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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晨醒断片,余温尚存

望月山巅的晨光来得比山下迟些,淡金色的光透过枫叶的缝隙漏下来,落在厉血河脸上时,他才猛地睁开眼。头痛得像是被重锤砸过,每动一下都牵扯着太阳穴的神经,突突地跳。他撑着望月石坐起身,手肘刚碰到冰冷的石面,就打了个寒颤——昨夜的寒气还没从骨头里散出去,浑身的肌肉都绷得发紧。

身上盖着的青衫外袍滑落下来,搭在腿上。布料是上好的云锦,摸起来细腻却挺括,边缘绣着极小的枫叶暗纹,是青云宗内门弟子都难得有的规制。厉血河的指尖摩挲着衣料,一股淡淡的冷香飘进鼻腔,那是常年浸在寒冰潭里才有的气息,也是诸葛枫身上独有的味道。

他愣了愣,才想起昨晚的事——抱着酒坛上山,对着月亮喊诸葛枫的名字,说“我恨你又谢你”,然后……然后好像就醉倒了。至于师尊的外袍怎么会在自己身上,他半点印象都没有。是师尊来了?还是有人恶作剧?

厉血河把外袍抱在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衣摆。外袍上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暖意,不像山间晨露那样冰冷,倒像是刚从人身上脱下来不久。他想起昨夜梦里的场景:南宫叛将的剑、安宁公主的鸩酒,还有那道挡在他身前的青影,青影的侧脸和诸葛枫一模一样,手里还握着块纹路熟悉的玉佩。

“师尊……”他低声念出这两个字,心口突然泛起一阵说不清的滋味——有疑惑,有警惕,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他想起小比时试剑石泛起血色光芒,诸葛枫指尖碎裂的玉扳指;想起秘境里师尊为他逼毒后,鬓角新添的银丝;想起寒潭边那句“知道真相,你会恨死我”……这些碎片像散落在水里的墨,在他心里晕开一片模糊的阴影,看不清,抓不住。

山风卷着晨露吹过来,带着枫叶的清香,也吹醒了厉血河的混沌。他站起身,把外袍仔细叠好,抱在怀里——这件外袍太特殊,若是被其他弟子看见,难免又会生出闲话,就像上次萧烬栽赃他偷雪莲时那样。

脚下的酒坛还歪在一边,粗陶坛身裂了道细缝,剩下的桂花酿早就被晨光晒得没了痕迹,只在石头上留下一圈浅褐色的印子。厉血河弯腰把酒坛捡起来,坛口的红布早就不见了,他晃了晃,里面空空的,只剩下几片干枯的枫叶。

他想起昨晚对着空坛说的那句“朕的万里江山,终究是守不住”,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前世的万里江山,今生的青云宗弟子身份,说到底,都是一场空。他现在能抓住的,只有怀里这件带着余温的外袍,和那些散落在记忆里的、关于诸葛枫的谜团。

往山下走时,晨露打湿了他的弟子服,贴在身上凉丝丝的。山径上偶尔能看到早起的外门弟子,背着药篓往采药区走,看到他时,眼神里带着几分异样——大概是还记得前些日子他被萧烬栽赃的事,也或许是好奇他怎么会从望月山下来,还抱着一件明显不属于他的青衫外袍。

厉血河没理会那些目光,脚步不停地往自己的小院走。他现在只想赶紧把外袍藏好,然后找机会问问云玄子,关于诸葛枫,关于玄渊,关于他重生的真相,云玄子或许能给他一个答案。

路过厨房时,里面传来劈柴的声音,还有弟子们说笑的动静。厉血河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他渴得厉害,昨晚喝了太多酒,嘴里又干又苦。

厨房门口,苏清瑶正站在水井边打水,看见他过来,笑着挥了挥手:“厉师弟,你怎么从后山方向来?一大早去练剑了吗?”

厉血河的脚步顿了顿,怀里的外袍被他抱得更紧了些。他点了点头,没多解释:“嗯,去后山待了会儿。”

苏清瑶没察觉他的异样,把手里的水瓢递过来:“刚打上来的井水,凉丝丝的,你喝点解解渴吧。”

井水确实很凉,顺着喉咙滑下去,瞬间缓解了嘴里的苦涩。厉血河把水瓢还给苏清瑶,低声说了句“谢谢”。

“不用谢,”苏清瑶笑得温柔,目光落在他怀里的外袍上,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却没多问,只是叮嘱道,“最近天气转凉了,师弟早晚练剑记得多穿点,别像上次那样着凉了。”

