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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食堂暗战:抢最后一块炸鸡的哲学

> 我趴在餐盘前宣布:“最后一块炸鸡,是留给有缘人的圣遗物。”

> 陈默推着眼镜逼近:“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能量自发从高温流向低温…”

> “说人话!”我护住炸鸡。

> “凉了就不好吃了。”他闪电般出手。

> 周予安敲着餐盘:“谁在浪费粮食?”楚潇潇突然从帆布包里倒出一堆鸡骨头:“报告会长!是流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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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屿一中的食堂,午休时分,永远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巨大的空间被鼎沸的人声、餐盘碰撞的铿锵、以及各种食物混合的浓郁香气填塞得满满当当,像一个巨大的、喧嚣的蜂巢。空气里浮动着油炸食品的焦香、蔬菜的清甜、还有青春期少年们旺盛食欲蒸腾出的蓬勃热气。

林屿端着堆成小山的餐盘,像一条滑溜的泥鳅,在拥挤的餐桌和攒动的人头间灵活穿梭。他目标明确,眼神锐利如鹰,牢牢锁定着靠窗那张刚空出来的四人桌——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在光洁的桌面上,如同铺上了一层诱人的金色餐布。

“借过借过!核燃料运输!当心辐射!”林屿嘴里嚷嚷着自创的食堂黑话,脚下生风,一个漂亮的滑步侧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一个端着汤碗小心翼翼挪动的眼镜男,餐盘里的汤水晃悠了一下,愣是没洒出来。他率先抵达“战略高地”,砰地一声将餐盘放下,宣告主权。

紧随其后的是方晓雯和苏琳。方晓雯步履轻盈,手里端着的餐盘分量也不轻,却稳得如同端着高脚杯,雾霾蓝的发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甩动,脸上带着点看透一切的慵懒笑意。苏琳则显得有些吃力,抱着几本书,餐盘里的饭菜堆得规规矩矩,细框眼镜后的目光谨慎地扫视着周围,生怕撞到人。

“林大师,你这抢座位的功夫,不去参加奥运会障碍赛真是屈才了。”方晓雯优雅地拉开椅子坐下,揶揄道。

“生存技能,懂不懂?”林屿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一屁股坐下,目光已经黏在了自己餐盘里那块金黄油亮、散发着致命诱惑香气的炸鸡腿上。他迫不及待地抓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

就在这时,一个不疾不徐的身影出现在桌旁。陈默端着餐盘,里面是标准的二素一荤配米饭,分量精准,摆放得如同用尺子量过。他目光平静地扫过唯一剩下的那个空位——在林屿旁边。

林屿正埋头对付炸鸡腿,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感受到旁边的动静,下意识地侧头看了一眼。看到是陈默,他嘴里塞着食物含糊地“唔”了一声,算是打招呼,屁股却丝毫没有挪动让出更多空间的意思,反而往旁边又挤了挤,试图独霸整条长椅。

陈默没说什么,只是极其轻微地挑了下眉梢,然后将餐盘稳稳地放在桌面上,动作轻巧得几乎没有声音。他拉开林屿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空间瞬间变得有些逼仄,林屿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坐下时带起的微弱气流和他身上那股干净的、混合着书本和洗衣粉的气息。

林屿没在意,继续专注于眼前的炸鸡盛宴。他餐盘里堆着的食物以惊人的速度减少着——红烧肉、狮子头、炒饭……风卷残云。很快,餐盘里只剩下了最后一块,也是最精华的部分:一块裹着酥脆金黄外衣、肉质饱满、散发着诱人焦香的炸鸡翅根。

林屿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用筷子尖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一下那块孤零零的炸鸡翅根。他并没有立刻吃掉它,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凝视着这块“最后的圣物”。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正好落在这块炸鸡上,给它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金边,细小的油星在光线下跳跃,如同圣光。

林屿清了清嗓子,放下筷子,双手撑在桌沿,身体微微前倾,环视了一下同桌的三人(主要是为了引起陈默的注意),脸上带着一种庄严肃穆、仿佛要宣布重大发现的哲人表情:

“诸位,”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一种神秘感,目光炯炯有神,“你们知道吗?在浩瀚的食堂宇宙中,每一块炸鸡都有其存在的意义。而这最后一块……”他用筷子尖极其郑重地点了点那块散发着圣光的鸡翅根,“它已超越了单纯的食物范畴!它是意志的试金石!是**的照妖镜!更是……”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在酝酿一个石破天惊的哲理:

“**留给有缘人的圣遗物!**”

方晓雯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汤差点喷出来,她强忍着笑,肩膀抖个不停,赶紧用餐巾纸捂住嘴。苏琳则是一脸无奈加茫然,推了推眼镜,小声嘀咕:“圣……圣遗物?”

