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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幕二|第11场|

夏寂的两个眼珠子仿若是火烧出来的珍品,流光溢彩,要弹出来烫死司北亥。

真要弹出来的话,这对眼睛这么美丽,人是不会躲的,会被烫死的。

“你又要掐我了?”司北亥看夏寂弓起来的爪子,这就是夜莺妖啊。

“没意思。”夏寂说。眼里的火被一阵风一场雨一只手拿走了。

司北亥老是这样不听话,真挺没劲,夏寂明确不可能示弱听话,那就是不可能,司北亥这另种程度上的“死缠烂打”让他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

“怎么没意思。”司北亥瞧着他,他坐到沙发上,侧脸是空虚的月亮。

“你老是这样有意思吗?”夏寂侧头看司北亥,嫌弃地说:“一点新意也没有。”

“什么才算是有新意呢?”司北亥说,“我听你的话才算是有新意?”

“我的狗呢?”夏寂不想谈话。

“在隔壁。”司北亥问,“夜莺妖,你连程珩都看不上,看得上谁?”

夏寂的大拇指敲手机,漫不经心道:“你想听我说出你的名字吗?”

司北亥淡得不能再淡,狂风吹来水面也不会起纹。

“原本是看得上你的,你有钱有权。”夏寂撩了司北亥一眼,如冬日冷冷阳光,“突然感觉你也很无趣了。”

夏寂这句话让司北亥心中水面起了一根纹。

“司先生。”宋时收到夏寂的消息就来了,“我可以先走了吧?”

夏寂说:“继续监视。”

宋时站在夏寂和司北亥的背面,这两个人之间是对峙的氛围,落地窗外该电闪雷鸣。

宋时不想被卷入了,“那我先走了。”

当司北亥的不搭理是主人家的默认,宋时离开,那个他到底喜不喜欢夏寂的难题迎刃而解,他没有吃醋,他对夏寂不是“那种”喜欢。

“我无趣的话,怎么还要监视我?”司北亥问夏寂。

“那你愿意被我监视吗?”夏寂的一只眼藏在略长的发里行蛊术,像明亮月夜透过了树枝缝隙。

夏寂也还用言语下蛊:“只要你愿意宽容我,愿意听我的话,你变得多么无趣,我也陪你玩。”

司北亥心想,人与妖不和的原因之一是不是这个呢?人和人的恋爱最终都会失败,不懂爱的妖和被妖吸引的人,将是另一种失败。

夏寂来了,摸司北亥的睫毛,酥痒到司北亥心里写出破除骄傲的一句话。

“你的睫毛挺长。”夏寂的动作和话语不带任何感情,一张映上月影的镜子脸,照出司北亥。

夏寂打算离开,司北亥握住他的手腕,他还是没有表情地看来:“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告诉我,你以后会听我的话。”

司北亥丢了他的手。

夏寂无所谓地朝门走去,司北亥站起身双手插兜,方才两个瞬间的被蛊惑已过去。

但司北亥有些看不起自己,就这样被夜莺妖所蛊惑吗?

从客观角度看,司北亥即使有那两个瞬间,气质也是英俊的。

握住夏寂手腕时,月光在司北亥鼻梁上滑滑梯,精刻出的雕塑。

被夏寂镜子脸照出的司北亥的脸,淡如三千尺的湖水水面。

夏寂心想,司北亥会在三天之内主动向他迈一步么。

宋时在等车,瞧见夏寂出来,心里不知怎么一轻,问:“你不在司北亥那儿过夜吗?”

“我为什么要在司北亥那里过夜。”夏寂问,“车什么时候到?”

“快了。”宋时看手机,“还有三分钟。”

夏寂似乎讨厌等待,手臂抱在胸前,半截锁骨在烁光,像烈阳下的溪流,清澄甘甜。

“夏寂。”宋时问,“我真的还要继续监视司北亥吗?”

“三天之后再说。”同样烁光的脸庞责怪,“车怎么还不到?”

“快了的。”宋时冲车该来的方向张望。

“夏寂。”后来宋时问,“其实你跟司北亥在一起,不单纯是为了司北亥的钱跟权力对么?”

笑话,司北亥没钱没权的话,夏寂都不想正眼看他。

夏寂闭着眼,宋时悄悄地看了看他,夏寂在睡觉时也有锐力冒出,他草莓红长袖上的薄毛软软,宋时想摸一下。

真奇怪啊,宋时竟然把夏寂当兄弟姐妹一样有亲切感,也知道不完全是亲切感,依旧想被夏寂抚摸眼尾,这是背德吗。

夏寂草莓红的袖子,被蛋黄色的日出吸没了。

一早上夏寂就拉伸身体,他注重照顾自己的身体,在一些好的生活习惯上自律,除了各别果汁饮料,只喝水和健康饮品,垃圾食品和垃圾东西一概远离,垃圾的人和垃圾的地方会污染他的磁场。

昨晚和宋时坐同辆车是错误的,宋时赌过钱,左手残缺,顿时有种和宋时的那些交涉变成垃圾堵在胃里的感觉。

夏寂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人不能不自省,但夏寂的自省和平常自省可不一样。

夏寂出了卫生间给安乐打电话,这只犬妖单纯善良,得吸一吸安乐干净亮堂的气息。

“夏寂。”安乐说,“早上好啊。”

“你在干什么?”夏寂硬声问。

“我在花店兼职呀。”安乐小了声,“马上就不干了。”

“哦。”

安乐解释:“等你参加‘第一明星’比赛了,也是需要助理的。”

夏寂靠上沙发,“不该把钻戒给宋时,不该跟宋时那种人扯上一丁点关系。”

“给都给了,事已至此就过去吧。”安乐说,“宋时的心底是好的,只是笨了,宋时也没有再赌了啊。”

夏寂的指甲用力掐住耳后区域,眼神绑在一根柱子上转圈。

“你在拉伸吗?”安乐了解夏寂具备矛盾和冲突,这两样没有的话,夏寂无法次次分裂生长,夏寂在她面前这样是第一次,极可能没有第二次,夏寂会在自己独特的思想领域蜕壳的。

“嗯。挂了。”夏寂说。

“诶,你把程珩放出黑名单了吗?”

