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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那就多谢夫人了!”

“李公子,您可否也要与我们一同前往?”

潘谍的一句话,将李五给问了出来。但见李五面色深沉的道:

“我还有事要处理,便不打扰方夫人了!”

潘谍说道:

“那便不打扰李公子的了!”

说着,便拉着林微云,一同离开。

看着那离去的二人,李五阴着脸,向着府外走去。

云水居中,潘谍与林微云正品尝着那新出的点心。听着潘谍的话,林微云的心似乎更沉了,因为这点心真的太好吃了,一小口过后,便口齿留香。问题是,她在这里吃好吃的,顾礼云还生死未卜的。

是以,林微云吃的很是不安。

潘谍似乎看出了什么,不由得道:

“林小姐可否想过,若然,我是说若然。若然顾公子有个什么的话,你可为自己的后半生打算过?”

对于这个问题,林微云却是没考虑过。以前的时候,她总想着跑,后来被顾礼云给打动了,再加上在顾府里的安心日子,她还真没想过以后的事情。

这个时代的女子,在家从父,父死从兄,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可是,她本就是个漂泊之人,想着顾礼云会让她靠着,估计让她守望一生,为顾府谋福。

她也没有兄弟,李智煊只能是个好朋友,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李家人,更与李智煊不生在一个肚子里。

从子,这她可真没有。

所以说,居安思危,这话不是没道理。你看,现下出了这样的事,集贤楼也没了,她自也没了林炽这个打探消息的好手。

小锁头的父亲虽然站在她这边,可是能力还是有差的。否则她也不会这般坐以待毙,跑到府上,试图从潘谍这里,打探出什么来。

若然自己早有准备,又怎么会今日这般无措。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古人诚不欺我!

林微云思索了一番,突然想起自己穿越来的经历,但自二人相识、相知,再到现在的夫妇一体,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穿越而来的李赵儿。而是林微云,顾礼云的妻子。

林微云不由得道:

“我是顾礼云的妻子,顾礼云就是我的一切,他就是我的以后!”

听着林微云的话,潘谍愣了下,细看了下林微云,沉声道:

“林微云,你是真的变了!”

潘谍突来的一句话,并将她的全名叫了出来,林微云不由得道:

“是夫人抬爱了,我是小女人,自是以夫君为天。夫人德才兼备,聪明睿智,自是高看微云了!”

潘谍叹了口气,道:

“我有些乏了,你且回去吧!”

林微云起身告辞,带着身后的丫头,一起离开了云水居。

从窗户那里,看着林微云离去的身影,潘谍自语道:

“这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般的傻,但却只有她,是个聪明的。你说,是吧,哥哥!”

而一直站于帘后的方晨,此时却站了出来,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道:

“李公子,自顾公子失踪后,数次前往顾府,只道是报平安的。就是刚知道顾公子失踪时,顾夫人重病不起,李公子不但请了大夫,还让人照顾,这明眼人都看在眼里的,外面的话语自是不少?”

听着方晨的话,潘谍却是没有半点的色彩,不由得道:

“李公子,哼!”

听着妹妹的冷哼声,方晨不由得继续道:

“花太医一家已然过世,小九子也死在了金池月明外,他们均了被一刀毙命,是大内的手法。”

林微云回到顾府后,心情依旧难以平复。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样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找到顾礼云失踪的线索。

她开始暗中调查顾礼云失踪的线索。她发现,顾礼云失踪前曾与李五有过接触,而且李五在顾礼云失踪后,数次前往顾府,宁老爷宁金宝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他一把推开上前服侍的丫鬟,那丫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赶忙低头退下,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这时,六姨太赵如烟迈着轻盈的步伐,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笑着上前。她伸出如藕一般白净的手臂,轻轻拦住宁金宝,娇声道:“老爷,不就是这个月酒楼生意少赚了点吗,用得着生这般大的气!”

