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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狗在叫

9

冯青把橘色包装袋放在餐桌中间,目光没和我接触:

“五万可以吗,明天晚上,你同意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因为头疼脑热我根本没注意到他给我带了礼物。

“明天去做个体检,晚上和我一起,里面是条爱马仕项链,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再买条你喜欢的送你。”冯青盯着我说:“感情都是虚的,只有到手的钱才货真价实,你说呢。”

可是奢侈品回收对半折也值不了几个钱,第一个给我买香奈儿爱马仕的是云舒泠,她对我的物质支持像条长度适中的狗链,让我不被饿死之余还有点闲钱去吃喝玩乐,偶尔也让我读点书,她曾经在我根本没有察觉的时候说有时候没有陪伴我,担心我无聊胡思乱想,我很多次觉得她有种过惯了优渥生活形成的表演型人格,后来发现她压根懒得演戏表演,所有语言只是心灵上察觉从而发射出的信号。

冯青越靠近我,我脑海里云舒泠的影子就越清楚。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巧克力,撕开一小块掰进嘴里,另外又掰了一块,递给我。就在我伸手接下这块巧克力的档口,冯青的电话突然一响。

他认出了这是给谁单独安排的钢琴曲,于是把巧克力随手一放立刻接通电话:“怎么了杨总?”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不好的消息,冯青不由自主皱起眉头,迅速站起来背过身:“……你在原地吗,我马上过去,你先不要动杨总,我来处理。”

我拿起餐布上巧克力放进嘴里咀嚼,看见冯青因故径直离开餐桌,疾行两大步后才想起我。

却只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他还会来找我。

巧克力是苦的,难吃得很,像包裹在嘴里的泥浆,感觉很恶心。

说白了,冯青算个什么东西,他多厉害还不是被杨信使唤得跟狗似的,自以为找个兴趣相投的穷人来个419发泄兽.欲是无可厚非实则暴露了自己的卑鄙本性。

比起冯青,我更关心让他如此紧张的杨信此刻发生了什么衰事。

股票骤跌、投资失败,车祸,亲人遭遇事故离开。这些事,单看不觉与自己相关,但如果杨信碰上。

拜托我又不是死的,如果杨信碰上我就浅浅动一下感情吧。

大约四个半小时以后,我发给冯青的几条消息才被回复:

“杨总的车被人恶意泼漆,周围没有摄像头问题很大。”

市中心还未开张的艺术馆是杨信某位朋友在一个月之前刚盘下来,因为合伙人们一直忙于室内布展和设计,所以后门疏于管理没有摄像头,平时只停着他们那群人的车和放置装饰品,杨信收到邀请是好几天前,今天下午才去参观场内,事情发生后杨信本人只想息事宁人、不愿意报警,其一是为了不影响艺术馆开业,其二是身份敏感,维修费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再说也没有伤及自己,不至于为这点事追查到底。这是我从冯青话里检索到的信息。

为这事冯青很伤神,我猜他过度敬业是觉得自己没有陪在杨信身边当他司机导致事情发生。

他打了电话给我,语气烦躁:“明天的事推迟吧。”

我正靠在家里的单人沙发上吃苹果,牙齿啃咬的声音让冯青不快,估计像某种野蛮生物引得他对我发了脾气:“你在吃播吗,能不能别对着话筒咬,我耳朵都快聋了。”

“别。”存心勾引的腹稿让我恶寒止语,但想想,答应冯青又不是我本性使然,是为曲线救国,那么接下来我做出任何也只是把自己带入角色中。

“不要推迟好嘛?”

冯青知道我不怵他,现在更是我们情人关系走向亲密的关键,就算我跟他唱反调,他没达到目的不可能轻易收手,半晌,他果然回了神,低声道:“我知道,你很乖对不对?”

他对我补充说明:“但是抱歉,我现在还是更关心杨总,和我的工作,有时间我会联系你,还有,叫声爸爸来听?”

我他妈,我看他真是昏了头,分不清东南西北和他祖宗。

冯青对我的怀柔政策太恶心,我也实在跟男的没什么话说,咬牙把电话挂了。

隔天,体检报告拍给冯青已经是晚上,他没回我,到了九点左右,估计是加完班,才说了声好。然后超不经意问我:“现在,能去你家吗?”

我没吭声。

“不想被我知道住址吗。”冯青自问自答了句。

为了赶紧完成任务,我只能忍气吞声应下:“来呗,随便你,我一个人住,环境不太好,你要来我就把位置发你。”

我焦躁得来回渡步,所有注意力都在耳朵可上,只听到“滴”的一声,冯青打开车门进了车里,“行,发吧。”

趁着他忙我才拧眉问了件在意的事:“杨信怎么样?”

“什么?”

“我说杨信怎么样。”

“没事,挺好的。”

“你不去查昨天的事么。”

“什么?”

