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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Chapter 33

马力川吃着一根甜筒在新都门口刷手机。他本打算把胡茵她们也带着,奈何对方放假更早一些,已经与同班同学露营去了。

“嗨朋友们,”黄灿灿拉着个人朝这边冲过来,仔细一看,是转学半年的吴桐。吴桐仍是一袭粉白纱裙,提着碎花遮阳伞,背着一只熊头挎包,上面还挂着马力川送的兔子钥匙扣,整个人精神饱满,与去年没有任何变化。

马力川喜出望外,问:“回来怎么都没事先说一声!”

“这不是想要给你们一个惊喜吗,”吴桐甜笑,拂了一下被汗黏在额头的刘海。她给包括胡茵在内的每个人带了礼物,是之前去逛某条古风街买的各色手串。马力川将自己那串琥珀色的率先拿到了手,戴在腕上反复端详,不住称赞,还要跟黄灿灿的那串浅黄的进行比较。

吴桐问:“凛哥一鸣刘昭他们呢?”

马力川道:“刚打电话说还剩一个十字路口。”

正叙着旧,其他三人也到了,纷纷同许久未见的吴桐打招呼。几人都拿到了礼物,又是一阵异常兴奋的攀比喧闹。

袁行凛那串是黑色的,吴桐曾听他说自己五行缺水,便给他挑了串中等直径的黑曜石。袁行凛将它戴在手上,吴桐便也举着自己的手腕对他道:“凛的黑色跟我这串粉色还蛮搭的!”

袁行凛笑:“你是真有品,谢了。”

为了满足女生们试穿古装的愿望,几人这回挑了个古代剧本,演绎一出误杀戏码:公主与国师联手陷害皇帝,却无意毒杀了同样包藏弑君之心的十九皇子。这种涵盖了君臣、幕僚、血亲、夫妻、情人等错综关系的剧情,令人上头的程度自然不必多说。

吴桐作为今天的盲盒嘉宾,被集体冠了个公主的角色,马力川则非常迅速地抢占了皇帝,打算穿着龙袍过把权倾天下的瘾。

黄灿灿纠结了一会儿,考虑到要换衣服,还是选了那个符合自己性别的女性角色:公主心腹。她这角色还有一重身份,即忍辱负重的敌国公主,这是众人都不知道的一条隐秘线索。黄灿灿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如果最后还能穿一次异域服装就更带感了。

吴桐默读自己的剧本,不禁感叹:“豁,这关系。我觉得我在古代真的是个开放的人。”

刘昭说:“我现在看了我的人设,特别想唱一首什么来着,傻逼他不爱你,你还给傻逼织毛衣~”不过在场的人个个谨言慎行,并没有谁站出来认领毛衣。

几人分好角色,各自找地方更换服装。陆一鸣的丞相角色岁数最大,但他年轻的面庞撑起那件老登朝服,在毫不违和的同时还非常惊艳。袁行凛从洗手间走出来,目光落至他的身上,半点都无法移开。

陆一鸣在他眼前晃了晃手,问:“发什么呆呢?”

“主要是你太帅了,帅到我心巴上了,”袁行凛恍惚道。陆一鸣无奈摇了摇头,同时开始全方位打量袁行凛。袁行凛这角色属于武职,类似于锦衣卫指挥使,一身黑色劲装将高挑匀称的身材完美地凸显出来,陆一鸣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默默表示非常喜欢。

袁行凛走至水池边挤着他洗手,腕上挂着吴桐送的黑色手链与衣服颜色莫名搭配。陆一鸣看着手链,有那么一点想把它没收。虽然完全明白这没什么,但当听到吴桐说出两种颜色般配的时候,他还是产生了一丝顾不得格局的酸涩。

“嗯?”袁行凛顺着他的目光也注意到那条手链,于是抽了几张纸帮对方擦干手上的水渍,然后取下自己那串给他戴上。

陆一鸣顿时感到一阵满足,却道:“有人。”

“没人,”袁行凛说完,拉着他的手臂走出洗手间。

袁行凛穿着他那身标志性的飞鱼服,旁边是身着红色朝服、头戴黑色官帽的陆一鸣。两人一路走来,走廊上不论男女均朝他们投来激动的目光。他们的打扮同样惊艳了满屋子的狐朋狗友。吴桐尖叫道:“昭啊,我对不起你,让我原地改嫁一分钟!命案什么的一边去吧,我要和凛哥和一鸣拍照!”

