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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是你

关寒拿着房卡,找着1314号房,他的脚步蹒跚,扶着墙走地很慢。

皮鞋将地毯踢起褶皱,关寒被绊了一下,腿一软,跪了下去。

陈训宇刚安顿好导师,出来便看见一个男人跪在地上,手撑着墙面,外套落在地上,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

陈训宇走过去问道:“你还好吗?”

关寒挣扎着想站起来,但看起来很吃力,陈训宇搭了把手,等关寒抬起头,他才看清,这竟然是下午在学校做讲座的大律师关寒。

陈训宇连忙扶起了关寒,确保他站稳后,又蹲下捡起关寒的外套。

“卡呢,我的房卡去哪儿了?”

刚才一跪,关寒握在手里的房卡掉了,陈训宇又低头帮他找房卡,关寒自己也要找,可他一低头,整个人一阵眩晕,眼看又要一头栽下去。

陈训宇一把圈住了关寒的腰,“关律师,您就别动了,我帮你找。”

关寒像条鱼一样,迅速弹出了陈训宇的怀抱,脚步不稳,又打了个踉跄。

陈训宇自觉冒犯了,但还是低头帮关寒找着房卡。

关寒这才仔细看清了眼前的男生,高挺修窄的鼻梁,眼睛像鹿一样,越看越是觉得熟悉,关寒感觉自己酒都有些醒了。

他颤巍巍地往前,双手捧住了陈训宇的脸颊,目光在他脸上梭巡。

陈训宇一下懵了,关寒浑身都是酒气,并不好闻,又贴地很近,发热的手掌贴着陈训宇的脸,眼眶因为酒精泛起了红晕,眼神中带着水汽,眉头却紧紧地皱着。

“是你!”

“关律师,你认错人了。”看这情形,关寒应该是把自己认成什么亲近的人了。

然而下一秒,关寒却狠狠地抓起了陈训宇T恤的领子,陈训宇绷紧的下腹肌肉暴露在了空气中。

“真的是你!”关寒抬手要打眼前的人,陈训宇先握住了他的拳头。

关寒不依,又抬脚要踹,陈训宇更懵了,这他妈是闹哪儿出。好在关寒醉地厉害,一拳一腿都没什么杀伤力,陈训宇一只手把关寒的两个手腕控制住,与他拉开距离,低头寻着掉落的房卡。

一阵混乱地纠缠后,陈训宇终于找到了房卡。

陈训宇不想惹来其他房客,让别人误会,于是他选择速战速决,一把扛起了关寒。有力的手臂钳制住了他乱蹬的双腿,另一侧肩膀上搭着关寒的外套。

关寒的手胡乱打在陈训宇结实的背上,虽然不算很疼,但打地人心里起火。

陈训宇钩腿关上了房门,连房卡都没顾着插,先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灯光,将关寒丢到了床上。

他的动作带了点怒气,破罐破摔似地,关寒被摔在弹性十足的席梦思上,本来就疼的头撞地更晕了。

“操,你他妈的。”关寒一只手按着两边太阳穴,另一只手难受地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

陈训宇没想到会从关寒口中听到脏话,还是骂的自己。这也提醒了他,关寒是个律师,要是丢了什么东西,又或是哪里伤到了,误以为是自己把他怎么了就麻烦了。

虽然他感觉关寒不会是这种不分黑白的人,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

陈训宇把房卡插上,房间内瞬间亮地刺眼,关寒哼哼着把头埋进了枕头。

陈训宇摸出手机,打开视频,对着床上的关寒按下了录制键。“关律师,你喝地太醉了,现在你身上的财物,”他停顿了一下,走到床边,一只腿跪在床上,一只手把关寒翻了过来。

陈训宇掏了掏关寒的两个裤兜,“就一部手机,几张名片,”他又抓起关寒的手腕,“一块这样的手表。”

关寒突然诈尸一样,反手抓住了陈训宇的手臂,起身打掉了对着他录的手机。

陈训宇:“……”

“都是因为你们!”关寒挂在陈训宇的小臂上,甚至双手并用,抱住陈训宇的胳膊不放,陈训宇只好找个最省力的姿势,半跪在床边,让关寒能躺下去。

陈训宇左手臂被关寒攥着,另一只手摸索着捡起地上的手机,视频还在继续录,他把手机调成自拍,放在床头柜上,“关律师,你喝醉了,认错——”

陈训宇正说着,脸突然上一疼,微微的**感泛起,关寒竟然打了他一巴掌!

