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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帝师重现,阴谋初显

天玺五年元月十七,天启边境御江城,月夜影绰绰,华光昭清明。

“公子,别浪费修为了……”

一只血淋淋的手附上了左肩,隔绝了灵力修复治愈伤势。

君落抿嘴不语,拿下那只手继续修复被搅碎断裂的灵脉,执清洋见低气压的君落一时也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只好继续言语劝阻,“智圣那边您已经耗费了许多,再过多使用,您怕是要沉眠了!”

君落并未停下,只低低地道:“为了我的一句话而经历这无休止的追杀,还阻断了灵力修炼,你可后悔?”

二十日的环环追杀,大大小小的杀痕遍布执清洋全身,最严重的便是左肩处连接灵脉的位置,他笑了笑,却因动作太大扯到伤口痛得直蹙眉,依然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不悔!”

“公子所做之事,执清洋愿意奉陪,只望公子早日卸下这百万祈愿下的责任,珍重自身。”

君落早该明白的,在知晓他找过公仪后就该明白,他与公仪一样,陪自己从容赴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他从来都不是孤军奋战,彼时君羽涅如此,此时君落亦如此,真好啊……

这方世界,这里的人,值得,不是吗

他望着皎洁月光,丝毫不动摇自己的决定,执清洋已经为他争取了二十日,接下来就是他直面而对的时候了!

这些时日君落与执清洋也不全是在躲避追杀,而是在试探,试探背后之人对于智圣闻人九寂的谋算到了何种程度,也是在试探背后之人的深浅。

君落自那日以运逝箭断了相梨先生逆天而行之反噬后,亲手将他封在了一处聚灵空间里用以修养身体,运逝箭穿心之后,相梨先生踪迹暴露,那些人才会即刻出现在院子外,执清洋护着君落一路厮杀撑到了如今,他们并未遮掩痕迹,所以整个天下皆知帝师君羽涅重现于世!

天启皇宫,寰宇阁

一人跪在地上向挽墨汇报着什么,挽墨望着阁中熟悉的一切,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并示意他下去。

“万俟钰,当年你为何不肯?”

万俟钰根本不愿搭理挽墨,自两日前出了深狱地牢便被挽墨送到了这处封闭已久的阁楼。

寰宇阁原是庆崇皇帝为了方便夺取生机命温筇着人修建,建成后不久温筇便因窥视太多身体逐日孱弱,后来温茕一命抵一命代替他而死。温茕死后,温筇便不在寰宇阁修行,庆崇皇帝死时曾到过此处,却发现汲取生机之阵已被破坏殆尽再无修复可能,那时方知温筇知晓了他之筹谋,断了他长命永安千秋大业的宏图大道。因着此事,温家遭受动荡几乎倾覆,温清茗死前托孤于帝师君羽涅,只是那时君羽涅在外征战,所有一切均由公仪代诉,万俟钰是为数不多几个在场的,那时他们都经历了许多离别已然麻木,对着那般场景,却还是会难过。

温清茗撑着最后一口气等来的只有公仪,还有一句话。

帝师君羽涅,他说:“温家,我保。倾尽一生,尽我所能!”

这个承诺不是第一次,温似轻死前就说过,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那时候万俟钰就知道了帝师君羽涅是所有人的后盾,只要是他所应之诺,至死不休。

挽墨问为何不肯,万俟钰曾经发疯似的修炼,却在最后一刻自废放弃了,因他明白帝师君羽涅不愿以那样一种方式回归,一生一死,帝师那样爱护这些能够撑起天下安稳的少年英才,是绝不会吸食他人生机踩着他们的尸骨重临于世!

