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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陷阱

酒过三巡,徐桥深一脚浅一脚晃悠着从亲家那儿走回来,还没推门,看见虚掩的院门,酒瞬间醒了大半,正欲转身,却见一十七八岁的少年笑盈盈地看着他。

“徐将军,”实积双臂环胸,笑里藏刀地问道:“喜酒好吃吗?”

徐桥脸色一凛,将手中酒壶朝实积扔了过去,实积伸手化力,酒壶在他手腕绕了一圈被稳稳接住,实积将酒壶凑近鼻子轻晃,醇厚浓郁的酒香飘出。

“这样好的女儿红,徐将军也舍得?”实积挑眉,挑衅道:“不过叛徒又谈什么舍不舍得。”

原先因醉酒就红彤彤的脸此时白一阵青一阵像打翻了颜料似的精彩至极,徐桥抄起门旁的木棍,刺了过去,实积左脚为轴心,身子转了半圈,将酒壶猛地砸在徐桥的脑袋上,另一只手紧握着木棍,一个抬膝将徐桥踢得连连后退。

咚,实积将木棍杵地,将手上的酒渍甩干。

“你一个老东西就别挣扎了吧?”

徐桥眼见打不过,眼睛一转想要逃,却被四面跳出来的捕快团团围住,白花花的刀架在脖子上被压着跪下。

“都已经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了我!”徐桥这几年一直东躲西藏,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却在自己女儿大婚之日被逮住。

实积收敛了笑容,他步步紧逼,居高临下的俯视徐桥,冷声:“你倒是在这里享尽齐人之福,却害得别人妻离子散。”

他冷笑一声,伸手握着旁边一柄刀,稍稍用力,徐桥的脖子上便划出一道血痕,花白的胡子也被削落几根,“你最好老实交代,我倒是能看在你女儿新婚的面上放过他们。”

“你!”徐桥抬头,浑浊的眼白,语气慌乱地说道:“别碰她!”

“这得看将军你的表现啊,”实积压低声音说道:“我想你应该明白要怎么做。”

实积起身板着脸,带着威胁的意味扫视一圈捕快,接着厉声说:“押回官署。”

茶水从无意识被移动的茶杯溢出,慵懒倦怠的黄狸骤然离开温暖的肉垫子,咚的一声堪堪落在地毯上,徐禾学手抓着桌布,探出身脖子前倾,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掀开帐纱走出来的苏熠青。

黄狸轻巧跃上木桌,乖巧坐定,毛茸茸的尾巴将自己圈起。

“这不会是......”

“是。”

熟悉的气味让婴儿在苏熠青臂膀中安睡,她抱着褚祁走近,徐禾学嘴巴微张,半天说出来一句:“苏大人你胆子也太大了......”

“如何?”苏熠青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她挑眉肆无忌惮的说道:“道长要去告发我?”

“......不”徐禾学摇摇头,一时之间有些语塞。

猫儿看着他一脸呆像缓慢眨眼,尾巴尖小幅度地晃动。

“喵——”

大梦初醒一般,徐禾学低头看了眼猫儿,随后抬头问:“可即便钟灵沉冤得雪,已经‘死亡’的褚祁也不可能复活,处死他是陛下的旨意。”

“谁说他是褚祁,”苏熠青看着她,身体轻微摇晃,手掌有节奏的轻拍襁褓,“他姓钟名麒,麒麟的麒。”

“我如今告知你此事,是结盟的底牌,在宫中行事,我的身份总归是要比你一个男子方便。”苏熠青语气轻柔,眼神坚毅,“在那之前,我需要知道钟灵一事的所有细节。”

青桐书院里,青竹将凉掉的药倒在梧桐树底下,伸手摸着粗糙的树干,嘴巴里嘀咕着:“要出了什么事儿就怪你那为案牍所累的主子吧。”

“青竹,”冷不丁白术从他身后冒出来,看着青竹的动作问:“大人不肯喝药吗?”

“是了,”青竹看见白术回来,才意识到天色晚了,他眯了眯眼看着手上的空碗,“你也知道,你们大人惯会糊弄人,嘴上说着好好好,转头就把事儿忘了。”

“他最怕苦。”白术深吸一口气,小幅度甩了甩酸软的手臂。

“白术。”刚在背后说完人小话,卫涂就站在寝室门口,招呼白术过去。

“少卿大人好像一直在等你,”青竹说着朝前往厨房方向去,“我要再去熬一碗药。”

刚进去,卫涂就把门关上,他坐在几案前,招手让白术坐在对面。

“大人有什么吩咐?”白术瞧着他的动作有些忐忑,拘着手问。

卫涂从袖口中拿出一封密信交给白术,他神情严肃地说:“时候到了。”

刚从厨房出来青竹就听见房里传来的争吵声,方才顾着熬药没能注意房中动向,忽而传来抽泣声,他走过去过去敲门。

“出了什么事?”