林屿完全无视了她们的反应,眼神灼灼地盯着那块炸鸡,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它静静地躺在这里,等待着真正懂得欣赏它灵魂的人!等待着那个能在喧嚣中保持本心、在**前坚守原则、在饥饿下……呃,保持优雅的……有缘人!”他说得慷慨激昂,唾沫星子差点飞到对面的餐盘里。

就在林屿沉浸在自己构建的“炸鸡哲学”中不可自拔,准备继续深入阐述这块“圣遗物”与宇宙大和谐之间神秘联系时,一个清冽、平稳、如同精密仪器发出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他耳边响起,瞬间击碎了他所有的哲学氛围:

“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的克劳修斯表述。”

林屿激昂的演讲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他猛地扭过头,瞪大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陈默。

陈默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筷子。他端坐着,双手交叠放在餐盘边缘,姿势标准得像礼仪教科书。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林屿餐盘里那块“圣遗物”上,眼神专注得如同在观察显微镜下的切片。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食堂的喧嚣,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学术权威感:

“在一个孤立的系统中,熵总是自发地趋向于增加。这意味着,有序的能量会自发地转变为无序的能量,或者说,热量总是自发地从高温物体传向低温物体。”他顿了顿,目光终于从炸鸡移向林屿那张写满“你在说啥”的懵逼脸,继续用那种探讨宇宙终极真理的语气说道,“应用于当前系统,”他示意了一下那块炸鸡,“这块油炸食品作为高温热源,其蕴含的化学能与热能,正通过热辐射和空气对流等方式,不可逆地向低温环境(即周围空气)耗散。其温度正以指数衰减速率趋近于环境温度。”

林屿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神彻底放空。热力学第二定律?孤立系统?熵?指数衰减速率?这些词像一颗颗小炸弹在他脑子里炸开,除了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的智商正在被按在地上摩擦。

“所以?”林屿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点被学术暴力碾压后的虚弱和烦躁,“‘蓝图’兄,说人话!能不能讲点地球人能听懂的?!”

陈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着冷静的光芒。他看着林屿,薄唇微启,清晰地吐出了几个字,如同法官敲下法槌,宣判了这块“圣遗物”的最终命运:

“**凉了,就不好吃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陈默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精准如手术刀!刚才还交叠放在桌面的右手,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以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速度探出!食指和中指如同最灵巧的镊子,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刁钻的弧线,精准无比地避开了林屿下意识护过来的手掌边缘!

“唰!”

林屿只觉得眼前一花,指尖似乎擦过一阵微风。下一秒,他餐盘里那块承载了无数哲学光辉的、金黄油亮的“圣遗物”——炸鸡翅根,已经消失不见!

林屿猛地低头,只看到自己空空如也的餐盘角落,残留着几点微小的油星。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目光追随着那道“闪电”的去向。

只见陈默的右手已经收了回来,那块“圣遗物”此刻正稳稳地躺在他左手的餐巾纸上。他甚至没有多看林屿那副如遭雷击的表情一眼,神色平静地拿起筷子,动作标准而优雅地夹起那块炸鸡翅根,送到嘴边,张开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咔嚓!”

一声清脆的、令人心碎的咀嚼声响起。酥脆的外壳在齿间碎裂,发出悦耳的声响。陈默细细地咀嚼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完成了吞咽。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平静,仿佛只是完成了一道再普通不过的餐后程序。

林屿僵在原地,保持着双手护食的姿势,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精心守护、赋予哲学意义的“圣遗物”,就这么被这个衣冠楚楚的学霸,用一套他完全听不懂的“热力学定律”作为理论支持,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给……消灭了?!

“陈——默——!”一声饱含着震惊、愤怒、委屈和难以置信的咆哮,如同受伤野兽的哀嚎,瞬间盖过了食堂的喧嚣,响彻整个区域!林屿拍案而起,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你!你偷我的圣遗物!你……你强盗!土匪!不讲武德!”