厉血河“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苏清瑶还站在水井边,手里拿着水瓢,望着他的方向,眼神里带着一丝他看不懂的复杂。他心里突然泛起一阵警惕——前世安宁公主也是这样,永远笑得温柔,却在背后递上了毒酒。他不敢再想,加快脚步离开了厨房。

回到自己的小院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小院里的枫叶落了一地,昨晚他离开时没关院门,风把叶子吹得满院都是。厉血河把外袍放在床头的箱子里,仔细压好,又找了块布盖在上面——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件外袍,尤其是萧烬,若是被他看到,指不定又会生出什么事端。

他坐在桌边,倒了杯凉茶,慢慢喝着。头痛稍微缓解了些,可心口的隐痛还在,像是有根细针在慢慢扎着。他想起云玄子说的“命轮反噬”,每次用前世的力量,寿数就会折损一分。昨晚他喝醉酒,情绪激动时肯定又动用了前世的帝王威压,现在的隐痛,大概就是反噬的症状。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没有伤口,可灵魂深处的痛感却真实存在。他想起前世被南宫叛将一剑刺穿胸膛时的感觉,和现在的隐痛竟有几分相似,只是那时的痛更剧烈,更绝望。

“玄渊……”厉血河低声念出这两个字,手指攥紧了茶杯。云玄子说,他前世的死和玄渊有关,今生的重生也和玄渊脱不了干系。诸葛枫袖中的玉佩,和云玄子给的半块能拼合;师尊书房里的画像,画的是穿龙袍的自己;还有魔道突袭时,夜无殇说的“玄渊大人要你活祭”……这些线索像一张网,把他和诸葛枫、和玄渊紧紧缠在一起,让他喘不过气。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窗外的枫叶被风吹得“沙沙”响,后山的方向隐约能看到一抹青影,像是诸葛枫在练剑。厉血河的目光定格在那抹青影上,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师尊到底是谁?他和玄渊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护着自己,又为什么不肯说真相?

他想起怀里的外袍,想起昨夜的醉话,想起梦里的青影。或许,他应该直接去找诸葛枫问清楚。可脚步刚迈出去,又停住了——他怕,怕听到的真相不是自己能承受的,怕诸葛枫真的和玄渊有关,怕自己这么久以来的依赖,只是一场骗局。

就像前世,他依赖南宫叛将,把兵权交给他,最后却被他举剑相向;他依赖安宁公主,把她当成最亲近的人,最后却被她递上毒酒。背叛的滋味太痛,他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哪怕是多次救过他的诸葛枫。

厉血河靠在窗边,望着后山的青影,心里一片茫然。晨光洒在他身上,带着温暖的气息,却驱不散他心里的寒意。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样犹豫下去,玄渊的人随时可能再来,萧烬也不会善罢甘休,他必须尽快查清真相,尽快变强,才能保护自己,才能弄明白自己重生的意义。

他转身回到桌边,从怀里拿出云玄子给的半块玉佩。玉佩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上面的纹路和诸葛枫袖中的那半块一模一样。他握紧玉佩,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天下午,他要去藏经阁找云玄子,不管云玄子会不会说,他都要问清楚,关于诸葛枫,关于玄渊,关于他的重生,他要知道所有真相。

他把玉佩放回怀里,开始整理桌上的功法卷轴。这些都是诸葛枫给他的基础心法,他之前总觉得进度太慢,想找速成功法,现在想来,或许师尊是故意的,怕他急于求成,触发更严重的“命轮反噬”。

“师尊……”他又念了一遍这个称呼,指尖划过卷轴上诸葛枫的字迹,那字迹苍劲有力,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写字的人心里藏着很多事。

厉血河深吸一口气,把卷轴收起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巩固自己的灵力,避免再触发“命轮反噬”,然后等下午去找云玄子。至于诸葛枫的外袍,他会暂时藏好,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还给师尊,或许那时,他就能鼓起勇气,问清楚所有事。

窗外的枫叶还在“沙沙”响,晨光越来越暖,可厉血河知道,这份温暖的背后,藏着无数的阴谋和危险。他的重生之路,注定不会平坦,可他不会退缩——他是厉血河,是踏平六国的帝王,哪怕现在只是个青云宗的记名弟子,也绝不会向命运低头。

他走到院角,拿起放在那里的木剑。木剑的手感很熟悉,握在手里,像是握住了前世的帝王剑。他摆出诸葛枫教他的“枫落三式”起手式,晨光洒在他身上,少年的身影在枫叶的映衬下,竟有了几分帝王的挺拔。

