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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只有得不到的才难以忘怀

石良开了煤气煮面,铛铛铛的打鸡蛋。

石母披着一件大红花的外衫进得厨房来。

“哪哈(怎么),圪垯饭阿没个?炖排骨个哇,香哦!以为烧把你吃个呢!”石母撇撇嘴,看着那大开着的蓝莹莹的火,又是一阵心疼。

“我去个辰光人家已经吃好呢,菜盘里啥么事都没了,就一点点汤,几根青菜。她们倒是客气招呼我盛饭,那点点小菜,小白还在旁边的,哪哈吃撒?”石良搅动锅里的面条,头也不回地说。

“戆猢狲!隔壁个小娘鱼(小姑娘;鱼发én声)为着你回来个,啊晓得?”石母坐在厨房小桌边的矮凳上,抓起一只脚开始抠死皮。

“否要瞎七八搭,人家回来看伊阿嗲的,老头子不是下床了?”石良心里疙瘩着,仍死鸭子嘴硬。

“你是我儿子,你,我否晓得?你讲讲吧,你老娘就在你跟前,你和你老娘讲讲,隔壁个和贵州个,要撒宁(人)?你天天哩往贵州人屋里厢跑,一口排骨汤阿吃否着。啥辰光你也稳笃笃哩,叫你老娘好放心放心。”石母对着大把撒糖和大量倒酱油的石良,脸上皱着眉,心里怨怪着:贵州人饭都不舍得把你吃,你还要追牢人家。

“妈,我的老娘诶,隔壁个我否欢喜个呀,丑嘛丑的!”石良嘴里塞满了面条,含混地回应。

“做人家个要啥好看撒?好看能当饭吃个?隔壁个是没贵州个好看,个么隔壁个屋里厢有钞票呀。伊爷娘(父母)多少好呀,买两套房子呢,两套个呢,就一个毛乌头!伊阿是大学生,伊爷娘有本事,有的是福把你吃。隔壁个说,说儿子把孙女联络好单位呢,出来就有工作,这样个好,你想哪哈?”石母语重心长,就一心希望石良和小白结婚。想着要是儿子娶了小白,成了两家之好,以后有点什么事也好受隔壁照应,儿子轻松,她也好轻松点,说不定还可以享享儿媳的福呢。

“不要想呢,啊,否可能个呀!”石良应付着,又想起来云辛兰那张冷淡的脸。

显然,这个世界上,得不到的才最令人难以忘怀。

“拎否清!否说爷娘,就说伊阿嗲(爷爷),年轻个辰光开诊所阿捞了不得了个钞票个。你看看,病落床上十几个年头呢,屋里厢钞票哗哗流,也不见伊屋里厢缺铜钿个。你要是和隔壁个成了,到辰光伊个老房子是你个,北方两套房子阿是你个,儿子呀,否要戆啊!啊!你老娘总归为了你好!”

“否要讲了啊,否灵个!就伊爷娘那点点**毛钱,算啥?又否是大老板。”石良将面碗敲得铛铛响,因为吃得太急,面条卡在嗓子眼,呛得他连连咳嗽。

石母无奈,靠近石良一些,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牙,干笑着说:“伊阿嗲和我说个,说你们小辰光就要好个,伊个孙女好好个... ...特为跟我说个,妈想,你和伊一道... ...否要拎否清,出门就要撞上个,阿好红面皮个啦?”石母绕来绕去,就想着在外头随便哪个都好乱来,隔壁个否好这样个... ...

“哈七八搭,没有的事!”

石母从来护短,想着儿子否认了,就当没有的事,也就不再多话,出得厨房钻进房间看电视。想来想去觉得不灵,还是觉得隔壁个小娘鱼强些——这个年头,有钞票才来事。又匆匆披衣下床,上楼去找石良。门也不敲地推开门,对着玩游戏的石良说:“妈还是要讲一声,隔壁个有铜钿个呀!儿子呀,现在个铜钿不好苦个呀!伊讲伊要上门女婿个,上门就上门,伊个阿嗲好婆在这块,否是一样个?”

石良没搭理他老娘,继续晃动着双腿、皱着眉、叹着气咒骂着,因为他刚刚输了,在游戏里。

“贵州个,你撬了这样长个辰光,没日没夜个跟到伊屁股后头,啊有啥?”石母一脸不高兴地追问。

“阿要钞票个?喏,你再把点我!”石良说着就伸出手来,看也不看石母。

“贵州个要花几钿?日日吃夜夜吃,一碗粉丝阿花否落几个铜钿。”石母厉声道。

这一说,石良大概知道石母对他和云辛兰每天都干了什么、吃了什么已经一清二楚。话说回来,云家那个也确实花不了什么钱,这么长时间,也才花了他两三趟的车票钱。他妈知情,他也就不好再借机伸手要钱,讪笑着转个话题说:“我这个工作底薪高一点点的,还给我们安排了住宿,一个贵州妹,我自嘎个钞票也够个!”

“咋?赚呢铜钿都要把伊?你自嘎吃屎啊!现在个女人,好手好脚否肯自家做,全是骗钞票个!”石母的声音不断加大,语气里尽是不满,仿佛那个云辛兰就是骗光她儿子的骗子。

事实上,云辛兰总共吃过石良两次粉丝煲和一次薯条奶茶,薯条是一起吃的,加上小果。云家为着客气还礼,还买了肉请石良吃了两顿饭,云辛兰也回请石良吃了一回粉丝煲,云家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想欠人人情。

“行了,你当伊阿嗲同意伊爷娘就同意?你想多了你!省省吧。啊,要铜钿多,贵州个工资阿否少,啊,还不要彩礼呢。你就阿弥陀佛吧!这样个不要彩礼不要房子车子的女人,上哪块去寻撒?现在是我骗别人家还骗不到呢。”石良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不自觉得压低了声音。他也知道小白的父母不会同意他和小白,他小时候从他们的眼神就知道呢,不然他为什么要对小白做那些事?