黄灿灿也举着手机咔咔抓图。马力川酸不溜道:“为啥他俩一进来,就感觉我的龙袍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呢。”

刘昭说:“主要是身高和气质。”

黄灿灿指着马力川和刘昭口无遮拦评价:“你,仿佛是来篡位的。他,衣服和陆一鸣一样,所以相形见绌。而且你俩这站姿太随意了,就像影楼模特或景区npc。”

“小嘴淬了毒似的,纯纯拉踩,”马力川不顾一切口嗨反击,“反正我大权独揽,等会儿先把那个锦衣卫头子发配了,再把这个内阁的罢官。”

他话题一转,可惜道:“不过讲真,胡茵不来真的亏大了,从没觉得这俩货的cp感这么浓郁过,还这么养眼,简直可以去演那什么电视剧了。”

大家开着玩笑,穿着五颜六色的稀罕服饰一通合影。胡茵很快看到了马力川发给她的图片,因为群里响起了她那与马力川如出一辙的嘹亮尖叫:“你们又背着我出去玩了?竟然去了真人场?我也想要左拥右抱跟他俩拍古风照片!我回来后必须再约!凛哥一鸣哥我要给你们写同人文,还要给你们画车图!”

陆一鸣立刻被口水呛得咳了几声,显然是把“车图”两字听懂了。袁行凛赶紧伸手给他顺背,趁机围观他手上的人物介绍,同时对他低语:“啧,这么大年龄的人,竟然与公主有染,可让我抓住把柄了。”

“嘶,”陆一鸣问,“这就玩上了?”

袁行凛道:“那可不,没准儿还会因为嫉妒,篡改某些不重要的剧情呢。”趁众人不注意,他继续放轻声音酸道:“而且你就不能换个人偷一下,我也正值年富力强一表人才的时候呢。”

陆一鸣受不了这人无穷无尽的骚话与撩拨,又要伸手掐他的脖颈,被他擒住手臂。两人打闹间,陆一鸣腕上颜色不一的手串从朱红的袖口漏了出来,马力川看在眼里,立刻向吴桐告状道:“你看看一鸣最近肆无忌惮的,不大点儿功夫就把两个手串全都据为己有了。”

“这么一看,一鸣好像也蛮衬黑色,而且他今天怎么可以这么帅,”吴桐托着腮发花痴,觉得陆一鸣最近的精神气质比先前还要好上许多,整个人看起来竟然异常温柔。

剧情逐渐向**推进,袁行凛作为破案主力,与陆一鸣有很多相互辩论或寻找线索的对手戏,甚至还有不少需要单独会面的斡旋情节。

然而两人都没什么心思认真表演,陆一鸣跟在袁行凛身后,不时对着对方高大的黑色背影出神,觉得这人配上这身行头实在非常可靠。袁行凛同样在悄悄欣赏自家学霸一袭红衣,偶尔执着笏板、卷宗或折扇的样子。他道:“回头要不要买两套这样的衣服没事儿穿穿,角色扮演?”

陆一鸣顺着他问:“穿在什么场合?”

“嗯……其实,”袁行凛开始放任脑洞。他本想描述其他更为过火的场景,但还是憋住了,含笑道:“你可以在成绩出来以后,穿去游街,接受膜拜。我就在一旁跟着,给你保驾护航。”他这后半句话突然深情并有些应景,特别是说到“保驾护航”四字,有一瞬间,陆一鸣甚至觉得自己真的穿回古代,被人捧在手里表明忠心。

害羞的心情即将暴露,陆一鸣立刻道:“有摄像头,赶紧过任务。”说完,他攥着道具匆匆往前走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人连开句玩笑也能那么迷人。

