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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恋爱经

许久不登门的may在闻听状况后再一次给薄絮做心理疏通,坐在沙发上的薄絮,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柔和,这份柔和在望向明其砚和尚未出来的念念时更甚。

“絮,最近过的好吗,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当妈妈。”

“谢谢。”

“这么熟了,我就不客套了,直接来?”

“行啊。”

书房内只有她们两人,坐沙发上如朋友闲聊那般。

“孩子乖吗,我听说五个月就会踢妈妈了。”

薄絮穿着宽松的裙子,头发依旧用铅笔盘起,目光落到肚子上,笑着说:“有一点闹,但我挺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能感受到生命的感觉。”

may一直在观察她的微表情,她的行为举止,如今的薄絮眼神依恋,如春日的水波,漂亮又美好。但这种美好能维持多久,这说不好。

“那很好啊,小男孩嘛,难免闹腾,晚上呢,晚上睡得好吗?”

薄絮轻摇头,“我一直在做梦,may,生死一念间,大抵就是我这样了。”过去的一幕幕重演的同时孕育着一个新生的生命,脚踏生死,选择在己。

“may,这段日子更像是我从死神手里偷来的,迟早会被收回,可能明天,也可能是下一秒,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段时间能长一点,能让我把念念生下来,让他看看这个世界。“薄絮怅然若失的说。

“絮,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是想起一点,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那些丢失的东西正在一点点的回来,我只能去接受,去消化,尽量不让自己变得那么歇斯底里。”薄絮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尘埃里,“过去改变不了,未来也未可知。当了母亲才能体会到这两个字的责任感,我的两个母亲都没有错,我甚至找不到一个发泄口来控诉她们,生活真的……太操蛋了。

may很耐心地问:“能跟我说说你都梦见什么了吗?”

薄絮缄默了瞬,抚摸自己的肚子,说:“我梦见她带不同的男人回家,他们喝酒吸粉,甚至同动物那般乱/交。而我躲在衣柜里不敢出声,我怕他们的目标是我,我太害怕了…衣柜又小又潮…我好饿……”

她情绪渐渐不对劲,may探她脉搏,已经在不规律的狂跳,朝门外喊:“明!”

薄絮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抓着may的手,明其砚把她给掰了过来,揽入怀里,“好了好了,没事,我在,我在这,阿絮别怕,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我和念念都在。”

薄絮渊源不断的说:“她拿了一个针管想给我注射,我不肯,我不想变成她那样,太可怕了,疯疯癫癫,暴饮暴食,不想成了疯子。她对我那么好,又对我那么坏…为什么啊…她是我妈妈不是吗?她教我读书写字,教我弹钢琴,教我跳舞,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还要护住我……让我跟着她一起死不好么,为什么还要护住我……”

她大喘气,陷入无尽深渊,歇斯底里的吼,没有人能帮她,她太痛苦了…痛苦到选择遗忘。

“心脏好疼啊…真的好疼……她往我心脏里放了东西,她说这个东西能护住我,可我真的好疼,mommy,I am in pain. please don’t do this……”

薄絮触上心脏,语速越来越快,神情悲伤,两行泪往下流,孩童时期的liz与现在的薄絮一点点重合。

十多年了,这段记忆慢慢的回来,她也遭受了又一次痛苦。

明其砚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处,让她感受温度,热量和气息,“宝贝,他们走了,他们不敢伤害你的,我和念念。”拉过她另只手放到隆起的腹部,“我们都在保护你。”

掌心传来的热度真切,念念好似感知到妈妈的情绪,在里面动了动,这微小的一下让薄絮愣住,里面有一个小家伙,那是她的念念。

明其砚一直蹲在她面前,仰头安慰她,“宝贝,没有人伤害你,我会保护你,念念也会保护他的妈妈,你哥,还有很多朋友,我们都在你身后,你不是一个人…”

“生活不美好,但我们一直在你身后啊。”

明其砚一遍遍的说,无尽深渊也要把她拉出来。

“my sunshine,I am in your back,forever.”

