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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幕二|第12场|

夏寂说要勾引司北亥么,和夏寂结束通话后,导演有一种飘忽的感觉。

夏寂这朵属于舞台的玫瑰,将不是在程珩的火坑里,就是在司北亥的火坑里么。

这是夏寂的美貌吸来的火力,可夏寂真的就要入火坑才行了么,鲜烈的红玫瑰,高洁的生长于月亮之下,真要被人摘下了吗?

为了夏寂,导演秘密调查程珩和司北亥,必须是一种深入地底下绝对不会被发现的调查。

两位表面上都是君子般的人物,私底下呢?

据夏寂所说,非要这样的话就选个大火坑跳,夏寂是否受到了香苹果的诱惑呢?受到诱惑也很正常,哪个演出者不想功成名就。

那他就帮夏寂选出相对好点的火坑。

程珩的私生活很简单,平时喜欢射射箭飙飙车,洁身自好,身边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

司北亥的呢?这深入地底下的调查通道面临一个更深的窄道了,既不能打草惊蛇,又要钻进去。

一张司北亥曾出席过的小型活动照片里,距离他半个身位站着一名混血儿,蓝眼睛。

只有这一个吗?导演不信,果然又找到另外两个混血儿,一个绿眼睛一个浅琥珀色的眼睛。

导演不想再细查了,是通过一个混进上流圈的普通朋友了解的,那个人已对他露出轻蔑的嘲笑。

蓝眼睛的混血儿名为宋时,是司北亥的“上一任”,导演便小心礼貌地联系这个混血儿。

问候消息发了过去,导演心想自己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大概是为了夏寂说谢谢他时那美丽的笑容,着实很美,像在深远古老之墙内的花园里、在楼上那盏古典壁灯洒下的光明倩影里、在飞过森林夏夜的闪磷蝶漆黑神秘的翅膀里,作为导演,琢磨不透的真心最好品。

于是宋时收到一个陌生人的打招呼,他要重新建立社交,哪怕没有小拇指,这是从夏寂那儿获得的泉水。

导演向混血儿宋时说明来意。

宋时顿时怀疑,导演和夏寂是“一伙的”,他跟导演说关于司北亥的真话,那夏寂说不定会发现他的欺骗。

宋时便这样回复:[我离开司先生身边有段时间了,多的我不能说,总体上来说司先生算是比较温柔的。]

这和他给夏寂发送的那些文字符合。

导演说:[其实也是我脑补太多,身边有个孩子或许会得到司先生的青睐,这个孩子年纪小我很担心会不会飞蛾扑火,没有窥探您的意思,请您千万不要介意,方便告诉我一个收货地址吗?您帮了我的忙,我寄份礼物表示感谢。]

宋时婉拒了,疑问来了,导演口中的这个孩子是谁?或许会得到司北亥的青睐?夏寂不还在司北亥身边吗?夏寂发现他的欺骗是迟早的事吧。

导演结束调查,跟夏寂打电话。

“导演。”夏寂的声音拉他到无边际的星野,“是有什么事吗?”

“我帮你查了程珩和司北亥,真要跳的话,还是跳程珩吧。”导演说。

夏寂笑,“为什么不能跳司北亥呢?”

“程珩的私生活比司北亥的透明干净。”

“男人不都一样吗。”夏寂不屑。

“夏寂,你是已经准备好了吗?”哪里生出的占有欲?夏寂可不是独属他舞台之上的红玫瑰。

“导演,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后面的路我自己走吧。”夏寂说,“你筹备下一场演出的话,我来参演作为报答。”

犹如云朵之神降下甘霖,导演如获至宝:“好,那说定了啊。”

“嗯。”夏寂说。

妖知恩图报这点像人的劣根性,夏寂把手机丢床上,是糟粕,是影响飞翔的一小丝气流,真讨厌。

翌日,大的气流来临,砸下受到欺骗的怒雨,宋时在电话里告诉他:“夏寂,我写给你的那些文字都是假的,我没有跟司北亥睡过。”

与其被夏寂发现他在欺骗,不如主动向夏寂承认:“我着急还债的,你又要我写——”

“一开始你就在骗我是吧?”夏寂问。

好冷的语气,宋时不明白:“你知道司北亥还是个处男不该好受了吗?”

“好受?”他傻子一样拿着斧子要砍司北亥的那个东西?宋时这骗子居然还来一句好受?

夏寂极其要面子,他的“舞台”上面是宋时谎言的幕布,这无法容忍。

“现在过来。”夏寂命令。

“知道了。”宋时说。

按响夏寂家的门铃,宋时想象将见到的夏寂的表情。

夏寂开了门,两只眼睛两只黑井,一下就把宋时拽了进去吞了骨头。

见夏寂没有要让他进屋的样子,他说:“夏寂,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那个时候想要面子才那么说的。”

“那我的面子呢?”夏寂走一步,给宋时一巴掌。

宋时眼珠在震,脸颊辣痛,夏寂的沐浴香气从鼻尖熏进眼眶,泪产生了。

“你骗我还得到了五百万,我打你一巴掌不过分吧?”夏寂说,“你要是哭,别怪我再打你一巴掌。”

“可是我、主动告诉你,向你承认错误了。”宋时憋着豆子大的眼泪。

“我让你承认错误了?”夏寂偏头压声问,左眼睁得比右眼大,“我让你骗我了?”

