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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送祝米

几人回到了机械厂住宿区,还没到楼下,陈小凤站在二楼廊边朝他们挥手,声音急切,“你们去哪儿玩了,开席了。”

“开席?”小两口对视了一眼,何家可真善变,牵着几个孩子往门栋里走。

登上二楼,陈小凤伸手拉小孩,点点脑袋,嗔怨道:“去哪儿野去了,吃完饭了好回家。”心里烦闷,她想早点回去。

涛涛刚要开口炫耀,谢宣瑜咳咳两声,他吐了吐舌头没做声被他妈拎进里屋。

酒席摆了两桌,里屋是女眷们的席,外屋是男人的席。

张玉廷一见妹夫,拍了拍凳子,“小谢,来,给你留着座。”

谢宣瑜一落座正好与之前门栋口遇见的俩年轻人面对面,等他们旁边的一个小年轻因为要腾位置挪了挪,三个人挤在一起,他终于想了在哪儿见过,就是之前嬉皮笑脸阻拦李清(陆主任儿媳)的人,脑海里一团迷雾渐渐消散,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想,他扭脸问身边何鹏三个小年轻是哪家的亲戚。

“这比亲戚还亲呐,是我三个小兄弟。”何鹏笑着介绍。

谢宣瑜脸色微变转瞬恢复如常,什么小兄弟,就是马仔,那么当初在后面使坏的人就是何鹏,想到他做的事觉得有些恶心,下意识挪了下椅子,又想他安排马仔使坏,那又是谁使唤的他?

正想着,突然对面三小年轻站起身,身旁的何鹏垫着脚起身将一个身材敦胖,带着正框眼镜的男人恭迎进坐,男人笑呵呵的蹬腿入座,那动作像牛蛙下锅前腿被烫的缩了一下。

何鹏殷勤恭维着他口里的安主任,谢宣瑜心想也许这就是想要斗陆主任那派的头头,余光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张玉廷热情的帮着招待邻座的小年轻,随手打开一瓶酒,泛黄的泡沫带着气体随着开瓶声噗噗往外涌,他吓得跳起身,“哎呀,这酒坏了,坏了。”

几个小年轻偷偷发出嗤笑,却没人给他解围,谢宣瑜站起身接过瓶子,安抚了下舅哥,“这是啤酒,不是坏了,开瓶是二氧化碳气体因为压力骤降导致的。”短短两句话就把情况说明也给舅哥解了围,懒得给人倒,径直将瓶子放在了桌上,“啤酒度数虽然小,但总归是酒,待会儿你还要赶车就别喝了。”

张玉廷被解了围又被递了个台阶,赶紧就坡下驴,“对对,不喝酒,一会儿赶车。”

一旁的安勇听了谢宣瑜的话觉得他很有意思,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一场公关危机,转向问何鹏这人是谁。

何鹏扭头拉着谢宣瑜介绍:“安主任,这是我连襟小谢,谢宣瑜,在化肥厂的司机班工作,您要是想带点什么都可以喊他。”

一个风头正盛的主任想要什么下面人不是巴巴给送,还用他自己操心,何鹏的恭维有些粗糙。

谢宣瑜大方的半起身,主动伸出手问候,“安主任好。”态度十分谦卑。

安勇傲慢的假意握了下,“化肥厂可是我们的兄弟单位,你得好好在哪干。”

谢宣瑜(苏萌)做水果贩子前曾在国企工作十年,酒桌上的虚与委蛇他都门儿清,尽管他早以对着陆家表明立场,却不代表他要横眉冷对让对方下不来台,越是与小人相处越要捧着,主动倒了杯啤酒,举杯敬酒。

酒过三巡,他俩是越说越投机,安勇甚至让谢宣瑜坐到他身边说话,“小谢啊,要不给你调来我们机械厂上班。”

谢宣瑜喝得脸微红,脑袋却是清醒,他故意显得恭维谄媚就是想看看这个安主任的底色,摇摇头说:“我在那边挺好。”

“你有才啊,过来给我做个秘书。”安勇大着舌头说话。

何鹏几次想要插嘴都被安勇挥挥手按下,心里担心要谢宣瑜真受青睐那自己一路的狗舔算白费,起身转到另一边悄悄在安勇耳边递话。

“什么?你和陆家交好?”安勇听完后直截了当问谢宣瑜。

谢宣瑜乜了眼何鹏,知是他通风报信,倒也不遮掩,“安主任,高瞻远瞩敏察秋毫自然早就知道陆医生医术高明,放眼整个云省都是一流,我媳妇之前能及时就医就是得益于陆医生,这点我得感恩。”

