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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床.15

隋轻觉得这事儿又不太对了。

周一晚上,他还没下定决心说出“不太可以”,秦柚的手就已经动起来了。

“……”没事。

——有事。

卧槽真有事,隋轻想叫停一下。

他不排斥。和之前被人堵在墙边上嘴那次一样,他心里一点儿也不排斥,虽然不管做什么肌肉都会紧绷,但他不是防备。

他只是觉得“够了”。

有周天的那次就差不多够了,没必要再多了。

至少短期内没必要。

周天那次,从沙发上被触碰,到床上被退出,因为和第一次间隔的时间比较久,隋轻还能让自己想着“差不多就好了”、“忍忍就过去了”。

然后一直“差不多”,一直“忍忍”,就过去了。

周一那会儿真不行。

连续两天,隋轻是真的觉得“够了”、“没必要”。

非要“行”,他只能后颈靠着床头,中间垫个枕头,安静地盯着会动会吵的被子。

人还是很僵,全身上下没有哪里是软的。

外部动作的生理反射是有的——这是个很客观的东西。基本不存在“心理压过生理”这种文艺浪漫幻想。

他有没有反应,和到达难不难,不是同一条神经控制路径。

秦柚肯定也察觉到了“难”。他施加在隋轻身上的动作越来越急,人的情绪状态好像也很急。

耳畔的呼吸急促得不正常。

隋轻想让他“别急”,什么都没说成,被子忽然被掀开,隋轻愣了一秒,人已经翻身过来了;隋轻回过神来,发现大腿抵着他的肩,还被他的头发蹭了一下。

已经完全不顾及隋轻了。

本来以为这就是结束;隋轻最后关头断了一下的呼吸刚连起来,就看见秦柚起身跪在床上,之前双肩的位置,被两边膝盖取代。

然后就脱裤子了。

隋轻一直在发懵,被秦柚最后那一声颤给颤回神;意识到那明晃晃、不加遮掩的,是冲着自己来的时候,他又大脑断线了。

秦柚俯下身吻过来,隋轻慢慢缓过劲儿,抿唇一言不发。

没、没事……

事已至此,只能起身换衣服,懒得洗个澡,就用湿毛巾擦一擦。

隋轻擦了锁骨和脖子,正打开水洗毛巾,背往下弯了一点,腰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

隋轻手上没了动作。

背后的人抱着他,他能感受到自己被闻了。呼吸碰到后颈,一下比一下更近。

“……”

没事……

一个吻落在后颈,在吻完之前,隋轻不敢动。

完全不敢动。

被手臂圈住的腰,又被人搂一搂,他整个人就往后去了。

接着后背响起了细碎的哭声。

“……”

门外卧室一片漆黑,洗脸台前灯很亮,他们紧贴着;打开的门,框住了门外的黑,恰好让身上落光的他们站在黑暗中央。

隋轻在极小的空间里转身,望向那双低着哭的眼睛,伸出双手。一只手搂着背,一只手搂着头,就这么让秦柚几乎无声地在肩头哭。

真没事儿。

周二一早,隋轻去了工作室一趟。

说是“一趟”,那真是“一趟”;去了三个小时不到,隋轻就没什么事儿了。

——当然了,老板给他指派了一个活儿,他说:“不干,让他们干。”

老板和他当兄弟处,吃面剥蒜顺带给他一瓣,就问他:“这班你到底上不上了??”

隋轻连带着蒜瓣和工作一起拒绝,说:“给他们点儿学习机会。”

所以晚上,他听见开门声,就走向玄关,站在转弯处的过道中间;秦柚低着头走过来,抬头一愣,眼神发颤,不敢靠近。

而他就那么笑着。

可能是凌晨才哭出来过,没什么堵着人说话,他觉得秦柚今天还挺活泼的——相对“活泼”。

比如吃完饭,在客厅看他用电脑,靠着他的肩,会主动问他:“为什么喜欢在客厅工作?”

他就回答说:“屋里桌上像工位。”

还问他:“为什么回来了?”

他笑了一下,不解地问:“没事儿不回来,我上哪儿去?”

