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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一惯一个不吱声

虽说秦疏的态度正的发邪,任玄还是狗狗祟祟在陆溪云的房外守了半日。

从清早鸡鸣到日中晌午,秦疏还真就只吩咐了汤药、阵师,没有去干出格的事情。

任将军稍稍反思了一下下。

他带着上一世的滤镜,去看这一世的秦疏,是不是偏见重了些?

任玄又赶紧的摇了头。

他这PTSD,那是上一世狗皇帝太拟人,与其埋怨自己,不如去骂皇帝。

日已过中。

任玄靠在檐下坐了半日,整个人都要被太阳晒熟了。脑子也晒得发晕,一会儿觉得秦疏还不错,一会儿又想起前世狗皇帝笑里藏刀的嘴脸,恨不能干脆把这人埋土里。

他心里内耗得热火朝天,正打算再反省三分,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巨响。

“让开!”

方澈气势汹汹冲进院子,抬手一推,直接把守门的护卫震得后退连连。

任玄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拦之不急,只见着方小王爷又气势汹汹的推开门,闯进了屋子。

屋中二人,俱是一愣。书案前,秦疏一手还搭在军报上,抬眼看这小王爷的目光,颇是莫名其妙:“王爷有事?”

方澈气势冲冲盯过去,却是没有答话。

屋内静了一瞬。

屋角,喝茶吃着糕点的陆世子想了想、搁下了手里的话本:“要不,你们聊——”

他话没说完,方澈已经不由分说的三两步上前,一把攥住了他手腕。

下一刻,白色焰火开始在方澈身上燃烧起,顺着方澈的手臂,一寸寸攀到陆溪云的腕上。

陆溪云腕间原本蜿蜒如丝的红痕,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消散。

陆溪云一惊:“你做什么?!”

话音刚落,门外又是一道脚步声飞奔而来,方辞气喘吁吁,脸都白了:“阿澈,别冲动!那是命元,不能烧!”

方澈咬牙,眼圈都红了,怒道:“不烧,就由着肖景休那混账针对我们?!”

陆溪云反应过来了,青年不可置信的望了秦疏一眼。

秦疏整个人都懵了,极高的政治嗅觉告诉襄王殿下——什么惊天大锅,已经砸到他脑门上了。

秦疏脱口而出,语气又快又急:“此事我不知情——”

他说得即快且厉,几乎打断了所有人。

但陆溪云显然没空听他解释了,青年试图挣开方澈的手,然而这焰火恍若有灵,无法摆脱。

陆溪云咬牙,眸色一沉,手中经世册起招,冲着方澈胸口猛地就是一掌。

方澈整个人倒飞出处,撞上南门边的墙,喉头一甜,咳出血来。

那白焰,也终于在方澈气元的断续一瞬,噗地一声熄灭了。

下一瞬,陆溪云腕上那些原本被净化过的血线,像是猛地挣脱了什么禁锢,红光乍现,如疯长的藤蔓般,疯狂向上蔓延。

瞬息之间,那赤红的线痕已攀至肘弯,甚至正往肩颈逼近。

“溪云!”

秦疏看的心悸,作势便要上前。

被任玄一把拦住:“殿下危险!”

看得出来,陆溪云在尽力压制,可邪气依旧在快速蔓延,青年的眸中,都隐隐有了红色。

“陆溪云!”方辞快步上前,厉声喝道:“气左,聚气于丹田三息,离三炁,逆五脉。《炽命封天》不在书中的最后一式,调动体内气元,烧掉这些!”

陆溪云勉力照做,气旋一凝,焰光再起,这一次不是白焰,而是混着赤金与银蓝的焰色。

那条如毒蛇般盘踞的血线,被焰火压制着,一寸寸退了回去。

那缠至颈侧的血线,,烧了足足半炷香的时间,才终于止步手臂。

陆溪云显然已到了极限。

那道血线刚一退入可控的范围,他便猛地收了招。

青年剧烈喘息着,像是连空气都无法顺畅呼吸。他身形一晃,终是支撑不住,踉跄着跪倒在地。

秦疏一把将人揽住。

青年浑身的汗,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神色恹恹,像是连抬一抬眼都困难。

他靠在秦疏怀里,像是迫切的想阖上眼,却又碍于对功法的陌生还在强撑:“秦疏……累……”

秦疏神色一滞,同样不敢随便去应,他倏地看向方辞。

方辞让对方眼底的戾气惊到,她咽下口口水:“气元虚耗,这是正常的,可以休息。”

她话音未落,陆溪云已昏昏沉沉睡过去。

秦疏低头望了眼怀中的青年,将人抱起,安顿到榻上。

任玄站在边上,只见狗皇帝再出来时,整个人身上的气压都不对劲了。

任玄不由心下戚戚,肖景休,你特么的真是个人才啊。

看看你造的孽!特么的这一世皇帝要是再黑化,你小子背大头!!

秦疏摆明了要收拾人:“拿下方澈。”

左右奉命而上,方辞横身将弟弟一挡,眼中满是火气:“还不是你先派肖景休,拿景渊威胁阿澈!!不然我家阿澈疯了,拿命帮陆溪云驱邪!!”

