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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奶团突击!黏糕战术启动

日子像丞相府后院那架吱呀作响的秋千,晃晃悠悠地荡过了两个春秋。当初那个在抓周宴上惊天一抱、嚎啕大哭的粉团子邬晴,如今已是三岁有余,出落得愈发玉雪可爱。圆润的小脸蛋上嵌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骨碌碌转着,灵动狡黠,一笑起来嘴角便漾出两个甜甜的小梨涡,能把人心都看化了。府里上下,从威严的丞相爹到洒扫的小厮,无一不被她吃得死死的。

然而,这颗丞相府最耀眼的明珠,心里却藏着一个执拗的念头——那个在周岁宴上惊鸿一瞥、冷得像块冰的国公府姐姐,曲溪照。

自打那次之后,邬晴就没再见过她。国公府那边似乎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所有可能与丞相府幼女碰面的场合。邬晴缠着母亲温婉带她去国公府做客,温婉总是温柔地抚着她的发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晴晴乖,溪照姐姐身子弱,需要静养,我们不好总去打扰。”就连一向有求必应的爹爹邬正卿,提到去国公府,也会微微蹙眉,打着哈哈岔开话题。

【身子弱?静养?骗三岁小孩呢!】邬晴心里门儿清。那天曲临渊那阴鸷的眼神,那声刻薄的“晦气丫头”,还有溪照姐姐袖口下那抹刺眼的淤青……这些都像一根根小刺,扎在她心里。她总觉得,那个冰玉般的姐姐,在那个看似富丽堂皇的国公府里,过得并不好。

不行!她得去看看!她得想办法接近她!

机会终于在一个春光明媚的午后降临了。丞相夫人温婉带着新得的几匹江南贡缎,要去国公府拜访国公夫人。这贡缎是皇后娘娘赏赐的,极为珍贵,国公府那边自然不能怠慢。

“娘亲!娘亲!”邬晴像只小蝴蝶一样扑进温婉怀里,仰着小脸,大眼睛眨巴眨巴,满是期待,“晴晴也要去!晴晴想国公夫人奶奶了!”她故意把声音放得又软又糯,带着点撒娇的鼻音。

温婉看着女儿粉雕玉琢的小脸,心早就软了一半,但还是有些犹豫:“晴晴,国公府不比家里,规矩多,你……”

“晴晴保证乖乖的!不乱跑!不乱说话!”邬晴立刻举起三根肉乎乎的小手指,信誓旦旦,“晴晴就是想陪娘亲嘛!娘亲一个人去多闷呀!”她说着,还踮起脚尖,在温婉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这一下,温婉彻底没了招架之力,无奈地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呀!小机灵鬼!好吧,带你去,但一定要听话,不许惹事,尤其……不许去打扰溪照姐姐,知道吗?”

“嗯嗯!知道啦!”邬晴用力点头,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噼啪响。【不打扰?那是不可能的!】她眼珠子一转,目光落在桌上那碟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芙蓉糕上。那糕点做得极其精致,粉白相间,形似初绽的芙蓉花,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这是府里新来的江南厨娘最拿手的点心。

“娘亲,带点芙蓉糕给国公夫人奶奶尝尝好不好?”邬晴伸出小胖手指着糕点,“晴晴亲自端给奶奶!”她心里想的却是:【顺便……看看能不能“不小心”溜达到溪照姐姐那里去?】

温婉看着女儿亮晶晶、充满“孝心”的眼神,不疑有他,笑着应允:“好,晴晴真懂事。”

于是,片刻之后,丞相府的马车停在了威严气派的镇国公府门前。温婉牵着打扮得如同年画娃娃般喜庆的邬晴下了车。国公夫人早已得了信,亲自在垂花门前相迎,一番寒暄后,将母女二人引至花厅叙话。