may在不远处,会心一笑,能驱散黑暗的不止阳光,还有爱。

*

薄絮身子一天比一天重,胎动更加频繁,有时踢的她疼。起夜次数也多了起来,不管多晚,明其砚总会陪着她。

may说不能再刺激她,先停了疗程让她先养胎,怕的就是她情绪太激动出什么意外。薄絮也记得那些事,一点一点的,她还是会做噩梦,惊醒后一直哭,但明其砚在,她好很多。闲暇时,明其砚带着她出门买东西,亲手给念念挑小衣服。薄絮总会拿着粉色的小衣服比对来比对去,最后放回粉色的,拿了蓝色的,又碎碎念的说:“念念是男孩子。”

最后,粉色蓝色都一起带回家,明其砚说的理直气壮:“谁说男孩子不可以穿粉色。”

薄絮开心了,开始调戏他:“你小时候也常穿粉色?囡囡宝贝。”

明其砚面上不显,夜晚可劲儿的折腾她。已经快八个月,肉眼看她终于是胖了点,笑起来多了几分柔婉。脚有时肿的穿不下鞋,晚上睡觉也不安稳。有天,薄絮睡不着,念念在肚子里闹腾的厉害。

明其砚抱着她,安抚小家伙,“别闹你妈妈了,睡吧,妈妈也很辛苦。”

浓稠的夜扑散开,薄絮的声音变得轻飘飘,她说:“哥哥,念念肯定很像你。”

“也像你。”明其砚在额间落下一吻。

小姑娘怀的辛苦,他也心疼。

薄絮弯了弯唇角,哥哥,我希望他像你就行了。

肚子越来越大,薄絮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人也变得暴躁,经常为了一点小事就发脾气。比如现在,明其砚洗澡久了点,她就砰砰砰地拍门,挺着肚子焦急地走,“哥哥…”

“哥哥…你怎么还不出来。”

“我想你了…”

“你快点洗好不好?”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但明其砚就没办法说不。

关了水阀,围上浴巾开门。水汽跟着空气流通,薄絮愣了会,看着水滴从他的喉结往下滚,到结实的胸腹处再往下,紧实有致,沟壑分明。

男人噙着笑问:“宝贝饿了?”

苦夏时分,薄絮更怕热,宽松的吊带裙,肩带是绑带设计,扎了两个漂亮的蝴蝶结,眼睛也被冲出来的水汽侵袭,雾蒙蒙一片,看着好欺负极了。

她最近胃口不好,少食多餐,家里都会准备好吃食预防她喊饿。薄絮开怀的笑,缓步上前圈住他,但隔着小家伙也不好动作,只勉强的把脸贴在他胸腔处。

明明是同样的洗护用品,但薄絮就是能闻到他身上的独特气息,像雨后大地的清新感,她很喜欢。

明其砚无奈的笑,稍稍往后退,他身上还挂着水没来得及擦干,小姑娘现在身子可不能生病。

薄絮以为他躲着自己,又逼近一步,这下抱的更紧了。

“还湿着,等擦干再给你抱好不好?”明其砚哄着,垂眼瞧她,脸颊红扑扑的,睫毛扑闪扑闪,活像个撒娇要糖吃的小孩子。

“好吧。”

明其砚以最快速度收拾好,薄絮坐在床边看念念的小衣服,一件件地翻开来看,又一件件的放好,乐此不疲。见他来又一把抱住,今天倒是心情好多了,“哥哥…想吃馄饨,叫我哥去买吧。”

她想吃附中附近的那家馄饨。

晚上十点多,薄靳言提着锅来,听说薄絮要吃,直接拿着锅去店里买,顺便带了一堆小男孩的玩具,飞机,汽车,绘本……

薄絮打眼瞧见薄靳言脖子处的吻痕,问:“谈恋爱了?”

薄靳言给她盛馄饨:“吃你的馄饨,少管大人闲事。”

薄絮挑眉耸肩,慢悠悠开吃,这家的馄饨皮薄馅大,汤底也是浓郁的骨头汤,很香很好吃,她吃了挺多个。

“改天带出来见见呗。”薄絮说他的女朋友。

“等我侄子出生了再说,不急。”

“行吧。”

薄絮离了餐桌,也没什么睡意,转而看起了薄靳言带来的绘本,都是一些童话故事集,画的还花里胡哨的。

薄靳言压低了声说:“她最近情绪怎么样?”