方辞强压火气,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股脑的讲了出来。

任玄见状,索性将细节补了几句。

秦疏难得耐着性子,一五一十的听着他们说完了。

听完后,甚至难得的没有迁怒,他冷声:“让肖景休滚过来见我。”

另一边,到底是陆溪云豁出来了命,才没让方澈豁命,方辞多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她终究语气软上一线:“炽命封天,自带反噬。尤其对方家以外的血脉,更为严重。去王府吧,我替他调理。”

任玄看到秦疏犹豫了。这要是平时,秦疏这样一个素来忌惮着方家的人,绝对不会轻易应声。

可现在,冲着方辞的对方家禁术的了解,秦疏点了头:“有劳。”

任玄忍不住啧了一声,皇帝也忒能屈能伸了点。

···

方大郡主雷厉风行,素来不拖泥带水。

她一句“去王府调理”,便真在半个时辰内,将整个王府中一处清净的内院收拾得妥妥帖帖。

方澈则被她点名:“你守着他。”

小王爷险些炸毛:“我?!”

方辞拍了拍弟弟的肩,理直气壮:“你点的火,不负责还能算人?”

方澈气得想掀屋顶,最后还是满脸憋屈地守在床边,连茶水都是他亲自倒的。偏偏榻上的人又一声不吭睡得安稳,像是完全没把他当回事。

守了整整三个时辰,方澈总算确认了这厮没事,咬牙切齿地撂下一句“告辞”,甩袖离去,像是再多留一刻就要当场气死。

送走方澈,院子终于安静下来。

屋内,只剩秦疏与任玄二人。

任玄靠在窗下,像是在随意闲聊,:“殿下,世子练过南府功法?”

方才,方辞讲一句,陆溪云马上能接上,这已经不是天赋异禀能解释的了。

秦疏没否认:“拿《镇国册》和方辞换的。三府功法,只有南府功法有负面影响,但也只有南府功法,能在短时间内跨越境界品级。溪云想看,我想着,万一关键时间能保命,也就帮他要了。”

任玄若有所思,他想起那一日陆溪云救他时,一剑斩杀的三品邪兵。当时他就觉得是禁术,现在看来,怕是就是南府功法。

半晌,秦疏闷声开口:“溪云刚才可能怀疑,是我指使肖景休做的了。”

任玄“啊”了一声,表情耐人寻味。啧,怪不得秦疏刚才态度那么好,合着皇帝一心想着怎么撇清干系呢。

秦疏纠结着开口:“任玄你说。这事,我说,与我无关。溪云能信吗?”

任玄顿了顿,捂着嘴边轻咳了一声:“主要吧,您之前‘不知情’的事,可太多了……”

他说得委婉:“狼来了,不止一两回了。”

秦疏一阵烦躁:“肖景休那混账东西。”

他越想越烦,简直像被人明晃晃按着脑袋糊锅盖。

他幽幽抬起眼,盯着任玄:“那怎么办?”

任玄早就等着他这句。

任玄手一背,负手踱了两步,一副狗头军师的做派:“殿下,如今若强行解释,反倒会显得心虚——越描越黑。”

任玄:“我们得学会反客为主!”

秦疏眼神一挑:“怎么说?”

任玄缓缓回身,神情讳莫如深:“世子瞒着您私自南下,前往南疆,是不是很过分?”

“世子沾染邪兵,却一直瞒着你,是不是很过分?”

“世子不顾自己的邪染,强行运功击退方澈,差点把自己搭进去,是不是很过分?!”

任玄语气抑扬,情绪到位,分明是要把“优势在我”的据证,一条条列清。

他双手一摊,气场十足的总结道:“殿下,该生气的,是您啊!”

秦疏本还有几分不确定,被他这一通输出怂恿的微微一怔。

秦疏有点回过味来,眯着眼幽幽道:“你说的……甚有道理。”

任玄满意点头:“殿下这次,断不可再轻易纵放!”

秦疏挥手截断他:“不必多言,我知道怎么做了。”

任玄递给秦疏一个‘弟兄,不要怂,凶他!’的鼓励视线。

秦疏幽幽点头。

襄王殿下气场拉满,气势汹汹的掀帘而入。

结果才踏进屋,就对上榻上青年有些委屈的茫然视线。

青年闷闷开口,感觉都快要哭出来了:“秦疏……”

兴师问罪的襄王殿下一秒破防。

他脚步顿住了半秒,继而一个箭步冲上前坐到床边,耐心哄起:“怎么了吗?”

青年直接往他的怀里扑:“方澈刚才说……烧一次命元,少活好多年呢……”

陆溪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早知道就不学南府的功法了……”

他越说越悲观,越想越超纲:“我死了……父王怎么办……”

秦疏忙上赶着去安慰:“别瞎想,方澈乱说的。《炽命封天》我也看过,你才看了五章,哪里烧得到命元?方澈今天一肚子的气,他自己刚才不痛快,就找你的不痛快。”

陆溪云将信将疑:“真的?”

秦疏咬牙:“我喊他回来!”

说罢他利落起身,快步出了屋门,一抬手:“任玄!去把方澈给我喊回来!”

边上的任玄满脸的一言难尽: “殿下,您这……”

秦疏顿上一下,反应过来,自己也是一言难尽:“可是他眼巴巴着往我怀里扑,我当然要哄啊,难不成能凶他吗?”

任玄幽幽:“殿下,您没发现吗,但凡世子每次一示弱,您的脑子就像全新的。”

——压根没用。

秦疏干咳了一声,自觉有点理亏,他自顾自的找补起来:“这回是情况特殊……下回,我绝不姑息。”

至于这回……襄王殿下说完,撩衣摆又匆匆回了屋。

任玄:“……”

一惯一个不吱声,早晚你要后悔的!

殿下您硬起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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