夏寂不会可怜他一分一毫的,宋时的泪下落,说:“那你再打我一巴掌。”消消气三个字没有说出,太卑贱。

“滚。”夏寂说,“让你当我的狗都嫌恶心。”

“恶心什么?你没有在特殊情况下骗过人吗?”夏寂是和他不一样,可谁都会在特殊情况下说一两句假话吧。

夏寂要关门了,那半垂的眼里全是对他的唾弃,他扳住门框,指节被撞,疼得眼冒金星。

“夏寂,你不要我为你做事了吗?不要我为你监视司北亥了吗?”宋时哭着说。

“满口谎言的赌狗配吗?”夏寂咧开小小弧度的恶笑,“你的手指要是在我这儿断了,还怎么在赌场上被砍啊。”

“我没有赌了!也不会再赌了!”宋时的卑微倒地,“你不要看不起我好吗?”

“手不拿开是吧?”

夏寂的吐息似乎冻着宋时火辣的手指。

“我愿意为你做事。”宋时想被夏寂看到瞳孔里,想和安乐一样在夏寂的身边。

“你真像条狗。”夏寂说。

宋时恍然,他求司北亥给钱还赌债差不多也是这副样子吧,这次的灵魂深刻,他要夏寂给的友情,这就像五百万,没有的话,他的灵魂会被砍掉一角。

夏寂用力关门,宋时太痛,只得抽出手,缝隙里夏寂的脸和脱皮的右手手指,只能顾及一个。

“夏寂!”宋时敲门,用的是残缺左手,“夏寂……”

宋时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又要回到灰烬之房里去,夏寂是他取不到的火柴。

夏寂的身体里,好多根火柴,安乐根本猜不到,今天夏寂是点燃哪根火柴,纵使燃了,火苗的大小颜色和温度,也猜不透。

“夏寂。”安乐问,“宋时说你把他拉黑删除了?”

“我们以后不要跟这样的人来往。”夏寂哥哥一般对他说,黑眼珠像两团坚硬黑岩石。

“宋时已经改正了。”安乐记起宋时看夏寂的眼神,宋时让她怜惜。

“他被污染了。白衬衫上的鲜血洗干净也会有印子。丢掉,懂吗?”夏寂说。

安乐不懂夏寂,是不是早就蜕壳了?夏寂在她面前的首次自我怀疑是余温的疏忽吗?

夏寂在她眼前,又不在她眼前,夏寂变得太快了,前一阵风还未走,后一阵风早渗透了,最终留下她说:“怎么风向突然就变了?”不是突然。

“你要和程珩一起参加那个晚宴?”安乐问出不懂的,“你不是说司北亥会帮你?今晚妖统局的发布会我以为我们会一起看的,你是背着他,去跟程珩一起?夏寂,这样好吗?”

“怎么不好?”夏寂的唇角弯月钩那样翘起来,“我在给他机会。”

既然司北亥还是个处男没有不忠的话,那就勉为其难给他一个朝自己妥协的突破口看看吧。

“什么机会?”安乐问。

“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是你变得太快了,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安乐说。

“我要走了,程珩的车到楼下了。”站在窗边的夏寂说,那口气,程珩二字代表司机。

“你是想让司北亥吃醋吗?”安乐说。

穿着礼服的夏寂璀璨地经过了她,像一颗大宝石上镶嵌着其他的宝石。

“你告诉他。”夏寂的手搭上安乐的肩膀,薄薄的香气萦绕,“这是你要帮我完成的一环。”

“你好像在演戏。”安乐笑道,莫名有点兴奋。

“人生如戏啊。”夏寂也笑了。

“等你走了,我发消息告诉司北亥。”安乐皱眉,“他能轻易离开发布会吗?”

“那算什么?他不去不都行吗?”夏寂走了。

安乐抬头看灯,夏寂离开了舞台,灯黯淡了。

于楼道走出的夏寂宛如泛着彩光的清流,程珩看着他,他不应在这儿,应在宫殿里,在程珩的宫殿里。

“你想好了?”倚靠车头的程珩用眼光勾一勾夏寂,“跟我一起在晚宴上露面的话,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夏寂说:“走不走?”

“走。”程珩立了身,“夏寂,你最好别骗我。”

“骗你就怎么样?”夏寂说完坐上后座。

程珩看了眼时间。

不出十分钟,程珩的车被一辆黑车别停,从车里下来的男人不是司北亥。

夏寂半眯眼,这场戏这么演不爽,司北亥真是没悟性的愚蠢男人。

“程总。”脖子上有道疤的男人、也就是乌鸦不客气地说:“人我就替司先生带走了。”

“你早知道吧。”程珩问夏寂。

“请吧。”乌鸦对夏寂说。

“程总。”夏寂说,“没办法了,我想我该听司先生的话。”眉微微跳了下,“毕竟在幻城,除了城主,就是司先生最大啊。”

“你耍我是吗?”

要下车的夏寂回眸:“你不是想见我吗?见到了不如意就说我耍你?”

程珩紧握夏寂的手腕,倾身,昏黑里眼眶线条一张一合,“夏寂,你果真利用我让司北亥来找你是吗?”

“可惜你只有这么点利用价值。”夏寂像个惋惜的老朋友。

夏寂抽走了手腕,夏寂就是这么对待他的真心,程珩攥了拳头。

乌鸦监视夏寂动向以来,第一次见正脸,见清晰的真容,压低帽檐挡了眼。

“司北亥还在发布会上吗?”走在前的夏寂问。

“是的。”

“那我去哪儿?”

“去司先生家里。”

“叫他快点回来,我要亲眼看他低头。”

“司先生一结束就会回来的。”

“开门。”

乌鸦开了后座车门,夏寂上车,乌鸦关好车门,正了正帽檐,仿佛运送的是奇珍异宝,防备想偷之人,比如程珩,他的车还没走。

越来越困的黑夜闭上眼睛,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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