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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五十二章,犯错的岁岁

沈溪渔是连夜进的宫门,这一路上哪有往常正月初一的半分热闹。

上至皇帝下至百姓今夜都将无眠,并非因为守岁和新年到来的兴奋而无眠,而是为自己的身家性命。

一朝天子一朝臣。

百官各自站队,也都希望自己的主子能胜,因为一旦落败或许丢失的就不仅是官职了。

白疏垣似乎对“沈溪知”的到来早有预料,他不在自己的寝殿中休憩,二人是在紫宸殿会面的。

白疏垣对于“沈溪知”的到来表现得喜不自胜,忙迎上前来嘘寒问暖,又亲自为“沈溪知”倒了盏茶:“辛苦沈相为国事操劳,这个时辰还要进宫跑一趟。”

总要装模作样一番再切入正题,沈溪渔谦逊道:“陛下此言就是折煞微臣了,为陛下分忧是微臣职责所在。”

白疏垣将茶点推至沈溪渔面前:“叛军兵临城下,而城内也不乏有异心之人蠢蠢欲动,还请沈相为朕解忧。”

各为其主,可胜者只有一位。沈溪知也不是完全站所谓的“正统”的,不过是如此行事更加方便,更容易得民心。

如今就看谁能沉得住气了,只怕谁都以为自己是那个黄雀,实则都是螳螂。

沈溪渔其实对另一方面疑惑更甚,遂提问道:“陛下卧薪尝胆,这么些年都隐忍下来了。

怎么这段时日却忍不住了?

陛下有没有发觉这段时日您在朝堂上变得有些暴躁易怒,动辄喊打喊杀。

以至于有些陛下的近臣都对陛下生出芥蒂来了。”

白疏垣如梦初醒:“沈相此言实令朕拨云见日,只是朕在饮食起居上事事小心,也时常令太医诊脉,但并无中毒的症状。”

沈溪渔试探性地问了句:“陛下可曾听说过苗疆蛊术?”

白疏垣神色如常:“沈相何以作此联想?”

白疏垣身上的蛊其实是沈溪渔下的,此番不过是贼喊捉贼,为的是从白疏垣口中得到些关于另一位或者另几位蛊师的消息。毕竟沈溪知如今的病弱不就是皇室的手笔?

沈溪渔不动声色地窥探着白疏垣的神情变化,缓缓道:“实不相瞒,微臣也并非天生体弱。

而是先帝病逝那年不小心被种了蛊,从此身体情况便一年差过一年了。

因此微臣才会有此联想,敢问陛下可曾遇见过什么人或是什么事?”

白疏垣的神情愈发沉重,他的言语却是半真半假:“事已至此,朕也就不瞒着沈相了。

十余年前,父皇曾命人寻黄泉谷求神医入世济苍生。

却在黄泉谷中遇见了传闻中擅使巫蛊之术的苗疆人,其人有通天地鬼神之能,父皇欲拜其为国师,便将其请到了长安来。

可那人心术不正,常用蛊术害人。

若不处置恐百姓为其所害,若处置了恐触怒鬼神。

父皇便将其囚禁了起来,而在前个几年,那人失踪了。”

沈溪渔心下发笑,蛊术算是巫术的其中之一,而白疏垣所言十分只能信三分,至于心术不正的到底是谁还有待考究。

简单概括一下:十几年前皇室从黄泉谷带来了个擅使巫蛊之术的苗疆人然后将人囚禁了起来。

大概只有这些信息是真的了。

沈溪渔反问白疏垣:“那陛下觉得陛下所中之蛊是那人下的吗?”

