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星台的青玉石面还残留着刚才打斗的痕迹——萧烬倒地时震出的裂纹里,还嵌着几缕被噬魂瘴腐蚀的黑色丝线,厉血河的“枫”字剑插在石缝中,剑穗上的银线沾着细微的血珠,在傍晚的霞光里泛着冷光。裁判长老刚宣布完结果,观赛席上的喧嚣便如潮水般涌来,却没持续多久,就被南宫曜冷硬的声音生生截断。
“慢着。”
南宫曜从座位上站起身,玄色锦袍上绣着的星辰纹在霞光中格外刺眼,他抬手直指厉血河,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此人身法诡异,绝非修真界正统路数!我看分明是与魔道勾结,学了旁门左道的禁术,这样的人,岂能算赢?”
他的话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观赛席瞬间炸开了锅。右侧坐着的几个小宗门弟子立刻附和,声音里满是忌惮:“对啊!刚才那步法太邪门了,我听说魔道就有能操控人心的步法,说不定他真和魔道有关!”“而且萧师兄都用了噬魂瘴,他还能赢,肯定有问题!”
厉血河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指腹蹭过剑身的“枫”字,心底的火气瞬间涌了上来——他明明是被迫反击,南宫曜却不分青红皂白扣上“勾结魔道”的帽子,分明是故意针对。他刚要开口反驳,就见诸葛枫从观赛席的首排缓缓站起,青衫的衣摆在风里轻轻晃动,刚才失态时掐出褶皱的袖口还没完全展平,却丝毫不影响他周身的威严。
“南宫圣子此言,未免太过武断。”诸葛枫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力,瞬间压下了所有议论,“厉血河的身法是我所授,何来勾结魔道一说?”
这句话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连厉血河自己都愣住了——他分明是情急之下使出的前世帝王身法,怎么会是诸葛枫所授?他转头看向诸葛枫,对方恰好也朝他看过来,眼底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陈述一个寻常事实。可厉血河却注意到,诸葛枫垂在身侧的手,指节还泛着白,显然是在强行压制着什么。
南宫曜显然也不信,眉头皱得更紧,往前走了两步,语气带着嘲讽:“诸葛峰主,你这话糊弄旁人还行,糊弄我可没那么容易。那步法我曾在古籍上见过记载,是千年禁术‘帝王道’,专属于凡间帝王,怎么会是你所授?你总不会说,你连凡间禁术都懂吧?”
“古籍记载,未必全是真的。”诸葛枫的语气依旧平静,只是目光冷了几分,“此身法名为‘踏雪步’,是我早年在一处秘境中所得的古籍所载,与什么帝王道毫无关系。南宫圣子若仅凭猜测就定下罪名,是不是太不把我宗门放在眼里了?”
他的话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南宫曜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在场的人都知道,诸葛枫不仅是正道宗门的峰主,更是修真界出了名的“护短”,当年有魔道修士挑衅他的弟子,他直接一人一剑荡平了对方的山门,至今没人敢轻易招惹。南宫曜虽然是魁首宗门的圣子,却也不敢公然与诸葛枫为敌,只能咬着牙,不甘心地哼了一声:“既然诸葛峰主这么说,那我便不再多言。只是厉师弟,下次比试可别再用这种让人误会的身法,免得落人口实。”
这话明着是提醒,实则是在暗指厉血河的身法有问题。厉血河刚要开口,诸葛枫却先一步说道:“比试规则只说不可使用禁术,并未规定不可用何种身法。南宫圣子若是担心,下次大可不必与我弟子同组。”
南宫曜被噎得说不出话,狠狠瞪了厉血河一眼,最终还是甩了甩袖子,坐回了座位。观赛席上的议论声渐渐平息,可厉血河却能感觉到,有不少目光还在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怀疑和探究。他深吸一口气,拔出“枫”字剑,剑身上的血迹在霞光中显得格外刺眼,让他想起刚才诸葛枫的反常——为什么要撒谎说身法是他所授?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帝王道的来历?
