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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共产主义思想改造

于茉莉和白茯苓乘坐宇宙飞船,通过黑洞,回到了叶花花所在的年代:2030。她俩和父神牙或商定好了的三大**改造计划:思想,情感,艺术。至今只剩下情感改造,还没有完成。这两人是来助力的。

自从十年前那场美国大爆炸,炸死了一亿人。

这个世界居然提早开启了全面阶级斗争模式。到2030年,美国已经变成了社会主义社会,走的是美国特色**路线。

中国和美国的竞争方向,变成了:谁先实现**。

宇宙飞船的舱门在废弃工厂的天台上滑开时,于茉莉踢了踢脚下的碎石,抬头看2030年的天空——灰蓝色的,飘着几缕被风扯碎的云,和历史影像里的没什么两样。白茯苓正对着手腕上的全息屏校准坐标,指尖划过“情感改造计划启动”的红色字样,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父神说,这里的情感熵值比预计高37%,得加快进度。”

工厂楼下传来争吵声,是两个穿工装的男人在抢最后一袋压缩饼干。“我家娃三天没吃饭了!”“我妈还在医院躺着!”拳头挥起来的瞬间,于茉莉按下手环上的按钮,一道无形的声波扩散开,两人突然愣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饼干掰成了两半。

“思想改造让他们知道‘该共享’,但情感改造得让他们愿意‘主动分’。”白茯苓收起屏,指了指远处的居民楼,“叶花花在3栋702,方哲和夏茉茉的社会关系网络,与她的重合度达89%。”

她们穿过挂满“消灭阶级差异”标语的街道,看见超市里的自助结账机旁,穿西装的白领正帮拾荒老人扫码,老人把捡来的塑料瓶塞进他手里:“这个能换积分,你娃上学用得上。”十年前美国大爆炸的余波还在——那场炸死一亿人的灾难,让全球突然明白:在生存面前,资本筑起的高墙不堪一击。美国用十年走完了别人百年的路,把星条旗换成了镰刀锤头,只是旗角还留着点红白条的影子,号称“美式**”。

“中国这边更有意思,”于茉莉翻着资料笑,“他们把‘为人民服务’改成了‘和人民共情’,街道办的大爷大妈,现在都带着情感扫描仪上班。”

702室的窗户亮着灯,叶花花正对着电脑屏幕叹气,上面是“情感改造进度表”,方哲和夏茉茉的名字后面,还挂着个黄色的“待提升”。于茉莉透过玻璃看进去,看见叶花花的手指在“夏茉茉”三个字上犹豫,最终点开了聊天框:“明天一起吃早饭?我知道有家豆浆油条特别地道。”

白茯苓的手环突然震动,是父神牙或的全息投影:“美国那边刚宣布,他们的情感改造完成度已达68%,比我们快两个百分点。”投影里的老人推了推眼镜,“记住,**不是冷冰冰的分配,是让每个灵魂都敢对别人说‘我需要你’,也敢说‘我在乎你’。”

飞船的隐形屏障外,方哲正提着两袋橘子汽水往3栋走,其中一袋的标签上,用马克笔写着“加冰”——是夏茉茉喜欢的喝法。于茉莉看了眼白茯苓,后者正对着叶花花窗台上的那枚棱镜出神,玻璃里映出三个年轻人的影子,在2030年的夜色里,像三颗慢慢靠近的星。

“走吧,”于茉莉拉了拉她的袖子,“先从一碗豆浆开始。”远处的广场上,有人在唱改编版的《国际歌》,调子没变,歌词换了:“起来,不愿孤独的人……”

这天,叶花花带上了棱镜,去美国读研究生。她考上了美国版清华。

是的,清华开到了美利坚。

叶花花拖着行李箱走进肯尼迪国际机场时,棱镜在帆布包深处轻轻发烫。电子屏上滚动着红色标语:“欢迎来到社会主义美国”,旁边却用小字标着“美式民主特色版”,像块没擦干净的胶布。穿制服的海关人员冲她笑,胸牌上别着的不是国徽,而是枚小小的齿轮,“去清华波士顿分校?上周刚有批中国教授来轮岗,说你们的‘集体意识课’比我们的‘社区共情课’有意思多了。”