宁金宝瞧着眼前这个去年新娶的六姨太,有些惊疑地道:“你怎么知晓?”

六姨太拉着宁金宝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细声细语道:“我瞧着孙总管进进出出,那凝重的神色。再说,咱们府上人多,哪有不透风的墙。”

宁金宝在六姨太的服侍下,喝了口茶,气呼呼地道:“那姓沈的小子真是不识好歹,我本想瞧着以往他爹的面子上,让他把酒楼卖给我。结果他说什么祖业,不可卖。就他那祖上还不知在哪要饭的,要不是他爹风水好,留了点东西,现在还有他和我说话的份!”

宁金宝边说边瞧了瞧外面,明晃晃的太阳,现下天气越来越热,他这身子肥胖,自也是热得难受,再加上生气,不由得更加不耐烦,大声道:“去,拿杯凉茶来!”

那屋外的丫头听着,正要动身,却听得六姨太道:“凉茶伤身,去,将地窖里的冰块拿出来,放屋内给老爷凉着。”

见丫头离开了,六姨太站在一旁,笑着道:“前些日子,不是说沈家酒楼推出了砂锅煲,咱们不也推出来了吗。那生意,不都回来了吗。”

“这小子,也不知谁给他出的主意,推出什么特价菜,引得大家都去他那。还不说,到处散播谣言,说什么我那里是烟花之地,让女人家的管好自己的男人。现在,那些客人都不来咱们酒楼了。”

宁金宝气得直拍桌子,破口大骂:“这个混蛋,真是比他爹妈还坏。”

六姨太用自己细嫩的手给宁金宝按摩着肩膀,宁金宝顿时感觉心里畅快不少,长舒了一口气,嘴里嘟囔着:“怎么和气,一天天的,这小子竟给我出幺蛾子。”

想起那小子推出的那个什么特价菜,宁金宝就来气。他也学着推出来,甚至把酒楼里姑娘们的衣服都换了新鲜的。可是外面却传说他那是烟花之地,他不过请了几个女的做伙计,怎么就成烟花之地了。

六姨太眼珠一转,凑近宁金宝,轻声说道:“老爷,你说这沈家少爷要是成了咱们家的姑爷,那不就是一家人了,他还怎么会与你争呢!”

一听这话,宁金宝立时回过味来,眼睛一亮,道:“姑爷?”

“是啊,我听说那沈家少爷今年二十有一,却还没有成家,且为家中独子。如果咱们两家能成为亲家,这以后,沈家的,不就是咱们家的。”

一听此话,宁金宝立时面色微转,陷入沉思,道:“好是好,可是咱们家的姑娘,都嫁出去了。”

“不是还有四姑娘吗!”

“阴华?”

宁金宝想了好半天,才想起她。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庶出的女儿似乎总是躲在角落里,没什么存在感。

“对啊,就是她。”

一听宁金宝想起,六姨太立时道:“是啊,就是四小姐。长得好,也得人喜欢。我听说,那沈家的姑太太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宁金宝却是有些为难地道:“阴华是小姐不假,但却是个庶出的,那沈家小子可是独子,他能同意?”

一听老爷有想法,六姨太立时道:“我可听说那沈家小子可是抠得要命,连说了几个媳妇都因着彩礼的事全黄了。阴华虽是庶女,但也是正经的大小姐啊。再说了,咱们少要点彩礼,那不就得了!”