故事很快发展至**。由于剧本设计与表演者都走了心,气氛便愈显感性与沉重。刘昭与黄灿灿基于各自的阵营与立场而怀有弑君动机,却都因为重视与公主的感情而不忍下手。

吴桐作为被皇帝深深疼爱的妹妹,一心收买各方力量对兄长沉湎美色的表演行为进行狭隘报复。大学士、锦衣卫等角色又各怀心思,与她接近都并非真心,反倒是贴身侍女与驸马仗义深情,却遭到她的嫉妒和嫌弃。

与这些人相比,传说中不断谋划篡位的十九皇子也是纯纯的冤种。剧本没让他如愿登基而是自食其果,也意味着对马力川这位开明君主卧薪尝胆、励精图治的认可与褒奖。

临到结局,马力川看着那盘本该是被自己吃掉的糕点,很有一些万念俱灰。吴桐坐在地上揉着眼睛闷声吐槽:“讲真我真的很想抽自己。完全没有格局好吗!”

“好在最终还是大团圆了,”黄灿灿说,“虽然我和昭都承认了我俩的真实意图,但无人伤亡,只有最该领盒饭的领了盒饭。”

她继续道:“其实如果想加深刻骨铭心的程度,咱俩可以相爱相杀让我下线,让昭因为没完成任务被十九的人弄下线,再让皇帝成为植物人,然后你才从别人口中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这样你就永远都忘不了我了。”她到底是个品鉴过无数类似剧情、熟悉套路的内行,三言两语就勾画出了一幅更加虐心的画面。

“我才不要,”吴桐抱着灿灿,“如果我是公主,一开始就不会让悲剧发生,我反手直接寄出老十九,然后全剧终。”

马力川捂着胸口声讨:“植物人?亏你想得出来灿灿!咱们死的死瘫的瘫,吴桐身心俱疲,朕的江山不得直接落到那两个货手上,”他指着站在一边的袁行凛和陆一鸣道,“他俩还正好一文一武,文武搭配,所以这其实是个披着古代悬疑的**剧吧!”

那一文一武因为虐心剧情不多,此刻正在一旁手欠打闹,闻言齐齐无辜地看了过来。

马力川:“……”

大家游戏完毕,一起吃了顿午饭才在下午三点左右意犹未尽地散会。马力川左右无事,便跟袁行凛和陆一鸣三人一起在商场闲逛。

“凛啊,今天回师大吗,”马力川问。

“回吧,”袁行凛道,“你呢?去你姥那边吗?”

“我还在纠结,一鸣待会儿去哪?回常春苑吗,”马力川又问。

袁行凛摇头道:“不回。”

马力川:“嘶,谁问你了?我问人家一鸣呢。”

袁行凛道:“一鸣今晚去我家住,我俩明天一起回去写题,提前约好了的。”他现在整个人自觉了很多,动辄把写题、学习这类字眼挂在嘴上,似乎已成习惯。

陆一鸣在一旁对马力川点点头道:“嗯。”

“一鸣啊,我寻思你现在变了,你真的有点溺爱我们凛,什么事都依着他,”马力川啧道,“不过平常除了学还是学,本来也应该去玩一下放松放松,要不是强强人在国外,咱四个都能凑桌麻将了。诶你上哪儿去啊凛?”

“买内裤,家里好像没有可穿的了,”袁行凛说,“你们一起吗?或者我等会儿来找你们。”

因为上学,他的衣物基本转移到了常春苑。他上次买内裤还是在大半年前通过网购,一盒那五六条里,有一半都穿得松垮起泡。更为重要的是,他最近格外想在不经意间显示一下自己的身材曲线和衣着品位,向某人散发魅力。

“你这还挺励志,”马力川道,“那我也囤两条,来都来了。”

陆一鸣道:“那我到那附近等你们。”

几人于是走至男士内裤区域各自看了起来。袁行凛平时最喜欢黑色,不过,这次他却将黑白灰色都买了一遍。据说黑色性感,白色纯情,灰色……显那啥。马力川在穿衣方面比他更为潦草,他抄作业似地跟袁行凛选了一样的,一眼瞅见对方又拿了两条三角的,顿时缩回了盲目跟风的手,震惊地侧头看他。

“这么烧的我可不要,”他道,“你这一年学习学得连口味都换了?”