校车驶过查尔斯河,岸边的广告牌上,马克思和林肯的头像并排挂着,下面写着“思想同源,道路异途”。叶花花摸出棱镜对着看,玻璃里映出的不是现实景象,而是十年前这里的样子——爆炸后的废墟上,穿西装的华尔街精英和拾荒者一起搬砖,有人喊“先救孩子”,有人应“老弱病残优先”,那些曾经隔着阶层的手,第一次握在了一起。

清华波士顿分校的校门是中式牌楼样式,挂着中英文的校徽,“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校训下面,多了行“合众为一,天下大同”。系主任是位留着络腮胡的美国教授,操着流利的京片子:“叶同学,你的研究方向是‘跨文化情感共鸣’?刚好,我们刚开了门新课,叫《如何用饺子理解集体主义》。”

宿舍楼下的公告栏里,贴着“**生活指南”:周一集体包饺子,周三共赏京剧与百老汇混搭剧,周五的“情感交流会”要求必须带一道家乡菜。叶花花看着棱镜里闪过的画面:方哲在国内给她发消息,说夏茉茉组织了个“跨国互助小组”,正教社区的老人用视频电话;父亲在翻她小时候的相册,在“想女儿”三个字旁边画了个饺子;母亲把她爱吃的腊肠装进真空袋,标签上写着“美国室友也能尝尝”。

棱镜突然亮了下,映出远处的白宫——现在改叫“人民宫”了,门口的卫兵换了身中山装,却还保留着正步走的姿势。叶花花收起棱镜,往宿舍走,路上碰见几个同学在争论“**的早餐该吃包子还是汉堡”,吵到最后,决定明天一起做“包子夹培根”。

晚风里飘着烤火鸡和糖醋排骨混合的香味。叶花花摸了摸包里的棱镜,突然明白父神牙或的意思——情感改造从来不是把所有人的心跳调成一个频率,而是让饺子和汉堡能在同一个餐盘里冒着热气,让不同语言的“我在乎你”,能被同一种温柔接住。

她给方哲发了条消息:“这里的饺子馅放芝士,改天教你们做。”很快收到回复,是张照片:夏茉茉正把一盘刚包好的白菜猪肉馅饺子放进蒸锅,方哲在旁边举着手机,背景里,叶花花家的那棵老槐树,在新栽的美国红枫旁边,长得枝繁叶茂。

她在那里遇到了一个来交换思想的学长——张羽,跟随的是她的女朋友,春叶。

这两个人带来的思想是生物**。

美国在思想改造阶段,这个国家已经完成了**情感改造。

叶花花在“跨文化情感实验室”第一次见到张羽时,他正举着片枫叶给春叶看,指尖划过叶脉的纹路:“你看,生物的共生关系比人类早十亿年——真菌给树木送水,树木给真菌供糖,从不算账。”春叶笑着把枫叶夹进笔记本,封面上印着“生物**宣言”,字迹是两人合写的,笔锋一刚一柔,像藤蔓缠在树干上。

实验室的电子屏正播放美国“情感改造完成”的新闻:街头采访的老太太说起邻居家的孩子,眼里的光和说自己孙子时没两样;华尔街旧址改成的“共享图书馆”里,曾经的金融大亨正给流浪汉读诗,两人的笑声撞在书架上,震得灰尘都在跳舞。张羽敲了敲屏幕:“情感改造是基础,但人类还在犯一个错——把‘我’和‘我们’割开,就像把树叶从树上摘下来,说要研究它怎么活。”

春叶翻开笔记本,全息投影里跳出DNA双螺旋,缠绕的链条上标着“共享基因库”“集体免疫计划”:“生物**不是让大家变成同一种人,是像蜂群那样——工蜂采蜜,蜂王产卵,不是谁命令谁,是知道离了彼此都活不成。”她指着叶花花帆布包上露出的棱镜边角,“这东西能看见藏着的真心?但生物不需要藏,一棵树上的叶子,从不会假装向着阳光。”

