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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都怪前世的狗皇帝太抽象

陆溪云率先注意到进门的任玄,眼角一跳,手掌咻的一下抽了回来。

任尴尬咳一声:“……您继续您继续。”

陆溪云:“……”

任玄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又试探着笑了一声:“要不……我等会儿再来?”

“不必。”秦疏眯了眯眼,冷声开口:“正好,我有事找你。”

就见秦疏低声和陆溪云说了什么,然后就朝着任玄投来视线:“你跟我来。”

见秦疏神色不善,任玄不由缩了缩脖子。

他跟着秦疏进了书房。

书房内门一关,气氛顿时紧了几分。

秦疏冷着声开口,语气不善 :“任玄,溪云说我滥杀,什么意思?”

任玄汗流浃背了。不应该啊……不是,这种事,谁告诉的陆溪云?!

他脑中飞速过了一遍“可能传话的几个人”,并顺带的问候了一遍对方的户口本。

任玄斟酌再三,沉声开口:“殿下,如果……臣说,另有一种方法能压制世子身上的邪染,但需要高阶武者用命去换,殿下如何做?”

秦疏闻言眉头一蹙:“这也算方法?”

任玄一愣:?!诶,这剧本,不对吧?!

按前世狗皇帝那套作风,这种事冷眼一睨,早该直接问'要多少人'了。

狗皇帝,这个版本,三观好像还是有点正诶。

任玄脸上大写的懵。

都怪前世的狗皇帝太抽象,搞得他都PTSD了,连带着看着现在的秦疏也带滤镜……

任玄一时间五味杂陈,他朝着秦疏投去欣慰不已的目光,简直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看着家里终于不走邪路的好大儿:“殿下能这样想,臣,甚是欣慰。”

秦疏一阵恶寒,直接投过一个’你有病吧’的眼神。

任玄轻咳一声,正色道:“对了殿下,这两天,肖景休一直在查邪刀之事。是您的意思?”

任玄觉得不对,肖景渊这一世可是秦疏的人,秦疏干嘛放任肖景休去咬对方。

秦疏只是摆摆手,无所谓道:“无妨。南府乱点,也没什么不好。”

他语气松散:“乱点,方家就没心思天天不安份。”

任玄点了点头。这倒是。肖景渊若真被肖景休缠上,方辞势必会出手相护。那方辞心思一乱,自然也腾不出手来针对他们。

但任玄终归还是有几分担忧:“殿下……您就不怕把南府逼急了?”

秦疏戏谑,只道:“方辞是聪明人。”

他眉眼微沉:“只要她确认秦宣的立场,就不会妄动。”

说完这句,秦疏手指在几案边沿敲了敲,语气慢了几分,倒也不是完全不担心:“怕就怕她手下,还有蠢货。”

···

南王府,内院。

屋内燃着暖色的火,半碗未冷的药汤还放在案几上,草药味浓得几乎化不开。

屋中,是浓厚的草药味。

这些日子,为着萧无咎身上的毒,南王府真金白银的砸进去不知道多少天材地宝。

方辞心中郁结,到头来,还是得靠景渊那本镇国册去换毒,甚至后遗症还颇为‘严重’。

她掀开帘子。

屋中的人,自顾自摆弄着一株幽昙。

萧无咎察觉她进来,抬起头来,他眼神清澈,却带着某种难以言明的空茫。仿佛记得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有留下。

方辞并未惊讶。

自那日祛毒后,这人就开始淡忘许多事情,作为医者,方辞翻遍医典也找不出明确的症结。

她笑笑:“又记不得我了?”

眼前之人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方辞见怪不怪,带着几分习惯性的耐心,温和重复道:“我叫方辞,是南府的郡主。”

她在青年对面坐下,语声温缓:“你叫萧无咎,是我弟弟的救命恩人。”

对方眉心微蹙,声音低低的:“我……病了?”

