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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课间的哨声刚落,我就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小腹坠着疼,像有只手在里面胡乱搅。

“林鸥!搞什么?”体育老师大声吼,他是个Alpha,他身上的信息素我能闻到一点,特别特别恶心。

我有点反胃,我可能有厌a症吧。

他的运动鞋在我面前停下,我咬着牙举手:“老师,我想去厕所。”

“你有这么柔弱?一个beta,居然比那些娇滴滴的Omega还装!”

他嗤了声,目光扫过来时带着明晃晃的不耐烦:“哎哟,一上体育课就找借口?上周是头晕,这周是厕所,下次是不是要直接躺操场?”

“体育课还不爱上?”

周围立刻爆发出哄笑,有人故意拉长声音:“哟,又想躲懒啦?”

我攥着校服下摆的手指泛白,疼意混着羞耻一起涌上来,喉咙发紧说不出话。他已经满意了,看我被所有人嘲笑,他挥挥手像赶蚊子:“快去快回,别想着磨蹭!”

我的朋友们挤眉弄眼的看着我,“快点回来,小欧。”

“不然,一会老师生气了。”她们是善意的提醒,我匆忙点头。

我几乎是逃着跑向教学楼。教室后排的书包被我拽得撞在桌角,发出“哐当”一声,我顾不上捡掉出来的笔,攥着书包带往二楼冲。厕所隔间的门被我反锁时,金属锁扣“咔嗒”响了一声,这才敢松口气。

我浑身发抖的蹲在那里,蹲到腿麻,才平静下来。

可能是被那群男beta排挤习惯了,这一次,我很快恢复了平静。

纸巾的包装被我撕得有些急,指尖都在抖。

湿纸巾擦过皮肤时,冰凉的触感让小腹的坠痛缓了些,可心跳还没平复,刚才那些笑声像针一样扎在耳朵里。我靠着门板坐下来,打算等走廊里的喧闹声小些再出去。

可这一等就等了快十分钟,期间我翻了一眼手机相册,怀揣着不知名的心思,看了一眼乔羽的照片,她左边眼睛下面,一颗漂亮的小痣,平常不明显,但是一笑起来,卧蚕那里就非常漂亮。

这是我在表白墙保存下来的,特别高清。

不知道谁拍的,这张照片是我最喜欢的。乔羽被抓拍的特别好看。

少年明眸皓齿,乌发如云,阳光开朗,普通的校服被她穿得特别像定制西服,利落又帅气。

我心情好了起来。

外面没有脚步声,却感觉有人在洗手台附近逗留,偶尔传来几声喘息。

我皱着眉看了眼手表,再不去操场,老师肯定又要找茬。

“搞什么啊……”我小声嘀咕着,伸手去拧门锁。

门刚推开一条缝,就听见镜子那边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我下意识停住动作,只露出半只眼睛往外看,

洗手台的镜子前站着个女生,背对着我。她的校服外套被扔在旁边的台子上,里面的短袖被撩到了胸口,上半身几乎完□□露。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是个Omega。后颈那片淡粉色的腺体轮廓隐约可见,只是被细碎的发丝遮着,看得不真切。

可下一秒,我的呼吸猛地顿住了。

她太瘦了,肩胛骨像两只快要冲破皮肤的蝶翼,脊背的线条瘦得能数出脊椎骨的形状。就在这样柔嫩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肩膀上淤青是紫黑色,从后颈蔓延到腰侧;旧伤边缘带褐。右肩下方有未愈合的伤口,凝着半干的暗红血渍。红、紫、青、褐四种颜色在她背上交织成片,连最瘦的胳膊上都有指甲掐的红痕。

她、她被谁欺负了?

她似乎没察觉有人,正对着镜子抬手,捏着湿巾指尖轻轻碰了下肩上的伤口,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可就是这一下,让那道半干的伤口又沁出点血珠来。

“嘶……”她闷哼了一声,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我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叫出声,后背瞬间爬满冷汗。Omega的体质本来就比Alpha和Beta弱,皮肤薄,恢复慢,是谁能下这么重的手?那些伤痕根本不是打闹出来的,有几处明显是被东西砸过的印子,还有几道平行的长痕,像被条状的物品抽过。

隔间的门板被我关上,可是不小心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猛地回过头,我这才看清她的脸,是隔壁班的苏念,平时总是低着头,说话声音小得像没气。

她不是beta,为什么要来beta居多的学校?这对omega来说不是很安全。

本校Alpha和Omega学生占比不足5%”。

当初林智给我选了这里,就是觉得Beta多的地方更清静,不容易起冲突,我不会被欺负。

可Omega不一样啊。

她们的信息素天生比Beta敏感,体质又偏软,遇到情绪激动的Alpha都可能受影响,更别说这学校根本没设多少Omega专用的休息区。

刚才看到她背上那些伤时,我只觉得心惊,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冒起冷汗。

在Beta为主的环境里,Omega本就像被摆到明处的靶子,一旦被人盯上,连个能立刻求助的同类都难找到。

她的眼睛里还凝着泪,没来得及拭去的泪珠就挂在眼下,把几缕睫毛粘成了湿漉漉的一小撮。

看见我的瞬间,她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似的浑身一缩,原本撩到胸口的衣服被她猛地拽下来,布料划过皮肤带起一阵轻颤。慌乱中,她手里攥着的湿巾袋子“啪嗒”掉在地上,透明的塑料膜沾了层灰,露出里面还没拆封的湿纸巾边角。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糟糕,她好像被我吓到了。

我连忙道歉:“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好、好的。”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忙脚乱地系着校服扣子,指尖几次都扣错了扣眼。

我看着她后腰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那里有块新伤,刚才被衣服勒得变了色。喉咙里像堵着棉花,想问“谁打你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先走了。”

她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抓着外套跑出厕所时,脚步快得像在逃命,只剩我站在原地,鼻尖还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混着Omega特有的、被吓得变了调的信息素气息,又涩又苦。

我还从来没闻到过这种味道的信息素,有点像苦橙花香,可是更加酸涩苦涩,让人不适。

洗手台的镜子映出我发白的脸,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那里几乎趋于平坦光滑,只有一点点存在感。

可一闭眼,苏念背上那些狰狞的伤痕就浮现在眼前,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口发疼。

到底是谁?怎么能对一个Omega下这么重的手?

