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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第 203 章

月离又和他闹起别扭,他又被无情的赶回小院子。至于起因是什么,两人都不记得了。

见他又回来了,前院有不愿意接受现实幸灾乐祸的,有观望吃瓜看戏的,也有冷静知道又是两口子打架,过一段还是如胶似漆的。

一日内监传话说君上召见。前院人道:“看见没有,又好了。果然两口子没有隔夜仇。”

贺敏之道:“看他能得宠多久。”

郑旼进到寝宫,见月离在床沿坐着,向他道:“你过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而来。郑旼小心翼翼的在她跟前坐下。一个宫女上来跪下给他敬茶。

郑旼只得端起来喝了一口。另一个宫女把茶碗收走,那个宫女仍旧在他跟前跪着。

月离道:“抬头,要公子看看你。”

那宫女抬起头来,郑旼见三十多岁的样子,脸上搽了很厚的粉,半老徐娘风韵无存的那种。这个宫女他也见过几次,和别的显得格格不入。他很好奇月离为什么会用这样年纪大又不好看的人服侍。

月离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不认识了。”

郑旼道:“我怎么认得她?”

月离道:“施丽人,君上说不认得你了。”

郑旼错愕的望着眼前的人,她竟然是施丽人。

月离道:“她不是你朝思暮想的中宫吗?你和她的情分年月比我还多。怎么?这么绝情,心上人都认不出了。”

郑旼一脚把施丽人踢倒,道:“你留着这个祸害在身边干嘛!”

月离道:“给你留着的。你不是想她作大我作小吗?你不是和她恩深义重吗?”

又到施丽人跟前道:“你不是说你要母仪天下,给他生儿育女。不是说要我不得好死。有没有?”

施丽人倒在地上害怕的哭起来。

“君上饶了我吧。是我该死,是我该死!”

月离道:“你不该死,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恩师的千金。今日我成全你们。你服侍他睡一次,圆了你们年轻时候的心愿。”

施丽人忙磕头哭道不敢。

郑旼道:“你听我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当初是被她蛊惑,我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月离道:“我不听你说,今天,就在这儿,你不把她睡了你就走!永远不要见我。”

“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还能不疯吗?你们两个畜生毁了我一辈子。”说着把哭哭啼啼的施丽人薅起来道:“你现在嫌她不干净了是吗,嫌她恶心是吗?你就是为了这么个东西,你杀了我的孩子,杀了我!”

提到孩子郑旼跪下搂住她道:“小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我是真的想要这个孩子。你相信我。”

“我信你,我信你杀了我的孩子,要我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要我断子绝孙。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作了什么你要这样恨我。”

“我没有恨你,我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我真的不知道那药力那样大,要你以后……”

“你不知道,你和我说你不知道!”

他起身把她搂在怀里,道:“小月,你给我点希望。你相信我,我真的对你是真心的。你走后我真的很难过。我以为你死了。你要我死我就死,只要你能好过些。你现在的样子我真的活不下去了。你不爱我能再爱上别人也好,只要你能好过些,我就是死了也能闭上眼。”

这些话他放在心里无人诉说,现在好像在倾述一样。

月离听他说可以要她爱别人,心灰意冷起来,变得更加暴怒绝望。挣脱开他,颤抖道:“给你希望。你给过我希望吗?当初我那样求你,求你说你不会娶她,求你给我点希望。难道我不知道你说了是骗我的吗?可是只要你答应我我就能自欺欺人的活下去。你有吗?你连骗都不肯骗我。如果你肯骗我,我也就不会去死了。”

郑旼恍然大悟,瘫倒在地上不断扇自己的耳光。

月离伸手拦他不要打自己,伸出手又气得把他踢倒。她委屈的像个孩子,边哭边说道:“我等了你五天,我以为你会来找我,你来了吗?你从来都没有来。”

“啊!”郑旼起身薅起施丽人又重重摔在地上。

“我杀了你个贱人!”

说着要打死她。宫人们见要出人命忙进来拉扯。

刚巧姥姥入宫来,听见里面的动静也进去劝道:“娘娘饶了他这一次。念在他为了娘娘国也没了,也受了这么多年的磨难。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他心里放不下娘娘,娘娘也放不下他。都是放不下,何必如此折磨。”

月离赌气道:“我怎么放不下他了。我放得下。他有三宫六院我也有,我不是没有他就不行。”

两个一个坐在地上哭,一个站着哭,都有无限委屈难过。

奚姥姥是郑旼的乳母,鸾国灭国之后过得不好,月离立国后接过来。

这些对话里的信息太大太多了。宫人们一时接受消化不了。只得惊掉下巴同时劝解两个不要闹出人命。

宫人们一队安抚月离,一队和奚姥姥把郑旼带出去。施丽人也被带出去。

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谈起当年的事。郑旼第一次知道她当时的情形,非常的自责痛苦。他在小院子里哭,月离在寝宫哭,两人没日没夜就是哭。

月离听他说要她去喜欢别人,意思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她却要胡思乱想。于是第二天内监到白鹤院宣读圣旨,要郑旼掌管白鹤馆之事。

人道:“这下好了,来个中宫正室统摄六宫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我们的好日子过。”

最气急败坏的就是贺敏之,自己成了嫔妾了。身边的人也打趣他道:“贵妃娘娘金安。”

要他好一顿打。

郑旼本来就讨厌外面那一群,虽然月离和他们没什么,可是名份是她的男宠,要他怎么能不恨。就算他当初和施丽人有过一段,可是就一个啊,她犯得着拿这一群来气他吗?

