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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喜欢你痛蝶倚鸢

虞千洛看着锦被上的纸牌,嬉笑道:“哈哈哈,你又输了。”虞千洛朝他勾了勾手指。

扶光耀提起一边嘴角,把脸伸到她面前,虞千洛嬉皮笑脸的在他的额头弹了一下:“哈哈哈,你怎么一直输?在输额头都被我弹穿了。”

扶光耀笑道:“怎么会呢?你有那么大劲么?”

纸牌掩住了嘴唇,虞千洛轻笑出声。两人视线交缠的瞬间,瞧见扶光耀额发都被她弹乱了,有些盖住了眼睫,虞千洛伸手给他拨了拨。

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像触碰到了一只银色蝴碟翅膀上的绒毛,也像一簇舒卷的流云将她手指轻拂,吸引着她微不可觉的捏了一下那发丝,又立马放开。

两个人看着对方的眼眸,都有些出了神。

扶光耀看见她的脸色有些平静,刚刚嘻嘻哈哈样子已然不见踪影,问道:“怎么了?”

虞千洛看了一下他的眼睛,又把视线移到他的脑袋上,道:“你是不是说想玩什么都行?”

扶光耀歪了歪头:“嗯?”

虞千洛看着他的眼睛,提了提嘴角,道:“我想玩你的头发……可以么?”

竟然看出了一丝羞涩和拘禁,扶光耀忍着笑皱了皱眉,扔掉了手里的纸牌,伸手拔掉发冠上的簪子。

看见他的动作,虞千洛忙起身跪在他的面前,按住他的手。看到发簪已经被他拔下来抓在手心里,虞千洛拿过来瞧了一眼,是一个铜质的发簪。第一眼看很普通,不过仔细看纹路很精巧,打造地像一根天然的木质神杖。

虞千洛翻看了一会儿把发簪扔在了被子上,看向高马尾和脑袋连接处的发冠,是皮质的颜色有些深。手指有三节这个发冠只有手指的两节长度,发冠上下和簪子固定的地方都镶嵌的铜条,上面还刻画了些许纹路。发冠中间还镶了一块雪玉,跟他的头发颜色一样。

虞千洛抬手把发冠顺着高马尾拿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也扔在了被子上。伸手解开了最里面束发的绑带,高马尾一瞬间散开了,虞千洛手指伸进发缝里,理了理披散下来的头发,把白色的发丝抓在手心里,一圈一圈缠在手指上。

指尖划过瀑布似的银丝,触感清凉柔顺,因为她的拨弄手指与发丝缠绕,每一根银丝都闪烁着光泽,如夜空里的一片银河坠入眼眶,浓密的星辰充盈眼帘。

银色的发丝,她除了老人的脑袋上,再也没有见过,虞千洛放开他的头发盘腿坐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脸颊,他的额前的碎发是三七分的,一边盖住了眉毛,一边没有。

扶光耀看着她的眼睛,道:“好玩么?”

虞千洛点了点头,往他旁边挪了一点靠的很近,抬手再去抓他的发丝。捏了几下放开了手,改为抚摸,一下一下的触碰,摸到发尾再往上周而复始,乐此不彼。扶光耀提了提嘴角,她是真的在玩儿,虽然没有玩儿其他东西一样嘻嘻哈哈的,很安静也不说话,但是她真的在玩儿。

虞千洛摸够了,注视了许久,又伸手捏住头发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好像没什么味道,要是非说有的话好像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薄荷味儿,有些清凉。

虞千洛在他的耳边打了一条小小的辫子,藏在了头发里面,过了一会又把它找出来再次解开,其实他的头发跟自己的也没什么不同,只是颜色不一样。

每当她觉得自己玩厌了的时候,视线又会被那抹白色吸引过去,想摸摸是什么触感,明明已经摸过了,又缠又绕的,又每次都伸手想再摸摸是什么样子的,好像觉得下次就会有新奇的体验。

摸过了啊,玩过了啊,就是那样啊,虞千洛每告诉自己一次,下一秒还是会伸手,她很早就想玩儿他的头发了,她给出的答案是——太稀奇了。

虞千洛一只手抱着膝盖下巴轻轻压在手臂上面,一只手伸直,手指里缠绕着他的发丝,道:“你不生气么?”

一个人拉着另一个人的头发又拉又扯的,一下子应该不会介意,可是扶光耀坐着一声不坑的给她玩了好久,本来王府里还有些走动的声音和说话声,现在房间外面一片寂静,就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一样。

扶光耀垂着眼眸,道:“郡主,我不会生气的。”

我不会生气的,虞千洛没再继续问下去。扶光耀看向她,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不是单纯的朋友,也不是敞亮的恋人,他甚至从未说过喜欢,郡主也从不曾问过。

她什么都知道,他也什么都知道,就这么模模糊糊的,但扶光耀还是希望他们两个可以纠缠的久一点。

就算知道她早晚要离开,他心头的悸动也不会停止。扶光耀盯着她看了许久,他们走不到最后,扶光耀想记得她的样子,也在心里想着这一天是不是可以来晚一点。

房间里太过沉默,虞千洛把注意力从手指上的发丝移开,看向扶光耀,总觉得他心里有很多事,问道:“扶光耀,你不开心么?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你心里在想什么?”