宁金宝却是摇了摇头,道:“那沈家小子是抠不假,但阴华我本有他用。新来的县太爷正寻着一门好妾室,我本想将阴华嫁过去,也可助我一臂之力。”

一听宁金宝的话,六姨太立时道:“老爷此话差矣,那县老爷小妾虽比沈家门第高,但是我瞧着那家的大娘子可不是普通的。阴华又有些笨笨的,若然嫁过去得罪了那大娘子,惹得县老爷不高兴,那还不得怪罪咱们。这沈家可就不同了,这沈少爷抠得厉害,怕也是个目光短浅的。娶了咱们阴华,那阴华就是沈府的少奶奶,以后沈家的事,还不得老爷你撰在手里。”

宁金宝仔细地想了想这个女儿,虽姿色各方面不如他那嫡出的女儿,但却长相不错,她母亲并不得宠,是个丫头出身。是以,每次在大娘子那瞧着,却也是个周正的。

听着六姨太的话,宁金宝点了点头,道:“待我问过太太吧。”

“嗯,老爷,这下问题不就全解决了。”

宁金宝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六姨太的手。此时,下人抬了一盆冰块进来,宁金宝感觉就更好了。

只是六姨太刚开始还好,手却越来越凉,最后竟打起了喷嚏。

傍晚时分,六姨太正在丫头的服侍下洗着手。屋内熏着淡淡的烟香,六姨太正高兴着,突听得门外的声音,道:“六姨太,四小姐来了!”

“进来吧!”

六姨太边说边挥了下手,身旁的丫头立时将帕子递上,六姨太拿起擦了擦手,就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道:“姨娘,多谢你!”

六姨太笑了笑,转身去屋内的桌子旁坐了下来。宁阴华从怀里拿出一物,道:“这是玲珑阁新出的金簪,我瞧着适合姨娘您,便买了下来。”

说着,便将那打开的盒子递了上去,六姨太身旁的丫头立时接了过来,放于六姨太的面前。

但见得累丝金螺上点着红宝石,十分华贵。六姨太点了下头,那丫头立时将那盒子合上,走进内室。

“让四姑娘破费了。”

“哪里的话,姨娘喜欢就好。多谢姨娘,助我姻缘。”

“成人姻缘本就是好事一桩,再说还是四小姐的事,我自是尽力。”

“姨娘放心,以后,你便是我的亲姨娘。”

“四小姐当真是客气了!”

说着,二人继续聊起来。

这日,沈清风正在家里算着账,最近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他的面上尽是高兴之色。不过,再瞧瞧点心铺的生意,心情却低到了谷底,真是越来越不好,现下每日都在亏损。

上次那个偷换点心的伙计被他给放回家去了,结果没过多久,那人却因着老母过世便也自尽了。话说这事与他也没多大关系,他可是给足了那伙计的费用,可是别人不这么想啊。也不知是谁传了出去,说他的点心吃了能死人。是以,现下大家都不来买点心了。

现下,店里的伙计们每日都只打苍蝇。因为,偶尔飞过的苍蝇都比客人多。

还好有酒楼的生意,能让他的心情好点。

想到这里,沈清风真不知是喜欢,还是忧。

就在此时,瞧得数月不见的姑太太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高兴地抓着他的手道:“小子,这次我可给你找了个好姑娘!”

沈清风一听姑太太还没死心,立时放下自己的手,道:“姑姑,这次又是哪家姑娘啊,不会又是个大肚子的吧。”

姑太太瞪了他一眼,道:“你这孩子,姑姑能害你吗?这次是宁家四小姐,宁阴华,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性子又温柔,而且还是正经的大小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沈清风皱了皱眉头,道:“姑姑,我现在哪有心思成亲啊,点心铺的生意都快黄了,我哪有那闲工夫。”

姑太太着急道:“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开窍呢。成亲又不是让你现在就不管生意了,再说了,有个贤内助在身边,说不定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沈清风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姑姑,你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姑太太见劝不动他,气呼呼地走了。

而在宁夜色如墨,将上京的街市映衬得愈发璀璨,仿佛白昼未曾离去。林微云坐在马车内,车窗的缝隙间透进一缕缕热闹的气息,她轻轻掀起帘角,只见外面灯火辉煌,人群熙攘,欢声笑语交织成一片繁华的乐章。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仿佛被这热闹的气氛所感染,连平日里的稳重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小姐,前面人多杂乱,小姐还是放下帘子的好。”小柱子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生怕这位林府的小姐有什么闪失。