袁行凛瞪了他一眼,煞有介事道:“大惊小怪,夏天坐着学习,布料少的不粘屁股还凉快。而且重在尝试,没准儿体验更好呢。”

马力川指着旁边外包装更为惊人的一款道:“那你倒是买这布料更少的啊,直接空着岂不更凉快。”

袁行凛闻言,真的盯着那款浅浅思考了一会儿,摇头忖道:“感觉容易勒。而且汗出多了不会很好洗,特别是浅色,不耐穿。”

马力川:“?不是,你还真纳入考虑啊?”

马力川道:“你不对劲,凛。你以前从来不穿这种的,至少我一次也没见过。”然而袁行凛已经在他错愕的注视下淡然地往收银台去了。

陆一鸣没有购买内裤的打算,站在对面的T恤区旁等他俩。待袁行凛拿着挑好的衣物走近,陆一鸣也看到了他手上的盒子,像马力川一样又多看了几眼,没忍住好奇发问:“三角?”

“嗯,”袁行凛在他耳边轻轻回答,“换换感觉。你要不要?”

自打两人确立心意以来,袁行凛的脸皮就变得像铁块一样厚硬。更为重要的是他总会在不经意间发表一些看似平常却勾引性极强的言论。陆一鸣的耳尖肉眼可见地泛了红,拜这人所赐,他现在的脑补能力都比原先提升了不少。他使劲摇摇头,将那些瞬间生成的暧昧想象清出脑海,故作淡定地往前走了。

三人转到裤区,马力川在那里反复试穿了N条。许多学校严格要求穿着校服上衣上学,对裤子的款式并不做约束。趁着对方换衣服的当儿,袁行凛也随手拿了一条,拉着陆一鸣进了一个试衣间。

新都的试衣间统一配有硬质合板门,表面为提升质感而装饰着欧式缠枝纹,并刷着雅致的白漆。相较于拉来拉去的布帘,私密性更强。袁行凛关上门后,便忍不住抱住面前人,将头埋在对方颈窝深深地嗅。

他早在剧本杀馆里就忍不住了,奈何那边无论房间还是走廊均布满了摄像头,完全找不到可以贴贴的视线盲区。陆一鸣揉揉他的背,不忘环顾四周。他不太习惯在这些存在偷拍风险的场合彻底放松。两人于是偷摸节制地牵手摩挲一会儿,便拎着裤子迅速离开了试衣间。

他们将衣服归位,袁行凛接到沈捷如打来询问他们到家时间的电话。沈捷如让他顺便在新都超市买些消毒皂、洗衣液以及一次性的床单被套带回去。于是他放下电话,将另外两人留在原地逛着,便暂时离开,上楼去超市办事。

楼梯拐角处的架子上是两排纯色短袖衫,有带logo的,还有印着其他各式图案的,版型也不尽相同。陆一鸣看到它们,不禁想起袁行凛那件居家贴身款,那件他曾经贴着与他拥抱亲吻、一同入睡的纯白T恤。他走上去认真挑了两件码数合适、符合眼缘的,到镜前比了一下,大致可以,便拿去结了账。

马力川远远看见陆一鸣腕上还戴着吴桐给的两条手串,站在一旁若有所思。方才他照镜子时,似乎还见两人从同一扇门后走出来。从他们一起去蛋糕店打工到现在,他越来越觉得在自己缺席的时间里,这俩的亲密程度似乎一路突进,大有超越自己和袁行凛的趋势。但,总还有点别的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他说不上来。

三人在袁行凛家吃过晚饭,陆一鸣主动帮忙清洗碗筷,袁行凛便站在一旁配合着将洗净的餐具擦干入柜。马力川坐在沙发上跟沈捷如东拉西扯唠家常。他年纪轻轻,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丰富而老成,单是关于广场舞这件事,就能从公园有几个阿姨带团,唠到新城各类舞蹈班都教授哪些节目、学费多少、哪些人报名。沈捷如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充满兴趣地追问一两句。

“我妈同事的亲戚在新城国际那个日料店的二层开了个舞蹈教室,那一层就跟以前的文化宫似的,全是教艺术的。据说平时都是有钱有闲的公务员和高校教师去学,寒暑假也有那种女学生成群结队去练形体。最近网上不是老炒这类培训班吗?让女生对自己好点,所以他们都把学费拉得虚高。”

“那常霞有没有去报名参与一下?她去应该会优惠吧?体验怎么样?”

