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骑着摩托车载我来到山上一栋褐色全木建造的房子里。
女主人是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女人,身材袅娜动人,显得与周遭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女人叫景绣,男人是她的老公叫束康。
在她的示意下,我摘下了遮羞布,将自己整张脸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光前。
「怎么弄成这样的?」
「我,是硫酸……」我说话时嘴巴会带动脸上的皮肉扯得难受,回答得很小声。
她围着我转了一圈。
「先治疗三天,很痛,能忍吗?」
「我还能变回从前的样子吗?」
景绣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只要听话,按我说的来,你的脸不仅会恢复,还会比从前更美。」从她嘴里说出这话极具说服力。
我狂点头,「我能忍,再痛我都能忍。」
按照景绣的安排,我住进了他们家旁边的一个小木屋。
小屋陈设简单,有一张一米二左右的小床,还有一张书桌,一条凳子,还有一面很大的镜子。
「你就住这个屋,晌午吃饭喊你。」束康操着一口方言,手里递给我一个小木盒,「这个香你记得点上,山上小虫子多,效果特别好。」
我对这地方和这两人都还没有放下戒心,所以接过木盒后,把包提进来放在门口,并没有着急收拾东西。
他们完全没有提到收费的事,这反倒让我觉得不可靠。
可一顿饭吃完,我心中的疑虑减少不少。
原来他们是收钱的,一口价六万八。
这是我能接受的价格,很爽快的答应并立刻给景绣转了过去。
「你现在先去洗个澡,然后过来找我。」
根据她的要求,我认真的洗头洗澡,吹干头发之后才去找她。
景绣带我进了一间古怪的房间,这屋子里正中间摆放着一尊奇怪的塑像,供着香。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一米宽的床,在她的引导下我躺了上去。
束康捧着托盘低着头站在景绣的旁边。
我看不到托盘里装的东西,但心里异常紧张害怕。
景绣从托盘中拿出来一根细长的针,长度足有二十公分。在手中比划过后,嘴巴里又在念叨些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懂。
然后我就看着她拿着针直直地朝我脸上插过来。
大约是条件反射,我惊吓地挣扎坐起来,惊恐地看着她。
「想恢复容貌,就相信我,否则马上离开。」
恢复容貌。
这是我的目标啊,是我此生唯一的追求啊。
没错,这是最后的机会,无论多么痛,多么难忍,我都必须咬牙坚持。
我重新躺回去,那根针平直地戳进肉里从颧骨穿插到腮下。
究竟有多疼我已经模糊了,只记得她不断取针的动作。
我疼晕了。
这样的疼我坚持了三次。
第三天完成最后一次时,景绣吩咐:「记住,七七四十九天内绝对不能照镜子,否则前功尽弃。」
她的额角泌着汗珠,脸色发白。
镜子本就是我害怕的,这是多简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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