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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登高台求平安

山下镇上已有了些过年的气氛,人来人往,喜气洋洋,都提着大包小包。

千乐歌不知第几次看向了净白,他正饶有兴致的在看空地上搭架子的居民:“师兄,你这身体,可不要逞强。”

净白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微笑:“小歌,我倒不至于到下个山吹吹风就不行的地步。”

他吹了吹浮沫:“躺太久了,下山走走挺好。”

见他坚持,千乐歌无法再说什么,再则司马青也下了山,阁里留他,倒也不放心。

司马青坐在一侧,也在看那些人搬着木头桩子,像是要围一个颇大的空地来,懒懒看了身侧人一眼:“不是说来除年兽?”

山钎目不斜视,当没看见他的视线:“王镇长是这样说的!”

片刻前,一行人兴致勃勃下了山,千乐歌一问,才知道这所谓的捉年兽,不过是临近几个镇一起做的个□□头的活动。

这年兽的故事流传下来,大家已经不满足贴红纸,燃爆竹驱赶的习俗,要更进一步,反抗彻底,是要捉住、征服年兽了。

而这所谓的‘年兽’无外乎是个难驯的野牛野马,或是有人喂养能制的住的熊类、虎豹的动物,依照当年生肖来定。

这□□头的活动共分两步,其一目标便是‘年兽’头颅上带着的一小玉瓶葫芦,玉瓶寓‘平安’,葫芦寓意‘福禄’,摘下玉葫芦攀至二十丈竹竿搭成的高楼之上,搭弓以葫芦为箭,敲响十里外的金锣,喻为‘福禄叮当’,‘碎碎平安’,福禄叮当入袋,岁岁平安顺遂之意。

这活动办了好些年,也不知是巧合还真是有此神力,每次得到这彩头的镇,日子都十分红火,好运连连。

便惹得越来越多人趋之若鹜,连镇长之间都暗暗较劲,到处寻能拔下这彩头的人。

月阁落成,千乐歌的名头谁人不知?

山下镇上的王镇长病急乱投医,顷刻就把这念头打到了月阁之上。

要夺下这彩头,找她们,岂不是易如反掌?

千乐歌听罢,只觉好笑,这活动若换个寻常人确实有些难度,但对她们修仙者来说,却如探囊取物简单的很,要她们参加,那便不是一个层次的了,便婉言拒绝了。

但人已下了山,他们台子也搭好了,如此盛事,不看倒说不过去。

坐了没一会儿,竹竿架着的高台耸立,四周旗帜彩条飘飘,这台子之外已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叽叽喳喳,吵吵嚷嚷,看着已准备好了。

千乐歌便收敛心神,侧着头去看今年的年兽是什么。

还未看清,一道人影便咧着白牙,皱着脸笑的十分夸张的来了:“千阁主!新消息!这次你一定得帮我了!”

正是镇长王涧。

千乐歌看着他,漫上无奈:“王镇长,并非我们不想帮你,若我们参赛,于其他人不公。”

王涧哎呀一声:“我正是来说这个的!方才我同其他镇上的镇长商量了一下,觉得千阁主你说的对啊,这是个很大的漏洞,若是有修士偷摸参加,岂不是很不公平。”

他摇头晃脑道:“所以我们将场地重新调整了下,有一位仁兄带了一样法宝,罩在这场地上,只要有灵力波动,便会示警,修士与我们不同的,不过是会用灵力罢了,若不用灵力,便和大家差不多罢?”

千乐歌一听,奇怪还有这东西的同时,也在想,他说的好似不错。

王涧抬头,抹眼泪,做可怜状:“我们镇已经三年没得过彩头了!千阁主,你可一定要帮我!”

三年,可参加这赛事的城镇有好几十个呢。

千乐歌哑然失笑,道:“若纯靠体力,我们也无甚不同,那王镇长怎知,我们就能夺魁了?”

她看了看身侧病殃殃喝茶的净白;一副跃跃欲试的山钎;一脸活着可以死了也挺好的冉十七;还有颇在意自己那身衣服,好似在看脏没脏的司马青;以及一直有些闷闷不乐心不在焉的牧云,诚恳道:“打打妖兽我倒是可以,只是爬竹竿夺福禄,我没有这样的经验,只怕让你失望了。”

这话好似给王涧当头一棒敲醒了,他抓了抓头,像是真没这么想过,他一贯认为修仙者厉害,那自然是什么都厉害的,就算不用灵力,也是一等一的。

结果不是这样吗?!

但他今天是铁了心一定要让自己镇子夺魁的,便目光顺着她们这一群人打量,口中有些犹豫:“千阁主莫不是谦虚,在逗我?”