国公夫人是个保养得宜、气质雍容的老妇人,对粉团子似的邬晴也是喜爱有加,拉着她的小手问长问短。邬晴表现得异常乖巧,小嘴抹了蜜似的,哄得国公夫人眉开眼笑。

“老夫人,这是家中小厨房新做的芙蓉糕,晴晴特意央我带了些来,请您尝尝。”温婉示意丫鬟将食盒奉上。

国公夫人笑着揭开食盒,赞道:“好精致的点心!晴晴真是有心了。”她拿起一块,正要品尝。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坐在母亲身边、扮演着乖宝宝的邬晴,突然用小胖手揉了揉眼睛,小嘴一瘪,带着浓浓的鼻音嘟囔道:“娘亲……晴晴困了……”

她一边说,一边还配合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沾上一点生理性的水汽,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温婉一愣,国公夫人也关切道:“哎哟,孩子困了?这花厅人多,怕是吵着她了。快,墨画,带邬小姐去厢房歇息片刻。”她立刻吩咐侍立在一旁的丫鬟。

墨画,正是上次在抓周宴上侍奉曲溪照的那个绿衣小丫鬟。她闻言立刻上前,恭敬地对温婉和邬晴行礼:“夫人,小姐,请随奴婢来。”

【成了!】邬晴心里欢呼一声,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困倦懵懂的样子,任由墨画牵着她的小手,一步三晃地跟着离开了花厅。

墨画带着邬晴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一处清幽雅致的院落。这里比之前的花厅安静许多,庭院里种着几株高大的玉兰树,洁白的花朵散发着清雅的香气。墨画推开一间厢房的门:“邬小姐,您先在这里歇息片刻吧。”

邬晴被安置在铺着软垫的贵妃榻上。墨画替她盖好薄毯,轻声道:“小姐安心睡会儿,奴婢就在门外候着。”

邬晴乖巧地点点头,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呼吸也渐渐变得均匀绵长,仿佛真的睡着了。

墨画见状,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门一关上,邬晴的眼睛“唰”地就睁开了!哪里还有半分睡意?黑亮的眼珠里闪烁着兴奋和狡黠的光芒。她像只小狸猫一样,悄无声息地从榻上溜下来,踮着脚尖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缝上听了听。

外面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好机会!】她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门缝,探出小脑袋左右张望。墨画果然守在不远处的廊下,背对着房门,似乎在看着庭院里的花。

邬晴屏住呼吸,像只灵活的小老鼠,贴着墙根,飞快地溜出了厢房,朝着与来时相反的方向——那个更幽深、更安静的院落深处摸去。她记得上次抓周宴,溪照姐姐就是从这个方向离开的。

国公府很大,庭院深深,回廊曲折。邬晴仗着人小灵活,专挑树荫和假山石遮挡的地方走,躲过偶尔路过的仆役。她的小心脏怦怦直跳,既紧张又刺激,还有一种即将见到“目标”的兴奋。

终于,在绕过一片茂密的竹林后,她看到了一处更为清冷的院落。院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竹叶的呜咽。院门上挂着一块小小的匾额,上面写着两个清瘦孤拔的字——“静雪”。

【静雪居?】邬晴眼睛一亮,【这名字,一听就是溪照姐姐的!】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虚掩的院门,蹑手蹑脚地溜了进去。

院内果然清幽异常,只有几丛翠竹和一方小小的石桌石凳,角落里还堆着些未化的残雪。正房的门窗紧闭着,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清。

邬晴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忽然听到院子另一侧、靠近后墙的角落里,传来刻意压低的、带着怒气的说话声!

她立刻猫下腰,借着几株低矮冬青的掩护,悄悄挪了过去。

声音是从一道月亮门后传来的,那里似乎是通往后面小花园的路径。邬晴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小脑袋。

只见月亮门后,国公府的二老爷曲临渊正背对着她,和一个穿着管事服饰、面相精明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曲临渊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戾气:

“……药渣必须处理干净!埋到后山最深处!一点痕迹都不能留!听清楚没有?!”

那管事模样的人连连点头,声音带着惶恐:“是,是,二爷放心,小的亲自去办,保证干干净净!”