苏念跑出去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消失后,我才扶着洗手台站稳。指尖碰到冰凉的陶瓷面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刚才那股又涩又苦的苦橙花信息素味像附在了鼻腔里,连带着小腹的坠痛都变得尖锐起来。

我弯腰捡起她掉在地上的消毒湿巾,是最便宜的那种消毒棉片,边缘已经被捏得皱巴巴的。

刚才她就是在用这个消毒,没有上药。

“她连支好点的药膏都没有吗?”我捏着棉片包装,指腹蹭过上面“买二送一”的打折标签,心里堵得发慌。

隔间里我的书包还敞着,我把她的消毒湿巾叠好塞进我书包侧袋。刚扣上书包扣,走廊里就传来体育老师的吼声,是在喊我的名字,声音越来越近。

我连忙掏出香水在空气里狂喷,要干扰一下信息素味道。

万一还有beta比我鼻子还灵呢?这个笨蛋。

我咬咬牙往楼下跑,经过一楼楼梯口时,瞥见苏念正站在隔壁教室后门,背对着走廊。

她同桌递过来一瓶牛奶,她接过去的手还在晃,牛奶盒“啪嗒”掉在地上,白色的液体溅了她一裤脚。

同桌皱着眉说了句什么,她立刻弯腰去捡,反复道歉。她动作急得差点撞到桌子,我攥着书包带的手紧了紧,刚才在厕所没看清,她的手腕内侧也有圈淡青色的印子,像是被人攥出来的。

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我坐在看台上,指尖反复摩挲着布料上的褶皱。

我朋友路南跑过来,给我递水:“林欧,你刚才去哪了?老师盯着你半天了。”

“拉肚子。”我随口编了个理由,目光扫过操场,苏念的班级在上音乐课,教学楼那边静悄悄的。

突然想起上周放学,我在学校后门见过她。她被两个男生堵在墙根,其中一个抓着她的头发,另外一个把她的作业本倒了一地。

然后那两个人又道歉。

当时我以为是普通的打闹,低着头绕开了,现在才想起她当时攥着书包带的手,指节白得像要断了。

“喂,你看什么呢?”朋友拍了拍我的肩膀。“乔羽?她今天好像没下来过。”

我有点失望,摇摇头,把药膏往怀里拢了拢:“没什么。”

放学铃响时,我在她们班后门等了十分钟。

苏念背着书包出来时,看见我就往后缩了缩,藏在发丝下面,后颈的腺体附近皮肤跟着泛红,根据我有限的生理知识,我猜测Omega紧张时都会这样。

“你的。”我把她丢下的消毒湿巾递过去,还塞了支新的药膏,是我用我妈给的早饭钱买的,“这个……擦伤口好用。”

“你好。”她圆圆的眼眸眨了眨,睫毛上还沾着点碎光,接过东西指尖碰到我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了缩。“谢、谢谢。但是、不用了……”

她想也没想就要还给我,我摇摇头:“我不需要这个,送给你,没别的意思,你就当我是在道歉。”

“那些伤……”我盯着她的鞋尖,声音压得很低,“要是有人再欺负你,你可以去告诉老师,或者……告诉我也行。”

她没说话,只是攥着药膏的手指紧了紧。

她垂下手,指缝里露出点药膏的包装。风吹过操场,把她的声音吹得很轻:“我知道了。”

看着她走低头进人群的背影,我突然想起她后颈的腺体,那么柔软的地方,却要被藏在一堆头发下面。

看来,她遇到了难处。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瘦得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

我掏出手机,翻出上周拍的照片,当时躲在树后,鬼使神差地拍下了堵她的那两个男生的脸。屏幕亮着光,映出我咬得发白的嘴唇。

这两个渣滓,我还以为……第六感在骗我,没想到是真的。

我宁愿我感知错误。因此,我对“恶”的认识其实很深刻。这种深刻并非来自抽象的想象,而是源于那些真实到令人窒息的片段。

至今为止,我听闻过最令人脊背发凉的事,就是附近一个omega学校,有一个走读生,正处于发情期的男性Omega,在回家路上,在身体最脆弱、最无措的时刻,被几个Alpha用暴力剥夺了所有反抗的余地,强迫标记,最终还怀了孕。

光是想到那个Omega在绝望中无法挣脱的瞬间,想到他此后要带着这段创伤面对未知的人生,就足以让人在深夜里感到一阵寒意。

也正因为清楚这种恶的存在,清楚它可能以这样粗暴、残忍的方式降临在某个o身上,我格外能理解苏念。

她要将Omega的身份藏起来,要在人群里刻意收敛气息,小心翼翼地混在一群Beta中间,肯定有不得已的理由。

也许,对她而言,那或许不是简单的“隐藏”。而是一种自我保护,Beta的环境要温和一些。

我们这种人不怎么能感知信息素,也不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发情期去强迫omega,更加不会容易被信息素控制。

beta居多的地方,没有众多的Alpha的信息素压迫,也不必担心被强行支配,更加让人放松。

这样想来,她和我一样,也有对Alpha的恐惧吧。这一点上,我和她有共同的讨厌对象。

[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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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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