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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翻阅县志,赵氏王朝

炎朝的建立

后来经韩文舒了解,现今时代更像是平行时空的中国历朝历代的发展的产物。

语言衣着文字皆相似,只是没有所谓自己所熟知的朝代,却也有如秦始皇朝代的大统一,历经朝代更迭,如今正是炎朝。

据韩文舒翻阅县志书所了解,如今朝代的建立:

话说炎朝前一朝代是黄朝,经历了三百年有余,到这一代经历了战争实现了大统一,历经了百废待兴之后的重建,适才正呈现一片兴兴向荣的繁景。

现今炎朝建国二十三载,坐居朝堂之上的正是那赵氏君王赵闵,这位君王从束发之年便随父东征西战,骁勇善战,①少年侠气,结交五都雄。

而立之年因不满前朝常年征战,亲眼见百姓深受苛捐杂税之毒害,地里无谷,百姓无粮,十里八乡饿殍遍野。

朝堂之上异性党派之争日益激烈,君王之威日益消亡。

王公贵族各个只当是事不及己便不介于其中,只关乎自己的门面和维持往日的繁景做派,却并不理朝堂上的党派之争。

如此局面大有国将亡矣之相,鉴此种种,在赵闵而立之年三月,其父携其带动旗下官兵揭竿起义,反了!

朝堂因大半兵权皆在赵氏父子手中,一呼百应,也是赵氏带兵作战本就名声大噪,百姓无不熟知,往日皆说赵大统领是战功赫赫的大英雄,军纪严明,也曾同百姓一道救灾走水,赞扬之声更是声名鹊起。

如今赵大统领起义无不有拥护的。至此,同年十月便完成了朝代的更迭。

赵闵之父自此被官兵百姓护拥为君王,同年十一月,赵氏建国为炎朝,年号为建兴。

建兴5年一月,赵帝因常年征战引发的顽疾复发猝然驾崩。

同年一月,赵闵即位,改年号为政和。而今正是政和18年春,风调雨顺,政通人和。这一年韩文舒穿越来此有三年,年方十六。

吴家出事了

在这三年的时间里,韩文蔚逐渐适应了日常的生活作息,接受了穿越的事实。

她不再抗拒这个古代世界,凭借学习能力和细致观察,尽力融入社会——熟练地运用当地的语言和礼仪,与周围的人相处融洽。

灶头里的火苗正旺着,韩文舒熟练地挥着铲子翻炒着青菜,锅中香气四溢,烟囱上缕缕青烟袅袅升起。

这早春的清晨,清冷的辰时被一个急促的声音骤然打破。

韩文舒不知道,此后的一生,她的命运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命运的齿轮却是在此刻转动的。

“吴家娘子,吴家娘子,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促。

“来了,来了,”门栓子刚移开,来人便一把推开。

“栀丫头,你娘呢。”

“俺娘去菜园子施肥了。怎地?发生何事这般急?”看花大娘子推门就往院子里去,韩文舒一时还疑惑着。

花大娘子是栀子隔壁的邻居,是这村子里有钱乡绅的填房。

她性子爽朗,虽是商户出身,却把后院打理的井井有条。村里称其花大娘子。时间长了,已故的原配便再也没人提及。

栀子娘虽不常与这位花家娘子打交道,暗地里却还是尊敬居多。一来是乡绅的夫人有钱有势地身份,一来也说这人的爽利性子,让人看着就透亮,并不拿身份压人。

栀子娘是穷苦乡下的野丫头,能嫁到这家道中落的吴家靠的也是一份运气。

吴家虽落魄到一度吃不上米饭,但总还有一个身份支撑着——吴家黄朝时期也是书香人家,只因犯了事,举家被牵连,吴家后来将钱财散尽才保住了俩无辜的血脉。

骨子里觉得是书香人家的门楣印象根生于吴家娘子的意识里。

她虽是不识字的乡野丫头,却也知学诗习字的贵重。只因她内心是对读书人的崇敬,硬撑着书香门第的名头。

她心里并不觉得她比隔壁花家低下多少。无非是花家有钱有势罢了,骨子里对花家有尊敬,却并不奉承,只说是见面给个礼数的招呼。

却说花家是常年大门紧闭,但并不妨碍花大娘子知道些外面的消息。

此刻花大娘子如此急切的敲着吴家的大门实属罕见,也敲懵了韩文舒。

韩文舒从未见过现实古代有权势人家的人是什么样的,且这妇人正情绪激动的敲着她家的门。

她来此三年,曾隐隐随着母亲见过,这妇人从花宅里出来,只见母亲上前躬身作揖,嘴里道了一句“花夫人安好”。

那是韩文舒第一次对古代礼数的见识,印象极为深刻。但对其人却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如今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着花大娘,这么有气息的人。