白疏垣的隐忧不似作伪:“说实话,朕也不确定。”

“目前看来那人并不想要您的性命,而是想要您在朝臣心中留下个暴戾无常的印象。”沈溪渔取出一枚符节置于桌上推至白疏垣面前,“这是当年先帝留给微臣的暗卫,如今陛下已然长成,理应归还陛下。”

当今时局,最危险的其实不是长安城外的反王。

白疏垣面露诧异之色,随即又道:“皇叔豢养私兵是为谋逆,且私兵哗变已然不成气候。

而周将军如今在抵御反王,只等两败俱伤许将军伺机而动了。

这些年来太后的母家虽日益壮大但也在可控范围之内……”

白疏垣所言半真半假,三位辅政大臣,隐忍了多年的跗骨之蛆,又怎么可能真正放过沈溪知。

沈溪渔此番过来本就是来表明态度的,至于其余的就不关他的事了,但仍是提点了句:“赵王豢养私兵,视同谋反。

他和周将军可不一样,陛下可要看好他了,千万别让他走出京城,也别让他递出消息去。

否则便是放虎归山、鱼游入海。

棋局的走向就不受掌控了。”

周谦掌握京城半数戍卫,能直接威胁到皇权,更何况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掌握的不止是京城戍卫。

但白执是仗着个名正言顺的皇室身份在朝堂上呼风唤雨,他威胁的是白疏垣在朝臣百姓心中的地位名望。

但这些都是虚的,若将他束缚在京城之内,倒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若出了长安就不一定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白疏垣不会不懂。

“谢沈相提点,朕会注意的。”白疏垣言语微顿,继而又道:“还有一事,刑部侍郎苏子衡,多人多次弹劾他为官严苛、用刑残忍,这两年来私自处置了不少刑犯。

朕想着他是沈相一手提拔上来的人便将此事一直压着,只是罪证确凿,如今恐怕朕也保不住他了。”

苏勉此人,当真固执得很,或许那些道理他都懂。只是安危不贰其志,险易不革其心。

于他而言,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虽九死而尤未悔。

他是哥哥想成为却没能成为的人,在沈溪渔看来却是愚蠢至极:“此事陛下决断便是。

微臣就先告退了。”

今夜的夜空只闪烁着星子微茫,还不如人间的灯火明亮。

沈溪知是明月皎皎,引得人心生向往,沈溪渔是其中之一。可他最恨的也是明月高悬却从不曾独照一人。

只有我一个人不好吗?只看我一个人不好吗?为什么你的心里能装得下那么多人、那么多事?

隐约听得远处兵戈的喧嚣,沈溪渔走出宫门,将许多事情逐一吩咐下去:“通知下去接下来一段时间沈府上下戒严。

多注意阿姊那边的情况,提醒一声叫她轻易不要出门。

姜辰那边暂且按兵不动,驻扎在百里外即可。

派些人保护好姜家,以防有心之人暗算。

时刻注意各府线人传回的消息……”

回府的路上,沈溪渔言语未毕便又被人请去了,这次请他的是长公主白书毓。

正好,他也想会会沈溪知的求而不得了。

沈兰满脸不赞同,将自己的犹疑低声说了出来:“老爷,如今这关头恐怕来者不善。”

“但总不能畏葸退缩不是?”沈溪渔唇角微弯,浅声道,“正好同这位长公主殿下叙叙旧呢。”

语毕,沈溪渔看向来请他的侍卫:“就烦请这位小哥带路了。”

那侍卫应声:“诺。”

手中的汤婆子凉了,这个时辰外边的确冷得刺骨,沈溪渔坐在轮椅上,北风刮得面颊隐隐泛疼,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这张脸。

易容对肌肤有损伤,可沈溪知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张脸了。因此这些年来沈溪渔在保养他这张脸上花了不少的心思。

跟着侍卫弯弯绕绕,他们到的并非长公主府,而是一家客栈。

顺着楼梯到了顶楼最里的一间厢房,推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异香。

沈溪渔下意识地蹙眉掩了鼻息。

那侍卫将沈兰他们拦在了门外:“我们主子说只许沈相一人入内。”

沈溪渔看向沈兰使了个眼神,沈兰便松开了轮椅却难掩隐忧。

沈溪渔才进到屋内,房门便被关上了。

像是勾栏里的布局,那层层叠叠的纱帐落下,暖色的烛光映出女子窈窕的剪影,这股异香其实是迷情香。

久不得回应,当今时局,白书毓这是为了得到沈溪知的助力狗急跳墙了?

