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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虽头脑不甚清楚,陆玉尘还是本能推拒,“不能喝了。”

“哈哈哈哈,听闻飞英喜好男风,连家中未婚妻都是男子,怎么这会儿害羞起来?是绿奴不合你口味?”

他家“未婚妻”是男子,王知府是如何得知?若他连这个都知道,是不是也已经知道铁牛身份?

肚子里的酒被吓醒了大半,陆玉尘半晌不知该如何应答,看上去倒有几分呆气。

“连人都不会伺候,要你何用?还不拉出去打死?”

没等他醒过神来,王知府已经沉着脸呵斥。

叫绿奴的小倌顿时花容失色,跪下身抱住陆玉尘的腿连连求饶,“奴该死,请大人饶命。”

陆玉尘连忙道:“大人何必如此,我喝便是。”

又喝了几轮,陆玉尘渐渐不支,“下官真的不行了,夜色已深,下官还要赶路回去,就先告辞吧。”

王知府也喝了不少,满身酒气地拉着他手,“回不去便不回,八仙居有得是客房,飞英非要回去,难道是惧内不成?”

陆玉尘心里一抖,姓王的铁了心要使下作手段拉他入伙,若自己不从,他与那绿奴今日都不好收场,何况还可能牵扯到铁牛。

他脸上讪笑着,“大人说笑,那便烦请大人帮我找间客房,下官明日再回不迟。”

“哈哈哈哈,这才是咱们男儿本色,陆老弟果然知情识趣。”王知府大笑,叫人安排客房,绿奴掺扶着陆玉尘离席。

八仙居四楼四院,隐蔽性极好,客房就安排在里院一个角落,陆玉尘席间多喝了几杯,本还没觉得怎么,出门吹了点儿风就头重脚轻,胃里翻江倒海,刚进客房便吐了一回,吐完头脑更加昏沉,看人都是双影。

绿奴任劳任怨收拾完,又来伺候他洗漱,小小的身子,忙完已是一身热汗,再洗个澡回来,小声叫:“大人,奴来了。”

到底不是在家里,陆玉尘再晕也不敢睡死,听见动静掀起眼帘,“我这里不用你伺候,出去吧。”

绿奴带着哭腔,恐惧道:“大人行行好,若我这时候出去,王大人定要怪罪,奴受不起。”

陆玉尘又把眼闭上,半晌才从榻上扔了床被和枕头,“你在地上睡。”

绿奴不敢违抗,嘟着嘴,抱着被坐在他榻边,支起下巴看陆玉尘睡颜。

他在这八仙居里也有几年,还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恩客,还如此正人君子,为了不让他受苦,故意为他留下。

这样可靠的男子,错过了可再难遇见。

他伸手碰了碰陆玉尘唇角,见他没反应,又小声叫了几句“大人”,还是没反应,胆子便大起来,轻手轻脚上榻解陆玉尘里衣。

解到袴裤时,原本安静睡着的陆玉尘突然一个激灵抓住他的手,难受地睁开眼,“你干什么?”

绿奴借势往他怀里一倒,泪水涟涟地望着他,“若王知府知道您没碰奴,奴就只有死路一条,求大人怜悯,况且您来都来了,说什么也没做也不会有人信,不如我们……”

陆玉尘头痛欲裂,眼花耳鸣,之所以会醒是因为心里最后一丝清明尚在,但也已是强弩之末,早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一晚也没敢正眼看这绿奴长相,如今嫩生生一张俏脸就在自己眼前,一双含泪的丹凤眼,简直与记忆里少年时的铁牛极为相似。

从前他最看不得铁牛这副样子,如今看到这副景象,脑门轰的一下,更是分不清是梦是幻,一把将人抱住去吻那对哭湿的凤眼,大着舌头“铁牛”“宝贝”“心肝”地乱叫,一会儿又痛哭流涕,“哥哥心疼你啊”“若是一直在你身边,哪舍得你吃这些苦”。

清醒时不敢对铁牛说的话全都倾泻出来。

那绿奴家中也有哥哥,若不是家里穷实在养不起,也不会被卖到这种地方,如今被陆玉尘一句“宝贝”一句“哥哥”的叫中心事,哭得更欢了,也抱着陆玉尘,主动送上小嘴儿。

陆玉尘犹豫片刻闭上眼睛,一边叫着铁牛的名字,一边撅起嘴迎了上去。

眼看两片唇就要凑到一起,房门突然被人从外一脚踹开,现在的铁牛一张黑脸出现在朦胧的视野里。

失去意识前,陆玉尘心灰意冷地叹了一声,就连梦里,也不容他放纵片刻,一偿多年牵念吗?