又靠紧他,说:“上班好烦。”

他就一只手搂着人,揉了揉头发,说:“确实不是给人上的。”

晚上睡觉,隋轻又被人紧紧搂住了,刚关灯躺床上就被人侧躺着搂住。

姿势有点儿别扭——主要是怕秦柚手臂会发麻,他试着调整了一下,然后被搂得更紧。

真的很黏人。

四周黑暗无光,显得没有空气也没有温度,但隋轻像是被灼烧着。

侧颈的呼吸烫人,某个地方隔着布料也烫人。

没人说话,没人动,就烫着入睡。

这种发烫的夜晚持续了三天。

第四天,周五,秦柚面对面睡在隋轻身前,躺的位置差不多齐平,没搂没抱。

还是很灼热——隋轻隔着一小段距离都感受到了。

隋轻以为他就要这么灼热地睡去时,被子下的一只手被碰到了。

指尖先碰上来的。

隋轻没管。

身前的人安安静静睡着,那只手从一个指尖慢慢碰上整只手;用来按琴弦的指尖,这会儿按在了隋轻的脉搏上。

然后隋轻的手被扣住了。

扣住之后,隋轻逐渐步入睡眠。在睡眠来临之前,他听见手蹭过被子的声音;就听见那只手窸窸窣窣,人朝他靠近一点,把他被扣住的手拉过去。

手掌侧面被没个遮掩的东西烫到了。

就烫了一下。

他没挣开那只手,也没拉开距离。

一厘米不到。在他不闻不问的默认下,扣住他的那只手松开了,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抓住手腕,一拉。

一厘米也没了。

就像小狗顶人手心,把脑袋递到人手里求顺毛一样。

隋轻不太敢呼吸,但还是忍不住制止一下:“小秦……”

声音在极静的夜里都微弱。

仍然闭着眼的人再凑近,亲住他的嘴,堵住他话里的拒绝。手心覆盖他的手背,让他无处可逃。

眼睛虽然闭着,但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最后一秒,隋轻手背上的力量加重了一下,手被快速一带,全拦住了。

指缝里出去的落在秦柚手心。

隋轻一直没动;而秦柚一只手保持,一只手去拿床头的湿纸巾,擦干净,再窸窸窣窣回到他身前,抱着他入睡。

周六晚上,隋轻刚洗完澡,就被人堵在了衣帽间门口。

秦柚把他堵住,不说话,也不看他。

隋轻有经验了。看他莫名这么乖顺,大概猜到他的意图,于是问:“抱一下?”

“亲一下。”

隋轻刚想点头说“亲吧”,秦柚低下头,再说了一遍:“……亲我一下。”

隋轻站着,一言不发,不会蠢到认为亲个脸就行。最后他往前一步,正面迎上去,单手碰着秦柚后脑勺,轻轻吻了一下嘴唇。

忽然他就被人搂住腰和肩,被人反吻。

在很紧的搂抱中,两个人位置对换,隋轻一边被吻一边后退,退倒在床上,被亲得又乱又湿。

很显然,一个吻不足以终止这份冲动,更不足以压下这份灼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胡乱亲着亲着,最后演变成了人乖乖躺隋轻身边睡觉。

周天一睁眼,秦柚就靠紧他,抗拒地说:“不想工作。”

隋轻没说什么,只是在一个昏暗的早晨,第一次主动吻了一下他的脸。

受宠若惊地双眼抬起来,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微光。

秦柚垂下眼睛,往他颈边蹭了蹭,又开始用那种语气说:“今晚……可以吗?”

隋轻:“……”

就不该嘴贱亲这一下。

第三次和前两次没什么显著区别,隋轻唯一能感受出来的,是秦柚终于没那么着急了——前两次急成什么样了都?

隋轻意外的平静,在秦柚不声不响尝试拆第三个的时候,隋轻没再伸出手制止。

结束后,隋轻准备起身去浴室,刚动身,手臂被人拽住了,他转头。

秦柚一只手拽着他的小臂,另一只手把自己支起身,朝他压过来,胸口相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吻着他,很小声地说:“别洗……”

隋轻:“……”

秦柚的呼吸洒在他的耳畔,“隋哥……先别洗。”

隋轻:“……”

搂着他的双手伸出去一只,又拿了湿巾,做最基础的清洁。

把他哪儿哪儿都擦干净后,秦柚嗓音里带着三次的余潮,问他:“你不喜欢吗?”

隋轻:“……”也很难说喜欢就喜欢。

所以他照旧说:“还好。”

又说:“不着急。”

回应他的是沉默,以及不肯松的双手。

中途松开过,起来把使用过的东西一起丢掉,接着回来继续搂,一直到睡着之前都不肯松。

真的不是一般黏人。

第二天周一,隋轻完全没听到六点的闹钟,醒来的时候离六点有些远了,他看了下手机,大概是六点二十。

一整晚什么都没穿,他很不适应;虽然感受到了那么点身无他物的自在,但躺在他身边的人也身无他物。

睡前挨在一起,冷汗和热汗都没完全擦掉,那更是奇怪得难睡着。

总之他现在得随便找点儿什么穿上。

于是隋轻起来——隋轻又躺下去了。

“……”

难起。

他看了一眼秦柚,看他还在闭眼睡觉,好奇,再通过被子缝隙,稍稍往下瞅了一眼——好了不看了。

不要吓自己。

卧槽,这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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