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同学们顿时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猴子瞪大眼睛连连惊呼:
“这、这简直是无价之宝啊!有了它,岂不是什么都能切开……”
小孬总眼看峰哥试刀完毕,以为他会物归原主,便伸出手去接。
谁知峰哥紧握刀柄,丝毫没有交还的意思——他心中早已翻腾不休:上次若不是
不知口诀,这等宝物怎会白白让小孬总占尽风头?
如今既知用法,哪还肯轻易放手。
小孬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峰哥,刀子给我再仔细瞧瞧,说不定上面刻了什么咒语,我刚才没看清。”
峰哥心中冷笑,什么社会好大哥,在真利益面前不过也是匹饿狼。
他早已在心里盘算好一百种靠这把刀发财的门路,怎么可能再还回去?
小孬总见软的不行,索性也撕破脸皮。
他收起虚伪的笑容,与峰哥正面相对,目光凌厉。
两边的小弟见状,也迅速分成两派站队,气氛顿时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婆婆在心底悠然笑道:“我等这场戏,可等了好几天了。”
她缓缓坐下,眯起眼睛,如同看戏一般。
火耗子在一旁激动得跃跃欲试:“玩弄这帮人,就如同捏泥巴简单!”
可惜这次出手的是金刀奴,他只能干着急,巴不得自己也赶快露一手。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小孬总突然扎稳马步,伸手就朝刀抓去!
他一把攥住峰哥握刀的手腕,两边人马顿时陷入混战,推搡拉扯乱成一团。
金刀奴此时轻诵咒言,只使了一分力:
“金风过刃,血见分明——划!”
霎时间,峰哥与小孬总同时感到手臂一凉,
紧接着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汩汩而下!
两人低头一看,
骇然发现每人肘部都多了一道整整齐齐、两厘米长的切口,鲜血正从中不断涌出,
顷刻间染红整只手掌。
“是刀!是那把刀!”有人大喊。
峰哥这才猛然惊醒:这刀既能碎铁,割肉又何异于切豆腐?
他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小刀“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此时此刻,两人谁也顾不上去捡刀了。
众人见他俩伤势不轻,也都不敢贸然去碰那邪门的刀,只好慌忙搀扶着各自老大
冲出教室,急匆匆赶往医院。
一些好奇的同学还跟在后面,一路盯着那淋漓的血迹,窃窃私语不止。
婆婆向前伸出手掌,心念一动,那把小刀自地面飞入婆婆掌中。
婆婆交代众灵:“务必保管好此刀,我们还有一场好戏要看。”
柳无情从来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她斜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轻轻划过水晶杯沿,眼底含着冰冷的算计。
她太清楚了,男人啊,尤其是许海天那样的男人,最是靠不住!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她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要想在这吃人的地
方长久富贵,攥在手心里的,才最实在。”
若是能在这个盘根错节的家族里真正握有话语权,届时,即便是许海天
也要忌惮她柳无情三分!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在她心中愈烧愈旺。
她开始冷静地剖析局势:老爷子掌控欲极强,生性多疑,连自己那四个儿子都防得紧,生怕大权旁落。
但他也老了,比任何人都害怕祖辈辛苦打下的江山基业后继无人、最终败落。
“他绝不会把核心权力交给儿子们,”柳无情仿佛已看透老爷子的心思,“他真正
属意的,是孙子辈。他在为他们铺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她的儿子许泽坤,还有两年就毕业了。
届时,一定要助他在集团里获取一席之地——那是她通往权力核心的最佳跳板。
“两年……时间不多了。”柳无情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在这之前,我必须好好盘算,每一步都不能走错。”
可苦思冥想了好久,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好办法。
柳无情自小,只知道如何利用自己那勾人的身体达到自己的目的,她细长洁白的脖颈上的脑袋,倒是从未用过。
“女人嘛”柳无情暗笑:“脑子再好,也敌不过一声娇弱的喘息。
我只需要在男人耳边,轻吹一口略带温度的气~
柳无情情不自禁的娇喘一声。
她的脸立刻红了,喘息声变得愈来愈清晰。
她看着自己丰满的胸以及细嫩的腰。
攥紧了拳头:“许海天竟放着我这样的尤物,日日去外面寻欢作乐,我竟为了他,在这深宅里守着身子!”
愈想愈恨!
必须要!将权力!握在自己手里,到时候,许海天也怕是要看我的脸色。
经过柳无情坚持不懈的思虑,办法终于让她想了出来。
“老爷子防儿子像防贼一样,生怕他们夺权篡位……既然如此,我倒不如替他好好‘关心关心’那几个好公子哥。”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除了我那个不成器的丈夫,可还有三个儿子
呢……”她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尤其是老三、老四,至今未婚,
手里没有实业,连个继承香火的儿子都没有——你说,他们心里能不急吗?”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语气愈发肯定:“保不齐就有人按捺不住,私底下搞些什
么龌龊勾当……说不定还偷偷做法术,诅咒老爷子早死呢?”