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身披红袍,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圣人赐婚的圣旨衣锦还乡,想娶那惦记了多年的小情郞,突然一个虬髯黑脸大汉突然跳出来拉住他马头,大声质问:“哥哥忘了当初答应过我什么?”

“我没忘啊,我回来娶我的小铁牛了。”可他的小铁牛又在哪儿呢?

“洒家不就是你的小铁牛?”黑脸大汉冷哼,将他从马背上扯下,“你好好看看,是也不是?”

一阵天旋地转后,那大汉的眉眼竟渐渐与小铁牛重合,陆玉尘嚎啕,“宝贝啊,哥哥找你找的好苦。”

这一次,他终于在梦里亲到了他的小铁牛,只是触感太不真实,他的小铁牛应该不会这么……扎嘴……的吧……

感觉到不对,陆玉尘猛然坐起,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家中自己榻上,看看天色,已近巳时。

啊呀呀,从他为官以来还从未如此惫懒,让下属知道以后还如何立威?

他手忙脚乱起身穿衣,一动才发觉身上哪哪都疼,低头往里衣里一看,腰间大腿都有青紫,像是让人打了,照照镜子,双唇红肿,唇角还破了,不由心中大骇,以为自己遭了贼。

往常他起床,铁牛早为他备好早饭和洗脸水,今日他忍着不适好不容易自己挣扎起来,屋里屋外转了个遍,也没看见早饭的踪影,心中不免纳罕。

饿着肚子自己打了水来洗漱,穿好衣裳进了二进院,看见张成正与几位衙役谈笑,便走过去问:“我昨晚怎么回来的?你们小将军呢?”

几人听到他言语,都神色怪异地回头来看,见他面色泛白只唇色鲜艳,嘴角还有破损,又都尴尬地低头,各自找事散了。

张成被他问到跟前,想走又不能走,只能应着头皮答:“自然是我们和小将军将你接回来的。”

陆玉尘心里一抖,想起昨夜半梦半醒间好像确实看见铁牛那张黑脸,原来不是错觉?

又想了想,他惊恐地瞪大双眼。

昨夜他好像是与那小倌儿睡在一处的,结合自己红肿的唇角,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啊!

他不死心,敲着脑袋在记忆里努力寻找他没有酒后失德的证据,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亲没亲上,只能趁没人舔着老脸问张成:“你们去的时候,我可是睡着了?不然怎么一点也不记得?”

“大人还好意思问?”张成一脸不赞成地拿小眼睛瞟他,“小将军等到半夜见你未归,跑到郑先生那里问了才知道你是去咸州城赴狗官的约,怕你出事,把所有能带的人手都带了去,谁知你哪是赴什么鸿门宴,竟是打着由头眠花宿柳去了,我们到的时候,嚯,两个人已经被翻红浪滚作一处,倒显得我们不识相了。”

陆玉尘只觉五雷轰顶,差点站不住,所有对自己守身如玉人品高尚的幻想瞬间化为齑粉。

那可是他的第一次啊!

这样的丑态竟不止一人看见,整个衙门的人都看见了?难怪刚才那些人那样看着他。

张成似乎还没数落够,“不是我说大人,您也避着人些,别人不知,小将军和您的关系我还是知道的,您没看他当时脸色,比平时还要黑出许多……”

“我怎么不避人了?不是你们闯进来的吗?”陆玉尘恼羞成怒只想反驳,话没过脑子就冲口而出,说出来才发现自己反驳错了方向,就这么将丑事认下了。

那么不堪的样子被铁牛看见,他突然心里一阵绞痛,没了解释的兴致。

也不知铁牛以后会如何看他,心里该有多难受,他又该怎么面对从小对他敬爱有加的铁牛。

还好算算日子,铁牛今日便该回营,也许等他轮职回来就把这事忘了?

他也知自己是在自欺欺人,若是他撞见铁牛同别人这样,岂是十天半月就能忘的?怕不是要在心里记一辈子。

陆玉尘无力苦笑,“你们小将军回营了?”

“大人不知道?”张成愣愣的,“小将军跟大帅请了半年长假,说要在清河县帮衬你一段时日,大帅准了,他没跟你说?”

“……”陆玉尘闭了闭眼,“那他人呢?”

“不知道,一大早就出去了。”

如今是该主动去找铁牛承认错误还是假装若无其事,陆玉尘也没主意,正不知该如何时,门房传话,说陈滨海前来拜见。

陆玉尘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铁牛的事没有头绪,又找不到理由不见,只能去了前厅。

与陈滨海一同来的还有一位年轻男子,生得很是俊俏,却没绿奴身上那股风尘气,看着更像书生,陆玉尘拿不准他身份,与陈滨海见礼后问:“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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