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摇摇欲坠,Ebert试图逃跑,被你用evol控制。
你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近他。Ebert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拼命挣扎,“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你杀了我,夏以昼也会死!”
你没有说话,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你蹲在他面前,五指用力捏住他的脖颈,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Ebert面色惨白,瞳孔扩张,颤抖着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点点收紧手指,直到“嘎嘣”一声,手中的头歪倒在一边。
你杀了他,但心中的愤怒和恨意并没有丝毫减少。
Ebert的尸体在你脚边渐渐冷却。蓝色能量从你的指尖渗出,渗入他的神经终端。
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入——
白色实验室。无数培养舱。一个背对着监控屏幕的高瘦男人,灰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普罗米修斯站……”你轻声道出这个地名,收回手指时,Ebert的神经终端已经化为灰烬。
房间仍在崩塌,但你毫不在意。你走向控制台,在屏幕上输入"普罗米修斯"的坐标,结果显示位于小行星带阴影区,正是Ever计划的总部。
“所有伤害过夏以昼的人……”你握紧手指,蓝光从指缝间溢出,“一个都别想逃。”
***
普罗米修斯站像一只金属蜘蛛悬浮在太空中,十六个对接舱如同狰狞的肢节。你穿着从Ebert实验室找到的光学伪装服,以检查官身份顺利通过外层安检。
“身份验证通过,莉娜·克劳斯博士。”机械声冰冷地宣布。
穿过气闸门时,你的伪装服微微闪烁。这地方比你想象的还要戒备森严,每个转角都有武装警卫,瞳孔扫描仪每隔百米就有一个。
“克劳斯博士?”一个穿白大褂的研究员拦住你,“Kessler博士正在等您的报告。”
你不动声色地点头,跟着他走向中央电梯。电梯下降时,透过玻璃外壁,你看到了令你血液凝固的景象——数百个培养舱整齐排列在中层空间,每个里面都漂浮着一个沉睡的人形。有些是孩童,有些是青少年,他们的颈部或手腕上都有发光标记。
紫色。蓝色。还有……红色。
“这批适配体进展如何?”你试探着问。
研究员毫无防备:“87%存活率,比预期高。不过还是没能复制出X-02和A-01的共鸣效应。”他压低声音,“听说Kessler博士准备亲自去回收原型体?”
电梯停在最底层。走廊尽头是一扇黑色金属门,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卫站在两侧。你的伪装服在这里失效了——某种高频干扰场让光学迷彩不断闪烁。
“博士?您的生物信号有些异常。”研究员疑惑地看向你。
没有犹豫,你一把掐住他的喉咙,蓝色能量瞬间侵入他的神经系统。研究员无声地抽搐着倒地,而你已经冲向那扇黑门。
警卫甚至没来得及举起武器。你挥手间,两道蓝光如利刃划过,他们的身体被整齐地切成两半。鲜血喷溅在白色墙壁上,像一幅抽象画。
金属门需要虹膜认证。你拽起一具警卫的尸体,将他的眼球按在扫描仪上。
“权限不足。”系统冷冰冰地拒绝。
口袋里的金属苹果突然变得滚烫。你将它按在识别面板上,底部的"Caleb"刻痕亮起刺目的紫光。
“最高权限认证通过,欢迎回来,A-01。”
门无声滑开。
***
房间中央悬浮着一个巨大的全息投影,显示着某种复杂的神经网络图。一个灰发男人背对着门站在控制台前,白大褂一尘不染。
“我算着时间,你应该快到了。”他没有转身,声音温和得像在问候回家的孩子,“夜莺。”
你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这个声音……在记忆最深处的噩梦里出现过无数次。
“Kessler。”你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
男人缓缓转身。他比你想象中要老,眼角的皱纹像刀刻般深邃,但那双淡灰色的眼睛——和Ebert一模一样——闪烁着病态的智慧光芒。
“我更喜欢你叫我'父亲'。”他微笑着,“毕竟,是我创造了你。”
蓝色能量在你掌心汇聚,整个房间的电子设备开始噼啪作响。“夏以昼的元数据储存在哪?”
“X-02号?”Kessler叹了口气,"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为了保护你,他把芯核能量转移给了你,自己则成了空壳。”他指向全息投影,“看,这就是他的神经图谱最后的记录。”
投影中,紫色光点如沙粒般从一个人形轮廓中流失,全部涌向另一个轮廓。整个过程安静而绝望,像是场无声的告别。
“为什么?”你的声音颤抖着,“为什么要对我们做这些?”