当日奉小念提及时,万俟钰也以为她是要复活帝师,但后来见她言语举止,他才知晓奉小念是想救他,想要他直面这一切,而不是浑浑噩噩自封于此。

奉小念深知帝师如今的状况,她想要救,奈何一开始帝师君羽涅就堵死了所有后路,这世间灵阵术法皆抵不过那寰宇间唯一特殊之神魂,这也是为何万俟钰放弃,智圣揽命劫于自身的原因所在。

帝师君羽涅是**凡胎,而君落并非如此,他身负已然苏醒的神魂,神魂蕴养重塑了神骨,神魂意念气运功德皆自神骨而出,包括万年修为。然而为庇佑此世安稳成全百万祈愿,他再次断了神骨,散了气运与功德,只余下修为,等待最后一个契机。

而这个契机,便是他入世了结一切宿怨因果的夙命之时机。

“奉小念,我应该告诉过你,忘记你所看过的东西。”

挽墨倏的一下望向门口,一双锐利的眼睛落在那不知何时趴门偷听的小团子身上,被抓个正着的奉小念有些无措,凉映自身后牵住她的手走了进去。

“她很聪慧,看过的书她过目不忘,即便是生涩难懂的文字,她也能记得住。她很懂事,自小见过许多人,收到过许多礼物,却从不过问他们因何如此。她很辛苦,受母体毒素影响,一生下来便身体孱弱几近濒死,是帝师用药灵使其陷入沉睡得以存活,有意识苏醒后几乎日日梦魇,血月迷雾下尸骸遍地哀嚎不止。”

感受到手中小手的颤抖,凉映安抚似的将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脑袋上,接着道:“她太在乎,因此害怕失去。她太善良,所以不忍怨恨。她太玲珑,故而来到王城。”

“正是如此,我们的小团子才想要挽留,才会去挽救,那些血舞漫天的日子,她日日窥见,是无论公仪还是冥医道宗都无法抹除的存在,是长辈们的业障,却是她永生难除的心魔。”

凉映也算是看着她一点点长起来的,早已将她视作自己的孩子,疼惜她所以才会纵容她宠溺她,他与众多帝师故人一样,教导她保护她助她安然长大,令其一生安乐无虞,这是他们所有人共同的期许。

只是,她太过聪慧,身在皇家,她的身份及经历使得这份期许很难实现,他们也只能尽力护她周全。

“陛下…我要,君天策!”

挽墨望着她,神色复杂,“你要它做什么?”

君天策是挽墨的皇兄挽祈在临终之时交给他的,那里面记载了什么以及用它可以做什么的所有细节,还有一个他至今尚未破解的秘密。

奉小念抬头看着他,面色平静,言语举止都冷静的不行,但说出的话却带有杀气,“我要,他们死!”

他们?

谁呢?

挽墨不知,万俟钰知,那是所有参与百年之局以及造成这些罪业之人,尤其是那些获益者,他们非死不可!

原来,这个孩子还是玉灼染墨了……

万俟钰走到奉小念面前,望着那双太过沉寂的眸子,突然想起了那一双清瞳,沉静之下的万般谋算皆系于清瞳之中,太过通透,也太过理智,仿佛世间已无任何能够掀起心绪波澜。

“挽绯卿,你可知你名字的含义?”

奉小念差点维持不住那刹那间的疼痛,垂下了眼眸,道:“挽一生绯樱华彩,奉一世星辰月卿。挽绯卿,字念安,念及平安……”

不论是挽绯卿还是奉小念,都是母亲与阿爹他们对她的爱护与祝福,希望她一生安乐无虞……

可她…如何能安乐……

“既然知晓,那如今这般,又是作何?”

奉小念深知万俟钰此番话中之意,可她不能说,“为他们报仇!”

万俟钰瞥了眼挽墨,冷哼一声,“奉小念,你在学宫做了什么,我心中有数,为他们报仇?不只如此吧!”

奉小念不语,因着挽墨在,万俟钰便也没有挑开,只道:“这段时间你就待在宫里,哪儿也不许去!至于索华街,自会有人看顾。”

“可是……”

万俟钰冷眼而对,“没有可是!”