林微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调皮的笑容,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冒险充满了期待。“无妨,我倒要看看这上京的夜晚究竟有多热闹。”她轻声说道,目光在人群中穿梭,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月菊见小姐兴致正浓,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小姐的宠溺和担忧。

马车缓缓前行,突然,一阵风将车帘吹开了一条缝。林微云顺着缝隙望去,只见一家成衣铺子映入眼帘。那铺子虽不起眼,但门前的灯笼却亮得格外耀眼,仿佛在向过往的行人诉说着它的故事。她心中一动,轻声说道:“小柱子,停车。”

“小姐,这离府上还有一段距离呢。”月菊有些疑惑地问道,不明白小姐为何突然要停车。

“去那店家买两身男装。”林微云眼神坚定地说道,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去做一件大事。

“小姐,您要男装做什么?”月菊更加不解了,她从未见过小姐有过如此古怪的想法。

林微云拨了拨身上的披风,笑道:“都说这上京的月红楼赛比天上人间,今日小姐我带你们去乐一乐。”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俏皮,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什么!小姐,这不可啊,您可是林府的小姐。”月菊一听,脸色大变,急忙劝阻道。她深知月红楼是何等地方,那可是风月场所,小姐怎能去那种地方呢?

“我不是让小柱子去买男装了吗,而且还不在咱们自己家的铺子里,别人怎会知道,再说这上京也没几个人识得我。”林微云满不在乎地说道,仿佛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说着,她又对小柱子催促道:“还不快去办!”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柱子看了看马车的周围,心中有些担忧。今日只有小姐、月菊和他一道出来,若是出了事,可怎么办。但小姐有令,他也不敢不从,只好很不情愿地进了那铺子。

马车内的月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早知道这样,今日就该让画儿姐姐一起来,还能劝劝小姐。小姐近日行事越来越怪了,现下连那月红楼都敢去了。她心中暗自思忖,却也无计可施。

没过一会儿,小柱子只身抱着一个包袱从那铺子走了出来。他四下看了两眼,见无什么关注的人,忙箭步冲向马车处,将那包袱于马车帘子角处伸入,说道:“小姐,东西都在里面了。”

“嗯。”林微云点了下头,月菊伸手将那包袱从帘角处拿入马车内,不由得打开。但见两身青色男子锦袍跃于眼前,那做工相当精致,针脚细密,布料柔软,一看便知是上乘之物。林微云不由得多看了那成衣铺一眼,没成想一个小小的铺子,东西还不错。她边想着,边拿了一套,在月菊的服侍下换了起来。

换好男装后,林微云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点了点头。镜中的她,眉清目秀,英气逼人,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翩翩公子。她又让月菊和小柱子也换上了男装,三人这才下了马车。

林微云带着月菊和小柱子朝着月红楼走去。一路上,她东张西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街边的摊贩、酒楼的招牌、过往的行人,都成了她眼中的风景。月菊则紧紧地跟在小姐身后,一脸的担忧,生怕小姐有什么闪失。

终于,他们来到了月红楼前。只见月红楼灯火辉煌,仿佛一座不夜城。门口站着几位打扮妖艳的女子,正热情地招呼着客人。她们的笑容妩媚动人,眼神中透着一□□惑,仿佛要将每一个过往的行人都拉进这座风月场所。

林微云深吸一口气,带着月菊和小柱子走了进去。一进月红楼,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让她不禁皱了皱鼻子。她强忍着不适,继续往里走。大厅里热闹非凡,客人们有的在喝酒聊天,有的在欣赏歌舞,还有的在和女子们打情骂俏。他们的笑声、歌声、调笑声交织成一片,仿佛是一个欢乐的海洋。