吵闹的氛围安静一会儿,卫涂的声音响起,他忽略房外青竹的提问,冷静得不带一丝情感:“白术,这就是最好的时机。”

“......大人!这样做,九泉之下我有何脸面见我父亲!”白术带着哭腔央求着卫涂,原先靠着门的青竹站起身,白术想来冷静自持,除了上次卫涂生死攸关,青竹很少能充白术脸色看到别的情绪,更别说是哭泣。

“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的......一定会有更好的时机的......大人——”

忽然,只剩压抑的啜泣,青竹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但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轻轻的叹气声,随后是是卫涂低沉略带遗憾的声音:“白术,这是我欠你父亲的。”

一刻也不得停歇,就在白术离开卫涂寝室后的一刻钟便听见了青竹在外招呼他的声音,趁着夜色,白术简单收拾后离开了书院。

将密信点燃扔进铜盆里,飘出干燥的墨香,卫涂破了碗茶将燃起的火浇灭,像是一切从未给存在过,杯子放在几案上发出声响。

叩叩叩。

有人敲门,卫涂没抬头喊了声进,一碗冒着热气和苦味的药汤放在了书案上,他握笔的手一顿,随后面色如常说道:“我等会儿再喝。”

来人没有答话,躬身抬手捏他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迫使卫涂抬头看他。

“不要使性子,药凉了药效就不好了。”褚垣皱着眉,不容他拒绝。

“遵命。”卫涂搁下笔,端起药碗发现温度正好入口,随意吹了几口一饮而尽,脸皱成了一团,舔干净嘴唇残留的汤药说:“殿下就不能叫大夫别开这么苦的药吗?”

一颗蜜饯略带强硬的塞进嘴里,甜味强势驱逐了满口苦涩,褚垣看他脸上表情属实精彩,忍着笑附上一枚响当当的吻。

“堂堂少卿大人竟也像小孩子一般耍性子。”

哄完人喝药,褚垣直起身,卫涂急忙抓住他的手,问道:“殿下去哪儿?”

“你还有一副药得喝,”褚垣捏了捏他的手心说道:“我去给你煎上。”

“啊?”语气中竟是遗憾,卫涂揉捏他的手心说道:“殿下这样费心,我实在是受宠若惊。”

被捏住的手猛地抽出来,给了卫涂一个脑瓜崩,褚垣佯嗔:“你若真是这般不好意思,就该乖乖把药喝了,青竹端上了三碗就凉了三碗倒了三碗,若不是实在拿你没法子,又怎么会叫我回来?”

“我......”想要辩驳缺无从说起,卫涂跪坐直起身揽着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小腹说道:“这药苦得很......”

京郊四十里外,几个身影穿梭在密林中,四面围捕,落地那一瞬,地上早已准备好的阵法发出刺眼的白光,还未等宝集反抗,一道缚妖索过来捆得他动弹不得。

强烈的威压,迫使他不得不单膝归在地上,顺着阵法,几个光寿观的道士手持宝器站在特定的位置上,将他团团围住,谨言从暗处走出来。

“你可算是落入我手中了。”

“哼,”即便处于下风,宝集仍是放浪形骸,不屑地说:“手下败将,不过是趁人之危,有什么值得光荣的?”

“你这个妖孽!”被他一激,谨言抽出刀就要砍他,被一旁跟着的小道士拦了下来。

“哼,你死期将至,便让你逞这一时口舌之快又如何。”谨言甩袖,转身要离开,倏地宝集神情一便,变换狐狸头短暂挣脱了阵法的束缚蓄势向谨言冲过去。

谨言后背一凉,还未回头,一柄木剑从耳旁破空而过,精准刺中宝集的喉咙,将他钉死在地上。

顺着木剑飞来的方向,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谨言面前,他神情疑惑上前一步:“青羊?”

青羊背着一只手,游刃有余地走过来,抬起一只手,刺入宝集的木剑飞回他手中。

“抓到了此妖你作何打算?”收剑入鞘,青羊问道。

“自然是禀明圣上,还钟灵一个清白。”光寿观与观云台不算对付,而这位国师许多行径他不甚认同,谨言自然也没好气对青羊。

“禀明?”青羊沙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告诉陛下你为妖所蒙蔽,害死了他的后妃和皇嗣?”

谨言沉默一瞬,深吸一口气挺直腰说道:“既是因我而起,虽死无悔。”

“呵呵,”青羊轻笑几声,“既有更好的法子,不若将你那命留着赎罪更好。”

看着眼前恍如古钟的老道士,空荡荡的衣袖随风摇动,像是一具骷髅架子立在那儿,他半眯着眼,锐利的目光像是洞悉一切。就好像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谨言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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