曲临渊似乎还不解气,猛地转过身,一把揪住那管事的衣领,眼神阴鸷得吓人:“我再说一遍!父兄的死因,给我烂在肚子里!谁敢透出半个字,我让他全家死无葬身之地!国公府的爵位,只能是我的!那个晦气丫头……”他提到“晦气丫头”时,语气里的厌恶和狠毒几乎要溢出来,“……不过是块绊脚石,迟早……”

后面的话,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曲临渊的声音更低更模糊,邬晴听得不太真切,但“药渣”、“父兄死因”、“烂在肚子里”、“爵位”、“绊脚石”这些破碎的词句,已经像冰锥一样狠狠扎进她的小脑袋里!

【药渣?死因?爵位?】邬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们在说什么?溪照姐姐父母的死……难道不是意外?!这个曲临渊……他想干什么?!】

巨大的震惊和恐惧让她小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咔嚓!”

一声轻微的脆响,是她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枯枝!

这声音在寂静的院落里显得格外清晰!

曲临渊和那管事猛地转过头,两道锐利如刀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冬青丛后那个小小的身影!

“谁?!”曲临渊厉喝一声,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阴冷警惕。

邬晴吓得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被发现了!这个阴狠的二叔会怎么对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微凉却异常柔软的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捂住了她的耳朵!

同时,一个清冷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脏话,不听。”

邬晴猛地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她日思夜想、冰雪雕琢般的容颜。

曲溪照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她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色襦裙,外面罩着件浅碧色的半臂,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挽着,没有任何珠翠,却更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依旧盛满了化不开的冰雪,此刻正淡淡地看着月亮门的方向,仿佛刚才那番惊心动魄的对话,不过是拂过耳畔的一缕无关紧要的清风。

她捂在邬晴耳朵上的手,掌心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凉意,指尖却有些僵硬。

曲临渊看到是曲溪照,脸上的阴鸷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溪照?你怎么在这儿?这丫头……”

他的目光落在被曲溪照护在身侧的邬晴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

曲溪照没有看他,目光依旧平视前方,语气平淡无波:“二叔在和周管事谈事?我路过,见这小丫头迷路了,带她回去。”她说着,自然地放下捂着邬晴耳朵的手,转而轻轻牵住了邬晴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的小胖手。

她的手很凉,力道却很稳。

“哦?原来是迷路了?”曲临渊挑了挑眉,目光在邬晴身上扫视着,尤其在看到她袖口处不知何时蹭上的一点泥污时,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丞相府的千金,怎么跑到这僻静地方来了?可要当心些,府里路杂,磕着碰着就不好了。”他话里有话,带着明显的警告。

“不劳二叔费心。”曲溪照微微颔首,算是行礼,语气依旧疏离,“我送她回去。”说完,她不再看曲临渊,牵着还有些发懵的邬晴,转身就走。她的步伐不快,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株风雪中傲然的小青竹。

邬晴被她牵着,亦步亦趋地跟着,小脑袋里还在嗡嗡作响。刚才那番对话带来的冲击太大,让她一时回不过神。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曲溪照的侧脸。

那张冰雪般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但邬晴却敏锐地捕捉到,她牵着自己的那只手,指尖在微微地、极其轻微地颤抖着。

她在害怕?

还是……在压抑着什么?

邬晴的小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揪了一下。她反手,用自己温热的小手,更紧地握住了曲溪照微凉的手指。

曲溪照的脚步似乎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稳。

两人沉默地穿过回廊,回到之前邬晴“歇息”的厢房附近。墨画正焦急地在门口张望,看到她们回来,明显松了口气,连忙迎上来:“小姐!邬小姐!你们去哪儿了?可急死奴婢了!”

“无事,她贪玩,走岔了路。”曲溪照松开邬晴的手,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对墨画吩咐道,“带她回去找邬夫人吧。”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待。

“姐姐!”邬晴下意识地喊出声,声音带着点急切和依恋。

曲溪照的脚步停住了,却没有回头。

邬晴看着她清瘦孤寂的背影,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些可怕的话,想起她微微颤抖的手指,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她迈着小短腿跑上前,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正是她一直小心翼翼护着、准备“献宝”的那块芙蓉糕!