扶光耀说:“我想你。”

虞千洛停顿片刻后,冲他提了提嘴角,双目对视,扶光耀又问道:“那你呢?”

虞千洛松开了他的发丝,玩了太久了留着下次再玩吧。晃神的片刻已经不由自主的回答了他的问题,道:“我在想你的头发,如果非要算的话也是在想你吧。”

这是他想听的回答,又好像不太是,扶光耀问:“你会记得我么?”

如果他问别的,虞千洛觉得自己可能答不上来,但是这个问题是毋庸置疑的:“那当然了,我永远记得你。”虞千洛想了片刻,又说:“到老了也不会忘记,等到我的脑袋上也跟你一样长满白发的时候,我想我还是会记得你。”

她不可能忘记扶光耀,她的记性本来就很好,扶光耀给她的感触颇深,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时刻都是欣喜的,心头涌入暖流的开心自然不会忘记。虞千洛提了提嘴角,又补了句:“永远。如果下辈子有记忆,我还是会一直记得你。”

看到他情绪的好像上升一点,虞千洛又问道:“你开心吗?”

“开心。”

怎么会不开心呢?喜欢你,很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喜欢你的侧颜,喜欢你痛蝶倚鸢,喜欢你春意如诗篇,喜欢你眼有千万春天,喜欢有你的缠绵和岁月。

他的爱意如火山喷发,又如岩浆倒流,闷在了地壳里面,整个地表都在颤动,时不时就会爆发一些,又因为火山主人的拼命压制,立刻回流。

两人面对面端坐在床塌上,视线缱绻,目光交缠,不带**的精神接吻。

扶光耀伸手解下了她发髻上繁琐的珠翠,一样一样的和他的发冠叠放在一起,摆放在床塌边的茶几上。

没有发饰的点缀,虞千洛不再那么璀璨到炸眼,多了些柔和。在他开始拆她发饰的时候,虞千洛就看着他,眼睛随着他的动作转来转去的,眼底里好像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疑惑。

等他弄完之后,虞千洛又看向他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

扶光耀跪坐在她的面前,伸手到她的下巴处开始解她小袄上的蝴蝶扣,脖颈处一颗,左肩下方两颗,左腰三颗,粉色的绣花小袄上一共六颗蝴蝶扣,在他解到左肩第二颗的时候虞千洛就扶上他的手。

她眼里有一些不解、疑惑、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又显得有些呆愣。扶光耀动作没有停止过,那只轻轻附在他手背上的手,很容易就被脱离了。虞千洛手心里抓着的那只手溜走以后,她又契而不舍的抓过去,不过片刻扣子全解开了。

扶光耀把她的小袄拽了下来,里面穿了两件浅色的里衣,虞千洛低头看了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脱我衣……”还没等她说完,扶光耀跪在她面前开始接腰带,虞千洛仰头看他,问道:“你、你干嘛脱衣服?”

“睡觉。”

扶光耀把腰带解下来之后甩在地上,冬天的锦服有些厚,穿着睡觉不舒服,扶光耀直接把外袍脱了,不知道甩到了哪里。

看他那个架势感觉马上就要扑上来了,他以前从来不脱衣服的,虞千洛踌躇了一会儿,道:“……怎么睡?”

扶光耀脱完以后上身也剩两件里衣,俯身到她面前,两只手撑在她两边,虞千洛往后仰了仰,此刻只有一个念头——真的扑过来了!

扶光耀嘴角上扬看着她,眼神在她脸颊上晃晃悠悠的流转,又装出很困惑的样子:“嗯……你想怎么睡呢?”

扶光耀视线扫她脸颊的时候,那个眼神,太熟悉了。晚间用膳的时候她在她二叔身上看到了……

她二叔就是这么看千里哥哥的,虽然没有二叔那么下流,把千里哥哥全身扫了个遍,但是这个眼神颇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虞千洛感觉一下子噎住了,脸都热了。扶光耀提了提眉弓,问道:“怎么了?”

虞千洛赶紧回答道:“我没事!”

可千万别是想太多了,有点丢人啊,扶光耀往前挪了一点,虞千洛又往后仰了一点,两个人的脸差点就要贴在一起,扶光耀越靠越近,她直接被扶光耀压迫地仰到了床塌上,虞千洛道:“你靠太近了。”

“还好吧。”扶光耀俯在她身上,手肘撑着床塌,指尖蹭了蹭她的耳软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呢?”

