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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真颜

伴着晚风,执手共进府院。

一路无话,月光映照在白皙的面颊,街边也趋于安静。

苏宇汙带周熠墨去了寝卧:“你先穿我的衣服,慢慢挑。我去叫人帮忙准备好水!”

周熠墨点点头,苏宇汙便出去了。

不知走到哪,迟固忽跟在了苏宇汙身后。两人从容来到距卧室不远处。

“你叫人去准备水。到纺织阁去说一声。”苏宇汙淡淡说道。

迟固问:“要不要帮人清理出一间卧室?”

沉寂良久,苏宇汙开口:“先准备着,不要声张。”

“是!”迟固眼睛隐于夜色,不分喜怒。

苏宇汙再次开口:“别让那群人碰他……要是人想出府,不用拦着,也别派人跟着。其它的,待会在书房里说。”

风声止,苏宇汙往回走去。见人转过墙角,迟固按苏宇汙要求去提醒下人了。

翌日破晓前夕,苏宇汙小心起身,怕惊醒睡着的周熠墨。

隐隐透着黑墨的天渐渐迎接属于自己的晨光。此时,苏宇汙便已来到了皇宫门前,几位凑巧相迎的人见了,都向安王行礼。接着一同恰谈去上朝,却无人敢多言,许是怕祸从口出。

苏宇汙是第四位皇子,前面还有三位,不过也只有嫡长子封燕平王。至于苏宇汙,只因异国做质子有功而已,还有母家林氏的威信。

时隔多日,听着大差不差的言论,还是一如既往地谈征粮纳税,苏宇汙觉得属实无趣。

可能皇上也听乏了,便草草收场散朝:“各位爱卿们辛苦了,朕就不多叨扰大家,好好休息吧!那个安王,你留一下。”

闻言,安王作辑行礼,同站着的三位皇子扫一眼苏宇汙,便随同文武百官共同出宫去了。

待苏宇汙在御书房站定,不一会儿,太监随陛下进来。

当那面容威严,神情不显于色的人立于正座。

没有对视,苏宇汙伏地叩拜:“恭请陛下圣安!”

语末良久,太监观察着陛下神情,待陛下挥手示意,噗嗤一笑:“四殿下,快快请起!皇上圣明,哪能怪你。”

语毕,太监赶忙去扶。苏宇汙又叩首,继而抬起头。在太监帮助下,慢慢站起身。

皇上一言不发,静静看着。见人站定,开口问:“这几天还顺利吗?”

“一切都好,多谢父皇挂念。”

陛下顺势言说:“那就好。”

等待片刻,皇上试探问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你母妃又去的早,没人照顾…”

“多谢父皇厚爱,京都美丽佳人无数,可孩儿只是清闲无用之人,还怕误了姑娘们的大好年华。”

话语到此,意已达。皇上也“不急:“怎能这样说,你可是安王,你再仔细想想看有没有喜欢的。”

“孩儿能为臣子,多亏父皇仁爱,只望有负父皇母后的心意。儿臣无用,该罚!”苏宇汙便跪地叩首。

皇上不满皱眉。一旁的太监见这,赶忙圆场:“安王你这是干什么啊?陛下也是一片好心。”

苏宇汙眼角挂着几滴泪,略带哭腔说:“儿臣明白,可京中贵家小姐家都望嫁得像兄长们那样才华横溢的公子,恐怕儿臣并非她们所想的好夫君!要是母妃还在,定能帮我张罗一门亲事…多谢父皇疼爱儿臣,父皇勤恳为民,儿臣应体谅父皇牵挂,可又怕有失小姐们所望……”

皇上神色复杂:“算了,你母亲在世,也不希望你如这般模样。”

苏宇汙挽袖轻拭泪水,不再言语。

“父皇也挺想你母妃的,有空也应去你母妃那看看。你也起身吧!”

苏宇汙眼里淌着泪,抬起头看向端坐的父皇。或是没曾近看过,原来时间也悄悄在那威严的皇帝上留下痕迹,苏宇汙恍若初觉。

“父皇,儿臣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陛下应允。”苏宇汙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又猛地低下了头。

其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皇帝思绪回迁,不确定地问:“何事”

“儿臣可不可以在想亲人的时候/来看看父皇。”

无人料想到此事,太监说:“安王这话何意,陛下怎会不允?”

“是儿臣多言,还望父皇莫要在意。”苏宇汙连忙说道。

苏宇汙从皇宫走出,回到家。天色早已大亮,阳光倾泻而下,整个京城都沐浴在金色的光辉中。

踏进侯府大门,无人接应。苏宇汙转头问迟固:“夜星醒了吗?”

停顿片刻,迟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去接你时,屋门是关的,他好像没出房门。”

苏宇汙脚步一转,踏步来到寝卧,就见周熠墨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待苏宇汙走进,周熠墨睁开眼:“你上朝去了?”

