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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暂别

玉无峸下了楼,再回来时如约而至带回来份蜜枣,可人不见了,客栈里空荡荡的只剩万分寂静。

——

昨日下午傅青汜中毒半昏半醒时江书郁便已经从青楼回来,并向玉无峸汇报了情况,江书郁去青楼查案是幌子,去见一眼温弛衍理由是真,他知道温弛衍生前是花魁肯定会来这,没想到果真见到了,然他真正要去的是旁边药堂,二者中间只隔了一条巷口,同时回到客栈又再遇到了温弛衍。

下午江书郁刚回到客栈,便正好碰见了玉无峸万分焦急从二楼下来,上前行礼抬头之刻手里忽然多了张药方,玉无峸什么也没说去只是让他按着药方去抓药,江书郁没敢多问只能先行去做,人可谓是前脚刚跨进门槛后脚又退出去了。

等抓完药回来时,江书郁一进门便看到了温弛衍,心中诧异:“他是什么来的?”

江书郁若无其事走进屋内,温弛衍早已酒醒看样子也已经到好久,一盏茶前二人擦肩而过,此刻又阴差阳错见着了。

温弛衍抬头见江书走进道:“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温弛衍瞥见了他手里抓回来药,我已经等你好久了,再不来我日后可要万分谨慎了。”

江书郁来到他面前端详了他须臾,不解道:“怎么了,昨晚酒还没醒。”

二人四目相对,听到江书郁突如其来关心,温弛衍明显一顿捂上了侧颈,道:“没事,你回来了,我便安好。”

江书郁直起腰,他越发猜忌温弛衍不对劲,明显察觉适才话里有话,在刻意瞒着什么。

玉无峸下了楼,江书郁闻其声转身走进,呈上道:“主子按照你的吩咐,药材已抓回。”

“好我知道”玉无峸比一盏茶前更加焦急,道:“现下阿汜性命垂危等不及,你即刻去煎药。”

江书郁正要去时,温弛衍起身拦下了他,美名其曰道:“煎药这种小事,哪能劳烦美人辛苦,我来便好。”

没等江书郁看向玉无峸点头同意,温弛衍便将药材接了过去,掠过二人走向后厨,顺手打开了外面包裹油纸。

玉无峸见状他所做,道:“他是不信你,还是怀疑我。”

江书郁叹气道:“他可能是过于谨慎了。”

玉无峸耸耸肩道:“我看未必,是不想死罢了。”

药材温弛衍看过,确认没问题后才找来了瓦罐放心去煎药。

——

玉无峸转身坐在凳子上,掏出腰间扇子,正色道:“说说看,昨晚加今日一上午案子查的如何。”

江书郁道:“回主子,我查了洛阳境内三家药堂清单,的确都详细记有蛇胆,蛇毒,蛇膏等几类药材,但其中我查到最后一家时发现了古怪,据他女儿雨苒所述,他父亲这几日总是萎靡不振早晚魂不守舍的,总是给人抓错药,不过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起码没有闹出人命,真正出事便是六日前。

玉无峸道:“那也就是此事一天后,接下来如何。”

江书郁道:“东城许府许诨最小儿子,当朝户部侍郎许灵与这清须药堂老板素来交好,幼时二人曾是同窗,年轻又拜过把子情谊相当。”

有一年得知他家中母亲刘氏生病后,雨大夫晌午烈阳高照亲自上门问诊,老人家如今已过七旬半,中年时惨遭丧夫守寡,自个儿又年轻时便身体不好,脏腑患上了无非根治疾病,只能靠终年吃药维持性命打理府宅上下,晚年时还依旧是当家主母吊着最后一口气。

江书郁喘了口气又继续道:“许灵家中母亲,年轻时身体不好,吃了这么半辈子从清须药堂抓的药,可突如其来当晚刘氏喝下药后在睡中走了,第二天发现时床上只剩下一具干尸,许灵知道后拿着药方去找了清须堂老板质问,二人至此多年关系也断裂不再如当年,自从那之后接连无辜死去之人都于清须药堂有关,现在清须堂已经关门了。

“喝口茶缓缓,看你头一次说这么多挺累的,”玉无峸倒两杯茶其中一杯给江书郁,道:“怪不得这件事这么快传到了太后耳里。”

江书郁双手接过道:“谢主子,不过主子起初我觉得此事是借刀杀人,但现在想来完全不是。”

玉无峸道:“蛇毒提取后具有一定药性,是可用于疗愈脏腑经络,但毕竟是药三分毒,若用法不恰当还是会人命,清须堂大夫我不认得可此药堂我知道,世间人尽皆知百年老店不可能犯这种愚昧错误,这么做岂不是脑袋想离家出走,你方才所说是怀疑有人收买了清须堂。”

“非也,”江书郁一只手拿着茶盏,掌心灵力凝聚化出了黑色气团:“主子你看这是什么。”

待气团消散后一个精致却满是划痕木偶出现在了江书郁手中,玉无峸拿起端详瞬间明白此事并非唐突。

江书郁手里木偶鬼,是雨苒所述完事情经过后,乍然出现在门口明显是冲着雨苒去的,江书郁抬眸看到及时释放见血红线阻拦,可还是挡住黑雾主人狡诈,江书郁再回头时雨苒已然被抹了脖颈。

玉无峸攥劲木偶下一息骤然捏碎,他心中怒火中烧,道:“又是他,阴魂不散,喜旧山!”

