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萨巴斯蒂安往矿井跑得格外勤快。而每次从矿井归来,他总会带着一件精心打磨、镶嵌着璀璨宝石的首饰送给梅利斯。
起初是一条精致的红宝石手链,那炽热的红色如同梅利斯的发丝;接着是一条流光溢彩的钻石项链,碎钻在阳光下能折射出彩虹;然后是 pair 深邃的蓝宝石耳钉,像凝固的夜空;后来甚至有一顶华丽得有些夸张的冠冕,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梅利斯拿着它左看右看,实在想不出在鹈鹕镇有什么场合能戴上它。
“Seb,”梅利斯终于忍不住,在一次收到一枚猫眼石手镯后,委婉地开口,“这些宝石很漂亮,谢谢你。但我真的不需要这么多,你下矿太辛苦了,我怕你受伤。”
萨巴斯蒂安只是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没有多说什么,但下一次,他依然会带着新的首饰回来。
在格斯酒吧,梅利斯向朋友们吐露他的苦恼。“主要是下矿太累也太危险了,我不想他为了这个冒险。”
山姆灌了一大口啤酒,摆摆手:“那倒不用担心,他现在是跟马龙先生一起下矿,安全得很,听说效率也高了不少。”
“可是,”梅利斯皱了皱秀气的眉头,“我不需要这么多首饰啊。我平时不是在农场干活,就是和你们在一起,根本没有佩戴的场合,戴着它们也不方便做事。”
阿比盖尔哼了一声,一针见血地点破:“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罢了。我看他是被上次那个祖祖城的金发蠢货刺激到了,尤其是那句‘戒指这么小气’,估计让他憋着一股劲,非要给你最好的,证明他也能给你一切。”
梅利斯叹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腕上的红宝石手链:“这有什么好比较的。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又不是他送的宝石。”
山姆在一旁做出牙酸的表情,摇着头:“你们夫妻俩,真是肉麻得没救了。”
梅利斯回到家,果然,萨巴斯蒂安今天又带回来一件礼物——一条做工极其精细的黄金腰链,中间镶嵌着一颗硕大的、色泽浓郁的祖母绿,与他眼睛的颜色遥相呼应。
“你之前不是说不喜欢我戴腰链给别人看吗?”梅利斯想起沙漠节时的对话,忍不住问道。
萨巴斯蒂安将他揽入怀中,亲吻着他的发丝,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只戴给我一个人看,我就喜欢。”
在这之后,萨巴斯蒂安的“馈赠”依然继续着。不仅仅是腰链,还有更加精巧、宛如第二层肌肤的背链;与生日那款铃兰脚链不同设计、同样缀着细小铃铛和宝石的新脚链;各种款式、长度不一的项链和手链;古朴的臂环;甚至……还有一条极其私密、让梅利斯看到就脸颊爆红的胸链,那链子纤细而性感,末端坠着的两颗切割完美的红宝石,位置恰好落在……
梅利斯某天晚上,趁着萨巴斯蒂安去洗澡,偷偷把所有这些首饰都拿了出来,一件件在床上摆开。他细细数着:红宝石手链、钻石项链、蓝宝石耳钉、猫眼石手镯、冠冕、祖母绿腰链、背链、新脚链、各种项链手链臂环、还有那条羞人的胸链……整整二十件。
再加上他生日时收到的那条意义非凡的宝石铃兰脚链,就是二十一件。
二十一件。梅利斯看着床上这片小小的、璀璨的“星河”,心里微微一动,一个猜测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了涟漪。他好像……明白萨巴斯蒂安沉默背后的用意了。
果然,在第二天,萨巴斯蒂安带来了第二十二件礼物。
那是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的设计独特而充满寓意。戒托并非单一金属,而是白金与黄金巧妙地交织在一起,象征着两人的融合。最特别的是它的双主石设计——一边是一颗清澈无瑕、如同凝结泪滴的“泪晶”,另一边则是一颗深邃浓郁、如同梅利斯眼眸的祖母绿。两颗宝石紧紧相依,共同守护着中间一颗小小的、却异常闪耀的钻石。
萨巴斯蒂安拉起梅利斯的手,他的动作郑重而略带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将这枚独一无二的戒指,轻轻套在了梅利斯左手的无名指上,尺寸完美契合。
“Liz,”他凝视着爱人的眼睛,声音比往常更加低沉,蕴含着深沉的情感,“你过去的二十一个生日,我没能参与,没能送上我的祝福和礼物。” 他摩挲着那枚戒指,指腹感受着宝石的微凉与金属的温润,“现在,我把它们都补上。”
他抬起手,轻轻捧住梅利斯的脸颊,拇指抚过他动容的眉眼,语气坚定而温柔:
“我的Liz,生来就该是被爱与宝石簇拥的。”
梅利斯感觉自己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绿宝石般的眼睛里盈满了水光,比床上任何一颗宝石都要璀璨。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用力扑进萨巴斯蒂安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萨巴斯蒂安回以更用力的拥抱,低头深深吻住了他。
那些璀璨的宝石,此刻静静地躺在卧室的各个角落,它们不仅仅是矿物,更是萨巴斯蒂安无声的诺言——他用这种笨拙又执着的方式,弥补了错过的时光,并宣告着他将用未来所有的岁月,继续将他的爱人,珍而重之地捧在掌心,用爱与光芒,永远簇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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