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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雪人告白:堆个你和我

宁王府赏梅宴上的那场风波,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京城贵胄圈子里荡开了一圈不大不小的涟漪。宁王世子谢瑜那块价值连城的羊脂暖玉被毁,肇事者是丞相府年仅六岁的嫡幼女邬晴。这事儿说大不大,毕竟小孩子“无心之失”,说小也不小,毕竟涉及了宁王府的脸面。

邬正卿得知后,并未过多苛责女儿,只是私下里备了一份厚礼,亲自登门宁王府致歉。宁王倒是表现得很大度,笑呵呵地表示“小孩子顽皮,无妨无妨”,还夸邬晴“天真烂漫,甚是可爱”。但谢瑜那勉强维持的笑容和眼底深处未能完全消散的阴霾,邬正卿这个老狐狸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至少在那位心高气傲的世子心里,是记上了一笔。

回到府中,邬正卿将女儿叫到书房。邬晴耷拉着小脑袋,一副“我知道错了”的可怜模样,小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晴晴,”邬正卿看着女儿,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却并无多少责备,“今日之事,你可知错在哪里?”

邬晴抬起小脸,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小声嘟囔:“晴晴不该……不该摔跤,弄脏了世子的玉佩……”

邬正卿叹了口气,走过去揉了揉女儿的头:“摔跤是意外,爹不怪你。但你要记住,你是丞相府的千金,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邬家的脸面。尤其是在外面,更要谨言慎行,不可莽撞冲动,授人以柄。那宁王世子……并非心胸宽广之人。”

邬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有点不服气:【哼,谁让他要给溪照姐姐送玉!姐姐才不稀罕他的东西呢!】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只是乖巧地应道:“晴晴知道了,以后会小心的。”

“嗯,知道就好。”邬正卿看着女儿委屈巴巴的小脸,心又软了,“好了,去吧,去找你娘亲。”

邬晴如蒙大赦,一溜烟跑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腊月。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将整个京城装点得银装素裹,仿佛一个巨大的、纯净的琉璃世界。屋瓦、树枝、街道,都覆盖着厚厚的、松软的积雪,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这场雪,让因为宁王府事件而有些蔫蔫的邬晴重新兴奋起来!她像只被关久了的小雀,迫不及待地想要扑进那片洁白的世界里。

“娘亲!娘亲!下雪啦!好大的雪!”邬晴穿着厚厚的小袄,像颗圆滚滚的汤圆,在温暖的屋子里跑来跑去,小脸因为激动而红扑扑的,“晴晴想去堆雪人!堆好大好大的雪人!”

温婉看着女儿雀跃的样子,笑着点头:“好,好,等雪小些,多穿点衣服,让桃枝陪你去院子里玩。”

“不要桃枝!”邬晴立刻摇头,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晴晴想去找溪照姐姐一起堆雪人!国公府的园子更大!雪更多!”

温婉微微一怔,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想起国公府那清冷的环境和严厉的国公爷,心中有些犹豫。但看着窗外厚厚的积雪,又想到女儿和溪照之间的情谊,最终还是心软了:“好吧,娘亲派人送你去。不过要听话,不许胡闹,玩一会儿就回来,知道吗?”

“知道啦!谢谢娘亲!”邬晴欢呼一声,扑过去在温婉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像只快乐的小鸟,催促着丫鬟桃枝赶紧给她裹上最厚实的狐裘,戴上暖和的帽子和手套。

马车在积雪的街道上吱呀前行,邬晴趴在车窗边,呵出的热气在冰冷的琉璃上凝成白雾。她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世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见到溪照姐姐!和她一起堆雪人!】

到了镇国公府,通报之后,邬晴被引了进去。国公府的庭院果然比丞相府更显空旷肃穆,积雪也更厚,踩上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曲溪照正在她居住的“静雪居”廊下看书,一身素雅的月白色袄裙,外面罩着件浅碧色的斗篷,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挽着,几片雪花落在她的发间和肩头,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清冷如画。

“溪照姐姐!”邬晴远远看到那个身影,就忍不住兴奋地喊了起来,迈着小短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跑过去,积雪几乎没到她的小腿肚。

溪照闻声抬起头,看到那个裹得像个小雪球、正努力朝自己奔来的小团子,清冷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意。她放下书卷,站起身。