挽墨在一旁看着他强势的一面,出言讽刺:“当初你若是如此强势,那么他们也不会死。”

万俟钰不屑与挽墨争辩,对于挽墨,他没什么话同他讲,若是可以,他是连同一屋檐都不愿意与挽墨挨边。

凉映一边安抚着奉小念,一边对他们道:“现如今我们要如何做才能帮到他,或者他们,这才是眼下该论的重点。”

“帮不了。”

此言一出,挽墨与奉小念都看向万俟钰,而万俟钰却也只是望着那幅寰宇星辰图,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笑了起来,“我怎么早没想到……我为什么早没悟到……”

“万俟舅舅……”

寰宇星辰——寰宇流光出星辰,日月星晷亘古今,古今更迭浮光散,还予星辰禧朝来。

万俟钰终于知晓了这座寰宇阁的秘密,也怪他,明明来过许多次,明明观察过许多次,为何没发现这画中隐含的秘密?

“百年冤屈叠加延续,百万祈愿尽数偿还……”

万俟钰参透了一切,也恨极了挽氏皇族!

如若不是挽崇明重新开启,那这一切便不会加速消散,绑定者更不会过早的消亡!

这一切都是因为挽氏皇族!都是因为挽崇明!

“无论如何,那都是公子的选择,是我们至今无法触碰的。”

凉映照顾了帝师君羽涅四年,不言全然了解,但也了解一些,帝师所择之决定,是任何人都无法更改的,即便是他们这些亲友,即便是昔年故事中的后人,没有帝师点头,他们是无法参与的。

一直未有任何动静的挽墨立在那里望着奉小念,道:“君天策,我可以给你。但,你要告诉我实情。”

“你们一直在华阳镇,一直在一起,对吗?”

此时的挽墨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帝王,而是一个普普通通寻常百姓家想要追寻真相的凡夫俗子。

奉小念松开凉映的手走到挽墨面前,抚了抚他腰间的龙纹玉佩,这枚珠佩是她的,她送予他的,或者说,这是她爹爹祯佑帝挽祈送予临渊帝挽墨的。只是当年娘亲按照爹爹给的消息刚取回它便遭遇截杀,途中动了胎气生下她后就撒手人寰,阿爹知晓这枚玉佩的归属,却为了救她,将它戴在她身上,直到她重新苏醒成长至今。

现如今物归原主,奉小念也算是完成了爹爹的一件憾事。

“这枚玉佩在我身上戴了五年,我一直在想,要不要给你,又该不该还给你,直到我入宫再次见到你。”

奉小念抬头望进了那双冷冽惊愕的眼睛,“你不必惊讶,我确实五岁了,我的生辰不是大家所知的日子,而是临佑四十年十二月二十六,娘亲也是那一日去世的。我身子不好,因这枚玉佩有治愈养魂之功效,所以我戴着它跟随万俟舅舅一同去了冥医道宗,直到爹爹病重。爹爹崩世之时,我一岁多了,所以记得了很多事,也见到了那柄染血的剑,那时我尚在懵懂之期,不曾理解‘血’的意义。离开皇宫,踏出王城,我便开始梦魇,起初我并不能记得梦中之景,在阿爹醒来时,我看清了也记住了梦境,更知晓了那漫天血舞的起因,但还有很多事,我仍有疑虑,所以我来了王城,踏进了你的王宫,重新见到了你。”

奉小念缓了缓心绪,望着双眸泛红的挽墨,“也正是见到你,我知晓了一个秘密。对于爹爹挽祈的死,世人认知有误,他是死于你的剑下,却也无法掩盖他自戕的事实,他原本是想死于你手的,他想送你一个平步青云海晏河清。可他算错了,他与帝师一手教出来的孩子做不出如此忘恩负义大义灭亲之举,所以爹爹才会甘愿替你而死。在你和江山鸿愿之间,他选了你,却也让世人误会了你……”

“大怪兽,我的爹爹他很爱你,我的阿爹他很在意你,我也很珍惜你……”

所以,我才会踏进这座皇宫,陪你一起面对这无法预料的未来!