裁判长老见局势稳定,连忙宣布比试结束,让人把昏迷的萧烬抬下去医治。厉血河提着剑走下赛场,刚到边缘,墨染就快步迎了上来,压低声音道:“刚才南宫曜的话明显是故意针对,而且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恐怕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厉血河点了点头,目光不自觉地望向观赛席上的诸葛枫。对方正站在原地,和云玄子说着什么,青衫的背影在霞光中显得有些单薄,偶尔抬手按一下胸口,像是在压制疼痛。厉血河的心底突然升起一丝疑惑——诸葛枫是不是受伤了?刚才他失态时的反应,还有现在的动作,都像是在承受某种痛苦。
“还有诸葛峰主,”墨染的声音拉回了厉血河的思绪,“他刚才为什么要撒谎?那明明是帝王道,他却说是‘踏雪步’,而且还不解释原因,这反而会让人更加怀疑。”
厉血河沉默了。他也想知道答案,可一想到密信里的内容——诸葛枫是前世赐他鸩酒的真凶,他就不敢轻易去问。万一这又是诸葛枫的阴谋呢?万一他只是想暂时稳住局面,后续还有更大的算计呢?指尖无意识地摸了摸衣领,那里藏着的密信还贴着皮肤,带着一丝凉意,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
就在这时,观赛席上的诸葛枫突然朝他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诸葛枫的眼底没有了刚才的威严,反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担忧,又像是愧疚。他对着厉血河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跟着云玄子离开了,青衫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观赛席的出口。
厉血河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心底的疑惑越来越深。他握紧“枫”字剑,剑身上的“枫”字仿佛带着一丝暖意,顺着指尖传到心底,让他想起诸葛枫赠剑时的叮嘱——“此剑虽非灵器,却能护你心神,切勿再冲动用禁术”。那时诸葛枫的眼神很认真,不像是在撒谎,可密信里的内容又让他无法相信对方。
“陛下,”墨染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担忧,“你是不是在想密信的事?”
厉血河回过神,点了点头:“诸葛枫的行为太反常了,他既保护我,又隐瞒真相,我实在分不清他到底是敌是友。”
“或许我们可以再查一查。”墨染提议道,“南宫曜腰间的镇国佩肯定有问题,而且他刚才提到了玄渊,说不定他和玄渊有关联。今晚我可以悄悄跟着他,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厉血河眼前一亮——他之前就想查清镇国佩的来历,还有南宫曜和玄渊的关系,墨染的提议正好符合他的想法。他刚要答应,就见几个宗门弟子朝他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蓝色锦袍的少年,脸上带着几分恭敬:“厉师弟,诸葛峰主让我们来告诉你,今晚戌时去他的书房一趟,他说有要事与你商议。”
厉血河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诸葛枫找他?是为了刚才的身法,还是有其他的事?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戌时我会准时过去。”
弟子们走后,墨染皱了皱眉:“诸葛峰主突然找你,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应该不会。”厉血河摇了摇头,他虽然怀疑诸葛枫,却也知道对方如果想对他下手,根本不需要等到现在。而且诸葛枫刚才还帮他解围,若是真有恶意,大可不必多此一举。他握紧“枫”字剑,眼神变得坚定:“不管他找我是为了什么,我都要去看看。或许从他口中,能找到一些真相。”
墨染见他主意已定,也不再劝阻,只是叮嘱道:“那你一定要小心,若是有什么不对劲,就立刻用这个信号弹通知我。”他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巧的红色信号弹,递给厉血河。
厉血河接过信号弹,放进怀里,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对了,今晚你还是按原计划去查南宫曜,不用管我。”
墨染应了一声,两人又聊了几句关于后续比试的事,便各自分开了。厉血河提着剑,慢慢走回自己的住处,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诸葛枫找他的目的。是为了解释身法的事?还是为了警告他不要再动用帝王道的力量?亦或是……和密信里的内容有关?
回到住处后,厉血河把“枫”字剑放在桌上,然后从衣领里掏出那封密信。信纸已经被体温焐得有些温热,上面“玄渊亲送”的字迹依旧清晰,附在信里的宫殿设计图上,密室的标记处还留着他当年的血迹。他盯着设计图,又想起诸葛枫书房里的暗格——之前他偷偷去过一次诸葛枫的书房,确实在书桌后面发现了一个暗格,位置和设计图上的密室标记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当时他没敢打开。
“难道诸葛枫真的和前世的事有关?”厉血河喃喃自语,心底的疑惑越来越深。他把密信重新藏回衣领,然后走到窗边,望着远处诸葛枫书房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像是有人一直在等着他。
戌时一到,厉血河便提着剑,朝诸葛枫的书房走去。一路上,宗门里的弟子大多已经休息,只有几盏灯笼挂在路边,昏黄的灯光映着石板路,显得格外安静。走到书房门口时,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诸葛枫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和白天的威严截然不同。厉血河推开门走进去,只见诸葛枫正坐在书桌后面,面前放着一本摊开的古籍,青衫的袖口挽起,露出的手腕上贴着一张白色的药贴,显然是在疗伤。
“师尊。”厉血河躬身行礼,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诸葛枫的手腕上。
诸葛枫抬起头,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丝,他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坐吧。”
厉血河依言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等着诸葛枫开口。书房里很安静,只有窗外风吹过树叶的声音,还有诸葛枫翻动古籍的沙沙声。过了好一会儿,诸葛枫才放下古籍,目光落在厉血河身上,语气平静地问:“今天比试时的身法,是你自己悟出来的?”