“慢点跑,小心滑倒。”她的声音依旧清泠,却少了几分往日的疏离。

邬晴气喘吁吁地跑到廊下,小脸红扑扑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溪照:“姐姐!外面雪好厚!我们一起去堆雪人好不好?堆两个!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溪照看着邬晴眼中毫不掩饰的期待和快乐,又看了看庭院里那片纯净无瑕的雪地,沉默了片刻。她自幼在国公府长大,祖父严厉,规矩森严,像堆雪人这种“幼稚”、“有失体统”的游戏,是绝不被允许的。她甚至……从未玩过。

“堆雪人?”溪照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解其意。

“对啊对啊!”邬晴用力点头,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就是把雪滚成一个大球做身子,再滚一个小球做脑袋,然后找树枝做手,找石头做眼睛鼻子嘴巴!可好玩了!”她说着,伸出带着厚厚手套的小手,指了指庭院中央那片最平整、积雪最厚的空地,“我们去那里堆好不好?”

溪照看着那片空地,又看了看邬晴充满渴望的小脸,心中那点因规矩而产生的犹豫,终究被一种陌生的、想要纵容眼前这个小团子的冲动压了下去。她轻轻颔首:“好。”

“耶!姐姐最好啦!”邬晴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拉着溪照的手就往雪地里跑。

墨画连忙拿来两副更厚实的手套,递给溪照和邬晴。溪照戴上手套,被邬晴拉着,第一次踏入了这片只为“赏雪”而非“玩雪”的庭院中央。

雪很深,很软。邬晴像只撒欢的小狗,开始奋力地滚雪球。她小小的身体在雪地里拱来拱去,很快就滚出了一个圆滚滚的小雪球,那是她计划中的“小雪人”脑袋。

“姐姐!快来帮忙滚大的!”邬晴招呼着。

溪照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在雪地里忙碌,笨拙却又充满活力。她学着邬晴的样子,蹲下身,也开始用手推着积雪。她的动作起初有些生疏僵硬,但很快,一个更大的雪球在她手下渐渐成型。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寂静的庭院里忙碌着。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洁白的雪地上,也洒在她们身上。邬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指挥着溪照这里加点雪,那里压实点。溪照话不多,只是默默地配合着,偶尔因为邬晴夸张的动作或话语,唇角会微微上扬一个极小的弧度。

很快,两个雪人的雏形就堆好了。大的雪人身体壮实,小的雪人圆润可爱,并排立在雪地中央。

“姐姐,快看!像不像我们?”邬晴叉着小腰,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小鼻子冻得红红的,却掩不住脸上的兴奋。

溪照看着那两个憨态可掬的雪人,再看看身边这个同样圆润可爱的小团子,心中某个角落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下。她轻轻“嗯”了一声。

“还差一点!”邬晴像变戏法一样,从自己厚厚的狐裘帽子底下,掏出了一顶小小的、缀着白色绒球的红色毛线帽!那是她出门前特意藏起来的。“这个给小雪人戴!”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将那顶鲜艳的红帽子,戴在了代表她自己的小雪人头上。红白相映,小雪人顿时显得更加俏皮可爱。

然后,她转头看向溪照,大眼睛眨巴眨巴:“姐姐,你有没有……嗯……不用的帕子什么的?”

溪照不明所以,但还是从袖中取出一方素净的、没有任何花纹的月白色丝帕。

邬晴眼睛一亮,接过来,仔细地、笨拙地将那方素帕围在了大雪人的脖子上,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结。“好啦!这样就像姐姐啦!”她满意地点点头,又退后两步,歪着小脑袋欣赏着。

大雪人围着素帕,清冷沉静;小雪人戴着红帽,活泼灵动。并排立在雪地里,在冬日的阳光下,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与……温馨。

邬晴看着看着,忽然跑到大雪人面前,伸出小手指着它,然后转过身,对着溪照,挺起小胸脯,用稚嫩却无比认真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宣告:

“溪照姐姐你看!这个小的,是晴晴!这个大的,是姐姐!现在,这个晴晴,要保护溪照姐姐!”她的小脸上满是郑重其事,仿佛在许下一个无比重要的承诺。

寒风卷起细碎的雪沫,掠过庭院。溪照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认真、说要保护她的小小身影。那句稚气的宣言,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在她沉寂的心底,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涟漪。

保护……她?