一滴泪毫无征兆的滴落在了奉小念的脸上,顺着脸颊滑落,奉小念伸手摸了摸那道痕迹,笑了笑,“大怪兽,我是很害怕,但我依然坚持,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你呢,愿意吗?”

自挽墨知晓君羽涅未死之后到现在,他从未有如此强烈的情绪,即便之前有,那也隐藏在表皮之下,哪有如比外放之时?

最后的最后,奉小念还是没能得到君天策,不是挽墨,而是公仪,他先一步拿走了它。

至于原因,来源于学宫给他的一封信件。

薄雅澜终究还是不忍这个五岁的孩子伤逝……

“公子,这位薄先生不是与您有龃龉吗?怎么还会出手拦截?”

刚刚经历一场单方面厮杀的执清洋正在擦拭剑身之余瞥见了这千里之外传来的信件,忍不住好奇。

君落运力碎了那一纸消息,忍不住咳了两声,道:“你刚从沉眠中醒来不久,怎么对这些时局事宜如此清楚?”

执清洋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道:“这不多亏了公子有位‘知尽天下事’的好下属,沉生给安林致讲学之时,我已尽数掌握记在心里了。”

执清洋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得意,自小他便天赋过人,凡看过的听过的皆能入心,就连武学术法他亦是如此。

虽过百年,说到底执清洋还是有些少年心性的,毕竟他被封印沉眠时才十三岁。

君落是知道这些的,这段时日两人也熟悉了,拂下手中点点碎屑,道:“都是些前尘过往,给你讲讲也无妨。”

“我与薄雅澜之间并无恩怨,若论私交,也不过是与乾国肇源先生有旧,我与淮师游历之时曾拜访过蒲缨世子,承蒙二人教导指点,让我有了新的认知与感悟。离开乾国才与乾国小殿下薄雅澜有了一面之缘,至于后来为何有那些传闻,是他也曾到过天启学习,墨侯爷为了故友将他带进了府邸,我与他在万卷书库相遇,许是少年心性,他一直想要与我比试,那段时日我每日只在那里呆一个时辰,有时甚至半个时辰一刻钟,后来为了尽快找到百年之局的破解之法便远赴战场,进行了长达几年的战场生活,只是没想到薄雅澜也随之去了战场,更是没想到战争结束由他一手促成,他交付了乾国掌印成了一位亡国殿下。”

执清洋倒是听过,薄雅澜奉上国玺以保乾国百姓,但乾国皇族宗亲,几近死绝,余下漏网的他也看不上,自他在乎的人离世后,乾国于他来说毫无意义,这也是薄雅澜如今能够安然掌管学宫的原因。

“那他为何不愿踏出学宫?”

“不是不愿,是不想罢了。”

其实,君落对薄雅澜很欣赏,只是因着一些旧事,无法与薄雅澜走近,又恰逢那时与薄雅澜定亲的女子死在他的地方,久而久之也就传出了那些流言。

“薄雅澜此人琴棋书画文治武功无一不精,但那些并非他自愿。”

哦?被逼的啊!

对于执清洋的反应,君落莞尔,“是被逼的,只是不逼一逼他,他就要废了。他曾经的志向只有一个,那便是躺。无所事事,躺平一生。”

“这……这也太……”堕落了!

执清洋惊讶归惊讶,却还是发问:“既是曾经,那如今呢?”

“如今啊,洞观天下之时局,簪缨世林望古今。”

这…转变也太大了!

“薄雅澜师从乾国蒲缨世子,蒲缨世子离世时薄雅澜并不在乾国,事后才知他离世的真相,那时他便厌透了乾国,带着肇源先生去了她的家族,肇源先生出自昌樊三宁水榭核心家族宁氏,薄雅澜一手扶植宁氏小辈坐稳三宁水榭的掌控之位,直到战乱到来,他带着肇源先生的遗愿只身回到乾国,并在一举覆了乾国后入了学宫。”

听到此处,执清洋深感惭愧,对他评价的早了,这位学宫之主真的有大志向并且一直在践行,最重要的是在关键之时助陆之遇救了帝师。

“他是因着天性散漫才不愿上进还是有其他缘由?”