一位老鸨模样的女子见林微云三人进来,立刻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说道:“三位公子,看着面生啊,是第一次来吧?快请进,咱们这儿的姑娘可都是一等一的漂亮。”她的声音甜腻腻的,仿佛能将人的心都融化。

林微云强装镇定,说道:“给我们找个安静点的雅间,再叫几个姑娘来陪陪。”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老鸨一听,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连忙说道:“好嘞,三位公子请随我来。”说着,她带着林微云三人来到了一个雅间。那雅间布置得十分雅致,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桌上摆着几盘精致的点心和茶水。

老鸨又叫来了几个姑娘。这些姑娘个个花枝招展,妩媚动人。她们一进雅间,就围了上来,拉着林微云三人的手,娇声娇气地说着话。她们的笑容如花般绽放,眼神中透着一丝挑逗,仿佛要将每一个客人都迷得神魂颠倒。

林微云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强忍着应付着。她一边和姑娘们聊天,一边留意着周围的情况。她发现,这些客人中,有不少都是商人和官员。他们在月红楼里谈笑风生,似乎在交流着什么重要的信息。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和贪婪,仿佛在谋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这时,林微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顾礼云。她心中一动,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只听一个商人说道:“顾公子最近可是春风得意啊,不仅在官场上步步高升,还和李五一起开设了天富馆,这生意可是红火得很呐。”

另一个官员说道:“是啊,顾公子和李公子都是人中龙凤,以后必定前途无量。”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羡慕和敬畏,仿佛顾礼云和李五是他们遥不可及的存在。

林微云心中暗自思忖,这顾礼云她倒是有所耳闻,是当今知府,年轻有为,深得百姓爱戴。而这李五,据说和顾礼云是同科进士,两人关系甚好,四处游玩,还开设了酒楼天富馆。他们的名字在京城中如雷贯耳,是许多人羡慕和敬仰的对象。

她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喧闹声。只见一个年轻男子被几个打手模样的人围住,正和他们对峙着。那男子虽然衣着华丽,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倔强和愤怒。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屈和坚定,仿佛在捍卫着自己的尊严和权利。

林微云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表哥祈永。她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想要过去帮忙。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愤怒,表哥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和这些人发生冲突?

月菊见小姐要过去,急忙拉住她,说道:“小姐,不可轻举妄动啊,这里是月红楼,万一惹出什么事来,可就不好办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生怕小姐有什么闪失。

林微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道:“那是我表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欺负。”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说着,她不顾月菊的阻拦,朝着祈永走去。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自己的决心和勇气。

“住手!”林微云大声喝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一道闪电划破了夜空。

那些打手听到声音,纷纷转过头来,看着林微云。其中一个打手恶狠狠地说道:“哪来的小子,敢管我们的闲事,不想活了吗?”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凶狠和威胁,仿佛。

潘谍倚在雕花窗前,窗外的秋风卷起几片残叶,庭院中那株凋零的桂花树在风中瑟瑟发抖,仿佛在诉说着往日的繁华与如今的凄凉。她的目光穿过那稀疏的枝叶,投向远方,心中思绪万千。自那日得知花太医留下的账本之事后,她的内心便如被投入巨石的湖面,再也无法平静。

这时,哥哥潘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他身着一袭深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玉带,面容虽带着几分儒雅,但此刻眼神中却隐隐透着担忧。他瞧见妹妹那平静的面容,心中却明白,这平静之下隐藏着的是汹涌的波涛。毕竟方才谈论的是生死之事,在这深宅大院里,人心难测,活人或许比死人更可怕。他忍不住开口道:“谍儿,在这深宅大院里待久了,有时真分不清人心善恶,活人或许比死人更可怕,你接着说吧。”

潘谍缓缓转过身,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轻轻开口,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人虽已逝,可花太医在临死前,将所有事情都记在了一个本子上,交给了他的管家。”