关寒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明明是罪魁祸首,却像没事人似的,抓了发胶的头发被压地乱七八糟,额前还散了几缕,看起来莫名有些滑稽。

陈训宇楞了一瞬,低下头,气笑了,这视频真是录对了。

“关律师,希望您醒来还能记得,要是耍赖可就难看了。”视频里陈训宇的左脸明显红了一片,但手上的动作却更温柔了,他为关寒松了几颗扣子,脱了鞋袜,又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整个过程,关寒口中都在念叨什么,陈训宇没听清,但关寒最后的啜泣声他听见了。

关寒捂着脸,不是什么小哭小闹,而是难自抑到肩膀都跟着抖着。

这又是唱哪出?他还委屈上了,陈训宇憋着一肚子气,拉开关寒的手,确实是在哭,眼泪顺着鬓角打湿了枕头。

头顶的灯光在泪中闪烁着,关寒闹地没力了,但眼前的这张脸就是不肯消失。

陈训宇感觉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关寒要哭也不是他的事儿了,他都挨了一巴掌了,难道还要哄这个酒鬼吗?怎么说?对不起,我的脸把你手打疼了?

这就很可以了。陈训宇拿上手机,视频还录着,他想了一会儿,他要就这么录着出房门,好证明他什么也没拿。

关寒现在哭地没那么狠了,趴在床上,偶尔才抽动一下,连背影看起来都那么气人。

陈训宇走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手机镜头没对着床上的人,他动作很快,抬手就照着关寒的屁股抽了一掌。

关寒哼了一声,但他实在是太累了,这床涂了胶水似的,他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回学校的路上,陈训宇气也快消了,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觉得挺不合适的,太幼稚。但当时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他好心帮人家,人家赏他一巴掌,虽然没有太用力,但也够侮辱人了。

他下午还对关寒抱有相当的钦佩之情,现在也都烟消云散了,用现在流行的话怎么说,祛魅了。

直到第二天十一点多,关寒才被电话吵醒,他一开始以为是闹钟,一看都已经这么晚了,脑子里有根线顿时绷紧了。

打来的是事务所的周哥,也是律师,半路出家,比关寒大五六岁。从关寒加入正海,周哥就带着他办事了,算是他在正海接触最勤的人。“关律,你今天不来所里吗?”

“周哥,帮我跟人事请半天假吧,我下午来。”关寒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了,还带着鼻音,应该是昨晚喝酒,再吹一宿空调吹的。

周俊才乐了,“哟,这声音哑的,宿醉啦?终于开窍啦?不过你下午真得来啊,我们谁搞得定曹怀艺。”

关寒现在真懒得贫,嗓子难受,费劲地慌,“嗯,我下午肯定来。”

“快来吧你,也不能老留恋温柔乡不是,我撂啦。”

关寒起来扒掉了衣裤,准备洗个澡,昨晚上13楼后,他就断片了,只记得很烦,好像有个人让他很烦,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头疼地要命。

他昨晚吃的不多,光敬酒回酒了,所以也没吐出来,一般他要是喝多了没吐出东西,第二天就会更胃疼头疼。

关寒打电话定了点粥和面点,嘴里没味儿,抓起床头柜上薄荷糖,撕开吃了,怎么跟启大会场后台的那糖一个味儿?

洗完澡,吃完饭,一顿捯饬后,关寒基本又恢复了精英的样子,只是没有发胶,头发就自然地散着,看着怪显小的。他弄完就赶紧下到车库,开走了自己的奥迪A6,他得回家把衣服换了,一身的酒味儿。

等关寒再出现在正海事务所的时候,全身上下又是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浅浅笑意。深灰色的西服配格纹领带本来有些古板,但配上关寒的脸则刚刚好,再花哨一分,就不像律师,像模特了。

“我靠,小关律来了,他还笑?这曹怀艺看了不得吃了他?”

