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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不解:命定缘,生死劫

温知白蹙眉按着太阳穴,记忆仿佛被凭空剜去一块,方才对裴钦洲说了什么?她竟毫无印象。

正要细想,街角一个算命老者朝她招手。她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那摊位简陋得近乎寒酸,一张褪色的破布铺在地上,上面摆着几枚泛黄铜钱和一盏灯苗如豆的油灯。

老者佝偻着背,头戴一顶补丁帽子,身后挂着一幅残破的太极图,阴阳鱼眼的位置却镶嵌着两颗兀自转动的彩色宝石。

当温知白靠近时,摊位角落的铃铛响起,声音清脆,却无端令人心悸。

老者抬头,眼中金芒一闪,非人非鬼,旋即隐没。

“这位姑娘,可要卜一卦?老夫最擅化劫,只需十个铜板。”

温知白不信这些,但还是拿出一两银子放在摊位上:“情字何解?”

“姑娘,世间有情人众多,无法长守相依者不在少数,何苦执着呢?”

温知白低下头,苦涩一笑:“这些银两您留着吧,买些好吃的,晚辈告辞了。”

转身欲走,老者却倏然起身:“若姑娘真不信命,也无须可怜我。老夫虽清贫,却是靠真本事吃饭。”他似笑非笑:“常言道,福祸相依,生死难言。今有缘相识,便赠你化劫之法——只不过,还需你去寻一件宝物。”

“您又何知我心结?又更何知解我心劫之法?”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老者自摊底摸出一只罗盘,质地非木非金,触手生温:“传说有宝,名唤‘溯禁砂’,能逆溯光阴,暂返过往,捕回将死之魂。姑娘,这罗盘会带你找到它。只不过——”他语声骤沉,“逝者若执念不愿归来,施术者亦将魂魄无依,永世徘徊于时光裂隙。”

老者同时伸出枯瘦的手指,在温知白眉心轻轻一点。

刹那间,温知白眼前景象骤变。

她看见自己置身于一片虚无的裂隙,裴钦洲的身影就在前方,她却无论如何奔跑也无法触及。

紧接着,心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她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体正一点点变得透明、消散……

幻象戛然而止。

温知白踉跄一步,冷汗涔涔,再看向老者时,眼中已满是惊惧。

“这……就是失败的代价?”

老者收回手,神色莫辨:“是警告,也是机缘。姑娘,路在你自己脚下。”

话音未落,一阵冷风卷过。

温知白再定睛时,眼前空余街巷,哪还有摊铺与老者的踪影?

她骇然四顾,询问左近商贩,皆道从未见过什么算卦摊位。

唯有掌心罗盘的微凉触感,昭示着方才一切并非虚幻。

温知白的脚步未停,而是回到了灵汐阁,她将桃芷叫来,一并清理手中的布匹。

“小姐,为何?要是将这些布匹全都低价卖出,不仅利益受损,要献予皇宫的布匹真的就赶不上了。”

“桃芷,只管听我说的去做就好。等库房的布匹都清理完,便将换来的银两按寻常五倍分发给众人,算是补偿。剩余的银子,全带回裴府。”

“您的意思,灵汐阁以及素月坊,都不要了吗?”桃芷不理解,这些一手创办起来的心血怎能说不要就不要,她抓住温知白的袖子:“小姐……”

“有些话我不能向你坦言,你只管去做。”说罢,温知白走向那两套今早才从江南送来的婚服。

指尖拂过其上繁复的刺绣,那些曾象征百年好合的并蒂莲却刺痛她的心。

她沉默地将两套婚服仔细叠好,放入木箱,将其推入阁楼最深的阴影里。

随后,她毅然转身,如同亲手斩断与这个屋檐最后的温柔牵连。

她踏出铺面,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已是初春,却依旧狂风卷地,寒意刺骨。

温知白从灵汐阁出来,径直走向裴府。她心中已下定决心要寻找溯禁砂。

她行至书房外,见窗纸上映着他清瘦的侧影,脚步便似被钉在了原地。

她的指尖在袖中蜷了蜷,方才在街上与老者相遇的离奇、对裴钦洲伤势的忧心、以及那段空白的记忆所带来的惶恐,此刻都绞成一团,沉甸甸地坠在胸口。

她记不起自己说了多伤人的话,但能感觉到两人之间陡然竖起的冰墙。

温知白推门而入时,带进一缕夜风,吹得案头灯焰猛地一跳。

裴钦州并未抬头,笔尖稳健地划过纸面,仿佛她的到来,不过是穿堂而过的风。

她径直走向书案,目标明确——那枚素月坊库房的钥匙。

“做什么。”