君落摇摇头,“这只有他自己知晓。不过,他能在战乱之初就辨析出不同寻常,那他之天赋也是极佳的。”

执清洋收了剑,凑到君落面前,“战乱之初他才几何便能通晓其中深意啊!”

“十岁有余。”

君落与薄雅澜那时都还是小小少年,君落因为有《寻梦》一书知晓了其中之秘,而薄雅澜靠的是心智,从天启到盛武,再到乾国,一步一步推敲,一点一点拼凑,最终摸到了真相。

这便是君落对其另眼相看的原由,也是他与挽祈放心将学宫交付的原由。

执清洋真的对后世…哦不!是今世这些人敬佩极了!圣泽之期虽也有许多人杰才俊,但他们多生活在安稳之年,心智手段远远不及帝师与薄雅澜他们。

况且,慧如妖者……也太多了些!

君落弹了下执清洋那白皙无暇的脑门,使其回神,“慧极必伤,情深不寿,此言不假。如今之世,天不假年,不仅仅是百年之祸,还有灵气的复苏。”

“您的意思是……”

执清洋不自觉的捂在了心口处,这里曾被刺穿,却在他醒来后光洁如初,那时他只以为君落身为百年之局的破局之人与他们这些参与者有关联才有修炼术法的天赋与体质,没想到……

“灵气复苏是结束这一切的关键,若无灵气修复,这方世界无法维持正常的时态,届时生灵涂炭世界倾覆,一切将再也无法挽回。”

执清洋好像明白了公仪为何无法干涉这一切了,公仪身为局中人,还是被压制的一方,在今世是无法挣脱束缚的,若冒然出手,必然会引起一些无法控制的伤害或不可挽回的后果,就如同已经消逝的那些世家。

“若说之前他们藏头露尾不显踪迹是在蓄力,可如今您已经露面,他们为何还要如此?”

君落摸了摸执清洋手中那盈盈光泽的剑身,眸色浅暖,“我曾有一杆长木仓,寒水玉所造,外镶软金作饰,虽上过战场,却未沾染一丝血腥,由此也就有了‘佛渡’一名。”

执清洋望着君落那清雅暖颜,会心一笑,“您可是想它了?”

“佛渡众生苦难,散功德于世间。在战乱稳定后,我将它封在了鸾海岛苍梧山龙脉之中。”

执清洋瞳孔放大,“将有灵之器封印可养一方水土,您这是用它滋养龙脉?!”

“这么说也没错。”君落收回了手,思绪放远,“佛渡我心佛空叹,世人不会按照既定之路而走,他们应有自己的路,不该蒙受天时气运的百年代价,我自出生,我自安眠,因我自身,方为我之命道。那些年,那些人,剥夺天赋汲取生机,代代才俊未长先逝,龙脉所庇之地,万物生灵皆有照拂,然护佑毕竟有限,佛渡散了自身灵气与功德填补,也仅有一息尚存之机。”

“所以……”执清洋艰难开口:“您将一身气运与功德散尽用以……用以维持此方世界……”

君落笑了笑,“执清洋,他们不是不想露面,是无法露面。”

“为何?”

“时然之人,世难之人。”

因天运命道得到修复,而无法获益超脱出本位逆境,故而无法露面。

或许还不止,百年之局虽破,但后续影响仍在,是否还有他人以此局过渡到今世的百年之人尚未有定论,但看君落带他走的这条路线,由此猜测出不止一人想要复刻女帝盛执雪,用一方世界万物生灵为代价,重掌大权?

呵!

别忘了,他也是百年之人!

他以及公仪他们,也有无可替代的能力!

痴心妄想藏头露尾之辈,且等着吧!等他杀到他们面前,看他们要如何掌控这方不属于他们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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