山钎已经神色严肃的举起了手,在他眼前晃:“我!我可以去参赛!不就是抢个葫芦爬上去射箭吗,不用修为,我能行!”

司马青已一把压下了她的手:“你?你省省吧,看这参赛的有女子吗?一会儿被年兽咬了又要哭天喊地。”

山钎柳眉倒立:“怎么不行!?我就行!”

王涧视线在司马青和牧云身上挪动,丝毫没看山钎,顿在了那墨衣的青年身上:“这位小哥瞧着气质非凡,也不行吗?”

千乐歌忍俊不禁,牧云一贯不爱在人前做这类显眼的事。只是她今日已拒绝过这位王镇长太多次,而牧云自下山就好似心情颇差,没怎么说话,便慢慢端了茶喝,没有替他回答,在等他自己说。

牧云仍然戴着那方银白的面具,斜靠在柱子上,一派懒散,闻言,道:“夺福禄,保平安,很灵吗?”

见他没有一口拒绝,好似真有点兴趣,王涧有了些喜色,道:“灵的!多少年了,夺魁之人所代表的镇都是喜事连连,更别说夺魁之人了,所愿皆成,万事亨通!家里上下运旺时盛,诸事顺遂,无往不利呀!”

他上天入地一通天花乱坠的捧,生怕这人不去,让他这镇上丢了这彩头。

牧云听罢,略一点头:“好。去。”

这下轮到千乐歌陷入沉思了,嗯?又猜错牧云心思了。

怎么好似最近越来越看不懂牧云了。

便有些五味杂陈抬眼看他,这一看,他也在看自己,见她看来,他很快转了目光,道:“千歌不想让我去?”

千乐歌疑惑的嗯了一声,笑了:“怎会?只是没想到你今日这样有兴致。”

王涧已喜不自胜的去取了一侧写着镇名护身的红色肩甲,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又嘱咐了一遍规则,便志得意满去一侧坐下了。

牧云接过那肩甲,放在了桌上,道:“左右无事。解解闷。”

山钎眼巴巴看着那肩甲,道:“阁主,我也想去!”

司马青将一个糕点塞到了她嘴里:“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

山钎被堵住了嘴,有些愤怒的看了他一眼,重重嚼着嘴里的东西,哀怨的看着那肩甲。

千乐歌见他一派闲散,这是准备入场了,肩甲还放在桌上,道:“不用灵力,为着安全,穿着吧。”

他便依言,又退了回来,道了声好,将那肩甲打开,束在了腰上。

这肩甲整体为褐红,又缀着火焰的鲜红纹路,将他那腰身扣的不及一抱,往右胸上蔓延,穿过右肩,把他那身利落的玄袍束的更紧,身姿落拓不羁,倒显得很少年意气。

千乐歌看着他这副模样,颇有些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微微笑了笑:“都是普通人,别玩儿的太过火。”

牧云略一点头,便施施然入场了。

司马青看着她,有些五味杂陈:“什么别玩儿的太过火,无法动灵力,你怎知牧云就会赢?”

千乐歌笑:“剑也不是白练的。”

净白一直在默默喝茶,闻言,唇畔有了些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方入场,四周打鼓的大汉便神情激动的擂鼓三下,示意今年的捉年兽、夺福禄正式开始了。

铁门打开,一头漆黑的影雷霆似的窜了出来,在这场子里跑的地动山摇。

待它扬起的尘土落下,千乐歌才发觉这是一头健硕的黑牛,小山似的,肌肉匝匝,如钢筋铁骨,碗口大的牛蹄在地上划出沙暴的烟尘,口中滚烫的白雾蒸腾,一对犄角似两柄弯刀,中间正挂着一个玉色的葫芦。

看来今年的年兽,是一头野牛。

这可很不妙,牛对鲜艳的颜色格外有兴趣,牧云方穿上的,便是一抹红肩甲。

场地里,长身鹤立,姿态从容,属他最惹眼。

千乐歌慢慢倒了杯茶,看着那牛雷霆万钧般冲了过去,而那青年巍然不动。

山钎睁着大眼,简直一刻不眨,伸着脖子看着场里的景象,心有余悸:“牛!?牛!!还好没去,我最怕牛了,它们都爱啃我!哎呀!牧云怎么还不躲?”

