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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士安…

任玄猛地自识海中抽离,耳边便传来裴既明尖锐的骂声。

“妈的!老任!你他娘的越活越回去了!“

”居然能被邪兵控制?!”

“再不停手!老子宰了你的!“

”妈的!顶不住了!!”

任玄下意识便想回嘴,却猛然察觉到血元深处隐隐发烫。

那口名为命刀的兵刃,正在吞他气血,引他魂火,以他为祭,唤醒它沉眠的杀念。

任玄眼底骤然寒光一闪,反手一压刀意。

原本在他血脉间躁动欲裂的命兵之气,被他硬生生钳住咽喉,轰鸣着停顿下来。

刀光一滞,杀念倏地收敛三分,他重新抢回掌控权。

任玄一口气喘匀,第一反应,是劈头盖脸骂了回去:

“你特么的在这叫丧呢?!”

”蛮王老子打的!你个狗东西全程出工不出力,你他娘的还有脸骂老子?!要点脸行不行?!“

裴既明瞬间被气得炸毛:“操!你再说一句试试?要不是老子死命顶着,你早让邪兵吞得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两人正吵得天翻地覆,秦疏的声音却冷冷压下:”任玄,蛮王逃了。“

任玄嘴里“狗东西”三个字硬生生卡住,忙抱拳应道:“殿下,蛮王没有四品了,不足为患。”

秦疏那头沉默片刻,才慢悠悠开口:“……所以,真的有这个阵?”

任玄抬头,望着眼前尚未完全消散的阵光余芒,眉目里像是掠过几分得意:“本来是没有的。臣让他有的。”

···

百年前,南域龙脉深渊。

地脉轰鸣如潜龙低吟,阵光伏地,渐成一个精密而深奥的古阵。

秦成恤收势,回身望向身后的青年,语气带着理所当然的信任:“衡宴,来,给这个阵加个限制。只你卢家的人能开就行。”

卢衡宴不明所以,却还是依言照做。

一缕白金光丝渗入阵基,原本无主的阵法瞬间应声而动,与他的灵识发生短暂共鸣,随即归于沉寂。

这阵,不说对超品武境的秦成恤,就是对卢衡宴来说,也是简直就和玩具一样。

卢衡宴看者对方的目光奇怪了起来:“陛下这两年,研究龙脉阵法,就为这个?”

卢衡宴甚至有些不满:“臣看陛下是闲得很了。新朝伊始,百废待兴,陛下若是还有余力,臣可转告内阁,明日将折子加倍。”

秦成恤笑笑,仿佛听不见对方阴阳怪气,反倒一副教子语气语重心长:“衡宴啊——”

他拍拍青年肩膀,语调温和:“你得明白,劳逸结合才是长久之道。把朕累死了,你指望谁给你的新政压场?嗯?”

秦成恤语气一转:“再说了——这阵,我也是应人所托才落的。”

他顿了顿,刻意压低声线,笑吟吟补了一句:“那可是你未来的重重重孙婿啊。”

卢衡宴脸色青了几分,韩修垣年前进京述职的宫宴上,断断续续讲了不少旧时‘见闻’

秦成恤非要提这茬,那就别怪他卢衡宴不客气了:“陛下,不如先管好自家的小辈。秉昭哥前几日还在琢磨——要把‘西疆永不联姻皇室’写进家法里,以绝后患。”

秦成恤干咳一声:“这事,我已经劝过他了。自古以来,边王联姻皇室,这是惯例。我今日能纵容他,后面的皇帝,可不一定能惯着陆家,他哪里改得动。”

卢衡宴默认这一点,只道:“今日陛下励精图治,我们给这天下一片海清河晏。百年之后,若真如修垣哥所说,这天下又注定陷入混乱。周而复始,那我们牺牲这么多,又有何意义?”

秦成恤看了青年一眼,眼神罕有地凝重。

他说:“今日,你的治下,百姓有粮有家,这就是意义。”

秦成恤停了一下,像是终于说到了心底的话,声音低了些:“你不是问朕这两年,研究龙脉阵法,做什么吗。”

他转身望向那尚未消散的阵纹:“那年附身修垣之人,来自百年之后。”

“也就是说——”

秦成恤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在某种情况下,龙脉阵法,可以打破时空的界限。”

他望向远方,神色凝定,缓缓开口:“衡宴——如果哥说,哥找到了方法。”

他低头,看向脚下尚未消散的阵纹:“这方法,就在你脚下。这谷中,还有另一个阵。”

卢衡宴眉眼一凝:“给谁用?”