叶花花举起棱镜对着他们。玻璃里没有秘密,只有张羽半夜在实验室给春叶热牛奶,顺便给所有培养皿调了最适温度;是春叶在张羽的研究遇到瓶颈时,把他的实验数据编成了儿歌,说“生物听不懂公式,但听得懂节奏”。棱镜发烫,映出美国刚颁布的“共生法案”:器官捐献不再是自愿,而是“生命循环共享”,但同时规定,每个新生儿都能自动获得全国最好的医疗资源——“就像森林里,大树会给幼苗遮风挡雨”,张羽这么解释。

周末的集体农庄里,叶花花看着美国学生和中国交换生一起侍弄菜地。有人种玉米,有人栽青菜,收菜时没人算“这是我种的”,只笑着把最大的南瓜递给带孩子的夫妇。张羽和春叶蹲在田埂上,用树枝在泥里画生态链:“你看,**早就在自然界存在了,人类只是学得慢了点。”

叶花花摸出手机,给方哲和夏茉茉发了张照片:菜地里的向日葵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却在中间留出片空地,让蒲公英的种子能随风飞走。棱镜在包里轻轻震动,像在认同——或许情感改造的终极,就是让人类终于学会:像生命本身那样,自然而然地爱着彼此。

先锋研究人员龚采奕此时在印度**研究室研究新理论:国际**vs世界**。

德里的季风季总是裹着湿黏的热气,龚采奕把湿透的衬衫下摆塞进裤腰,盯着研究室墙上的两张地图。左边的“国际**版图”用不同颜色标着各国的**流派:中国的“渐进式共情”、美国的“特色共生”、欧洲的“社会民主升级版”,边界线像未干的墨迹,清晰却透着疏离。右边的“世界**构想图”上,所有边界都被淡金色的光雾晕开,只标着“资源共享带”“文化共生圈”,像幅被孩子用橡皮擦过的画。

“国际是‘各扫门前雪后互助’,世界是‘压根就没有门’。”实习生阿米尔端来两杯姜茶,指了指窗外——贫民窟的孩子们正和外交官的孩子在街头踢足球,破旧的球门是用两个共享单车站牌搭的。十年前美国大爆炸后,印度用五年时间完成了“土改**”,把种姓制度的残留碾碎在集体农庄的田垄里,但现在,龚采奕的研究日志上写着:“最大的阻碍不是阶级,是‘我们印度’和‘他们世界’的潜意识壁垒。”

全息屏上弹出于茉莉的通讯请求,背景是波士顿的“人民宫”:“美国刚通过‘跨国情感账户’法案,一个美国人的善意行为,能兑换成非洲儿童的营养餐——他们觉得这就是世界**了。”龚采奕笑了,调出印度的“泛亚技能交换网”数据:孟买的软件工程师教越南农民用智能灌溉,换学种咖啡;德里的医生去尼泊尔义诊,带回来当地的草药知识,“这还不够,就像两只手相握,总还有掌心没碰到的地方。”

研究室的老教授推门进来,手里捏着张泛黄的报纸,是1948年的《真理报》,上面印着斯大林的话:“**是国际性的,但首先要在一国胜利。”他用印地语和英语混杂着说:“龚,你看这季风,它从阿拉伯海来,吹过印度,再去中国,它知道什么叫国界吗?”

龚采奕突然抓起笔,在两张地图中间画了条流动的线,像季风的轨迹。棱镜的碎片在她的抽屉里发烫——是父神牙或送来的,说“看看自然界的**”。她摸出碎片对着光,里面映出亚马逊的蝴蝶扇动翅膀,引发非洲的雨季;映出北欧的极光,其实是太阳风掠过地球的痕迹。

“国际是‘我们帮他们’,世界是‘我们就是他们’。”她在日志上写下这句话,窗外的足球滚到脚边,阿米尔笑着喊:“龚博士,来一脚!”她踢出去的瞬间,看见贫民窟的孩子和外交官的孩子同时追了上去,笑声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季风穿过研究室的窗,吹动了墙上的地图。淡金色的光雾似乎又晕开了些,把“国际”和“世界”两个词,慢慢浸成了一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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