至身侧,青年才仿佛屈尊纡贵的侧了侧身,边躲边试探的去拿那两角之间的东西,那牛也不是好惹的,顷刻偏头,一头剜了上去。

青年伸手,抓住了那牛角,脚下轻飘飘一踩,依着那牛翻身而起,在空中越过牛背,稳稳落在了牛的身后。

他做这动作用的巧劲儿,身影又极为飘逸,漫不经心一落,观赏性十足。

一时人群此起彼伏爆发出阵阵喝彩。

千乐歌嘴角有了笑,心道牧云今日倒是一反常态,真是少年意气出风头来了。

一瞥眼,见着王涧手捏着拳头,双目雪亮,面色赤红,觉得自己已压到宝了。

不过两个回合,那玉葫芦便被他毫不费力的摘了,要去爬那二十丈的竹竿台了。

只是这下他的对手便不是牛了。

颇多人打的主意都是越过年兽这一环节,等在这里,坐收渔利,是要准备动手抢一抢了。

青年身法一贯利落闲适,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顷刻已越过人群,往高台上去了。

不过片刻,已甩人一大截了。

千乐歌看了片刻,便收回目光,看向冉十七,她仍然是那副死了也行的模样,给她倒了杯茶:“十七,这般久了,还没回神?”

冉十七像是才听到,垂眸来看她:“什么?”

千乐歌微微一笑:“有想好要去哪儿,要干什么吗?”

冉十七顿在原地,没说话。

千乐歌听着耳侧此起彼伏的欢呼雀跃声,道:“你这幅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山钎原本津津有味在看那边的比赛,闻言,有些茫然震惊的啊了一声。

千乐歌喝了口茶:“如果活不了,那便早死早超生,如果死不了,便好好活着。”

“夹在两者之间,最是痛苦。”

她看了一眼在一侧剥瓜子的司马青:“没什么过不去的。”

冉十七淡淡道:“你知道个——”

她话没完,身侧传来一阵排山倒海,掀翻房屋的惊呼。

山钎也哎呀一声。

千乐歌侧头一看,那竹竿塔上密密麻麻爬满了人,只是在最上面,一道红黑的人影仰面倚在竹竿上,上半身探出高台,手里紧紧抓着一个像是要落下去的人。

看来是在攀爬之中,有人不慎滑落,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被牧云抓住了。

他们是在惊呼这个。

青年略抬手,将人往上一提,让他自己抓住了竹竿,就收回手,要继续往上了。

但他现下这姿势,上半身还探出在竹竿外,一侧的人已扑上去要抢他手里的玉葫芦了。

千乐歌看了一会儿,转过头端了茶,方喝了一口,又是一阵水入油锅,翻天覆地的沸腾。

只是这沸腾,较之前的更激动狂乱,不是惊慌的那类。

她回过头一看,牧云那张银白的面具已松松从台上落了下来,他略皱着眉,转圜间,露出了那副苍白如雪,俊美无俦的面容。

他这副扎眼的容貌,又是这样俊俏的身手,顷刻在这场里掀起好一阵铺天盖地的狂欢。

颇多花红柳绿的小姐姑娘都双眼发光的互相对视,挥舞着手绢手帕,一脸红晕激动。

“牧云这样貌,委实招摇。”

千乐歌本还带着笑看着,闻言,回过头去看说话的人。

净白端着茶,看着那高台之上的人,悠悠开口道:“也不知要伤多少女子的芳心。”

千乐歌微微一笑,道:“以往没有,不好,现在太好了,也不好?”

净白慢慢喝了口茶,似有似无看了她一眼:“倒也不是不好,只是——”

只是什么,他没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便不说话了。

等千乐歌疑惑他这话,回头再去看,牧云被掀了面具,像是不怎么高兴,原本或许还存着玩一玩儿的心思,现下也不玩儿了,用了全力,没几个起落,便至了高台,脚下一勾,将那张弓提了起来。

他站在那高台之上,衣袍猎猎,张弓搭弦,眉眼冷峻,倒很不像他拿剑悠闲自在的时候,反倒是副很认真严肃的神色。

他微眯了一只眼,对了片刻,没放,持着动作,视线往下,落在她们所在的位置。

千乐歌心道牧云为何这么严肃,这是怕自己射不准?

如此一想,他确实没怎么握过弓箭,准头不行也在常理之中,这么多人,他怕丢面?

他视线直直落过来,便对上了千乐歌的视线。

千乐歌冲他安抚的笑了笑,点了点头,示意不用在意。

他那副冷锐的容颜便柔和了下去,继而蔓延上了一丝笑,看着她,手下一放。

破空的声响划过,继而是金锣远远的、咚的一声脆响。

人群,鼓声,吹吹打打的乐器声都霎时沸腾了起来。

射中了。

千乐歌迎着他那目光,莞尔,心道这风头出的,自己倒担心多余,他嚣张轻狂成这样,不看也射的中。

天上飘飘扬扬的彩条铺天盖地的撒下来,人群欢呼之中,青年独站高台,垂着眼看她,执着弓,嘴角一弯,笑了。

他这一笑,四周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沸腾尖叫。

尤其是千乐歌她们所在的这个位置,声音大的简直震的人心悸。

千乐歌捂住被四周声浪刺的发疼的耳朵,看着他那笑,好笑的收回了目光,心道牧云出了这风头,心情倒好了,也不亏。

因为牧云的加入,这捉年兽夺福禄的活动,早早就结束了,小商小贩们便开始趁机叫卖推销自己的商品。

千乐歌下山,本也是要买些年货回去的。

便将钱分了给了山钎,冉十七,嘱咐她们要买些什么,让司马青跟着了,才放下心,沿着另一头去寻牧云了。

人潮涌动间,她方转过檐角,便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道:“已有心悦的姑娘。多谢美意。”