“是。”方辞没有否认:“但不必担心,我会治好你。”

她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医典不存之症,于她,不过是小事一桩。

对方安静了一会,若有所思,末了,他看向她,轻声问:“那……能和我讲讲之前的事情吗?”

方辞怔了一下,目光略微低垂。须臾,她点头:“当然。”

她拉过长椅坐下,她没有从战事讲起,而是从更久以前讲起,像是陷入了一场前尘旧梦——

“之前啊,我是南府的郡主。因为一场政治联姻,嫁给了一个混账。”

“父王看上了他,他看上了南府的功法,一拍即合。”

“为了这桩婚事,父王燃血换元,去压一个人身上的邪染。”

她轻轻笑了一声,笑意里却透着刺骨的冷意:“都是父王自愿的,为了换三万铁骑驰援南疆,为了换这桩婚事,为了保南疆战事。那混账甚至没有逼任何人,他有的手段,让人心甘情愿的,做他想要的事。”

“他守诺,联姻、借兵、援南疆。”

她语调仍是平静,却字字藏锋,像刀刃划过旧伤。

“再后来,他成了皇帝,我便成了皇后。”

“可父王终究错看了他。他登基之后开始削藩,他想我劝降南府,我拒绝了。”

“战争开始了。他是混账,但很厉害,三府联手,也敌不过他。”

“愿赌服输,我只能看着所重视的人,被那混账一个个送上刑场。”

说到这,方辞顿了一下。

烛光微晃,她眼神仿佛穿过厚重时光,望进了那段血腥与压抑交织的过往。

秦疏将她喊进御书房,轻描淡写的撇了眼桌上的匣子。

案上一方乌漆漆的匣子被推了过来,秦疏甚至懒得多说:“南府送来的,请和的。”

她颤着打开匣子,腥甜的血气扑面而来,里是一颗血淋淋的头颅。

不是威慑,不是讥讽。秦疏像是真的不在意,像是真的在问她的意见:“你要么,送回南府,可以留个全尸。”

方辞望着眼前的萧无咎,忽然露出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我一度以为,所有人都死光了。我甚至想着,不如也一死了之。”

“然后,有一天,你出现了,带着阿澈。”

她语声轻得像风,却像针尖扎进骨里。

“你救了阿澈,也救了我。”

屋内静极。

她没有再说那些沉重的过往。

只认真看着他的眼:“所以,我也一定会救你。”

···

方辞立在窗前,望着窗外未散的雾,低低叹了口气。

这一世,她想尽了办法,想要众人离那混账远一些。

毫无作用。

相比较于他记忆中的那个——寡情、薄凉、喜怒随心,杀起人来毫无章法的混账。

这一世的秦疏,太正常了。

不嗜血、不滥杀,也没有天天没事找事的寻求刺激。

北面的韩家,压根没人记得上一世。

西面的陆世子,一如既往的好骗,被那混账一哄就信了个干净;

更别说南边,她自以为护得极好的景渊,如今都认为脱离云中造反,是在胡乱来。

是啊,南蛮外患未清,怎可自相操戈。

众人毫无防备,却不知那个疯子何时就会再变回疯子。

方辞郁郁叹上口气,大不了,下回秦疏削藩,她举双手双脚赞成呗。

这南王府的担子,又累又废命,谁爱干谁干去!

正想着,外头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黑骑掀帘冲入,气都没喘匀便道:“郡主!肖景休——带人闯进了南苑!小王爷快和他们快打起来了!!”

方辞脸色一沉,起身直往南苑而去,她语气阴寒如水:“让他滚。”

···

王府南苑,剑拔弩张。

肖景休身后人数虽众,但对付南府的精锐黑骑,显然还不够看

但屋角的四名黑骑并不敢轻动,比起他们,明显是屋中的肖景休,离榻上的人更近些。

肖景休压根不在乎那四名黑骑身上的杀气,他低低嗤笑一声:“方辞不是说你死了,还喘着气呢?”

