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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梨园戏梦(7)

桐衣阁外的一条小巷里,尽头躺着两个鼻青脸肿,蜷缩在一起的男人。嘴里还在小声哀嚎着。

何秋山倚在一边,见状走了过去,他抬起脚,慢条斯理地踩在其中一人的小腿面上,那人立刻痛苦地叫出了声。

“救命!救命啊!”

“闭嘴。”何秋山拧着眉,嗓音冰冷。

“以后再敢冒犯刚刚在台上唱戏的那个小青衣,我弄死你。”何秋山的脸隐在暗处,往日温和的眉眼现如今几乎快与阴冷潮湿的小巷相融。

“知知知道了....饶命啊大哥。”

何秋山厌烦地踹了他一脚后,直起身离开了。

自从那日在桐衣阁唱完那出戏,小鱼儿可算在平洲城有了点小名气,不少戏院酒楼都向班主抛出橄榄枝,想让他家的小鱼儿过去唱戏。

吕幸鱼得意坏了,仗着自己有了点名气,天天在戏班里吆五喝六的。早上还敢大着胆子不起来练功。

班主在学徒中巡视一圈,瞪着眼问:“小鱼儿呢?”

一个徒弟指了指他身后的小屋,“小师弟还没起。”

“还没起?!这鸡都叫几声了还不起?等着我去服侍他起吗?”老周粗声粗气地骂了几句,转头本想去屋子里叫他,结果一个新进门的小徒弟正端着热水,肩上搭着白布巾从一旁的柴房里出来,又小跑着从他眼前路过,跑得个呼哧哈哧的。

“诶诶!你干什么去!”老周皱着眉叫住他。

小徒弟停下来,端着热水倒退几步到他面前,他说:“这是师兄吩咐的,说他这几天去酒楼里唱戏累着了,让我天天早上帮他打热水洗脸。”

“哪个师兄?”老周黑着脸问。还能有谁?除了那个恃宠生娇的小鱼儿还能有谁?

“小鱼儿呀。”徒弟理所当然道。他歪着脑袋拿肩头擦擦汗,说:“不说了,师傅,等师兄洗完脸,我还得去街口帮他取做好了的戏服呢。”

老周看着徒弟那副没出息的样,气得不行,立刻摔了鞭子冲进去逮人。

吕幸鱼四肢摊开睡在炕上,张着嘴巴睡得正香呢,耳朵突然被人揪起,眼睛还没睁开便大叫着:“疼疼疼疼---谁啊!”

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他坐了起来,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床前的老周。

班主:“你个半罐水!老子以为你多大的名气,唱了几天曲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吕幸鱼捂着耳朵盘坐在炕上,他浑不在意,唱曲能有什么出路?他都马上要嫁给平洲内数一数二的高门大户里当少奶奶了,还唱什么唱。

但是他不敢说出口,看了看师傅黑黢黢的眼神,磨磨蹭蹭地下了床去洗脸了。

挺括的真丝戏服被揉皱了,男人宽厚的大掌掐在小鱼儿的腰间,指腹躁动难耐地透过那层精绣纹路摩挲着男孩的腰眼。

吕幸鱼坐在妆台上,高仰着头,绷直的脖颈羸弱嫩白,喉结精致,跟随着他吞咽的动作,急促地上下滚动着,套着白袜的脚在半空中翘起,脚背与小腿绷紧得几乎连成了一条线。

江承喘着粗气,咬着他褪去妆面后依然艳丽的唇肉,英挺的鼻尖深陷进吕幸鱼已经发粉的腮肉间,他呼吸短促而剧烈,潮湿靡艳的香气跟着男孩喘气钻进江承的鼻腔中。

烫热的掌心与粗厚的舌头一齐卖力摆弄,红烛映出的光亮笼罩在吕幸鱼被亲得痴愣的脸蛋上,眼瞳中浸着饱满晶亮的泪,只是还未滑落就被男人贪婪地舔去。

吕幸鱼晃着脚,舌头被吃到肿起,张口时哭腔便止不住地溢出,“不、不能再亲了......”

他说话含糊,一说完,舌头便搭在唇下,他舌头疼得厉害,收回嘴里又是一股刺疼。

江承嘴边还有些透明的水液,瞧见他脸红气喘,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江承胸膛起伏很大,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着,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着,男孩见他眼神不对,急忙捂住了嘴。

江承张着嘴,在他脸颊边咬了一口。

“疼!”吕幸鱼把手放下,委屈地看着他。

江承眼眶猩红,看着他这副模样,掐着他的腰揉捏,只觉得嘴里,身上,到处都痒得厉害。

“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回去?”江承把头埋在他散乱的衣领间,不停地耸动着鼻尖嗅闻。

吕幸鱼被迫仰起头,“不,不知道,我总得和老周他们说说吧?说走就走,他们肯定认为我是个白眼狼的。”

江承低低笑了声,他抬起头,“你不是吗?”