印象中的古代贵妇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在她眼前:细细弯弯的眉施施然的画在圆圆白净的脸上,红唇一张一合的。

仿佛是一个从古代戏文里跑出来的人儿出现在这个古朴落魄的庭院里,显得极不相衬,绸带衣裙此刻竟有些晃眼。

韩文舒看着这个微胖的半老徐娘的女子,就这么衣着华丽的,却急切的在问着母亲,竟莫名有种亲切感。

直到栀子娘身影出现在土坯的庭院前,韩文舒才从自己的感受里出来,指着门外,道了声“我娘回来了。”

“吴家娘子,出事了,出大事了。”

见来人,还未顾得上来人与之作揖寒暄,花家娘子三步并两步来吴家娘子身侧,覆手到其耳旁,压低了声音嘀咕起来。

来的妇人却见花家娘子如此面色急切,面上的形容也跟着紧张了几分。

“吴相公可是在李家私塾教书?”

“年前来信,说在扬州李府定下来了,谋了份教书的行当,这出去三年未归,到底是年前才定下了。”

“这么说就是扬州李府了。”确认了消息不假,花大娘子接着压低了声音,道:

“我侄子前儿在扬州去进货说听一当地的新闻。说是李府的教书先生把李府的客人冲撞了。这个客人大有来头,说是个大官,至于是多大的官,到底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李府一些公子哥当时就下了狱。扬州的官兵当场就把李府围了。当日夜里,李府后院里哭嚎一阵”。

吴家娘子面上越发不好看了,忙问道:“这跟我当家的有何干系?”

花家娘子道:“我也是说呢,我侄儿当时也是当个消遣,凑趣听了一嘴。无意间听到说是李家请的这个教书先生教什么不好,非要教反诗,公子哥的戏言硬是把这个反诗当个玩笑唱读了起来,当天李府的客人正说是去了李府的书堂,便撞见了这场景。

当下客人大怒,把玩笑几人当场抓起来下了狱。连带着教书先生也一并抓了。起先也并不知是你家相公,尔后我侄子去茶馆歇一程来着,便听茶馆的人嘀咕这事来。

说这犯事的教书先生是郴州的余村的,听到这里,我侄子才惊觉起来,只说我是嫁到这村的,怕是认识。又仔细打听了一番,得知是叫吴良庸的,这才对上号来。”

闻至此,吴家娘子脸上瞬时青一阵白一阵。“花夫人,莫是听错了吧,年前是来信了,才稳的饭碗,就遭事了?”

这话是对着花夫人说的,可这语气又像是对着自己的喃喃自语。

韩文舒看母亲回来和花家娘子聊上了,便自去灶房烧水,准备煮茶招待,却见花家娘子此时出来冲着在灶房的栀子说到:“丫头,你娘不舒服,好生服侍着。”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怎地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就不舒服了?”

韩文舒此时有些紧张了,不常出现的邻居这么急切的敲着门,以及她到灶房来说母亲不舒服,她感觉要发生大事。

花夫人未作答,眉头紧锁,只径直走到灶房想着再嘱咐一番。却不成想这一打量,眼中的毛丫头,瞬间变了模样——

如若仔细打量,便会发现——这丫头并不像她的母亲,也不像她的父亲,独有一份出挑的容颜:

眉若青黛,面如芙蓉。她虽脸上蹭了锅灰,却仍掩盖不住那通透清亮的肤色。如果细打量,便会瞧见鬓边耳后雪一样的肌肤,难掩其莹润底色。

再见其透过神色的性子,见人含着三分笑意自唇角漾,三分恭敬谦卑藏于眼底,剩余的三分淡然如水,倒叫人疑心这灶房柴火中,怎生得出这般灵秀人物。

花夫人嫁进花家十年有余,对于这家落魄书香人家的邻居早就在花老爷那打听得一清二楚。

虽对吴家老爷印象并不深刻,但对这吴家娘子暗地里是有些佩服的。

吴家当家的常年在外谋生,实际就是靠这个乡下娘子撑着家。

这些年拉扯三个孩子。老大十八岁,老二说是在四岁生病死了,老三如今年方十六,和这个丫头同岁。至于这丫头,到底还是迷。

有说是吴良庸在外头找的姘头生的,又一说法是吴良庸在外谋生时半道上捡的。至于哪个可信,却也不得而知。

思及此,却又想起了来此的正事,故道:“叁子又去打鱼去?可怜见的,这回打来的鱼可别再卖了,给你娘仨炖汤补补身子。”如此交代一番,她长吁短气着,归家去了。

“娘发生了何事?”送走了花大娘,韩文舒来到堂屋并未见到娘的身影,打开睡房的门帘,只头凑了进去,便看到母亲正躺在架子床上,一声声小声呜咽着。

韩文舒来此三年来第一次听到母亲这模样,与往常凶辣的形象如此不同。

见此情形,引得韩文舒自己个儿心理不适起来,她不知如何安慰她名义上的这位母亲。

她见母亲如此悲伤,却不知以怎样的身份介入其中。因此当韩文舒扒着墙头,向门帘里探时,所有的不安只化为了轻飘飘的一个问句。

沉浸在悲伤中的吴家娘子并未发觉这一点。见来人询问,她并未回复,只道“朝食备妥了?汝唤叁子回来用饭。”她顺势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韩文舒看着母亲的背影,同情之心涌上心头,她对这个倔强且脾气暴躁的古代女性产生了莫名的怜悯。

日照三竿,阳光透过泛黄的窗纸折射到床上的妇人面前,形成了一道光晕,光晕周围的粉尘舞动着,更添了一丝哀伤,惹得韩文舒鼻子一酸。

这份际遇让韩文舒不禁感慨起自己的命运:本是二十一世纪的硕士毕业生,正当她满怀希望之际,却意外以离奇的方式踏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甚至令她感到荒诞的时代。

长久以来的恐惧不断侵蚀她的心理。她既害怕这个残酷的未开化社会,也恐惧原生母亲看穿了她并非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

她只能蜷缩在这个家里,尽量减少与这个世界的人接触,只因不想进入这个阴森压抑满是规矩的社会——

一如她的魂魄意识进入到这个叫栀子的身体初醒那刻,鼻腔里混杂着一股发霉的草味,腐朽清苦的气息充斥在周围,弥漫不去。

因此她在后来接受现状时,隔三差五的浆洗自己的衣物和生活用品。这一幕看在栀子娘眼里却是另一番意味——

生了一场病,把人的性子生生给生变了。每到如此,这位暴躁的母亲便不再喊叫,反倒是嘴角弧度弯了又弯,心里感叹一句,丫头大了。她哪里能想到,自己女儿的心理是另一番乾坤。

索性这位母亲只当是她是生病一场,那场病将她的意识和记忆带走了,也把心智催成熟了。毕竟病魔都能带走她二儿子的性命,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晚饭时,吴娘子在饭桌上将他们父亲卷入了一场官司的事情跟她在家的一双儿女细述了一番。韩文舒这才明白她预感到的大事是什么。

傍晚时分,花家娘子再次串门,送了自己闺女旧时穿的衣物,半新样式。花娘子家的闺女只比栀丫头大两岁,看身量衣裳也正合适。

辰时瞧着这栀丫头越发有些眼缘,想着把自己家的衣裳送些来,借着这一由头过来复又安慰栀子娘一遭。

毕竟是一村的邻居,如今邻居遭了此难,花娘子与丈夫商议,看看有没有门路可走,托人打听后续情况。

再说花老爷瞧着这影响非同小可,毕竟是被上面的人当场抓到做反诗,谁也不敢往上凑,并不前去揽此事。

花娘子,很喜欢她,这样的人是根据我童年的记忆描述出来的人物。。。比较喜欢的人物之一。。。。[比心]可惜篇幅比较少,希望女主后期能回来吧[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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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吴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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