苏宇汙点点头。

早饭过后,两人也没什么可聊的,或者周熠墨压根不想理苏宇汙。

苏宇汙顺其自然地带周熠墨来到书房,迟固也随同一起,但到书房门口,却止步不前了,静候书房之外。

周熠墨目光深邃,站门口仔细观望一会,看着站定的迟固,不管己事的进了书房。

房门大敞,好似被人遗忘,为外界与屋内提供通道。

其实,苏宇汙在朝中并无实权,或是说一个空有其名的无关人员。只是周熠墨并不知晓。

那木质书桌上积下很淡一尘薄灰,在阳光照射下,显出一股年代感。那书架上的陈年古书也不知承载着什么样的故事。

周熠墨抬手抚过书架上的粉尘,没有质疑,也想无言以对。纤细的两指互相磨蹭,似乎这样就可以清除手上的污垢,白衣遮掩着的手腕于此刻若隐若现,乌黑的发轻倚在背上,别具风韵。

苏宇汙也没丝毫嫌弃,上朝的官服已然褪去,只留下少年气质,现慵懒地支着脑袋,不轻不重的来一句:“我要叫个人过来帮你打扫一下,随便买个笔墨纸砚吗?”

此言差矣,周熠墨转过身,有些怀疑:“你未曾来过,书从何来?”

“你这话说的,我在当初建好的时候来过。书是当年从一老头手里买的,还有几本是我父兄送的。”苏宇汙没太在意地说。

周熠墨随手抽出一本,仔细看看,既又看一眼书名《寂语》,可却非真正书名,而是用端正楷书写下的子。周熠墨念出声来“寂语”。

苏宇汙有点怀疑自己所听到的声音:“你说什么?寄语,你要写信?迟固,去叫人买些纸笔来。”

门外的迟固依言去办,脚步声渐远,直到听不清后。苏宇汙晃悠着从座位上起身:“你看到了什么?重要吗?”

“没什么。就是点陈年烂事。你做质子那几年的启国事吧!”周熠墨对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苏宇汙开口解释。

“那倒有趣了。我回启国京都晗阳是三年前左右,而我封王也就是三月后。原来这么早就有人想拉拢我,可怜愚昧。”苏宇汙轻微晃晃脑袋,啧啧几声:“谁写的?”

周熠墨被人问笑了:“你自己去找想拉拢你的人!”

“你难道不想拉拢我吗?周大人,我可是很愿意的。”苏宇汙没脸没皮地调侃。

“你没翻阅过,人也应当另取它法了。不过也不见得是邀请你加入,或是用来杀你的呢!”周熠墨恐吓苏宇汙,饶有兴致换了话题:“你不相信你那叫迟固的手下。”

苏宇汙唇角噙着笑:“这话可不能乱讲,否则有寒谋士的忠心啊!周公子疑心有些过多了。”

沉默,无人接这句‘玩笑话’。

过了良久,周熠墨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可以帮你试探。但有没有用我就不知道。”

“你说来听听。”苏宇汙被勾起了好奇。

于是,等两人察觉到迟固来临,就上演了一场与之前说法不一的戏剧。

苏宇汙揽着周熠墨腰肢,压抑着愤怒‘吼’道:“夜星,你不要不知好歹,要不是本王爷在回来路上看见你,你找就不知死哪去了!不要仗着我的容忍而放肆……”

被搂在怀中的周熠墨轻推苏宇汙,不知说了什么后,苏宇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你有家人也不可回去了,既然我已救了你,你就得为我奴仆。你待会写封信给亲友,就只得永驻我身旁!”苏宇汙语气不容置疑,演绎生动。

在不远处听着这些对话的迟固脸上依旧面无表情,脑海里回荡着那些话,没怀疑,恍若信以为真。

等待着思绪回笼,迟固在墙角停顿片刻,之后便若无其事地拐进书房,只见苏宇汙怀里还抱着周熠墨,而周熠墨的脸埋在迟固看不见的地方。迟固对主子行礼后,走进两人,在桌子前停步,把纸笔等物放下,又行礼告别出门。

苏宇汙见人离开视野,掐了周熠墨一把,煞有其事地说:“你真帮我,你是在为你自己的到来编理由!我的形象都被你毁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你不说不寒忠仆的心吗!”周熠墨淡淡回怼。

“是你说我怀疑他,你不给个交代吗?”苏宇汙压低声音,凑到周熠墨耳边开口问道。

“没啊!只是觉得能跟你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苏宇汙没再和人争辩。他的确怀疑过迟固,不过丝毫没表现出来过。

苏宇汙当年回晗阳后身边没有一人可信,或无一得力助手。当时苏宇汙只能在母氏林府,那时苏宇汙不喜交友,不与人亲近,府中人多叫苏宇汙出门逛逛。迟固是回京两个月遇到的一位贫苦被人欺负的懦夫。可当时周熠墨的疑心病在苏宇汙身上已经挺深了,以致在收了迟固做仆人之后,苏宇汙夜夜不能安眠。毕竟,‘强者往往以弱者身份登场’已深刻存入苏宇汙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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