这声音低缓如磁,只是带着疏离冷漠,顷刻要将人推到千里之外去了似的。

千乐歌脚下没停,走了几步抬眼一看,果然是牧云。

只是身侧,颇多眼睛亮闪闪的姑娘。

他想走,但是又被人围着,他又不能抬手去推身侧的姑娘,只能皱着眉,表情略有些不耐。

这场景,倒让她想起了在轮回图里,风隐每次出现时的模样。

只是,他现下这一身凌冽不可逼视的危险气质,竟然都没吓退她们吗?

便有些失笑。

听到他那样说,其中一个女子道:“你心悦那女子什么,我们这里都有更好的,小郎君这副模样,身手又好,不妨再挑挑?”

竟然是个媒婆吗?

牧云淡淡道:“在我心里,天上地下,没人比她更好。”

那女子又道:“怎会!你这般年轻,遇到过很多个姑娘吗?一贯是要有对比才看得出上下嘛!多看几个又不亏!”

他侧头看着那人道:“不必,我爱一个人,认定了,一辈子都不会变。再则,若所爱之人是需要挑,能来对比的,何谈是爱?”

他淡淡收回目光,抬眼,顷刻便看见了千乐歌,那双如晨星的眼闪了一下。

千乐歌见他这四周的人,慢慢上前,笑道:“各位,把我阁中人堵在这里,这是要给他相亲?”

牧云平日下山做事多是戴面具,她可不戴,在这镇上已有很多人都见过认识,打过交道了。

见着她,并不怕她,熟稔的和她打了招呼,又七嘴八舌说着原来是月阁的人,还是修道的,更喜欢了之类的。

那女子道:“原来这小郎君是阁主阁中人,哎呀可多人托我给他说媒,说甭管相不相得上,只求见一见——”

“他尚年少。”千乐歌礼貌笑了一下,打断了她,“暂时还不考虑这些事。”

那女子啊了一声,上下打量那墨衣的青年,嘀咕:“年少?瞧着不小了啊……”

千乐歌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清了清喉咙:“好了,让你们看也看够了,现在我要把人带回去了,诸位散了吧。”

众人这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偶尔有两个回头对着她两窃窃私语,捂着嘴笑的嗤嗤的,眼底散出诡异的光。

千乐歌对着她们那目光疑惑了许,见人都走了,才转头看他,佯装正经:“瞧这风头出的,可开心了?”

牧云定定看着她,像是心情还不错,唇畔浮着笑意:“千歌不开心?”

千乐歌莫名了会儿,心道这话从何说起,她今天全在看戏,开心或者不开心,都说不上。

但被他这一反问,她霎时也不知要怎么回答了。

牧云松开了那只紧握的手,手掌摊开,递到了她面前:“魁首的奖品。”

千乐歌低头一看,是一朵小小的金花,做工精细,摊在他那苍白冷润的手掌之上,几分斑斓的艳丽。

千乐歌拿起来看了看:“金的。”

牧云收回手,笑了一下:“千歌要拿去换钱吗?”

这小小的一朵金花,虽然雕的精细,但瞧着只能放在屋里看着,没什么其他作用。千乐歌被戳破心思,咳了一下,放回了袖里:“怎会,既是牧云赢回来的,拿回去放着看也行。”

牧云笑了一下:“不过是个小玩意,既给了千歌,千歌随便怎么处置便是,卖钱也无可厚非。”

顿了顿他道:“我留着本也没什么用。”

她方才毫不介意的收了,也是因为他一个男子,拿着这有些脂粉气的金花,没多大用,也引人注目。

现下他特意解释这一句,反而让千乐歌有了些疑惑。

想了想,她道:“带回去。”继而,她佯装高深莫测道,“不过,牧云已有心悦的姑娘?天上地下,她最好?”

牧云转了视线,侧过头,笑意浅了些:“只是说来脱身的。”

千乐歌瞧着他这副不愿多谈的模样,像是觉得方才那情况很棘手,便了然笑了笑,他上午还在和她说要练正阳剑恪守金身,想必真的是没有心悦的姑娘,只是说来堵住悠悠众口的。便放过了他:“去找师兄汇合买年货,买完年货该回阁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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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登高台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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