他指着陈默,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脸涨得通红:“还热力学定律?!还熵增?!我看你是馋虫上脑!道貌岸然!斯文败类!”他气得语无伦次,恨不得扑上去把那个还在慢条斯理用餐巾纸擦嘴角油渍的家伙生吞活剥了。

陈默放下餐巾纸,抬眼看向暴跳如雷的林屿,镜片后的目光依旧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满足?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平稳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所有权转移已完成。能量耗散进程终止。当前状态,符合最优解。”

“最优解你个头!”林屿感觉自己快气炸了,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猛地端起自己那个已经空了的、只剩下一点油渍和菜汤的餐盘,恶狠狠地盯着陈默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一个邪恶的念头瞬间成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默!这是你逼我的!”林屿狞笑着,双手端起餐盘,作势就要把里面那点残羹冷炙朝着陈默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上扣过去!“尝尝我的‘熵增’大餐!”

方晓雯惊呼一声,苏琳吓得捂住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油汤即将泼洒的关键时刻——

“哐当!哐当!”

一阵冰冷、规律、带着强烈威慑力的金属敲击声,如同冰雹般砸在食堂嘈杂的声浪上,瞬间让整个区域的喧闹为之一滞。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举着餐盘准备“行凶”的林屿,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只见食堂过道的中央,学生会会长周予安正站在那里。他手里拿着一个金属的饭勺,面无表情地用勺柄,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击着旁边一个不锈钢餐盘的边缘。那刺耳又极具穿透力的声响,如同法官的法槌,敲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他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如同两束冰冷的探照灯,精准地锁定了林屿那张因愤怒而扭曲、手里还高举着“凶器”(空餐盘)的脸。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角落,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谁——在——浪——费——粮——食——?!”

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渣,砸得林屿一个哆嗦,手里的餐盘差点脱手掉下来。他僵在原地,高举餐盘的动作显得无比滑稽可笑。周予安那冰冷的目光仿佛带着实质性的压力,让他感觉自己像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待宰羔羊。完了!这下人赃并获!破坏公物(剪反光条)的旧账还没算清,现在又加上一条浪费粮食、扰乱食堂秩序!他感觉自己可以去校史耻辱柱上预定一个永久席位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林屿和他高举的空餐盘上。方晓雯和苏琳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陈默则微微蹙眉,似乎在思考对策。

就在林屿万念俱灰,准备放下餐盘引颈就戮的绝望时刻——

“报告会长!”

一个清脆响亮、带着点急切和委屈的女声,如同平地惊雷,猛地炸响!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楚潇潇,那个梳着双丸子头、背着巨大帆布包的小个子女生,不知何时挤到了人群前面。她小脸憋得通红,像是跑得很急,一双杏眼瞪得圆圆的,毫不畏惧地迎向周予安审视的目光。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她猛地将自己那个巨大的、印着“保护地球,绿色先行”的帆布包从背上卸了下来,拉开拉链,双手抓住包底——

“哗啦啦啦——!”

一堆东西被她倒豆子似的倒在了光洁的食堂地面上!

不是书,不是本子,而是……一堆吃剩的、形状各异的鸡骨头!还有几片啃得干干净净的鸡翅尖!甚至还有两个小小的、沾着油渍的鸡腿骨!

鸡骨头散落一地,在食堂的灯光下泛着油光。

楚潇潇指着地上那堆“罪证”,声音又脆又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正义感”:

“报告周会长!浪费粮食的不是林屿同学!”她挺起小胸脯,义正词严,“是它们!是学校后门流浪猫救助站的那几只小橘猫!它们今天胃口特别好!把我带的鸡胸肉全吃光了!连骨头都啃得这么干净!你看!”

她蹲下身,捡起一根相对完整的鸡翅骨,举到周予安眼前,一脸认真:“喏!啃得多干净!一点肉丝都不剩!这充分证明了我们的投喂工作卓有成效,流浪猫们营养均衡,健康成长!也证明了我们环保社‘光盘行动,关爱流浪生命’的理念深入人心!”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那堆骨头,又扫过林屿手里那个干干净净的空餐盘,最后落回周予安那张已经开始出现裂痕的冰山脸上,小嘴叭叭地继续输出:“至于林屿同学的盘子,您看,干净得能照镜子!这哪里是浪费?这分明是‘光盘行动’的模范标兵啊!周会长,您可不能冤枉好人!要抓浪费,得去抓那些偷偷倒剩饭剩菜的!我们环保社随时愿意配合调查!”

