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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卷一:初雪遇初人(二)

陆疏笑了下,说:“念姑娘误会,陆某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真的?”

司九念回头看向陆疏。

陆疏顺势做了个向天发誓的动作,十分郑重的说:“真的,君无戏言。”

“哦。”

司九念点头,转身面朝陆疏,不记仇得将手又塞进了陆疏的手心。

陆疏再次捧起司九念的手,担任了暖手炉的职责。

这位念姑娘挺好哄的嘛。

不过也是真的怕冷。

边疆那般苦寒之地,这小姑娘受得住么?

陆疏决定先揭过这个问题。

“念姑娘,一会儿会有裁缝铺里的绣娘来给念姑娘量尺寸,念姑娘只管配合就好。”

“嗯,做,衣服?”

司九念点头,询问陆疏。

“嗯,喜服。”陆疏垂眸看着司九念,“虽然是各取所需的婚事,但终归是婚姻大事,还是不要敷衍了事为好。”

不然人家会取笑出嫁的司九念。

流言最是伤人,能避则避吧。

“嗯。”

司九念点头。

“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左右,佘兰会带念姑娘去城北的一间院子,明日我会带媒婆过去提亲,下聘,嫁妆佘兰已经备好了,算我迎娶念姑娘筹码之一。”

“交换婚书后,我会带着婚书去官府留证,登记,此事念姑娘不必担心,事后,我会派青竹将念姑娘在临桑县的良籍给念姑娘送去。”

“嗯,多,谢。”

司九念用雪亮的眼睛看向陆疏,一字一顿得道谢。

乖巧的模样逗得陆疏笑了下。

“若是后日雪停,我会来迎娶念姑娘,其间所有事情念姑娘都不必忧虑,佘兰会处理好的。”

“好。”

司九念点头。

“十二。”

先前那个人影再次单膝跪在陆疏面前。

“东家。”

“嗯。”

陆疏看着十二对司九念说:“卫十二,是我的暗卫,今后他会跟着念姑娘。”

“夫人。”

卫十二顺势唤了司九念一声夫人。

陆疏想了蛮久,最终还是决定让司九念知道卫十二的存在。

“嗯。”

司九念看着卫十二点头。

“我,刚刚,看见,他了,房梁,上。”

陆疏有些吃惊的看向怕冷的小姑娘。

“是么?念姑娘还真是让陆某吃惊。”

卫十二已经是她暗卫中数一数二的了,特别是隐匿的功夫。

这捡来的小姑娘还真是能给人惊喜。

卫十二也是惊了下,不过很快便平静下来,退开了。

“嗯。”司九念应声,“他又,上,房梁,了。”

房梁上的卫十二:……

职业生崖的滑铁卢。

“哈哈。”陆疏爽朗地笑了几声。

“念姑娘着实厉害。”

“嗯。”司九念丝毫不谦虚的点头,其可爱模样又逗得陆疏笑了下。

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司九念被佘兰带去了城北的院子,一同去的还有佘画和青枫。

司九念走后陆疏又回到了书房,刚跟司九念打了几回,陆疏发现,司九念这位自称良才的怕冷小姑娘,确实厉害。

不过年龄小了些,进步空间还很大。

司九念的武功上战场还蛮适合的,利落,杀伐果绝,但杀气过于重了,上战场是不错,就是司九念长的太软乎了些。

若是杀气能收一些就更好了。

不急,还有一年的时间,她可以在此期间将小姑娘养胖并慢慢陪小姑娘练。

次日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陆疏带着媒婆上门,司九念正在院里耍枪,将一进门的媒婆吓了一跳。

媒婆用拿着手绢的手抚住胸口,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又挂上职业微笑。

提亲的过程很顺利,媒婆待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完成了任务,拿着丰厚的银两,带着情真意切的笑走了。

陆疏跟在媒婆身后,拿着刚到手的婚书,带着青竹去了官府。

一张大红婚书展开平铺在司九念面前,红底金字。

陆疏,司九念。

一阳初动,二姓和谐,请三多,具四美,五世其倡征风卜。六礼既成,七贤毕集,凑八音,歌九和,十全无缺鸳鸯和。

此证。

司九念看着婚书上自已龙飞凤舞的名字,愣了下,但也没说什么,只是面色如常地将婚书收了起来。

“临桑县,南路五号院,院主:陆疏。”官衙内一位身着官袍的老头,拿着毛笔边写边碎碎念,“对吧。”

“嗯,正是。”

陆疏立在案桌前,恭敬的回复着。

“迎娶,流民,司九念,是吗?”

“是。”

伏在案上的老头念到这抬眼瞟了下衣冠楚楚,相貌俊美的陆疏后收回目光,用苍老的声音叹道。

“哎,这年头,流民的命也不是命咯。”

“砰!”