“司北亥。”夏寂率先念出了名字,眼神解绑了柱子,定定的,“会在三天之内帮我的。”

“那很好啊。”安乐说。

“挂了。”夏寂把手机搁腿边,为什么情绪奇怪?

是觉得主导权在司北亥脚下等着被踢动吗?可怕的自我质疑,是魔鬼中的魔鬼。归根结底是司北亥太不听话了。

夏寂讨厌这样,有什么好自我质疑的?忽然又什么都不想要了。

手机屏幕亮了,夏寂垂眼看,是导演,拿起来接通。

“夏寂,你在忙吗?”这是导演给他打的第二个电话。

“不忙了,有什么事吗?”夏寂问。

“你跟程总之间是怎么了?程总对你。”导演不明说,“所以你不跟程总沟通了,把程总拉黑了吗?”

“导演。”夏寂用无辜的语气,“程总好像对我。”也不明说,“但我对他可没那种意思,所以怪怪的。”

这会儿夏寂的心流茁壮了,又充满了什么都想要的野心,如果主导权在司北亥脚下,那他就再次拿过来。

“夏寂,我明白。”导演说,“程总说要和你单独聊的时候,我就看出端倪了。”

“那现在怎么办呀导演。”夏寂说。

“不如我约他跟我们一起吃个饭,从今以后你们的每次见面,我都在场。”导演说。

“这只能管一时吧?”夏寂问。

“一时再一时,一时再一时。”导演说,“不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非要这样的话,一开始不如去勾引司北亥。”夏寂装作说错话,噤声两秒,“导演,我冲动了。”

“那是不是从一个火炕到另一个火炕呢?”导演说,“夏寂,我说话直。”

“大火坑比小火炕好吧?”夏寂问,“那导演那时候为什么跟我说‘有办法让司北亥帮我的话,绝对能成’?”

“我那也是冲动了。”导演说。

“不如试一试吧。”夏寂隐晦地布置任务,“以导演的人脉,能知道司北亥三天内的行程吗?看能不能碰上面。”

“我去帮你问问。”

“谢谢导演。”夏寂说。

下午时,导演回电,说:“有个公布投票情况的发布会,这个发布会之后,司北亥就是新一任妖统局局长了。”

“是在哪一天?”

“第三天的晚上。”导演说,“我陪你一起去。”

“这次先不用了导演,你为我的事太辛苦了,我也想自己努努力。”夏寂说。

“你要多加注意啊。”导演说,“你得先报名了,才能去现场观看发布会,有你们的名额,但不多,我把报名地址发给你。”

“谢谢你导演。”

结果妖的名额已满,夏寂不能再报名了,他“啧”一声,又得联系导演帮忙吗?不太愿意了,那怎么办呢?

夏寂给司北亥打电话。

这男人明明知道是他,还要问一句“哪位?”夏寂恨不得把他的嘴给切了。

“记得吧?你有三天时间。”夏寂的眼睛游成两只傲气比试的鱼。

“三天什么的时间?”

“你根本就记得,装什么?”两只傲气的鱼发怒,身体变扁了。

“想起来了。”司北亥说,“这三天我恰好比较忙。”

“给我一张发布会现场的票。”

“为什么呢?”司北亥仿佛惬意非常地躺上了椅背。

“我想去看你啊。”

不过是夜莺妖的演技,司北亥问:“为什么想来看我。”

“想去勾引你啊。”

勾引?夜莺妖的“勾引”可不是常规勾引,某种程度上的大言不惭。

“给不了。”司北亥说,“万一你再拿个斧子要砍我。”

夏寂要挂电话,多余找司北亥这男的要票。

“听说你想参加‘第一明星比赛’?”司北亥问。

夏寂便不急着挂。

“哑巴了?”夏寂催,“继续说啊。”

司北亥得知程珩投资了那个比赛,为了夜莺妖吧,司北亥说:“这次接受程珩了?那就不要水性杨花。”

“司北亥,你爸是单身吗?”夏寂知道司北亥的妈妈去世了。

“打上我爸主意了。”

司北亥的迫力像水泥灌到耳朵里,夏寂的一个个字气泡般的滚落:“因为我走投无路啦。”

“程珩是什么?”司北亥说。

“我不想要他帮我,我要你帮我。”

夜莺妖算是在挑选金主上有准则?连程珩也看不上。

这种话被夜莺妖说得那么骄纵,夜莺妖想霸道地达到目的,没有一丝诚心,把他当钱权工具人还认为是理所应当。

司北亥要是说:那就拿点诚心给我看。这只妖绝对直接挂电话。

话又说回来,司北亥也只是想跟夏寂玩玩而已,何必压抑?就先跟夏寂玩玩,听话不听话的,边玩边驯。

“说话!”夏寂说。

司北亥不说。

夜莺妖说走投无路?那走投无路的夜莺妖会怎么做呢?

还有,夜莺妖这样算是示弱么?

“你想要我说什么?”司北亥问。

夏寂挂了。

司北亥把手机放桌面,不回拨。

夜莺妖说过:只要你愿意宽容我,愿意听我的话,你变得多么无趣,我也陪你玩。

——这算是妖的誓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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