从小到大,她听到的,是祖父严厉的训诫,是二叔虚伪的关怀,是旁人怜悯或疏离的目光。她习惯了独处,习惯了隐忍,习惯了用冰冷的外壳将自己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所有的伤害和脆弱。她从未想过,也从未奢望过,会有人对她说出“保护”二字。

更何况,说这话的,还是一个比她小一岁、看起来如此娇弱、需要别人保护的小女孩。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混杂着酸涩、震动和一种陌生的悸动,瞬间冲垮了她心中那层厚厚的冰壳。她看着邬晴那双清澈见底、盛满了纯粹坚定的大眼睛,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眼眶微微发热。

她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压下心头的翻涌。没有说什么,只是缓步走到邬晴面前。

邬晴还沉浸在刚才“豪言壮语”的激动中,小脸因为兴奋和寒冷而红扑扑的,但那双露在手套外面的小手,指尖却冻得有些发红。

溪照垂眸,看着那双冻红的小手。她沉默地解下了自己脖子上那条浅碧色的、带着她体温的素帕——正是刚才围在雪人身上的那条。

然后,在邬晴惊讶的目光中,溪照蹲下身,用那双骨节分明、同样带着凉意的手,轻轻拉过邬晴冻得微红的小手,用那条柔软的丝帕,一层层、仔细地包裹起来。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和……温柔。

“……先护好自己。”溪照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哑,如同雪落寒枝般清泠,却不再冰冷。她抬起眼,看向邬晴,那双总是盛满冰雪的眸子里,此刻冰雪消融,露出了底下清澈的、带着暖意的柔光,“手冻坏了,怎么保护别人?”

邬晴呆呆地看着溪照近在咫尺的脸,感受着手心传来的、帕子上残留的、属于溪照的微凉体温,还有她指尖触碰时那轻柔的力道。姐姐的眼睛……好漂亮!像融化的雪水,清亮亮的,里面好像有星星在闪!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比刚才堆雪人时还要快!

“嗯!”邬晴用力点头,小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灿烂无比的笑容,将那双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手举到眼前,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晴晴会保护好自己的!然后保护姐姐!”

溪照看着她那副傻乎乎又无比认真的模样,唇角终于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一个清晰的、足以融化冰雪的弧度。她伸出手,轻轻拂去邬晴睫毛上沾着的一点雪沫。

“好。”她低声应道。

这一刻,庭院里的寒风似乎都温柔了许多。阳光洒在两个依偎在雪人旁的身影上,也洒在溪照那双冰雪初融、盛满暖意的眸子里。

然而,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并未持续太久。

就在邬晴叽叽喳喳地计划着还要给雪人找树枝做手、找石子做眼睛时,异变陡生!

“咻——!”

一声极其轻微、却尖锐刺耳的破空之声,毫无征兆地从庭院角落的假山方向传来!

一道乌黑的、快如闪电的影子,撕裂了静谧的空气,带着冰冷的杀意,直射向并肩而立的溪照和邬晴!

目标,赫然是溪照的心口!

太快了!快到连训练有素的墨画都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溪照瞳孔骤然收缩!她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在听到那细微破空声的瞬间,身体猛地向侧前方一扑,将还在兴奋状态、毫无防备的邬晴严严实实地护在了自己怀里!同时,她的左手闪电般抬起,护住自己的要害!

“噗!”

一声沉闷的声响!

那道乌黑的影子,擦着溪照抬起的手臂外侧飞过,带起一溜细小的血珠!然后“夺”地一声,深深钉入了她们身后不远处的一棵老梅树的树干上!箭尾兀自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嗡嗡的哀鸣!

是一支弩箭!短小精悍,通体乌黑,没有箭羽,显然是近距离发射的暗杀利器!

“小姐!”墨画脸色煞白,尖叫着扑了过来。

邬晴被溪照紧紧护在怀里,小脸埋在溪照胸前,只听到那声可怕的破空声和箭矢钉入树干的闷响,紧接着就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臂猛地一震!她吓得小身子一僵,抬起头,正好看到溪照手臂外侧的衣袖被划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正迅速渗出,染红了浅碧色的布料!