吕幸鱼咬着唇,他咕哝着:“我不是。”

江承没理会他说的,把手慢慢搭在他的后脖上,微微使力让他看着自己,他目光强势,“我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再不来,我就亲自去戏班里接你。”

黄昏时,三伏天洒下的夕阳余晖将半个梨园笼罩在其中,江承十分好心情地推开门,“收拾收拾,今晚去主院用饭。”

吕幸鱼趴在软榻上睡得正香,唇肉红润,嫩生生地嘟起,江承偏头,他走近去,捏住男孩儿的鼻子,果然嘴巴张开了,他放肆地按着人亲了一会儿。

吕幸鱼醒来有些呆,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为什么呀?你爹不是不喜欢我吗?平时都懒得看我。”

江承哼笑一声,摸了摸他的肚子,“你现在可是怀了我们江家的种,他敢不待见你?”

“等着吧,过两天我就娶你进门。”江承说。

说起这回事,吕幸鱼就想起白天自己受的委屈,他立马从江承怀里窜出来,拉着他江承的手道:“江承,今天我出门看大夫,结果好多个大夫都说我怀孕了!可我是男人啊!”

“我不能真怀了吧?我真的是个男人!”他急切道。

江承看他急得脸都红了,说:“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了,他们这么说,是因为我交代过了,让他们都说你怀了我的,到时候我爹找大夫来搭脉,那不就妥妥当当的了。”

“放心吧,我给全平洲的大夫都打了招呼,保你安安心心地嫁给我当少奶奶。”

吕幸鱼:?

“原来是你!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惨了!”吕幸鱼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坐到一边,他就知道自己没怀,死何秋山竟敢那么对他,等他当上少奶奶后饶不了他。

江承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怎么了?我怎么害你了?”

吕幸鱼脱口而出:“要不是你,今天何......”他猛然止住,在江承疑惑的眼神下,仓促的移开目光。

“何什么?”江承问他。

吕幸鱼眼珠滋溜溜地转,“没什么。”

江承想了想,把他从软榻上抱了起来,“走了,去吃饭。”

吕幸鱼歪着脑袋搁在他的肩头,十分忧愁,唉,少奶奶看来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走到主院门口,仆人们见江承抱着人,极为有眼色地叫了声:“二少爷、二少奶奶。”

吕幸鱼‘蹭’地下抬起头,面带微笑,“嗯嗯,辛苦了辛苦了。”

江承脚步顿了顿,被他逗得笑出了声。

隔着老远,江父就瞧见他儿子抱着人走了过来,脸色一黑,伤风败俗!

江泊潮坐在他身旁,漆黑的目光一直落在吕幸鱼身上,丝毫未动。

吕幸鱼不敢看江泊潮,从江承身上下来后,乖巧地站在他身边,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句:“江伯父。”

江父都没拿正眼看他,而是看向了江承:“大白天的这是干什么?半点规矩也没有!卿卿我我的丢不丢人?”

“什么白天?都用晚饭了还白天。”他直接拉着吕幸鱼坐在了自己身边。

江父气不忿地别过头,看着吕幸鱼那张漂亮的脸,更难听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鸡蛋里挑骨头,“叫人,这是大哥。”

吕幸鱼愣愣转头,碰巧撞到了江泊潮眼底。

他支支吾吾地说:“大、大哥。”

江泊潮看了他许久,吕幸鱼低着头,握着筷子的手指泛红。

江承拿筷子敲了敲碗,不耐道:“看什么要看这么久?这是我老婆。”

“说的什么话!你以为谁都喜欢你老婆吗?”江父眉毛拧在一起,怒斥道。

江泊潮淡淡移开目光,片刻后开口:“听闻弟妹已怀有身孕,只是颇为好奇,男人如何能怀孕?”

吕幸鱼身子一僵,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当着江父的面问出来了。

江承面上并无异样,“这有什么?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男人怀个孕有什么稀奇的,这说明老子身强体壮,我老婆天赋异禀,我们俩天生一对。”

你他妈别说了。吕幸鱼的脸都红透了,他根本不敢去看江泊潮的脸色,用力踩在江承的脚背上。

江父忍无可忍,手掌重重拍在桌上,“行了!这是在饭桌上,你老子还在这!”

吕幸鱼被吓得一抖,颤颤巍巍地端起茶水喝了口。江承有些不满:“你小声点,待会儿吓着你儿媳妇了怎么办?”

“还有你肚子里的孙子。”

神经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咳咳咳咳......”吕幸鱼呛得侧到一边去弯下了腰,他小脸通红,渗出的泪水将眼睛染得湿漉漉的。

江承急忙去看,江泊潮也忽然站起了身,提步时却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没事吧?”江承替他擦了擦嘴边的水液。

吕幸鱼虚弱地摇头:“没事,吃饭吧。”求你别说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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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梨园戏梦(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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