她的手僵在半空,压下喉头的哽咽,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像他一样平静无波:“与你无关。”

笔尖终于停了,他缓缓抬眼,又问了一遍:“做什么?”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成为一种无声的角力。

“若你需要钱,我给你,灵汐阁是江夫人留给你的东西,很重要。”他陈述道,语气里听不出是劝阻还是提醒。

“不需要。”温知白迎上他的目光,寸步不让,“此局因我而起,代价我承担。”

四目相对,一个心焦如焚却无法明说,一个心如刀绞却无法转圜。

“对了,有件事,还是要与裴大人说清楚。”

裴钦州动作一顿。

“多谢这些时日的照拂,以及……前世为我做的一切。” 她微微侧首,余光能扫见他僵直的背影,“这份恩情,我定会还清,彼时以后,你我之间,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相欠。”

“两清”?

“再无相欠”?

书房内静得可怕,只听得见灯花噼啪一声轻响。裴钦洲执着笔的手悬在半空,一滴浓墨自笔尖坠下,在宣纸上洇开一团污迹。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我本来,就两不相欠。”

温知白感觉自己的心被那眼神刺穿了。

但她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扯出一个极难看的微笑: “也是。所以,请裴大人,今后不要再过问我的任何事了。”

最终,裴钦州收回目光,重新望向书面,只从喉间溢出一个轻飘飘的音节: “嗯,随你。”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裴钦洲猛地一拳砸在书案上,震得笔架砚台齐齐作响。

窗外狂风大作,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大人。”暗处,谢谙悄然现身,声音带着担忧:“戚小姐那边都准备好了。”

裴钦洲再抬眼时,所有情绪已被压下:“嗯。”他声音冷冽,“派人盯住高府和缚灵司的动向。”

“是。”

回到戚府,才想起戚屿柠出京了,她落寞的坐在院中,取出罗盘,刺破自己的指尖,将血滴在罗盘上。

金色的光芒泛起,随着罗盘指针的方向,她抬头望向了皇宫。

“……”温知白心头一紧。

难道溯禁砂,是在皇宫?

尚京的各个角落,都处在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虚假的宁静。

缚灵司众人静立高府庭院,高仲颐抚着胡须,看向温娴:“你跟踪了温知白那么久,姜氏,找到了吗?还有那神咒……”

温娴垂首:“均已办妥。”

缚灵司首尊张冥道从怀前拿出一张透明的符纸,又用匕首划破掌心,将血洒在那符上,就这样,那张符缓缓升入高空,不断变大。

又听张冥道低声念着些咒语,那符竟然覆盖在地上,形成一个巨大的阵法。

“奇怪……为何这妖的气息如此紊乱…”张冥道喃喃自语,分明之前去裴府时还能感觉到妖的气息虽弱,但尚且稳定。

“师兄,想必是这妖听闻我们缚灵司出马,自乱阵脚,才导致妖气不稳。”

张冥道转念一想,觉得身边的师弟说得有几分道理:“只待时机,便可重创那妖。”

众人散去后,温娴眼中的柔顺顷刻化为寒刃。

她提起祭品篮子,悄然走向城外孤坟。

温娴跪在坟前,指尖抚过冰冷的墓碑,脸上挂着空洞的笑。

“哥哥,母亲,娴儿来看你们了。” 她食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泛着血光: “待我完成母亲夙愿,定用那贱人的心头血,祭奠你们在天之灵,哥哥,你也别怨我…我都是为了母亲啊…”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温娴立刻警觉起来,拿出篮子里藏的短剑。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温娴立刻转身朝他划去。

“怎么是你?!”她看清来人后,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高哲礼捂着伤口后退,眼中噙满泪水:“娴儿,我听见了…你现在,是想杀了我吗…”

温娴握剑的手微微发抖:“别告诉祖父…” 她看着他痴傻却澄澈的眼睛,心底第一次生出悔意。

这个她向来轻视的丈夫,此刻却成了最大的威胁。

“我不会杀你。”她割下裙摆为他包扎,“但如果你说出去——”匕首陡然抵住他的喉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温娴盯着他惊恐的眼睛,忽然凑近耳边: “记住,哲礼。若是走漏半点风声…下次这道口子,就会出现在你的脖子上。”

她看着他瑟缩的模样,知道目的已经达到。这个秘密,将会永远烂在这个痴儿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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