秦成恤笑而不语,只道:“你不是早见过了。”

“那附身修垣的任玄,是一个。”

他望向远方,神色幽深,仿佛已然穿越了百年风霜:“任玄口中,还有另一个叫方存的。”

谷风穿林,卷动袍袖。

秦成恤负手而立,望着那龙脉深处的光阵一点点湮灭,低声开口:

“百年之后,他们将循我所留之阵而返,届时,时间之数,方得一合。”

秦成恤望向青年,他问:“衡宴,你想改变过去吗?”

卢衡宴愣住了。

青年沉默了很久。

谷风卷起青年衣角,终究,卢衡宴缓缓摇头。

青年眼中无悲无喜,只道:“今日我们改变过去,明日,就会有人,想要改变我们改变的过去。”

他望向龙脉阵心,语气却低沉如铁:“如果可以回头,又有多少人肯甘心向前?人人都在回头,这天下——要如何向前?”

卢衡宴抬眸看向秦成恤,神色罕见地郑重:“陛下真有此阵,毁了它吧。”

秦成恤闻言,忽而笑了,笑意带着几分释然,又似松了口气:“你啊……是骨子里像他。”

他说得模糊,却语气极轻极柔。

他顿了顿,低头去拂指间残阵的余光,像是做了什么决断:“放心,哥不去改变过去就是了。”

风过青崖,落叶无声。

日头更高了些。三寸日光落在秦成恤身上。

他抬头,望见天光终破,有金线自云层刺透而下,将这方天地苍穹,照得犹如金文漫洒。

···

听完任玄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说完。

秦疏幽幽开口,评价道:“听着很像在编故事。”

任玄神色不变,反倒一本正经地接道:“所以陆侯爷说了,只要让人知道——有此阵就行,怎么来的,并不重要。”

他耸耸肩,语气还带着点无奈:“毕竟,有些真的事,听了,反像是在胡编乱造。”

秦疏挑眉:“超品,如何?”

搏命厮杀的刺激久久不散,任玄体内气血翻涌,他竭力压制,掌心却仍在轻颤。

但人在江湖,面子是自己给的。

任玄抹去唇角血迹,神色淡然,口吻轻描淡写:“和我,也就棋逢对手吧。”

秦疏眯眼,缓声道:“现在,和蛮王棋逢对手。那卿往日护驾,又出了几分力?”

任玄险些没被呛死,卧槽,狗皇帝又开始翻旧账。

他忙正色澄清:“殿下,绝非臣藏私!暗榜那功法本就不行,还认刀,我早丢了!臣往日护驾,那也是豁命的!”

秦疏低低一笑:“暗榜出身,背着那么多条人命,还敢到朝廷当官,你胆子是真大。”

任玄笑得颇为自来熟,拱手揖了一礼:“承蒙殿下纵容。”

他说着就要告退:“臣找温从仁有事,臣去龙耀关一趟,先告退了。”

一旁,裴既明忍不住咋舌,带着点调侃:“老任,这都不歇,可以啊你。”

任玄挑眉,带着几分惯常的嘲弄:“你个狗东西今天才知道老子可以?”

话音未落,他已快步迎上前方的青年,他故作轻松的开口:“那厮八成就是在放狠话,就和他当时吓肖景休一样。我陪你去确认一下。”

卢士安抬眸望来,眉头微微蹙起,像是捕捉到什么异样。

青年眉眼间带着隐隐的忧色:“先别管龙耀关了,你体内气海十分紊乱,别再拿着那命刀了。”

话落,一道白光自青年指尖坠下,治愈系的光阵缓缓铺展。

青年语声轻得几不可闻,却有分外清晰:“这样,会好一点吗?”

任玄怔了一下,像是后知后觉才感知到体内的剧烈震荡。

靑锋坠地,发出铮鸣,像是某种支撑彻底崩塌的信号。

下一刻,他再压不住,扑了上去,一把抱住对方。

浑身是血的人,将脸深深埋进那青年肩头,呼吸急促得、像是要溺闭在水中。

任玄的声音都在颤,带着被撕开的脆弱与慌乱。

他说:“士安……我怕的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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