冯青跟个聋子似的,弄得我像复读机,我受不了了,叼起烟一把捞起火机点燃,把嘴里的脏话慢慢咽下去:“我说,你怎么不查那是谁弄的。”

“用你来质问我?”冯青没跟我客气,语气高高在上,没掩饰鄙薄,看得出对我这种拜倒在金钱诱惑的人完全卸下伪装,他嗤笑着通过电话对我解释:“杨信不让,说不准是仇富的人激情做案,那种人没经济实力,抓到也是白搭,还不至于草木皆兵。”

“哦。”我吐了口烟。原来只有我在乎杨信的车。

为什么呢,因为很贵。

贵到我一辈子都买不起,而冯青关心的是杨信的人。

“把烟扔了,身上一股味,去洗澡,我马上到了,别到时候给我熏晕了,我喜欢干净的你知不知道。”冯青不耐烦地将手机换了个手,“多的我不教你了,自己做点准备,还有,别喝酒。”

沾染烟草味的衣服被我一手扯住,囫囵从脑袋上退褪下来,我敷衍:“行行行,都听你的行了吧。”

主动提出来我家的冯青其实让我省了不少麻烦。

在我家,我还能不知道把拍摄设备藏在哪里吗,在他敲门之前我就找好了角度,等着冯青入坑。

他一进门就闻到房间里烟味熏天,地上有两个空啤酒瓶,另外一瓶我特意撒了一半在地上,让空气里充斥着股令人熟悉又眩晕的酒精味。

冯青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把门关上,脱了外套随便扔在凳子上,他没客气,主动凑得很近,抓着我胸口的衣服,闻了闻,似乎在检查什么。

老天,我宁愿从地缝里钻下去。我始终无法把冯青带入到一个能摸我亲我拉我手的“情人关系”主导者中。很快,冯青的手就放在了我牛仔裤后腰上摩挲。

在我别扭地当哑巴时他不轻不重拍了下我屁股问:

“你手机呢?”

他把我唯唯诺诺从裤兜里掏出来的手机放在了自己能看到的可视区,自顾自说起到我居住地的感受:“比我想的还差,这地方都是农村务工人员。”

他问我:“你也是吗?”

城中村房间一室半厅,逼仄,没有阳光,没有厨房,只有卫生间,虽然我东西不多,布置也是极简纯色风格,但对于冯青来说就是贫民窟。

察觉到冯青有改变地点的想法,我赶紧把脸凑到他面前严肃打断他接下来的话,“农村人怎么了,我是男的,没那么讲究。”

同时把我的新毛巾丢给他洗漱,然后把在毯子上摇尾巴的狗关进笼子里。

狗在叫。多重因素致使它发出那种可爱的声音。

一直神色焦灼的主人,和房间里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我找了块从没用过的黑色桌布把狗的笼子罩起来,祈祷关灯的时候它也能一并遮住我的眼睛。

南方十月底夜晚的气温不算冷,在外面我都只穿两件,还是下了雨的天,平时洗完澡我都是赤膊,如今待在这屋子里我是手脚麻木越来越冷,跟个失温的死人似的。

没过多久冯青就出来了,只开了卫生间半扇门。我没敢看,一直神游天外,听到他说了声:“你不知道给我拿套衣服?”

“怕你穿不习惯。”我站起来打开对面的衣柜找了条不穿的睡裤递给他。

冯青没接,反而把手放在我肩上使了力气,直到我察觉他想要我跪下来。

本来假装温驯就已经让我倍感不快,现在还要奴颜媚骨。

我他妈不情不愿跪下来后,这人拍了两下我腮帮子,还在我裤子上擦脚,溅了我一身水后才拿着裤子回卫生间。

——冯青的种种行为仿佛凌迟,弄得我心里窝火又万分煎熬。

经过一番忙碌我们总算来到床上,皮肤好像吸铁石的正负极挨在一块,冯青看我:“你怎么一直发抖?”

“兴奋。”我快恶心得原地升天了还在自欺欺人。

可能是身体反应骗不了人,他舔舐我嘴唇的时候眼神阴鸷,恶狠狠地盯着我:“是不是想抽烟了?”

“不是不让?”

“刚才闻了,你身上是香的。”他把自己的烟喂给我,我叼起烟嘴移开目光,撞上一双直勾勾的眼睛。

我瘫着四肢,也没闭眼睛,好像一具尸体,可裤子是我自己脱的。皱巴巴的牛仔裤是我自己解开了拉链。

我内心太空洞太单薄,想想我这短暂的一辈子,我不在乎那些是非对错,谁对我好我就跟谁走,听谁话,我当谁狗,那都是我自找的,我心安理得,我是男的,我滥.交无所谓,谁关心我嘴被亲了多少次,裤子是我自己脱的,我不在乎。

我确实有点儿空荡荡的活着,可谁没有为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干点恶臭劳动,而我放不下云舒泠是真,退一万步来讲脱了这身衣服我还能穿起来。

此刻,杨信电话的钢琴声第二次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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