老头拿起印章重重得盖在了司九念新出炉的户籍上。

“像你们这种为了躲避充军而娶流民的晚辈,老头子我啊,是见多咯。”

老头起身将户籍递给陆疏,陆疏连忙上前双手接过。

“多谢。”

陆疏向着老头作了一揖。

“陆某明日大婚,诚请大人赏脸。”

陆疏说完,青竹很懂时机得给老头双手奉上请帖。

老头又坐回了椅子上,看着鲜红的请帖摆了摆手。

“老头子我就一芝麻小官可担不起陆秀才一声大人。”老头闭了闭眼,“老头子我一把老骨头了,折腾不起了,就不去了。”

老头一挥手。

“走吧,后面还有人等着呢。”

“大人说笑,大人当得起晚辈一句大人。”陆疏再次作了一揖,“无论如何,明日,晚辈还是希望大人能赏脸。”

陆疏说完便带着青竹走了,请贴则端正的放在老头的案上。

“闹心咯。”老头看着请贴摇了摇头。

“东家。”

刚出门青竹便忍不住问陆疏。

“那老头如此想您,您为何不解释?”

陆疏从青竹手中接过伞,撑开,走入了行人稀少的街道。

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已有一层一指厚的雪。

天空只飘着小雪,云层也薄多了,看样子明日是不会下雪了。

青竹连忙撑伞跟上。

“青竹,口说无凭。”

陆疏回头看向青竹。

“而且,那位文官也未说错,那,确实是我的目的。”

“可是,东家……”您明明对夫人那般细致周到。

青竹的后半句话在陆疏的制止下咽了回去。

“青竹,那只是补偿。”

上战场何等凶险,这些又如何能抵得上一条命呢。

流民也是人,他们也不想成为流民,只是无可奈何。

“青竹,申时(下午三点到五点)时将婚服和户籍一同送过去吧。”

“哦。”

申时(下午三点到五点)时,院子里已挂满了红布,喜气极了。

书房内,陆疏看着托盘里的喜服,将户籍放进喜服内,对着青竹道。

“去吧。”

“是,东家。”

青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陆疏才坐到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最后还是选择了沐浴更衣,然后上床睡觉。

次日,卯时(早上五点)刚过,陆疏便被青竹叫了起来。

洗漱,编发,上妆,换上喜服。

陆疏的喜服倒不是衣裙,而是有些类似于劲装。

被青竹摆弄了近一个时辰,陆疏看着铜镜内的女子差点没认出来。

“东家,您今日真好看。”

青竹没忍住开始夸陆疏。

陆疏笑了下:“怎么?我平日里就不好看了?”

青竹俏皮地笑了下。

“好看,只不过今日过分好看。”

陆疏点了下青竹的额头。

“少贫。”

“略略略。”

青竹一点不带怕的,继续拍起彩虹屁。

“夫人一定会看上东家的。”

拍的有点歪。

陆疏摇摇头,没去搭理青竹。

“陆官人,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此处指七点)到了,该去接新娘子了。”

屋外媒婆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催促陆疏快些出发。

陆疏十分听劝,从容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后院是婚房,前院是接待宾客的地方。

刚入前院,陆疏便听到了一道爽朗的声音。

“陆疏影,你不讲义气,我成婚时提前一月就跟你说了,你倒好,提前一天发请贴。”

一道人影冲到陆疏身前,还装模做样得挥了挥拳头。

“说,你是不是没将我当兄弟。”

陆疏按下顾随蠢蠢欲动的拳头,笑着说:“怎会?主要是事急从权,日后让你跟我夫人打一架,到时候别哭。”

顾随收住拳头,愤愤的说:“我顾乘风会哭?到时候我不小心将你夫人揍哭了,你别想着找我麻烦。”

顾随,字乘风。

“好,一言为定。”

陆疏拍了拍顾随的肩膀,然后侧身绕过顾随,快步走至门外,翻身上了系上红布的马。

顾随看着陆疏略显急切的背影,没好气地哼了声。

“见色忘义的狗东西。”

第一次成婚难免有些紧张,陆疏觉得她握着缰绳的手都湿了。

汗湿的。

虽然是一件荒唐的婚事,但终归是一件婚事。

临桑县只是个小县,城南到城北也就近一个时辰的路,陆疏总感觉走了很久。

城北的院子同样是红绸装扮。

陆疏翻身下马,带着媒婆走进前厅待了一会儿,凤冠霞佩的司九念才被佘兰,佘画从后院中扶出。

繁复的婚服好似要将这小小的姑娘压倒。

见新娘新郎都已到场,媒婆便拿出婚花一端让陆疏握住,一端让新娘子握住。

司光念戴着盖头,视线受住,走路只能靠婚花引着。

“新娘子上花轿咯――”

佘兰,佘画扶着司九念上花轿后便在跟在花轿旁候着。

“起轿――”

等陆疏再次翻身上马,媒婆中气十足的声音便再次响起,好似催促陆疏往回走。

虽然不是真心相爱,但陆疏给司九念准备的嫁妆也称得上是十里红妆。

“落轿――”

陆疏刚走到花轿旁,煤婆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踢轿门――”

踢轿门就是给新娘下马威的意思。

陆疏眉头皱了下,抬手招来媒婆。

“陆官人,可是有什么不对?”