楚潇潇一番连珠炮似的、逻辑清奇又义正词严的“控诉”,配合着地上那堆散发着炸鸡香味的骨头“物证”,瞬间让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周予安举着饭勺的手僵在半空,他低头看着地上那堆油光锃亮的鸡骨头,又看看楚潇潇那张写满“理直气壮”的小圆脸,再看看林屿手里那个确实空空如也、干净得能反光的餐盘……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名为“错愕”和“逻辑短路”的裂痕。额角的青筋似乎又欢快地跳动了几下。

林屿高举着空餐盘,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那堆从天而降的“猫骨头”,又看看挺身而出、一脸“正气”的楚潇潇,感觉自己像是在坐过山车,从地狱瞬间被抛到了天堂门口。他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方晓雯和苏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憋笑。

陈默则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地上那堆被啃得异常“艺术”、连关节软骨都处理得干干净净的鸡骨头上,镜片后的眼神若有所思,推了推眼镜,似乎在进行某种严谨的物种进食习惯分析。

食堂里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几秒钟。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周予安。

终于,周予安缓缓放下了举着饭勺的手。他那锐利的目光在地上的鸡骨头、楚潇潇、林屿以及他手里那个空餐盘之间来回扫视了几遍。最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胸腔里那股翻涌的无名火压下去。

他没有再看任何人,只是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用他那标志性的、冷硬的语气,对着空气(或者说整个食堂)丢下一句:

“保持食堂卫生。骨头……收走。”

说完,他迈开步子,带着一身挥之不去的低气压,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背影都透着一种强忍的憋屈。

直到周予安的身影消失在食堂门口,凝固的空气才重新开始流动。

“噗嗤!”方晓雯第一个没忍住,趴在桌子上笑得肩膀直抖。

苏琳也捂着嘴,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楚潇潇则像只打了胜仗的小公鸡,得意地扬着小下巴,冲着周予安离开的方向做了个鬼脸,然后才蹲下身,开始麻利地收拾地上的“猫骨头”,一边收一边小声嘀咕:“哼!让你凶!让你冤枉人!小橘猫们多可爱啊,替你们背锅是你们的荣幸……”

林屿这才像泄了气的皮球,缓缓放下高举得有些发酸的手臂,手里的空餐盘“哐当”一声落在桌上。他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他看向正在收拾骨头的楚潇潇,眼神复杂,有感激,有后怕,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喂,楚潇潇……”林屿的声音还有点发虚,“谢……谢了啊。不过……”他指了指地上那堆被啃得极其“专业”的骨头,“你确定……这真是猫啃的?”他怎么看都觉得那啃噬的痕迹,更像是……某种啮齿类动物或者……人类?

楚潇潇收拾骨头的动作一顿,抬起小脸,圆圆的杏眼眨了眨,一脸无辜:“当然是猫啃的!我亲眼看着它们啃的!啃得可香了!我们环保社有图有真相!”她拍了拍自己那个巨大的帆布包,信誓旦旦。

林屿看着她那副“真诚”的样子,再看看旁边陈默那副若有所思、仿佛在研究骨头啃咬力学模型的表情,最终决定……还是别深究了。他疲惫地抹了把脸,感觉心好累。他转头,目光幽怨地看向旁边那个“罪魁祸首”——陈默。

陈默此刻已经重新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起餐盘里最后一片青菜,送进嘴里,细嚼慢咽。察觉到林屿哀怨的目光,他抬起头,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一丝……吃饱喝足后的餍足?

他看着林屿,用他那清冽平稳、毫无波澜的语调,说出了让林屿差点再次原地爆炸的一句话:

“基于本次‘圣遗物’能量转移事件的完整观察链,”他顿了顿,像是在做实验总结,“建议:下次进餐,优先处理高能量密度、热容小、散热快的目标项。效率与口感,可兼得。”

林屿:“…………”

他默默低下头,看着自己那个空空如也、干净得能照出自己一脸生无可恋的餐盘,又看看陈默餐盘里同样干干净净、但明显是被“科学规划”后消灭的饭菜,再想想自己那块被“热力学定律”无情掠夺的炸鸡“圣遗物”……

一股巨大的悲愤,混合着饥饿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

“陈默!”林屿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名为“复仇”的火焰,“你等着!明天的炸鸡!我跟你!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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