“失望了?”肖景渊笑笑。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实话实说,这件事上,我建议你去打她一顿,我绝不拦着。”

肖景休冷眼:“想死,容易。”

他慢条斯理地说:“五把邪刀,牵连人命上万,凌迟、车裂,你选哪样?或者,我现在给你个体面。”

屋角四名黑骑不由分拔刀而出。

其中为首者怒喝:“你敢动肖大人一下试试!!”

长刀已出鞘,刀锋映着烛光,寒意森然,肖景休嗤笑:“养的狗还挺忠心。”

门口的位置,方小王爷嗓音冷冽低沉,语气不善:“肖景休,你找死吗。”

肖景休笑的越发放肆:“我奉殿下之命查案,你算什么东西。五把邪刀,人命上万,你以为,你想保,便能保他吗?!”

屋外兵甲之声渐起,更多甲士涌入屋中。

方辞一步跨入,气氛空气陡然紧绷如弦:“少给我攀扯这些,景渊最多只是用了邪刀,又不他造刀。秦疏那混账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吗?”

肖景休笑了,目光扫过二人,带着一抹狠戾:“那好的很啊。肖景渊,我带走,要论什么罪,郡主您等着看。”

方辞声音淡淡:“阿澈,出去。”

身后的青年没有应他,肉眼可见的置气态度。

方辞心中“咯噔”一声,暗道糟了。阿……这……,事情一急,忘了还有这一出了。

但现在,肯定不是解释‘阿姐不是有意骗你’的时机。

方辞语气放软,再喊一声:“阿澈,你先出去。”

肖景休却笑得愈发讥诮:“让他出去做什么?方辞,你既然也明白,我就不拐弯抹角。要么,方澈去处理陆溪云身上的邪染;要么,肖景渊,我今日带走。”

肖景休说得明明白白,他有恃无恐。只要把陆溪云拉下水,后面,殿下是会支持方家,还是支持他?这压根就不是个问题。

话音落下,肖景休一挥手,挡在房间正中的亲卫纷纷拔刀。

屋中的一众黑骑如临大敌般引刀而出,火药味冲霄而起。

方辞眼底彻底罩上一层寒光,她眸中有了杀意:“肖景休,好话我只最后说一遍,滚出去。”

这原本还算宽敞的寝室,兵戈林列,气氛焦灼,剑拔弩张。

肖景渊靠着床头扫了一圈屋内众人,有些无奈,决定还是自己来当这个和事佬。

他幽幽一叹:“郡主您冷静,查个案子而已,又不是要杀我。”

他瞥向肖景休,三分戏谑:“你要带我走,有点诚意吧?你指望我这样,能自己能跟你走?”

肖景休冲着对方抬了抬下巴,身后两名亲卫应声,朝着榻上的肖景渊而去。

倏而,一柄钢刀破空而出,几乎贴着肖景休的臂膀,带着狠厉之势插入床侧木架,将那靠近床侧的二名亲卫吓得不轻。

屋内众人皆是一惊。

肖景休面色不善:“方澈你做什么?”

方澈浑身的气,也不知道是在气方辞、肖景休、还是肖景渊。

青年咬牙,拳头攥紧了又松开,半响才咬牙道:“不准碰他。”

方小王爷咬牙切齿的开口:“陆溪云是吧,我去解。”

肖景渊面色骤变,眸色一厉:“乱说什么!”

方澈满脑子的气,回头怒吼,脸上情绪彻底炸开,“你少说话!”

肖景休的脸色更难看了。

方辞赶紧的继续劝:“阿澈,不要冲动。”

方澈直接无差别攻击:“你也闭嘴!!”

青年气的狠了:“你们两个!合起来骗我!”

他目光扫过方辞与肖景渊,声音气得像要破音:“这事完了!你们等着!!“

话音落地,方澈一把推开拦在门边的黑骑,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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