媒婆谄媚得对着陆疏说。

“我跟夫人都是女子,如此礼节便省了吧。”

青竹适时给媒婆塞银子。

得到银子的媒婆笑得更谄媚了。

“是,是,陆官人说得是,官人跟夫人都是女子,这些礼节便省了,省了。”

官人是梁余朝对有功名的士子的称呼。

陆疏躬身掀开轿帘,朝司九念伸出了手,司九念很配合得伸出了手,被陆疏搀扶着走出了花轿,再之后又被由陆疏牵引的婚花带入前厅。

在司仪的三声中,跟陆疏拜了堂,最后在司仪一句“送入洞房”声及众人吵嚷的声音中被带到了一间房内,还被要求端正的坐在床上。

司九念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知道院外吵嚷的声音小了,她才听到一道脚步向她走近。

陆疏推开婚房门,看见的便是乖巧的坐在床上等她的小姑娘。

陆疏笑了下,然后用秤杆挑开了司九念头上的红盖头,露出盖头下那张肉乎乎的可爱脸蛋。

“念姑娘真是美极了。”

陆疏发自内心得夸赞小姑娘。

司九念没点头而是用清澈的眼眸看着陆疏。

“你,刚刚,明明,叫我,夫人。”

闻言陆疏愣了下,从善如流的改口。

“夫人真是美极了。”

这回司九念点了头。

“嗯,夫君,也美,极了。”

啊,较真的小姑娘。

陆疏笑了下,放下称杆,走至桌前将其上两只酒杯中的一只给了司九念。

“交杯酒。”

司九念接过酒杯十分配合的同陆疏喝了交杯酒。

“夫人,饿了吗?”

陆疏接过司九念手中的空酒杯并放柔声音寻问因一小杯酒而面红耳赤的小姑娘。

成婚当天,司九念得卯时(此处指五点)起来梳妆打扮,等待出嫁,拜堂后坐在婚房里等着,其间没有空吃饭。

陆疏有交待过佘兰别饿着司九念,但总归是有些担心。

不过现在这情况,司九念饿没饿,陆疏不清楚,但想必是醉了。

一杯倒的小姑娘。

陆疏看着司九念平日里清澈的眼睛迷瞪瞪的,还一脸茫然的回望着陆疏。

陆疏将酒杯放回桌面,走至司九念身前,看着面红耳赤还迷迷糊糊的小姑娘笑道:“原来夫人不能喝酒啊。”

虽是笑着说,却也没有嘲笑的意思。

一杯醉的小姑娘去了军营不得被人给欺负死。

陆疏又叫人去备了醒酒汤,再回到房中时司九念已经顶着满头朱钗,拖着繁重的喜服在房中晃悠。

迷糊的小姑娘一会儿捏着下巴打量打量这个,一会儿又俯下身子打量打量那个,一副迷茫的样子。

小姑娘打量了一圈后,终于是打量到了陆疏身前。

“唔,你,真,好看。”

小姑娘捏着下巴憋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活。

陆疏等了半天等到了这么一会话,不禁有些失笑。

“嗯,做我,夫君。”

小姑娘发表完自己的想法,便一头埋进了陆疏怀里。

被投怀送抱的陆疏:?

敢情小姑娘见色起义啊。

想去边疆是真,见色起义也是真。

是位心机的小姑娘。

心机小姑娘顶着一头朱钗抬头看向陆疏,喃喃地说:“唔,夫君,你说,我是,谁呢?”

陆疏扶稳有些晃悠悠的小姑娘,猛得听到司九念这个问题,有些好笑。

“夫人说笑,夫人便是夫人,又怎会因陆…为夫说是谁便是谁。”

“哦。”

司九念点了点头,又将脸埋进了陆疏怀里,好一会都不曾有新的动作。

直到陆疏感受到怀中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才知道司九念睡着了。

这么站着也不是个办法。

于是陆疏在心中道了句“冒犯了,念…夫人”后便将司九念横抱起向床走去。

也正是此时,端着醒酒汤进来的佘画见此情景,又急急忙忙得端着醒酒汤出去。

“对不起,东家,你们继续,继续!”

陆疏:……

误会。

不是,好歹醒酒汤留下啊。

可是佘画己经跑远了,根本听不见陆疏的心声。

陆疏在心底叹了口气,将司九念放到了床上,取下其满头的头饰,分门别类的收好。

喜服穿着也不舒服,新婚夜让人来帮忙又不好,于是陆疏只能自己动手。

帮司九念褪下喜服后,陆疏又叫人送了水来,帮司九念卸了妆容,自己也洗漱一翻后,更衣,上了床。

醒酒汤陆疏仍叫人备着,准备等明早司九念醒后给司九念喝。

醉了的小姑娘仍旧是怕冷的小姑娘。

虽然房内生有火盆,但小姑娘仍会不自主的往热源靠。

新婚夜分房总归不好,于是陆疏只能给小姑娘充当人形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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