这个念头让她兴奋起来。“要是真能抓到什么把柄……”她转身,眼底掠过一丝
狠厉,“这可就是递给老爷子最好的‘投名状’!”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场景,语气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得意:“到时候,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和老爷子站在一队,
打着‘辅佐泽坤、稳固家业’的旗号,一步步走进集团核心……”
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语气染上一丝烦躁:
“泽坤那个软蛋,欺负轻轻还行,真要做起正事来,简直一无是处!”
她对自己生的儿子再了解不过,根本成不了大器。
“罢了,”她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指望不上他,
就只能靠我这个当娘的来替他铺路了。时间不多了,得尽快行动才行。”
许海洋在轻轻出生后的第三年,终于成了家。
新娘是富家千金叶宝拉。尽管在城中,许家的门第已无人能与之门当户对,但在他心里,娶一个真正的名门闺秀,总比大哥那样,被柳无情那种女人缠上要体面得多。
作为许家的二儿子,他从小就活在大哥的阴影之下——晚来一步,便仿佛什么都矮了一截。
几年前见大哥许海天迟迟没有成家的打算,他心中还暗自庆幸,以为自己总有赶
上甚至反超的机会。
谁曾想,半路突然杀出个柳无情,直接贡献了一个已经七岁的嫡长孙!
许泽坤!
“真是……岂有此理!”许海洋每每想起,仍觉得窝火。
这几年,他也没闲着。
与妻子叶宝拉接连生了两个儿子——许泽宇和许泽川。
他一面沉浸在得子的喜悦中,另一面却始终死死盯着长房那个即将大学毕业的许
泽坤。
家族里的风向,眼看就要变了。
老爷子年事已高,集团接班人的事早已不是秘密。
若真按长孙为大的传统,让许泽坤一毕业就进入核心……
许海洋心头一紧,那小子比自己最大的儿子整整大了十三岁。
十三年!足以让他在集团里扎根立足、培养亲信、掌握实权。
到时候,自己的泽宇和泽川恐怕真只有跟在他身后、看他脸色吃饭的份了!
“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焦虑地在书房里踱步,眉宇间笼罩着一层阴霾。
而他所想到的,柳无情又怎会想不到?
她正巴不得儿子早点进集团、早点掌权。
她甚至早已在暗中冷笑:“只要我的泽坤站稳了脚跟,将来那些弟弟们……呵,
恐怕连汤都喝不上一口热的。”
许家宅邸之内,风起云涌,暗流激荡。
这一切,都没能逃过四公子许海宸的眼睛。
他冷眼旁观,心中自有一番盘算。
如今,老三许海枫却仿佛置身事外——他正深陷于属于自己的烦恼中,根本无暇
顾及家族这场无声的厮杀。
与几位兄长不同,许海枫出生时,许家已是鼎盛之时。
他既不必像大哥一样,处处被要求给弟弟们树立榜样,也未曾尝过老二那种被压一头的嫉恨。
他是真正在金玉堆里被娇养大的,平生所愿,不过是逍遥自在,安稳度日。
然而,最要命的困扰,是从他成年后开始......
当哥哥们开始自然地与女孩交往,流连于女人堆中时,
他却沮丧地发现,自己对异性竟提不起半分兴趣!
他甚至会看着哥哥们在游泳池里矫健的身姿痴痴发呆。心跳加速。
众人聚会时,他的眼光不在那些穿着暴露,肤若凝脂的女孩们身上。
直到一旁的四弟许海宸随意朝某个方向抛了个带笑的眼神,竟让他瞬间怔在原地,心如擂鼓。
“完了……”许海枫心头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也曾学着哥哥们的样子,出入风月场所,坐在一群妖媚的女人中间。
可无论她们如何娇柔,他却只觉得索然无味。
他一天天的忧郁,沉默。
直至闭门不出。
三公子许海枫的故事,等到他上场的时候自会细细描述,现如今,且看我们这一场混战。
而知道这一切的一切的只有徐海宸。
是时候出手了。
他知道目前最有威胁的是许泽坤,眼看着他就要毕业。。。
万一毕业就进入集团的话。。。
但是他明白,许泽坤不足为惧。
他的计划足以在两年内实施完。
他打算先与柳无情联手,他已经知道许海洋早已视许海天一家为敌人,
而许海洋,才是那个最危险的存在。
如果能跟柳无情联手先除掉许海洋。。。。
即使除不掉,他隐藏在背后。。。
也能让两家直接开战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是时候开始为许家大扫除了!
暗自想定之后,许海宸开始制定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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