听如此,石母也不好再劝,悄没声息的离开了。她刚才听老头子跟她说这事,关于儿子和小白的事,也是一时没想到。想着这样有钞票个人家愿意要她儿子,多少好的事,还跟那个穷山沟的贵州女孩扯啥扯?然而她转念一想,小白个爷(爸爸)从来否会听小白个阿嗲(爷爷)个,哪能同意?说不定阿要去找个好人家呢。

这次石良回来,因为云辛兰没能提前请假,去溪城书店的事再次延后。石良也乐得再拖云辛兰一段时间,想着开学了,她还没买到书,肯定没办法回去上学了,还不是要乖乖跟他好。一想到这,石良就得意得紧。

晚上去接云辛兰的时候,石良特地穿上了滑溜溜的T恤,那是亲戚送给他的旧衣服,很高级的料子,穿在他身上,老气横秋的,看上去十分别扭。石良却很满意,跑得一路生风。

为了加速推进,石良心一狠,就带着云辛兰往大泽镇唯一的一家录像厅去。一问,一个包厢要七十元,石良狠狠心,还是付款了。想着大街上不好动手,她哥嫂家更是无法得手,就连小巷里也有人进进出出,无奈,只好找了这最私密的地方。

石良拉着云辛兰往里走,云辛兰挣扎着要逃。石良力气大,拽住她的手臂一点没放松。

那是云辛兰和石良第一次亲密接触。

云辛兰心里抵触。

石良在享受。只见他嘻嘻笑着,眼镜背后的眼里满是油腻,不管不顾的、连拖带拽的将云辛兰扯进包间。

云辛兰听扣扣说过这个地方。说那些撬女人的都去那个地方,所以她抵触,死活不肯进。

石良拽着云辛兰,嘻嘻笑着说:“你们大山里的真封建,这是唱歌的呀,又不是啥!怕啥?有我的呀!”

呵,云辛兰最应该怕的不就是他石良吗?

最近,石良给云辛兰发的短信简直不堪入目,她又不敢跟他翻脸,连一句拒绝的话都不会。就装作没收到。然而,每次石良回来找她的时候,她又总摆不出拒人千里的脸色,这又让石良以为她对他也有意思。

营业员将果盘送进又离开,石良打开一瓶啤酒就往云辛兰嘴里喂,云辛兰紧闭着唇不肯喝,身体也抵触着。

石良轻浮地笑,说:“怕啥,你阿嫂阿哥我都打好招呼了,你要是醉了,我背你回去。”

云辛兰仍是不喝,不看石良,也不张嘴。

石良无趣,只好放开云辛兰自己喝起来,又去点歌,先不伦不类地嚎了一阵《披着羊皮的狼》。

那难听的歌声,难看的动作,叫云辛兰看得只想笑,又不敢笑太明显。

石良见云辛兰的脸上有了笑意,知道他五音不全的歌声或是夸张的动作能让她发笑,就开始了他更加夸张、卖力地嘶吼和表演,又点了《其实你不懂我的心》,一边唱一边动作极度夸张地舞动,又有意取悦笑点极低的云辛兰,又点了云辛兰磁带里那些歌让她唱。

云辛兰接着麦唱起来,她很少唱歌,也没在歌厅唱过歌,当她意识到这或许真的是个唱歌的地方的时候,也能跟着《童话》的旋律自然地唱起来。

一发声,石良就惊得转头来盯着她看,脸上的表情不明。于是手脚乱舞地活跃气氛,一会摇铃一会欢呼,一会站云辛兰前面举着手晃着大腿、随着音乐节奏卖力地扭臀。

云辛兰看着四肢乱扭的石良就仿佛看着个穿着衣服的大猩猩,不禁抿唇笑了好一会。

石良见自己的不标准舞姿能逗得云辛兰笑得跑调,更加夸张且卖力地扭。米白色的裤子刚刚够把他粗短的腿包裹住,动作又大,动作夸张又难免不便,身体各处难免都被牵制,那奇怪的样子,让云辛兰的唇角再也收不住。

石良趁此机会,用牙签戳着一块水果往云辛兰嘴里喂。

云辛兰一别脸,避开了石良那毫无边界感的举动。

既然已经跟男人到了这样的环境,也是默认男人可以这样对自己,不是吗?这是石良内心深处的想法。他都卖力表演得四肢发疼满身汗了,那女人还是要避他,他心里不爽,索性含着一块西瓜就往云辛兰嘴里喂,趁她晃神时。

西瓜顺利送进了云辛兰的嘴里,那柔软的触感,石良也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云辛兰在短暂愣神之后速速退离,这一次是恼怒的。

云辛兰哭着跑出去的时候,石良还在嘻嘻。

第一次被人这样非礼,还这样的动作,云辛兰内心生出羞耻,就连黑夜里那些树木和房子都变得丑陋无比,她恨眼前的所有。走到一个无人的桥边,抱着自己,委屈地哭了一场。发誓再也不见石良——他就是个色狼。

面对云辛兰生气的跑出,石良却不以为意——KTV那些女的不都这样吗?切!就碰了一下嘴,又没把她怎么地,就跟掉了一块肉一样,装什么装?于是,石良心里认定云辛兰在装矜持吊他胃口。切了一声又一声,就不管了,拿着麦再唱了一会,为着这么多钱不能白花,灌完了最后一瓶啤酒,吃完了所有水果才往外走。等他走到石家的时候,石家大门紧闭,无论如何敲门都没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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