潘晨听闻,伸出的手微微一顿,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所震撼。潘谍却似没看见,径直走向一旁的贵妃椅坐下,接着说道:“这宫里的人,果然都成了精,一个个心思缜密。只是没想到,此事竟牵扯到这么多人,皇后、贤夫人、太子、安公子,还有我,竟都成了这场风波中的一环。”

潘谍想起那账本上的内容,心中满是愤懑。当初她有孕之时,皇后、贤夫人时常前来关心,那温柔的话语、关切的眼神,让她一度以为在这深宫之中还有一丝温暖。可她心里清楚,那不过是表面功夫,背后藏着的是无尽的算计。她们四处打探她的消息,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束缚,让她在这深宫之中举步维艰。

就连那缠着潘晨的孙秋娥,当时太子出手相助,让潘谍承了他的情。可她心中始终存疑,太子为何如此上心。如今想来,这一切早有预谋。太子或许从一开始就将她当作了一颗棋子,用来牵制各方势力。更让她没想到的是,他们竟查到了陈公子南宫謇的身上。

陈公子担心孩子之事会牵连自己,便买通了小九子,还将他的家人全部收押。小九子本是潘谍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平日里对她也算忠心,可没想到在利益面前,他竟如此轻易地背叛了她。而花太医察觉到药中有异,红花是宫中敏感的药材,便让人从宫外采买。此事被太子察觉,御林军在洛公子手下,自也是太子的人。那日采买红花的人被太子的人拿住后,太子得知此物的去处,却将那人放了,只当无此事发生。他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想要将所有相关之人一网打尽。

安公子察觉到事情有异,便查了花太医,之后便不再过问。他们都没想到,花太医胆小怕事,怕事情有变牵连家人,便留下这个本子以备不时之需。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本子最终竟成了他的催命符,此事最终被潘谍知晓。

最让潘谍痛心的是,陈公子南宫謇竟早就知道此事,却将她当作棋子摆弄。自从有了孩子,陈公子每次见到她那怪异的表情,此刻想来,那眼神中分明藏着算计与冷漠。她不过是陈公子登上帝位的一颗棋子罢了,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便会被无情地抛弃。

潘谍自嘲地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冷意,那笑容中满是苦涩与无奈。她看向潘晨,问道:“妹妹,你打算怎么办?”

潘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化作力量。她咬着牙说道:“不急,一个一个来,他们都要为我的孩子付出代价!”说完,她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透着无尽的悲凉与决绝。那笑声仿佛是对这黑暗世界的控诉,也是她内心深处最后的挣扎。

与此同时,安国公府传来敲钟的声音。那钟声沉闷而悠长,仿佛在诉说着往日的辉煌与如今的沧桑。正拿着鞋样比划的赵娘,听到那声音,喃喃自语道:“今日,是贤夫人的百日忌吧。”

人走茶凉,贤夫人过世后,老爷似乎也伤心了几天,但之后便没了下文。待过满七七四十九日后,府中便恢复了往常的热闹,前些日子的打猎之行便是证明。那打猎之行,本是一场欢乐的聚会,可如今想来,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只是,想起打猎之事,赵娘的心便沉甸甸的。半个多月过去了,顾礼云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打探消息的寒墨来报,那日顾礼云似乎遇到了埋伏。几人在打斗中,月冥为护顾礼云,二人同时掉入山崖。山崖百丈,崖下是深不见底的河水,就算不摔死,也会被淹死。

虽然赵娘心中仍存着一丝希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希望似乎越来越渺茫。她常常在夜深人静之时,望着窗外的明月,默默地为顾礼云祈祷。她想起与顾礼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的回忆如今却成了她心中最痛的伤疤。

不过想到那次打猎,赵娘记得,是明公子与安公子一同前来邀请的。想着贤夫人的百日忌还未过,安公子却有心思来邀请他们去打猎,其中必有蹊跷。或许从一开始,安公子就设下了这个陷阱,想要借此机会除掉顾礼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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