既然要他管,区区一个白鹤馆,几十个人算什么。他是作过皇帝的人。

第一件就是贺敏之打人。两人各扣一个月的月钱,贺敏之打二十,那人打三十。

贺敏之到月离跟前哭诉,月离道:“打错你了吗?”

贺敏之道:“他说我是嫔妃。”

月离笑道:“那你还想作什么。作主位。”

“难道他是主位吗?”

月离笑道:“小东西,有本事你夺了他的主位啊。”

当日月离留下贺敏之陪她听戏,临走有赏赐了好些东西。贺敏之风风光光的回白鹤馆了。

夜里内监来传话,说君上今夜要招幸贺敏之。

自从郑旼来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招幸任何人了。

内监为难,但是君命,只得道:“君上要贺郎君沐浴后再去,身上熏香味太浓了。”

话音刚落,郑旼从小院出来,道:“你告诉君上,她召谁我杀谁!”

贺敏之道:“你也替我告诉君上,为了她死我心甘情愿。”

内监传话回来又道:“君上口谕,敏之情真,肯为朕而死。朕定不负敏之。”

贺敏之已经把自己洗完了,笑道:“今日得服侍君上,即刻死也无憾。”

说着骄傲的和内监去寝宫。

贺敏之走了有一会儿,郑旼从小院出来,杀气腾腾直奔寝宫。宫人们也拦不住,要他硬闯进卧房。月离正在床上搂着只小猫躺着。

他怒道:“你再敢招幸男宠!”

“你管得着我!”

郑旼气得说不出话来,扑上去搂住强要她,那夜她被他那样好几次。

第二天宫人见她又是嘴唇破了,身上好些青印。这种时候她都是害羞一个人洗澡的,但身子乏的已经下不了地了,只能躺半天再去沐浴。

贺敏之前半夜就回去了。第二天早晨郑旼被咬破了嘴唇,脖子上戴着青印回去。

人打趣贺敏之道:“他是怎么服侍君上的。”

贺敏之感到受了奇耻大辱,一腔怒火踢开小院的门,朝郑旼打过去,郑旼本来也是怀着一腔怒气,把贺敏之打得半死。

贺敏之最骄傲自己的容颜,被打成了猪头很是愤慨。

月离还在床上躺着起不来,得到消息,革了贺敏之一个月的月钱,又打了二十板子。

要内监传话道:“以卑犯尊,再有下次,绝不姑息。”

“凭什么他是尊我为卑。”

内监道:“就凭他能和君上睡一被窝,郎君只能在偏殿侍寝。”

贺敏之差一点气晕过去。

两人还是在闹着别扭,而且似乎在一起久了也有了感应默契,经常赶到一个时候一起哭。不过这次月离没有病倒,他病倒了。

好几天在小院子里不出来,也不见进饮食,宫人撬开门,进去见人烧得厉害,昏迷不醒。

月离虽然难过,也要挣扎着处置国事,正在书房批奏章,宫人进来道:“郎君病得厉害,烧得不省人事。”

月离穿着家常衣服从书房跑到白鹤馆。大院的人只见一只大白猫倏的飞奔而过,还没反应过来,后面宫人也跑过来道:“君上驾临白鹤馆,还不回避。”

众人手忙脚乱躲回房里不敢出来。

月离过去见人烧得滚烫,两只手摇也摇不醒,头扑在他身上哭起来。

宫人道:“君上宽心,郎君只是病得重些,不会有大碍,很快就会好的。”

太医很快也到了,诊了脉下了药方。药熬好了她喂他喝下去,又给他擦汗换干净衣服。

衣橱里的衣服大了好几圈,这是这些年她给他做的,用的是过去的尺寸。

其他的时候她就靠在他身上静静的流眼泪。

郑旼喝了药第二天就退烧醒过来。他睁开眼,见她伏在他胸口哭,道:“不要哭了。”

月离听了哭出声来。

郑旼也哭起来,两人就这样什么都说不出,抱着哭了好久好久。

夜里两人心平气和的对彼此讲了分开之后的事情。

郑旼道:“你要我,我就永远陪着你,你要是怕自己活不了多久,你活一天我和你活一天,什么时候你不在了,我也陪着你一起死。”

月离道:“你还说要我喜欢别人。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就是外面那些人,我知道都是假的,可是还是难过。我怎么舍得你喜欢别人。”

“我才没有,我就是有男宠,我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郑旼上去堵上她的嘴,两人深吻起来,然后情不自禁做起事来。

月离窝在他怀里,他道:“那个贱人杀了她以绝后患。”

“不要,我要你看着她,知道你对不起我。”

“没有她我也知道。她会伤害你。”

月离道:“伤我,她没有那个造化。只有你伤得到我。”

郑旼道:“我怕。”

月离道:“死了就没意思了。我就是要她作我的奴隶。”然后又道:“我姑姑死了。她说落到我手里一定没有好下场。从楼上跳下去摔死的。”

郑旼道:“死得好!”

月离看着地上好大一只花盆里的一棵花木。

郑旼道:“希望明年就能开花了。”

月离靠在他胸口想事情。

郑旼道:“把前院的人都遣散吧。”

“留着还有用。”

“有什么用!”

月离道:“再养两年就可以入药了。”

“嗯?”

月离道:“朕都是为了你。”

郑旼道:“朕不要。”

他怎样问她还是不肯告诉他。

月离在他的小院已经住了好几天,前院的人只得关在屋子里,大气都不敢喘。

郑旼还是病的不重,过了一会儿又想做那件事。月离想起前院还有一群男人,害羞道:“不要,外面有人。”

“不会有人知道的。”

两人就又雨水缠绵起来。第二天他们搬回寝宫去住,前院才终于可以恢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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