“关于Malinda,她想起很多,但记忆很碎,她没有回忆起少管所的事。”明其砚看一眼薄絮方向,她开始拆小玩具了,车她不感兴趣,玩偶她倒是挺喜欢,毛茸茸的。

“想不起来也好。”薄靳言说,“碎片呢,要不要取出来。”

明其砚:“碎片跟了她很久,贸然取出我怕会适得其反,但能确定的是,薄叔叔想藏的就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嗯,她平安就好。”薄靳言叹口气,最近他也被人盯上,老宅附近多了很多陌生的车和人,他也有阵日子没来看薄絮。

“你们在说什么啊,嘀嘀咕咕的。”薄絮拎着一只jelly cat小熊往他们这边来。

薄靳言立马换脸:“在跟阿砚交流恋爱经啊。”

薄絮:“你还需要交流?你的女朋友不是能从沪城排到港城?”

薄靳言拍板:“瞎说什么!你哥我是最纯情的好不好?!”

薄絮:“请举例说明。”

薄靳言:“……”

“阿砚的经验没什么好交流的,走了。”薄靳言气冲冲地离开。

薄絮还抱着小熊,是一直棕色的巴塞罗那熊,面料柔软,她眨着烟狡黠道:“哥哥也跟我交流交流经验呗。”

明其砚大剌剌往后一靠,明知故问:“什么经验啊?”

“恋爱、经验。”

明其砚憋笑,捏了捏她怀里小熊的耳朵,后移到她的耳垂处揉了揉,有心逗她:“那得让我好好想想。”

薄絮头一偏,立马耷拉下来,“哦。”就要下桌离开。

小姑娘来脾气了。

明其砚失笑,揪住小熊耳朵借力把人带回来,“哪有自己气自己的啊。”

薄絮顿住,在等他的下文,唇角微勾想压又压不下来,别别扭扭的。

明其砚拿掉她的玩偶,小心把她抱过来坐腿上,眼里皆是疼惜。

“重啊…”薄絮嘟囔,她现在不比之前,肚子里还多了念念,不轻的。

明其砚如往常般刮了刮她鼻子:“不重,七老八十了我也抱得动你。”

薄絮憋笑,双手叉腰,故作严肃道:“别转移话题!”

得,小姑娘的脾气见长,平时看着没心没肺,这会管起人来还怪可爱。

明其砚不给她继续控诉自己的机会,吻住她的唇,含着,绞着,纠缠不清,扶住她的腰,薄絮本来就激素作祟,被这么一激,手开始不安分了,在他身上摸索。

凸起的喉结,锁骨往下,美术生人体结构可没少画。他这样的,堪比大卫,但他更热乎乎的,胸肌,腹肌,人鱼线…最后停在腹部细细感受。

谁说只有女人吸引男人,有些男人欲起来也是行走的春/药。

“哥哥…你给我当模特好不好?”她红着脸请求,眼神涣散。

明其砚也不好受,本来见得着吃不着就够心痒难耐的,小姑娘还要了命的勾他,没给他气死。

“怎么当啊…”明其砚叼住她肩上的蝴蝶结,微用力就轻松解开,她背脊依旧薄,一对蝴蝶骨呼之欲出,他将声音压的更低更柔,吐息让薄絮浑身酥麻,“只给你画的那种,还是…”

故意不说全,吊着她,想听她自己说。

薄絮某些方面拧巴,但在这方面…她既直白又大胆,热烈的回应着,反正撩了火不用负责,在他喉结处轻咬一口,贴耳说:“肯定是不能给别人看的那种…”

明其砚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吊在那,全身绷紧不敢动了,咬牙切齿的说:“小没良心的,就会闹我。”

“那给不给闹咯?”薄絮半点不怵他,室内拖掉了一只,另一只堪堪勾住脚尖,要落不落的。

还怕力度不够,接着补充说:

“我为你单独画一本画册,薄絮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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