沈溪渔眸色微深,他慢条斯理地推动着轮椅,修长而又宽泛的指节勾起那层层纱帐,满含试探地轻声道:“公主殿下?”

“以你我的情分何以生疏至此,像从前那般唤我一声姐姐便是。”白书毓一身赤色织金纱裙,在暧昧的灯光下衬得整个人摇曳生姿、风情万种,“之前我让溪知考虑的事,溪知考虑得如何了?

当今时局风雨飘摇,白疏垣未必能坐稳那位置。

我也是父皇的孩子,若他日得位,你就是万人之上的皇夫。

即便二圣临朝,想必也无人敢置喙。

而且沈相你不仅能到娶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届时以你的权势无论你私下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人会给你送来。”

用权势和美色利诱吗?不愧是浸淫深宫的长公主殿下,情分是最不重要的,只有利益的联盟才能坚不可摧。

若换作旁人恐怕早就上赶着答应了,沈溪渔握住了白书毓欲要近身的手,意味深长道:“公主姐姐说的——委实令人心动呢。”

沈溪渔顺势将人拉入怀中,不动声色地取出帕子来捂上白书毓的口鼻:“只可惜你不该动沈溪知的心思。”

白书毓眼中的柔情化作了恐慌,沈溪渔的力道令她挣脱不得,片刻后便昏了过去。

那张帕子浸了迷药,沈溪渔随手将白书毓扔在了地上,这四周遍布公主府的暗卫,要出去还真不容易。

理智告诉他不该如此,可他早就没了理智,若今日来的是沈溪知呢?

沈溪渔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又换了身轻松些的行头,将白书毓五花大绑后扛起人就往窗外跑。

便是带了个人,沈溪渔的身形如鬼似魅,在长安城中绕了个大圈边将那些追他的暗卫们甩在了身后。

那样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被沈溪渔一路上带着磕磕碰碰青丝凌乱、满身划痕。

既逃过了追捕,沈溪渔便将人随意地扔在了地上,借着微弱的光打量着这位公主殿下。

沈溪渔握上白书毓的胳膊那么一捏,就将内里的骨头捏了个粉碎。

药的剂量本就不高,白书毓被疼醒了,眼前是陌生的面孔,事发突然她眼底更是难掩慌乱,因为性命被他人拿捏,一切的言语都显得色厉内荏:“沈溪知呢?本宫是长公主,你竟敢这么对本宫,就不怕被诛九族吗?”

沈溪渔的九族人倒是不少,可温碎星的九族可就这么一个了。沈溪渔蹲下身来,取出一柄匕首慢条斯理地在白书毓脸上割了一刀,他笑得温柔又无辜:“公主殿下,听说过人彘吗?

既然你这么喜欢沈溪知,那我就把你做成人彘放在他的床头好不好?”

白书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说服对方:“我与阁下无冤无仇,若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沈溪渔发出一声轻笑,随即又在白书毓颈上划了一刀,刺目得鲜红就这么涌出。沈溪渔的骨血随之颤栗,他有些兴奋的想,还是这样漂亮:“可我只想要把公主殿下做成人彘,公主殿下这么漂亮,做成人彘也一定也很美吧?”

再然后,许是太过疼痛,白书毓又自此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沈兰他们终于追来了:“二老爷?”

沈溪渔懒散地抬眸看了沈兰一眼,此番暴露了个彻底,但他并不后悔。

沈溪渔起身后将匕首随意地丢在了地上:“将她带回家中的刑房关起来。”

沈兰犹豫道:“小公子,她可是长公主殿下。”

“那你觉得我们就这样把她放回去还有救吗?”沈溪渔抬手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有些嫌恶地蹙了眉。他的声音低哑,接下来的言语令人不寒而栗“要不是我怕麻烦、怕被哥哥责怪,那些觊觎哥哥的人都该死。

但她竟敢三番两次地给哥哥下药,这样是便宜她了。”

白书毓可以晚些再处理,沈溪渔只觉得自己不干净了,该好好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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