“她才没那个耐性呢。她那性格您也不是不知道,刚开业的时候倒是在她同事的撺掇下去过一两天,结果买套衣服扔柜里就再没动过。他们那个舞蹈班就是衣服好看,那种渐变颜色,粉白、蓝白、黄白之类的水袖,下身是那种裙裤,转起来飘飘的,女孩子都喜欢,但其实吧教得也就那样,扭来扭去罢了,”马力川道,“那套衣服在班上卖一百多,网店也就十几到几十不等,不是我说,真有点智商税的意思。不过男的现在去健身房也会买套酷炫的行头,什么速干衣啊,紧身打底裤外面穿短裤啊,都一个道理……”

这货对这类八卦新闻的熟悉程度绝非一般人可以比拟,沈捷如被他逗得笑个不停。后来电话响了,是外地开会的袁建廷打来的,沈捷如便让他们先玩,自己进卧室聊电话。马力川仰在沙发上打游戏,他一停止唠嗑,就自觉百无聊赖,于是起身打算换个地方玩手机,顺便开启新的话题。

然而他没走两步,就先从连通着客厅与厨房的玻璃窗上看到里面两人手指纠缠的画面:袁行凛挤在陆一鸣身后,旁若无人地玩弄对方清洗盘子的手指,又用湿手去捏陆一鸣的脸。陆一鸣只说“别动,等会儿掉了”,任凭他贴着自己闹腾。

这什么情况?十指相扣?马力川从小到大虽然见过无数个袁行凛调皮的瞬间,却找不出一例像这样充斥着**意味的逗趣方式。那些动作再怎么亲近,顶多是用腿跟自己互踹,要不然就是锁喉、绊腿,或懒得动手,只用眼刀杀人。而眼前这样甜蜜异常的互动,他是头一次见。

他晕晕乎乎,不禁想起胡茵嗑cp时的痴迷劲儿。这别是给她搞到真的了吧?他马力川如今已然走到了超越胡茵、直击现场这一步了?

“凛啊,”马力川揣着心里升腾起无数个小问号,破罐破摔地在门口叫嚷,“别独宠一鸣啊,我也要和你这样!”

“啥样,”袁行凛还铺在陆一鸣肩头,说,“你们不是还在畅聊广场舞吗?”

“阿姨忙去了,不管,我也要你这样抱着我,你们俩这么亲近我很不爽的,明明是三个人的友情,”马力川觉得自己开始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起来,他扭着腰走过去,要拉开那两人。

“这儿都是盘子,”袁行凛说着把手上的水一把抹到马力川T恤的袖子上,又冲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滴,他躲闪不及,叫嚣起来。

“你俩别闹,”陆一鸣说,“等会儿把碗打了,”他将洗好的碗筷放回原处,强行推着随地厮闹的两人出了厨房。

“走走走走赶紧,”袁行凛把来时买的苹果香蕉和一些糕点拎起来塞在马力川手里,“赶紧去看你姥,把你刚刚唠的那些广场舞也给她讲讲。”

“诶呀,知道知道了,”马力川道,“就会对我下逐客令。今天太晚,改天再叫你们一起去,我姥家的金毛生小狗了,我也才知道。”

“小川啊,”沈捷如此时也打完电话出来了,“等会儿还回来住凛凛卧室或者你叔叔的书房,明天再回吧。刚放假,你们三个晚上可以一起打打游戏看看电视,放松身心。”

“没事阿姨,主要我妈在家等我给她捎的新都自营限量面膜,今晚非得试用,我改天再来寄宿啊,”马力川说着,挥手告别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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