江书郁皱眉道:“主子冷静。”

玉无峸深吸了口气道:“对了清须堂关门,那现下他与他女儿人呢。”

江书郁简短道:“女儿死了,雨大夫下落不明。”

玉无峸震惊道:“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江书郁道:“今日,这木偶便是那时袭击他女儿被我拿下的。”

闻言玉无峸恍惚想起了什么,原来今日这死在他刀下男子便是清须堂老板,鬼鬼祟祟是因朋友质问精神创伤,加之木偶控制意识利用他手滥杀无辜,醒来发现看到自己周身躺着这多死人让他身显困惑,记忆荡然无存,茫然深度怀疑自己最终把自己逼疯了。

玉无峸审问他时正好没发病,还是清醒的,但毕竟他只看到了结果却不记得中间发生了什么,今日玉无峸感受到他体内灵力波动,也是木偶鬼作祟。

想来他是误杀了一人,傅青汜也亦然着急决断错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还他清白。

玉无峸撑着额头叹了口气:“眼下,敌在暗,孤在明,玉无竞又被无端牵扯,形势非常不利,传孤今让罗恒务必尽快探清端王究竟,命案拖的越久洛阳城内死的百姓越多,太后早就看孤不顺眼了,孤可不想让她伺机得逞。

江书郁道:“抓完药回来时,罗恒那边我收到消息了,已经见到端王他人了。”

玉无峸轻嗯,扭头看到了温弛衍掀开帘子,从后厨出来,手里端着药。

玉无峸见状上前客套道:“麻烦了,药给我,我去吧。”

温弛衍不肯给,道:“不用。”

“我同你一块去。”

温弛衍不语凝视着玉无峸。

玉无峸深吸了口气道:“放心我不会害你家主子,毕竟我不会用这等下三滥手段杀死一人。”

方才玉无峸明显觉得意识恍惚了。

温弛衍平静道:“那也不行,我主子可是吊着我性命,现在我得对你们时刻戒备。”

玉无峸无奈回头看向江书郁,现在,二人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

傍晚时玉无峸又给傅青施了针,温弛衍还是一样在旁边盯着。

——

黑猫卧在玉无竞腿上睡醒了,伸了个拦腰打了哈欠,玉无竞顺着它毛,黑猫发出了呼噜声,这猫平时不是爬在玉无竞腿上,就是在窗户上晒着太阳小憩。

玉无竞道:“你们方才所说,本王知道了,他抱着猫站起身,回去告诉陛下此事我会给他交代,还自己清白,来人,送客。”

罗恒等众拱手行礼:“劳烦端王。”

“来人,”玉无竞将猫轻放在桌上,眼眸腥红,骤然勃然大怒:“速速,让喜旧山那几个家伙来见我。”

冲击荡漾,屋内蜡烛灭了几盏。

——

柳月府邸院内掌了灯,明亮灯笼高挂在树上,陡然一阵寒风吹灭,灯笼摇摇欲坠

廊下,温弛枭坐在圆木凳子上,手里端着碗一手拿筷,刚扒拉了几口饭菜咽下去,就被方才那阵寒冻的他打了个寒颤,回头看去刚好见状灯笼灭了,他当即蹙眉环顾四周。

“ 呦呵,”左明烨正借着光,在缝制新的人皮突然眼前昏暗,道:“还是被他发现了。”

温弛枭身体后倚,靠在屋檐下柱子上,道:“你们这回可真是玩脱了。”

左明烨回头瞪去,道:“你好像很惬意。”

温弛枭强颜欢笑道:“哪有,我就是随便说说,玩笑话当真了就没意思了。”

片刻,左明烨笑了,道:“既然事情做了,我就没在怕的。”

沈鈗抬头看向左明烨,不愿道:“主子,我们真要去见他。”

“去,”左明烨无所谓道:“怎么能不去瓦解他疑心。”

沈鈗垂眸轻嗯,欲要起身被左明烨按上肩膀,道:“坐下别动,我去见他,你同宣前辈在此地等候。”

闻言安珩昃起身,道:“那你此去小心,我先去吃饭了。”

安珩昃刚转身一走,就被左明烨伸手勾肩拉回,道:“弑血,饭不着急吃,你得与我一起去。”

安珩昃看向他沉默了几息,道:“这事不是你的主意。”

左明烨套近乎道:“你看你生前与玉无竞算是交好,有你在他或许会看在你面子上对我们从轻饶恕,况且他还需要我们相助,拿到傅青汜耳坠。”

温弛枭吃完了饭,道:“而且我们与他本就不是上下效命主从关系,而是合作利用,玉无竞既然要借你们之手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总得给你们好处才是,可惜你们不贪财。”

安珩昃无可奈何道:“我与你们可真是一家人,出事了拉我垫背。”

说罢解下缠绕在腕上布条,将双眼蒙起。

欢迎阅读感谢收藏点评[加油]

文中蛇毒治疗脏腑(可指心脏)经络(可指血管)疾病,我从网上查找的,不确定,别当真[闭嘴]

这是阿郁头一会说这么话

阿郁:不想说话,但要一五一十汇报情况,好累,说的我口干舌燥[托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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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二十五章:清须(新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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