厉血河的心猛地一跳——诸葛枫果然是为了身法的事找他。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是弟子无意间悟出来的,并非有意隐瞒师尊。”
诸葛枫沉默了片刻,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泛黄的古籍,推到厉血河面前:“这本古籍里记载的,就是我白天所说的‘踏雪步’,你拿去看看,以后若是再用,就按上面的招式来,别再用今天的身法了。”
厉血河拿起古籍,翻开一看,里面果然记载着一套步法,招式和他今天用的帝王身法有几分相似,却又多了一些柔和的动作,显然是被人修改过。他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诸葛枫:“师尊,这步法……”
“这步法是我早年修改过的,比你悟出来的更适合修真者使用。”诸葛枫打断他的话,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以后不许再用今天的身法,否则若是被其他宗门的人看到,难免会再生事端。”
厉血河沉默了——诸葛枫明显是在刻意隐瞒帝王道的事,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他,还是有其他的目的?他想追问,却又怕触碰到诸葛枫的底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弟子知道了,以后不会再用了。”
诸葛枫见他答应,眼底的担忧稍稍褪去,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玉瓶,推到厉血河面前:“这里面是‘清心丹’,能稳定心神,你拿着,以后比试时若是遇到心魔干扰,就服下一粒。”
厉血河拿起小玉瓶,入手温润,显然是难得的珍品。他抬头看向诸葛枫,对方的眼底带着一丝关切,和白天在观赛席上的威严判若两人。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恍惚——眼前的诸葛枫,到底是密信里的凶手,还是真心待他的师尊?
“师尊,”厉血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您今天在观赛席上,是不是受伤了?”
诸葛枫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正常,他抬手按了按胸口,语气平淡地说:“只是旧伤复发,不碍事。你若是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明天还有比试,早点休息。”
厉血河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起身行礼:“那弟子就先告退了,师尊也早点休息。”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突然听到诸葛枫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血河。”
厉血河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诸葛枫。
诸葛枫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语气低沉地说:“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相信自己的判断,别轻易被别人的话影响。”
厉血河愣住了,他不明白诸葛枫为什么要突然说这句话。等他反应过来,想要追问时,诸葛枫已经重新低下头,翻看起了古籍,显然是不愿再多说。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书房。
走出书房后,厉血河抬头望向夜空,月亮已经升到了半空,清冷的月光洒在石板路上,像是一层薄霜。他握紧手中的古籍和小玉瓶,心底的疑惑越来越深——诸葛枫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相信自己的判断?难道他知道密信的事?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厉血河立刻警惕起来,躲到旁边的树后。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从诸葛枫的书房后面闪过,朝着南宫曜的住处方向走去。他仔细一看,发现那道身影竟然是南宫曜的贴身弟子!
“难道南宫曜真的和诸葛枫有联系?”厉血河喃喃自语,心底的疑惑越来越深。他看着那道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然后转身朝自己的住处走去。他知道,今晚墨染去查南宫曜,说不定能找到一些重要的线索,而他自己,也需要尽快查清诸葛枫的秘密,还有前世的真相。
回到住处后,厉血河把古籍和小玉瓶放在桌上,然后从衣领里掏出密信。他盯着密信上的字迹,又想起诸葛枫今晚的反应,突然意识到——或许诸葛枫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凶手,密信里的内容,可能只是玄渊的阴谋。可如果是这样,诸葛枫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要隐瞒帝王道的事?