“姐姐!血!你流血了!”邬晴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变了调,小手慌乱地想去看溪照的伤口。

溪照的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如雪,但眼神却锐利如刀!她顾不上手臂的疼痛,一把将邬晴的头按回自己怀里,厉声对墨画喝道:“保护晴晴!进屋里去!”她的目光如同冰锥,死死地钉向弩箭射来的方向——那座嶙峋的假山!

假山后面,一道黑影一闪而逝,速度快得惊人!

“有刺客!抓刺客!”墨画反应过来,一边护住邬晴往屋里退,一边尖声高喊起来!

国公府的护卫被惊动,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喝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整个“静雪居”瞬间乱成一团!

溪照没有立刻去追,她强忍着手臂的剧痛,目光扫过那支深深嵌入树干的乌黑弩箭。箭杆上,似乎刻着什么图案?她的心猛地一沉!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刚才因为自己扑救邬晴而带倒的那个代表她自己的大雪人,此刻已经摔碎了半边身子。而在散落的雪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点微弱的金属光泽?

溪照心中一动,快步上前,不顾手臂的疼痛,拨开积雪。

只见碎裂的雪块里,赫然躺着一枚小小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金属薄片!那薄片呈暗金色,边缘不规则,像是从什么东西上断裂下来的,上面似乎还刻着极其细微的纹路!

溪照迅速将那枚金属薄片攥入手心,冰冷的触感让她心头剧震!这绝不是普通的金属!这质地……这纹路……她似乎在祖父书房里某本极其隐秘的旧档中见过类似的描述!这是……前朝宫廷内卫的标记?!

她猛地抬头,再次看向那支钉在树上的弩箭。这一次,她看得更清楚了——在乌黑的箭杆靠近箭簇的位置,刻着一个极其微小、却清晰无比的图腾:一只仰天长啸的狼头!狼眼处,镶嵌着一点几乎看不见的暗红色宝石,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赫连部!

溪照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名字!西戎王庭最精锐、最神秘、也最嗜血的亲卫部队——赫连狼骑的图腾!

【赫连部的人?他们怎么会潜入国公府?目标是我?还是……晴晴?】巨大的震惊和寒意瞬间席卷了溪照全身!她想起林青肋下那道狰狞的旧伤疤,想起她提起“西境狼牙刃”时沉痛的眼神……

“小姐!您受伤了!”护卫们已经赶到,看到溪照手臂上的血迹,大惊失色。

溪照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她不动声色地将那枚暗金色金属薄片紧紧攥在手心,藏入袖中。然后,她指着假山方向,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刺客往假山后逃了!封锁府门,仔细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护卫们领命,迅速分散搜索。

溪照这才低头,看向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伤口不深,只是被弩箭擦过,划开了一道血口,但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袖。她撕下里衣干净的布条,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姐姐!姐姐你疼不疼?”邬晴被墨画护着,但一直紧张地看着溪照这边,看到她手臂流血,小脸吓得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挣扎着想跑过来。

“我没事。”溪照走到邬晴面前,用没受伤的手轻轻摸了摸她冰凉的小脸,声音放柔了些,“别怕,只是擦破点皮。晴晴乖,跟墨画姐姐回屋去,这里不安全。”

“可是姐姐……”邬晴看着溪照苍白的脸色和染血的衣袖,心疼得不得了。

“听话。”溪照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

邬晴看着溪照沉静却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瘪着小嘴,一步三回头地被墨画拉进了屋里。

溪照站在原地,看着庭院里一片狼藉——碎裂的雪人,钉着弩箭的老梅树,还有地上那滩刺目的、属于她的鲜血。寒风卷起雪沫,吹在她脸上,冰冷刺骨。

她缓缓抬起那只受伤的手臂,看着被鲜血浸透的布条,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紧握的、藏着那枚暗金薄片的左手。

假山后一闪而逝的黑影,乌黑的赫连部弩箭,雪块中藏匿的前朝宫廷标记……

这一切,绝非偶然!

国公府这潭看似平静的死水之下,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这突如其来的刺杀,目标究竟是她曲溪照,还是那个被她护在怀里的小小身影?或者……两者皆是?

溪照的目光变得无比幽深,仿佛寒潭千尺。她看着那支兀自颤抖的狼头弩箭,又看了看邬晴消失的房门方向,清冷的眸子里,最后一丝暖意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比这腊月寒冬更加凛冽的冰霜,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守护”的决绝火焰。

【不管是谁……想动她,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第8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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