Kessler走向另一个控制台,调出一段视频。画面中,无数流浪体在太空中组成庞大的军团,所到之处,空间站和殖民地在荧光中化为废墟。
“人类需要武器对抗它们。”他狂热地解释,“而你,我亲爱的夜莺,是唯一能控制流浪体的存在。X-02则是控制你的‘缰绳'。”
视频切换,显示出你和夏以昼在实验室的影像。他握着你的手,紫色能量流入你体内,而你眼中的蓝光逐渐变得稳定。
“完美的共生关系。”Kessler赞叹道,“只可惜X-02产生了不必要的感情,破坏了整个计划。”
愤怒如火山般喷发。你抬手释放出全部能量,蓝光如洪流般冲向Kessler。但在距离他半米处,能量突然被一道无形屏障挡住。
“你以为我会毫无防备吗?”Kessler按下腕表上的按钮,“这个装置能干扰所有芯核能量。毕竟,是我创造了它们。”
你再次尝试发动能力,却只引起一阵刺痛。金属苹果变得冰冷,仿佛失去了活力。
“现在,让我们继续Ebert未完成的工作。”Kessler从控制台下取出一个金属箱,里面是一排注射器,液体泛着不祥的红色,“这次升级后,你将完全服从指令。”
你后退几步,撞上了突然出现的警卫机械臂。冰冷的金属箍住你的手腕和脚踝,将你固定在原地。Kessler拿起一支注射器,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别担心,很快就会结束。”他轻声安慰,像在哄孩子吃药,“然后我们就能一起拯救人类了。”
针尖刺入颈部的瞬间,记忆如走马灯般闪过——夏以昼在实验室紧握你的手,夏以昼在走廊里亲吻你的额头,夏以昼在孤儿院向你伸出手……
“夏以昼……”你无声地呼唤,泪水模糊了视线。
就在这时,金属苹果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紫光。整个房间的电力系统瞬间瘫痪,束缚你的机械臂松开了。Kessler惊愕地看着注射器里的红色液体变成无害的透明色。
“不可能!”他疯狂地按着腕表,“X-02的芯核应该已经……”
你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一拳击中他的腹部,接着是第二拳打在下巴上。Kessler踉跄着后退,撞在控制台上,嘴角渗出血丝。
“你以为杀了我就能结束一切?”他喘息着笑道,“Ever计划早已自主运行,全星系有二十个实验室在复制我们的成果!”
你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起,就像对Ebert做的那样,“那就从你开始,一个一个摧毁。”
Kessler的脸因缺氧而涨红,却依然在笑:“你……还没发现吗?X-02……给你的‘礼物'……”
你稍稍松手:“什么?”
“金属苹果不是钥匙……是锁。”他咳嗽着,“锁住你体内……真正的力量。否则……芯核会吞噬你的意识……”
你低头看向漂浮在胸前的苹果,它正发出规律的脉动,像是……心跳。
“他用自己的意识……做了这个容器。”Kessler的声音越来越弱,“为了保护你……不被力量反噬……”
全息投影突然重新启动,显示出新的画面——夏以昼独自站在实验室里,对着记录仪说话:
“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我的计划成功了。”投影中的夏以昼微笑着,紫眸中盛满温柔,“Kessler说得对,金属苹果是锁。但不是锁住你的力量,而是锁住他们控制你的程序。”
Kessler的脸色变得惨白:“他……篡改了核心代码……”
“现在,你自由了。”全息夏以昼继续说道,“选择权在你手上。杀了他或者……饶了他,都随你愿。妹妹,做你想做的吧。”
***
画面消失后,房间里只剩下Kessler急促的呼吸声。他低声笑起来,神色中带着癫狂,“多么完美的实验体啊。只可惜我输了。你杀了我吧。”
你松开手,他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
“所有实验室的坐标。”你冷声道,“现在。”
Kessler颤抖着指向控制台:“数据……都在那里……”
你走向控制台,将金属苹果贴在接口上。所有加密文件瞬间解锁,屏幕上滚动着无数坐标和实验数据。你启动自毁程序,看着倒计时开始跳动。
“为什么……不杀我?”Kessler虚弱地问。
你看了他一眼:“因为你还有用。”
夏以昼说得对,选择权在你手上。Kessler可以创造出夏以昼,就一定有办法恢复他的身体和意识。而现在,你要去寻找将他找回来的方法——无论需要多少时间,无论要面对多少困难。
Kessler震惊道:“你疯了?!”
他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即便元数据能重塑他的身体,也没办法将他的意识恢复得一模一样。意识是人体在生长过程中由每个分子和细胞参与相干共振产生的,具有随机性和不确定性。是没办法人为干预的!”
你举起手中的金属苹果,神色平静,“这里有他残存的意识。”
Kessler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你,“不要说Caleb里只是残存的一缕意识,即便是他原本的全部意识都输入进去,和他新的身体会融合成什么样也未可知。”
“血肉会影响人的思维和性格,重塑的他会变成什么样,这是我们也控制不了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失败的实验体了。执舰官版本的X-02你已经见过了吧,他和你的哥哥夏以昼一样吗?”
Kessler的声音如同幽灵一般飘荡在你的心间。你知道,他说的对。执舰官的夏以昼冷漠,无情,不苟言笑,令人畏惧。和曾经的哥哥完全不一样。但他依然会在危急关头挡在你身前。
“我不在乎,”你说,“我只要他回来。”
蓝色能量从指尖流向Kessler,在他脖颈处形成一个威慑的圈。你笑了一下,想起自己曾经也带过颈环,那时夏以昼吓唬你,说一旦逃跑就会爆炸,其实只不过是为了将你放在他的眼前。
“乖乖听我的话去做,不要试图逃跑,”你收紧手指,蓝色能量也随之锁紧,“不然,这个圈真的会将你炸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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