸多解释,侯爷才了然当下官司的厉害,复又倚坐于榻椅之上,却只心里暗自思量:

“那女子正是在扬州刺史府徘徊,正前去打量这女子是以何目的?不禁道,这扬州刺史抛来的官司倒真是时机恰好。”想至此,其恨不得马车再快些,只想一探那女子的底细。

此时车轮碾出的辙痕蜿蜒如长蛇,在暗夜中更显急促,车辕喧声震耳,搅碎长空寂静。

话说韩文舒同叁子在扬州呆了五日有余,此时的韩文舒却是一副男子的装扮,其身上的素色裙子变成了和叁子同款的衣物。只为说女孩子始终不适于抛头露面。

这几日二人在刺史府前守候。皆见那扬州刺史府衙大门紧闭。偶有几个似是下人小厮的进出侧门,韩文舒却也不敢贸然上前询问。

韩文舒深知,自己不过一介布衣,人微言轻,贸然上前询问,只怕引来反感。再者,如若没些好处,这些小厮如何就肯让自己白得了这消息。且自己出门在外,囊中羞涩,连日来的食宿都需精打细算,更遑论拿银钱来疏通这些人情了。

但她也并不急,只要那扬州刺史出来一次,自己定会把握机会,上前陈述官司案情。她在扬州这几日白天在扬州刺史府衙前守候,晚上便去那各处打探这扬州刺史的为人。

一次无意在茶馆附近,听到了惊堂木拍案板的声音,连日来在市坊打听的人物蓦然在那说书人的叙事里出现,便在门口驻足聆听起来,方得知此人素有清正之名,且不畏强权。她暗自思量,如若此人真如传言,或许她将父亲在其府上所背负的冤屈官司辩驳一番,其会秉公断案的可能性便大了许多。

可到底这官司也牵扯这刺史的儿子,只陈情这官司也冒着极大的风险,如若一时不察,却是因家父的过失造成其公子的拖累,自己也少不得受牵连。

但她到底不是当事人,也不察其官司底细,如今求告无门,只得找这官司的主要人物之一。只要这官司的走向,让人没得猜忌无果的结局,便治不得罪。索性牙一咬,上府衙前要官司面目。

一连几日眼见身上的银两所剩无几,这渴望一见之人却迟迟不现身。若再等两日仍无音讯,只怕要流落街头......这般念头在脑海中翻涌,她却咬紧牙关,仍固执的守在府前。

“咱们在这耗了五日光景,银子都快见底了,再等下去连回乡的路费都没了!”叁子心里半是疑惑每日守候是否真的有用。

这连日来的漂泊,为了省下银钱,吃食是一日不如一日,此时泄了气,连日来却只想着回家里去,便忍不住倒出了心里的苦水。

见叁脸色青白,韩文舒哪有不明白的,只家中母亲此刻却盼着自己等带回这官司消息。若此刻空手而归,银两耗尽却毫无音讯,叫她如何面对母亲的期盼?

但终究还是不忍其跟随自己如此奔波,即使自己此时因连日的搜集消息,亦是疲惫不堪,却还是压下了杂念,仍强作笑容道:

“我如何不知呢,只母亲因这官司眼看就要倒下了。此番出来便是要这官司的结果,咱再忍耐一番,得了这结果我就想办法赚些铜钱如何,总不叫空着回去。”

叁子闻言,提及赚钱,心中的念头翻腾起来。

素日在家乡余村,他常去屋后的河里捞鱼去市集卖赚铜钱。此刻听闻韩文舒提及赚钱,便想起捞鱼赚钱的老法子来,青白的脸上双目骤然发亮,道:“这里何处有河,我便捞鱼去卖,何如?”

韩文舒原是打算说等这见了刺史大人,得了官司信息,便和叁子在街市找些零碎活计换路费,未料到叁子想起自己的旧营生。

见他这般兴头,本要解释,又思及他野惯了的性子,怕做不来规矩活计,便按下自己的考量,笑着道:“如此甚好!”

只这一切都得等见了刺史才算作数,二人此前还是得在府前等着,似乎只要见到刺史大人,便是得了这官司的结果。

也是在三日之后,二人的命运却遭遇了重大的转折。

侯爷自那日乘夜踏上了前往扬州之路,正是奔着这扬州刺史府而来。途中终因马车行驶缓慢,便弃车骑马,扬鞭疾驰而去。

但此番如此心急,谁也说不上来是为何,连他自己也无法厘清这番心急是为何缘故,是为揭露那女子的神秘面纱,亦或是涉及扬州刺史府牵扯的案件?

只一旁的侍卫却自有一个自洽的缘由,便是这扬州刺史府牵扯的案子终因主子而起罢了。

“主子,此去扬州城不过一个时辰路程。”侯爷与侍卫二人策马疾驰,官道蜿蜒,已行至扬州地界边缘。沿途山水迢迢,此时见路边有阴凉石碣,便下马歇息片刻。

远处的飞鸽此时却向他们飞来。侍卫自幼便习得训鸽之术,此时利索的向前接住盘旋而来的鸽子,自揭了信条便放飞了去。

只看了这信条字迹有特有的暗号,便知这是几日前被派往那女子的家乡余村打探消息的探子传回的信息。

信条上面略写的是那女子所在余村的信息。此女名唤栀子,年方十六,此番前往扬州是为找其父,追踪其在扬州刺史府发生的不明朗的官司。

侍卫看到最后一行小字,顿时怔愣了一瞬,立即向侯爷禀报信中的内容。

等侍卫说到其去往扬州原也是为其父在扬州刺史府卷入了一场官司,目前并知不官司的结果,此番前去只为那扬州的打探一番,继而把这官司的走向带回去。

裴瑾听到最后一句说那女子此番前去竟也是为那官司奔走,顿时一怔。心内一阵错愕“这女子在府衙前多日蹲守,竟是为这庄官司?”

“从信上看,是说为打探其父的官司。”见侯爷如此疑惑,侍卫便躬身答是。

听了侍卫的肯定,他倒毫不在意,只这才回忆起那日的情形。可脑子里想到的是一个模糊的情形,甚至连那官司的主角李公子,他也只记得一个模糊的概念。

他当日前晚跟扬州刺史一夜畅聊,基本未合眼,当日辰时撞见了这刺史的公子发表一些冲撞圣上的话,好像随意找了个罪状便离开,此事对他来讲不过是顺嘴一责,他并无耐心管这劳什子的官司,自是不再费心。

这消息中表述她年方十六,可侯爷之前从旁处看,她的谈吐气质皆不像她实际年纪的所为。

她既有胆量千里迢迢从郴州到扬州去追查其父的官司,却也能和她兄弟一道风餐露宿走那夜路,她身旁的男子和她同岁,行事气度却是两样来。

再忆起她在江都时的模样,除去她把身边的侍卫燕征认错外,她与外人的攀谈却更像是历经风霜女子,却不曾想她才年方十六。

侯爷此时越想,越觉得此女子越发与众不同。思及此他不再停留于此,跨马而去,只想此刻便去那扬州刺史府一探究竟,她将如何行事。

他倒要看看这小小女子,还能有何作为。佐不过他还是这官司的掌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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