话语间先将人捧起又直截了当,他将交好缘由归结于陆医生的医术,当然这也是事实,而不是归于站队陆主任的政治立场,以他(苏萌)后世的人情洞察来说,普通人最想结交的两类人,一类是老师,一类是医生,都是解决实际问题的资源。

安勇点点头,话题自然而然说到了陆医生身上,“陆医生外科医术精湛,我来了后听说大地震时她救了不少人。”

无论在什么斗争情况下,拥有一技之长就有存活空间,安勇简单认为是病患家属,因为谢宣瑜告诉他现在每个月都要来陆家复查,从而打消他的怀疑。

男人们的席面上觥筹交错,女眷们的席上则是暗压怒气,相较于外屋的席面,里屋的席面略显寒酸,一桌素菜中仅夹着一道荤菜。

何妈无视众人脸色各异,热络的招呼,“来来,吃菜吃菜。”

席面上不止张家人还有何家的一些亲戚,一视同仁的态度倒让张家人有气只能憋着。

张秀兰一旁哄着孩子,压根儿没有上桌的机会,只好坐在床沿干等着谁先吃完换换她。

张玉兰早就吃饱了,对于这一桌“佳肴”毫无兴趣,赶在张老太发火前起身说:“秀兰,你来吃饭,我来抱孩子。”

何妈阻拦道:“小玉你好好吃,秀兰每次都是我们吃完了再换她。”

话一出,张老太脸色更不好看了,虽说这是当下的家庭事实环境,可毕竟娘家人还在,起码装装样子。

张妈大概猜到闺女已经吃过东西了,缓了缓气氛,“让小玉去抱,她不饿坐着也是白占位置,正好让她提前学学。”

张玉兰从张秀兰手里接过小娃,斜靠着床柱坐着,怀里的小婴儿正滴溜着一双黑眸转啊转,逗的她母性泛滥,抱着不撒手。

张三姑早就看不惯何妈的做派,心生一计,端起一盘青菜去了外屋,何妈想拦却被张妈绊住,只能眼真真看着对方出去。

“哎呀,你们这桌肉菜太多了,要多吃青菜,荤素搭配。”张三姑笑着换了盘肉菜端去了里屋。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陈小凤又端着盘素菜依样画葫芦的换走了一盘肉菜,一桌的男眷还有些迷蒙,谢宣瑜首先想到两桌菜可能不一样,借着起身倒酒的机会搂了眼里屋,外屋有的鸡汤里屋没有,转手从鸡汤里撕下一个鸡腿放进碗里又盛了点鸡汤,溜下桌去了里屋。

一进屋见满桌的菜,心里白了眼何家,见张玉兰抱着小孩坐在床边,周围坐着人压根儿挤不进去,只好递给坐在最近的翠英,示意她帮忙递给媳妇,朝着她无声说话。

张玉兰笑着点点头说知道了,等男人出去后却没有接,让翠英转手给张秀兰吃,她肚里饱饱的根本吃不下。

张秀兰闷头吃饭,心绪起伏,一碗鸡汤却是别人的丈夫有心,暗下决心要在这个家立起来。

何妈一脸不解问张妈,“小谢,说什么了,小玉就说知道了。”

张妈胡乱打哈哈,说小两口的事她也不知道。

临近下午上班时间,酒席才散,谢宣瑜喝了酒晕晕乎乎,干脆请了个假跟着张家人一块儿回家。

牛脖子上的铃铛,叮铃~叮铃轻响,谢宣瑜闭着眼睛斜靠着媳妇,迷糊抱住媳妇的肩头,脑袋不停的往她脖窝凑,喷着酒气说:“好香啊,奶香奶香的小香猪。”

对坐的翠英抿嘴偷乐,双手一边遮住一个小闺女的眼睛,小孩的好奇心哪里遮挡得住,双手扒开想看。

又听谢宣瑜自言自语,“像旺仔小馒头…嗯…你的小馒头再大点就好了,长成发面馒头就很好吃…”

涛涛诧异问旺仔小馒头是什么馒头,赶车的董飞一本正经说要吃肯定是发面馒头好吃,陈小凤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翠英跟着噗嗤笑出声,她俩太明白此馒头不是彼馒头,因谢宣瑜说这话时手向媳妇胸前滑。

张玉兰羞的满脸红,从挎包里掏出手帕堵进男人的嘴,生怕他在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一路晃晃悠悠回了家,董飞扶着谢宣瑜回房,一进屋,男人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董飞有些好奇谢宣瑜的脚到底有多臭,一直听大家在议论,主动帮他退下鞋,却什么味道都没有,他吸了吸鼻子,“不臭啊。”