或许,等他足够强了,所有的真相都会水落石出;或许,等他足够强了,就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不再重蹈前世的覆辙。厉血河想着,手中的木剑挥了出去,剑风掠过枫叶,带起几片红枫,像极了前世战场上,他挥剑斩敌时,溅起的血花。

练了大约一个时辰,他才停下。额头上满是汗水,心口的隐痛也缓解了些。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汗,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路过苏清瑶的小院时,看到她正坐在院门口晒药草,看到他过来,笑着打招呼:“厉师弟,练剑回来了?要不要来喝点草药茶,能缓解疲劳。”

厉血河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不了,谢谢苏师姐,我还要去厨房。”他现在还不敢轻易接受别人的好意,尤其是像苏清瑶这样,笑得温柔,让他想起安宁公主的人。

苏清瑶也没强求,只是点了点头:“那师弟路上小心,萧师兄好像今天从面壁崖出来了,你别跟他起冲突。”

厉血河的脚步顿了顿,萧烬出来了?他心里冷笑一声,萧烬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不过没关系,他现在已经不是刚入宗门时那个灵力低微、任人欺负的少年了,若是萧烬再敢挑衅,他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忍气吞声。

他对着苏清瑶点了点头,转身往厨房走。阳光洒在他身上,带着温暖的气息,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不管是萧烬,还是玄渊,不管是前世的背叛,还是今生的谜团,他都会一一面对,一一解开。

走到厨房门口,里面的弟子已经不多了,只剩下几个负责打扫的杂役弟子。厉血河拿了两个馒头,一碗粥,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刚吃了两口,就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嚣张:“听说厉血河那小子今早从后山下来了?还抱着件青衫外袍?”

是萧烬的声音。厉血河握着馒头的手紧了紧,抬起头,果然看到萧烬和两个外门弟子站在门口,眼神里带着几分嘲讽和恶意。

萧烬也看到了他,笑着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厉师弟,听说你昨晚在望月山喝了一夜的酒?还抱着师尊的外袍?怎么,想攀附师尊?可惜啊,就算有师尊护着你,你也是个灵力低微的废物,连筑基都困难。”

周围的杂役弟子听到萧烬的话,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好奇地看向他们。厉血河放下手里的馒头,眼神冷了下来:“萧师兄刚从面壁崖出来,就这么闲?不去巩固灵力,反而来管我的事?”

“我管你的事怎么了?”萧烬冷笑一声,灵力微微散开,压得厉血河有些喘不过气,“你一个捡来的野种,也配在青云宗待着?上次偷雪莲的事,要不是苏清瑶帮你,你早就被逐出宗门了!”

提到雪莲的事,厉血河的眼神更冷了:“萧师兄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别再像上次那样,把自己的玉佩落在药房窗台上,还栽赃给别人。”

萧烬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没想到厉血河会当众提起这件事,周围的弟子也开始窃窃私语,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异样。萧烬恼羞成怒,一掌拍在桌子上,碗筷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厉血河!你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厉血河站起身,灵力也散开来,虽然只是筑基初期,却带着一股帝王的威压,让萧烬的动作顿了顿。厉血河看着萧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萧师兄想动手?可以,不过这里是厨房,若是伤了其他弟子,或者毁了宗门的东西,长老们追究起来,萧师兄怕是承担不起吧?”

萧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确实不敢在厨房动手,若是被长老看到,肯定又要受罚。他恶狠狠地瞪着厉血河:“你给我等着!宗门大比的时候,我一定会废了你!让你滚出青云宗!”

说完,萧烬转身就走,那两个外门弟子也赶紧跟了上去。周围的杂役弟子见没热闹可看,也都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厉血河坐下来,拿起馒头,却没了胃口。萧烬的挑衅,让他更加清楚,自己必须尽快变强,不仅要应对玄渊的阴谋,还要应对宗门里的这些明争暗斗。

他快速吃完馒头,喝了碗粥,起身往藏经阁的方向走。现在还没到下午,不过他想早点去藏经阁,或许能碰到云玄子,早点问清楚真相。

藏经阁的门还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一阵苍老的咳嗽声,是云玄子。厉血河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云玄子正坐在书桌前,整理着一堆旧卷宗,看到他进来,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练剑吗?”

厉血河走到书桌前,开门见山:“云老,我有事情要问你。关于诸葛师尊,关于玄渊,关于我的重生,你能不能告诉我真相?”

云玄子放下手里的卷宗,咳嗽了几声,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你还是想问这些?我不是跟你说过,时机未到,问了反招祸吗?”