“小了,格局小了,劝小关从了吧,让她把我们全收作法务,只要钱给够,我很乐意。”周俊才笑道。

“这么贵的蛋糕都堵不上你的嘴!曹怀艺老公都能当小关律他爸了。”林菲达提着下午茶参与了八卦,她在正海也有几年了,所里除去已婚的,有主的,实在下不去嘴的,就剩关寒这么一个帅地突出的可选项,要是他不在这儿了,那这班上地可真是生无可恋。

关寒带着资料从办公室进了会客厅,透明的玻璃被调成虚化,外面的人无法再打探,各自做事去了。

“曹女士,情况我大概了解了,有几个点我们要先通个气,然后我再详细和您讲讲我的方案。”关寒声音放地比较低,以免嗓子更疼。

曹怀艺35了,是最早一批的网红主播,非常漂亮,她今天穿了一套淡紫色的套装,小香风,及膝的直筒裙下的小腿线条流畅优美,她拨了拨头发,笑盈盈地,说的话文不对题:“关律师,我们见了几次了?”

“这是第二次。”关寒如实道。

曹怀艺自己是做电商的,平时在网上比较活跃,说话又带点尺度,很多营销号喜欢遛她。

人一有钱就有底气,按时间收费的服务她拿来撩闲:“我听说,如果对一个人的感觉能持续30天,就是喜欢了。这都40多天了,我怎么觉着我每一次见你都更有感觉呢?”

关寒:“……”

“要把SF告倒,诉造谣诽谤行不通,”关寒把委托书转到曹怀艺面前,直奔主题,“SF肯定会把这归结到员工个人行为,到时候最多赔点钱,把当事员工开除。而且不止它们一家媒体造过您的谣,无法明确认定责任。所以,说吧,您的真实诉求是什么,您要对我坦白,我才能更好地帮您,不是吗?”

造谣内容是说曹怀艺与男明星有染,说白了就是造黄谣,这行为可恨,但要靠这个把SF告倒,很难。况且那几个男明星只是十八线的水平,这些谣言也没在网上引起什么波澜,曹怀艺为此费心打官司,反而扩大了影响,其实并不划算。

生意人哪儿会干赔本买卖,关寒知道她一定另有隐情。

曹怀艺若有所思地抬眼看了看关寒,嘴角慢慢勾起,姿态明显开始认真了,“关律师声名在外,果然厉害,”她拿起笔,潇洒地签下了委托书,“简单来说,我被SF社勒索了。”

曹怀艺凑近了低声道:“我女儿,不是我老公的,该死的,不知道SF社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荒唐事,关寒见地多了,他淡定地问:“勒索既遂了吗?”

“呵呵,”曹怀艺喝了口茶,用手比了个五,“而且…是以捐款的形式,他们是让我以自愿捐款的形式向他们的慈善项目前后汇入的。”

关寒顿时感觉事情可能有点复杂了,“也就是说,您没有保留任何能证明这是勒索性质的证据?从证据链上看,您是自愿捐款?”

曹怀艺叹了口气,“可以这么说,他们一开始是约我在咖啡厅见面,我…我那时候太慌了,没有录音,后来他们再打电话约我,我就知道他们是要钱。我糊涂了,我只想花点钱把事情盖住,没想到,他们那么贪心!”

关寒抬了抬眉毛,干律师见过的奇葩多了,这真不算个事儿,“明白了,SF社掌握的证据,就是能证明您女儿与您丈夫没有血缘关系的证据,有力吗?”

曹怀艺的丈夫是本市药企宝龙集团的董事长吴庆海,现在已经五十几岁了,算是老夫少妻组合。

“他们说有我女儿的DNA样本,我觉得可能是骗我的,但无论如何,只要他们在网上发布消息,我老公肯定要带我女儿去做DNA鉴定!这做得吗?总之你一定要帮我整垮SF,上个月监察局公开了药企利润明细,这你肯定知道,宝龙的利润最高,消费者不满,股价已经跌了。下半年公司又要裁员,到时候再闹出这么个丑闻八卦,我老公肯定要和我离婚。”

关寒和曹怀艺聊了一个多小时,最终确定了不诉造谣诽谤,至于诉什么,关寒暂时有了一个思路——诈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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