一连串的疑问在他脑海里盘旋,让他一夜无眠。直到天快亮时,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梦里全是前世的画面——他坐在皇宫的龙椅上,看着百官朝拜,突然有人递上一杯鸩酒,而递酒的人,背影竟然和诸葛枫一模一样。
第二天一早,厉血河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揉了揉眼睛,起身打开门,只见墨染站在门口,脸色凝重地说:“陛下,昨晚我跟着南宫曜的弟子,发现他去了一处隐秘的山谷,那里藏着不少魔道修士,而且他们还提到了‘玄渊大人’,说要在下次比试中对您动手。”
厉血河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果然,南宫曜和玄渊有关联!他握紧拳头,眼神变得坚定:“看来我们必须尽快查清玄渊的阴谋,还有南宫曜的目的。下次比试,我一定会小心应对,不会让他们得逞。”
墨染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我昨晚在山谷外捡到的,上面写着‘陨星台’和‘锁魂阵’,看样子他们还想再用锁魂阵对付您。”
厉血河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字迹,又想起之前在迷雾谷遇到的锁魂阵,心底的火气瞬间涌了上来。他把纸条攥在手里,语气冰冷地说:“他们既然想对付我,那我就陪他们玩玩。下次比试,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钟声,是宗门召集弟子的信号。厉血河和墨染对视一眼,然后快步朝广场走去。他们都知道,接下来的比试,将会更加凶险,而玄渊的阴谋,也即将浮出水面。
走到广场时,只见各宗门的弟子已经聚集在那里,南宫曜站在首排,目光扫过厉血河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诸葛枫则站在广场中央,青衫的背影依旧挺拔,只是眼底的疲惫比昨天更重了几分。
“今日进行大比第二阶段的抽签,”诸葛枫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威严,“各弟子按顺序上来抽签,确定自己的对手。”
弟子们依次上前抽签,厉血河走到抽签箱前,伸手拿出一根签。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南宫曜”三个字。他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果然,他和南宫曜还是对上了。
南宫曜看到签上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走到厉血河面前,语气带着嘲讽:“厉师弟,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明天的比试,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实力,别再用那些旁门左道的身法了。”
厉血河握紧手中的签,语气平静地说:“弟子拭目以待。”
南宫曜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厉血河看着他的背影,又想起昨晚墨染的发现,还有诸葛枫的反常,心底的决心越来越坚定——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要查清前世的真相,还有玄渊的阴谋,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绝不会再像前世那样,任人摆布。
诸葛枫走到厉血河身边,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签上,语气低沉地说:“明天的比试,一定要小心。南宫曜的实力很强,而且他身上,可能藏着你想知道的线索。”
厉血河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诸葛枫:“师尊知道南宫曜的事?”
诸葛枫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南宫曜的宗门与玄渊早有勾结,只是一直没有证据。明天的比试,你不仅要赢,还要想办法找出他和玄渊勾结的证据,这样才能揭穿他们的阴谋。”
厉血河愣住了——诸葛枫竟然知道南宫曜和玄渊的事,而且还提醒他找证据?这和他之前的隐瞒截然不同。他刚要追问,诸葛枫却已经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个青衫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坚定。
厉血河握紧手中的签,又摸了摸衣领里的密信,心底的疑惑虽然还在,却多了一丝坚定。他知道,明天的比试,不仅是一场实力的较量,更是一场揭开真相的关键。他必须赢,而且要赢得漂亮,才能让玄渊和南宫曜的阴谋暴露在阳光下。
回到住处后,厉血河把诸葛枫给的古籍翻开,仔细研究起里面的“踏雪步”。他发现,这套步法虽然是诸葛枫修改过的,却隐隐包含着帝王道的精髓,只是更加柔和,不易引发他人的怀疑。他一边练习,一边思考明天的比试策略——南宫曜擅长星辰诀,引动星辰之力攻击,而他的帝王命格正好能与星辰之力共鸣,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战胜南宫曜。
夜幕降临,厉血河练完步法,走到窗边,望着远处南宫曜住处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像是有人一直在忙碌着。他知道,南宫曜肯定也在为明天的比试做准备,而且很可能会用阴谋诡计。他握紧手中的“枫”字剑,剑身上的“枫”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是在为他加油打气。
“明天,一定要查清真相。”厉血河喃喃自语,眼底的坚定越来越深。他转身回到桌前,把密信拿出来,再次仔细查看。这一次,他注意到密信的角落,有一个微小的印记,像是某种印章的痕迹,只是太过模糊,看不清楚。
“难道这密信也有问题?”厉血河皱起眉头,心底的疑惑又多了一层。他把密信重新藏回衣领,然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思考明天的比试策略。他知道,只有赢了明天的比试,才能继续追查真相,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绝不会再像前世那样,留下任何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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