因为刚才的紧张和奔跑,原本精致的糕点被压得有点变形,边缘还沾上了她袖口蹭到的泥污,看起来有些狼狈。

邬晴却毫不在意,踮起脚尖,努力将那块“饱经沧桑”的芙蓉糕高高举起,递到曲溪照面前,仰着小脸,大眼睛里盛满了纯粹的期待和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心疼:

“姐姐!吃糕糕!甜的!吃了……就不苦了!”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和固执。那块沾着泥污的芙蓉糕,此刻在她手里,却像是最珍贵的宝物。

曲溪照终于缓缓转过身。

她低垂着眼眸,看着眼前这个只到她腰间、却固执地举着糕点的小团子。那双冰雪覆盖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地碎裂开来,又迅速被更深的冰层覆盖。她沉默着,没有去接那块糕点,也没有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就在这时,花厅那边传来了动静,似乎是温婉和国公夫人叙话结束,正朝这边走来。

曲溪照眸光微动,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忽然弯下腰,在邬晴和墨画都还没反应过来时,伸出双臂,有些生疏却异常坚定地将地上那个小小的、还举着糕点的粉团子……打横抱了起来!

“啊!”邬晴惊呼一声,小手下意识地搂住了曲溪照的脖子。

入手是少女纤细却蕴含着不容忽视力量的臂膀,鼻尖萦绕着那股熟悉的、清冷中带着一丝药草淡香的气息。这是邬晴第一次被溪照主动抱住!她的小心脏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填满,刚才的惊吓和担忧都暂时抛到了脑后。

曲溪照抱着她,快步走向厢房。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显然并不习惯做这种事,但步伐却很稳。她将邬晴轻轻放回贵妃榻上,拉过薄毯盖好,动作一气呵成。

“睡好。”她低声说,声音依旧清冷,却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温度?

做完这一切,她直起身,正好迎上匆匆赶来的温婉和国公夫人探寻的目光。

“溪照?你怎么在这儿?”国公夫人有些讶异。

“邬小姐方才走迷了路,我送她回来。”曲溪照垂眸,平静地回答,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温婉连忙上前,看到女儿安然无恙地躺在榻上,似乎睡得正香(邬晴赶紧闭上眼睛装睡),这才松了口气,对曲溪照感激道:“多谢溪照小姐照顾晴晴。”

曲溪照微微颔首,算是回应,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榻上那个“熟睡”的小人儿袖口那点碍眼的泥污,随即又飞快地移开。

“祖母,母亲,若无他事,溪照先告退了。”她对着国公夫人和温婉行了一礼,不等回应,便转身离去。碧色的裙裾在门槛处轻轻拂过,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

国公夫人看着孙女离去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对温婉道:“这孩子……性子是越发孤僻了。”

温婉笑了笑,没说什么,目光却若有所思地落在女儿那微微颤动的睫毛上。

回丞相府的马车上,温婉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似乎睡得很沉的女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轻轻抚摸着邬晴的头发,低声道:“小调皮,别装了,娘知道你没睡。”

邬晴睁开眼,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往母亲怀里又钻了钻。

“今天……吓到了吧?”温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溪照姐姐她……性子冷,你以后莫要再去打扰她了,知道吗?”

邬晴把小脸埋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闷闷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不!我偏要去!那个二叔好可怕!姐姐一个人在那里……我不放心!】

她想起溪照姐姐捂住她耳朵时微凉的手,想起她抱起自己时那微微发颤的手臂,想起她最后看向自己袖口泥污时那飞快掠过的一丝复杂眼神……

还有那块被她悄悄藏在袖袋里、最终没能送出去的、沾了泥的芙蓉糕。

【姐姐……】她在心里默念,小手无意识地攥紧了母亲的衣襟,【等着我,我还会来的。】

静雪居内,曲溪照独自坐在窗前。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在她清冷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晕,却驱不散她眼底的寒意。

她摊开手掌,掌心似乎还残留着捂住那双小耳朵时,感受到的温热和柔软。还有……抱起那个小团子时,那沉甸甸的、带着奶香的分量。

她低头,看着自己刚才抱过邬晴的双手。指尖,那细微的颤抖,似乎还未完全平息。

窗外,暮色四合,国公府深宅大院的阴影,如同蛰伏的巨兽,无声地蔓延开来。

(第3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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