“我不能再等了,”厉血河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萧烬已经从面壁崖出来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玄渊的人也随时可能再来,我必须知道真相,才能保护自己,才能弄明白我重生的意义。云老,求你告诉我,诸葛师尊到底是谁?他和玄渊到底是什么关系?”

云玄子看着厉血河,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诸葛枫……他和玄渊没有关系,相反,他一直在和玄渊作对。他是玄渊的叛徒,当年为了救你,背叛了玄渊,被玄渊追杀了很多年。”

“救我?”厉血河愣住了,“他救过我?什么时候?”

“在你前世被鸩杀之后,”云玄子缓缓说道,“玄渊的人想把你的灵魂炼制成‘逆命丹’,用来逆转玄渊首领的寿数。诸葛枫为了救你的灵魂,潜入玄渊的祭坛,偷了《万法归宗》残卷,学会了轮回咒,用自己一半的寿数和金丹修为,换了你的重生。”

厉血河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没想到,自己的重生竟然是诸葛枫用这么大的代价换来的。他想起师尊鬓角的银丝,想起师尊为他逼毒时的疲惫,想起师尊小臂上的伤疤,想起那件带着余温的青衫外袍,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疼。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厉血河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为什么要瞒着我?”

“因为他怕你愧疚,怕你自责,”云玄子叹了口气,“他知道你前世经历了太多背叛,怕你知道真相后,会觉得自己的重生是用他的寿数换来的,会不敢面对他,会活在愧疚里。他只想让你平安地活下去,像个普通的少年一样,不用再背负前世的血仇和今生的愧疚。”

厉血河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想起自己昨晚的醉话,想起自己对师尊的怀疑,想起自己说的“我恨你”,心里满是愧疚和自责。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比起诸葛枫为他付出的代价,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那玄渊的首领是谁?”厉血河定了定神,继续问道,“玄渊为什么要抓我?为什么要把我的灵魂炼制成‘逆命丹’?”

“玄渊的首领是夜燎,”云玄子说道,“他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靠着吸食别人的灵魂续命。你的灵魂带着帝王命格,是炼制‘逆命丹’最好的材料,所以他才会抓你,才会在你前世杀了你,想炼你的灵魂。”

“夜燎……”厉血河记住了这个名字,眼神里充满了恨意,“我一定会杀了他,为前世的自己,也为被玄渊害死的所有人报仇。”

“你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云玄子摇了摇头,“夜燎的修为已经到了元婴期,你现在只是筑基初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诸葛枫之所以瞒着你,也是怕你冲动,去找夜燎报仇,白白送了性命。”

厉血河沉默了,他知道云玄子说得对,他现在的修为太低,根本不是夜燎的对手。他必须尽快变强,才能报仇,才能保护诸葛枫,才能不辜负师尊为他付出的代价。

“云老,谢谢你告诉我真相,”厉血河对着云玄子行了一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尽快变强,不会再让师尊担心,不会再辜负师尊为我付出的一切。”

云玄子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欣慰:“好,好啊。你能明白就好。诸葛枫没有看错人,你确实是个值得他付出的帝王。不过你要记住,玄渊的人无处不在,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已经知道了真相,尤其是萧烬,他和玄渊可能有勾结。”

“萧烬和玄渊有勾结?”厉血河愣住了,他没想到萧烬竟然和玄渊有关。

“只是猜测,”云玄子说道,“上次你被萧烬栽赃偷雪莲,我在药房里发现了玄渊的印记,不过没有证据证明是萧烬留下的。你以后一定要小心他,不要和他单独冲突。”

厉血河点了点头,把云玄子的话记在心里。他现在知道了真相,心里的疑惑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愧疚、自责和变强的决心。他要尽快变强,保护诸葛枫,对抗玄渊,报仇雪恨。

他对着云玄子再次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藏经阁。走出藏经阁,阳光洒在他身上,温暖得让人心里发暖。他想起怀里的半块玉佩,想起诸葛枫袖中的那半块,想起那件带着余温的青衫外袍,嘴角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回到小院,继续练剑,巩固灵力,为宗门大比做准备,也为对抗玄渊做准备。他不会再让诸葛枫失望,不会再让师尊为他担心,他会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守护自己重生的机会。

厉血河加快脚步,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后山的枫树林里,那抹青影还在练剑,阳光洒在青衫上,像镀上了一层金边。厉血河的目光定格在那抹青影上,心里充满了坚定——这一世,他一定会护好诸葛枫,一定会对抗玄渊,一定会活出自己的意义,不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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