后进来的张玉兰拍了他后背一掌,“你这是什么毛病。”

董飞嘿嘿一笑,“谢哥的脚不臭,那都说的脚臭是……”

张玉兰瞬间像被撕开了遮羞布,脸颊“唰”地烧到耳根,低着头盯脚尖,可惜看不到,被硕大的肚皮挡住了。

董飞可不敢惹张玉兰生气,要是谢宣瑜知道了准得收拾他,话锋一转,“谢哥的脚真臭,真臭。”边说边退出了屋。

张玉兰气胀了脸,照着男人的大腿拍了几下泻火。

谢宣瑜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乡村一片宁静,张玉兰坐在床沿绣着鞋垫。

“我的鞋垫还很新,又绣?”谢宣瑜下巴磕在媳妇肩膀上,“这么晚了,你吃了没?”

“吃了,你的在厨房,自己去吃。”张玉兰头也不抬的针起针落。

谢宣瑜敏锐的扑捉到媳妇言语的冷淡,小心翼翼问,“我是不是喝酒惹你生气了。”

既然说到这,张玉兰也不遮遮掩掩,直接把鞋垫往针线篓子一放,愠色道:“不是说了要站陆主任这边,你干嘛对那个安主任那么热乎(热情)。”

“为这事啊,”谢宣瑜掀开被子端坐床边,“即使现在我依然是站陆主任这边,但不代表我要得罪安主任,安主任给我的感觉是那种又蠢又自以为聪明的人,偏偏在运动中,他的运气就是不错,自古神仙打架遭殃的就是普通人,这个安主任多半也是上面选出来当枪使的,圆滑点,斡旋其中也许某一天还能帮上陆主任的忙。”

张玉兰斜了眼男人难辨真伪,“如果是你说的这样,我没话说,但要是你骗我,伙同那个姓安的一起欺负陆家,我硬是(肯定)不和你过了。”

“有些事论心不论迹,小玉,你心放肚子里好好和我过。”谢宣瑜(苏萌)没有张玉兰性格的刚烈,生活的智慧教给她只要目标不变,形式可以变。

张玉兰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我去给你端饭来。”

谢宣瑜揽着她肩,“我不饿,不想吃,”朝媳妇撒娇,“就想抱着你说说话。”

男人喷出的酒气混杂着口腔的气味让张玉兰忍不住打呕,用手推开男人的脸颊,止不住的干呕。

谢宣瑜急下床去扶,却被媳妇嫌弃的说离她远点,没法,只好拿起洗漱杯和盆去清洗。

再次爬上床,张玉兰伏在他身上细细嗅,第一次弄得男人特别不好意思,抬起手臂自己闻闻。

“我都洗了两三遍了,绝对没味道。”

“不是,还有,还有味儿。”

张玉兰泪眼婆娑控诉着,“有烟草味,闻着心里难受。”

“行行,你别哭,我来找找,”谢宣瑜自己趴在枕头上闻,没有,又呼出气闻,也没有,眼睛扫到搭在凳子的外套,跳下床抓在手上细闻,他的嗅觉本就灵敏却没闻到什么烟草味,实在没法,把衣服往媳妇面前一摆,“你闻闻。”

张玉兰捂着鼻子推,“拿走,拿走,好难闻的烟草味儿。”

谢宣瑜将衣服拿去院里晾着通通风,又用蒲扇四处扇,一切完成后再次爬上床。

张玉兰趴在男人胸前可怜巴巴说:“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的闻着难受,气都呼不了。”

谢宣瑜揽了揽媳妇,“你别哭,哭了果果会难受,我一直觉得自己嗅觉好,没想到你比我还好,那件衣服都是2天前去曲靖带烟时穿过,你这鼻子算得上梁山109将。”

“109?梁山好汉不是108?哪里多出来的。”

“109,搜山狗,你就是那梁山109将。”谢宣瑜戏谑道。

“瞎嚼噻(胡说)”张玉兰握拳砸在男人胸脯上。

“哎哟,哎哟,果果,你阿妈又打人了。”谢宣瑜不敢对媳妇胡闹只好朝着大肚皮告状。

张玉兰哼了声,我儿子和我是一边的,两人胡闹了一番才睡去。

我爷爷写得一手漂亮毛笔字,运动时,两派都需要他,让他在夹缝中挣扎生存,所以后来在我家,学习好不好不重要,可字一定要写的漂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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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送祝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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