“什么都没想。”虞千洛双手伸到两人中间,抵着他两边的肩膀,以免两个人紧贴在一起。

扶光耀的声音绵长到拖出尾音:“可是你刚刚都脸红了,你怎么说谎呢?”她这个样子可不多见,不调戏一下说不过去了。

虞千洛一下子思绪都被搅乱了,片刻后马上镇定了下来,道:“那你觉得我在想什么?”随即也装出一副困惑的样子:“嗯……你刚刚说我在说谎。一副心里有答案的样子,那你说说吧,你方才心里是怎么解剖我的?”

虞千洛一套太极直接打回到他身上,他要是实话实说,不就是思想龌龊,下流无耻了么?他刚刚确实是带着答案问问题的——直接判定了她在说谎。

所以两人都知道他心里是必有答案的,可这能说么?扶光耀抿了抿嘴,忍不住笑了笑,道:“郡主,我觉得你没说谎,脸红可能是因为天太冷了,冻红了吧。”

虞千洛觉得看似她赢了,实则她输了,扶光耀眼里全是不怀好意,有一种完完全全被他看透了的感觉。她明明穿衣服了,此刻在面前好像又没穿……虞千洛翻了个身侧躺着,不再理俯在他身上的人。

扶光耀“哈哈”笑了两声,躺在了她的身后,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把她搂进了怀里。

一大早起床的时候,就看到了王府已经是银装素裹,被雪覆盖,到处都是连绵起伏的白色曲线,司决明打了个哈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长孙千里拉着他用了早膳。

转身就看见虞千洛早就已经醒了,跟祥吟在院子里玩起了打雪仗,小脸和小手冻的红扑扑的,长孙千里叫人搬来了一套椅子,和司决明两个人坐在院子里看她们玩儿雪。

一群的护卫也早在后院的小树林里晨练,在地上趴了一排,扶光耀和宿风站在旁边监督着,其实大家比较喜欢宿风,因为扶光耀太严格了,整天冰着一张脸没见他笑过,郡主来了以后是有些变化,不过对着他们还是威仪难撼。

“扶光耀——!!”

一声大喊,大家双手撑在地上都抬起头去看。

郡主嬉皮笑脸地站在远处的露天大院里挥手,穿着丁香色的琵琶袖对领小袄,袖口和衣摆用白色软毛镶了一圈。

紫苑色的鸢尾花在裙摆绽放,蝴蝶流苏腰佩悬挂于腰间,发髻上佩戴着应景的文心兰垂珠簪子,一身的琉璃光,站在到处都是银装素裹的雪地里,甚是好风景。

扶光耀转头看了她一眼,回过头这一群男人也盯着看,冷声道:“看什么?”

所有人都赶紧低头了,扶光耀冷着脸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宿风也跟着望了望远处的虞千洛和祥吟,对他们说了句:“他妈自己练着,敢偷懒的自己看着办。”转头跟上了扶光耀的脚步凑热闹去了。

虞千洛看到他们两来了,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掏出了个大雪球,一把丢他们脸上:“哈哈哈哈哈哈!”原先眼底的一抹的笑意晏晏,瞬间炸开到整个脸颊。

扶光耀是抬起一只手臂挡在脸上了,雪球砸在手臂上,爆开的雪球溅得旁边还在愣神的宿风一脸的碎雪,宿风抬起手抹了一把脸,转头看扶光耀,他也是一身的雪。

还没等扶光耀拍完身上的雪,虞千洛又嬉皮笑脸的朝他们丢:“快点,祥吟!”身后的祥吟不断给她递雪球,两个人分工的恰到好处,有前锋,有后援,弹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扶光耀转身就躲,虞千洛就要追着他扔,扯着他衣服一直往衣领里面塞雪,狡黠得笑容覆满她整个脸颊,大院里飘荡着欢快地笑声,长孙千里坐在旁边看的直摇头,笑道:“她怎么这么调皮?”

懒洋洋靠在他身上的司决明没吭声,脑袋微微蹭了蹭他的肩窝当作回应了。

郡主丢他,宿风是不敢吭声的,但是宿风找了一个铜盆舀了一大盆的雪,祥吟看着他气势汹汹往她这里过来,转头就跑,叫喊道:“别过来啊!!!”

两个人在院子绕圈,雪地不好跑,祥吟跑不过他,宿风一盆雪泼她身上,把人一下子泼地扑倒在雪地里。祥吟被雪缠得半天爬不起来,宿风笑得不停往她身上泼雪,一盆盆的雪往祥吟脑袋上蒙头灌。祥吟紧闭着眼睛,手臂挡在面前不停乱挥,急得大喊了一声:“郡主!”

听闻此声,虞千洛没有扯着扶光耀了,也没去拉祥吟,冲到宿风面前抢过了铜盆,“砰”地一声给他脑袋来了一下。刚爬起来的祥吟差点笑地又倒在地上,宿风一下子给她砸懵了,愣了好半天,龇牙咧嘴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伸手就要去抢铜盆,两个人抓着个铜盆拔河一样,祥吟赶紧上去帮忙,三个人抢一个铜盆。宿风没事还得挨几脚,暗箭伤的宿风受不了,一把放开了手里的铜盆,祥吟和虞千洛受到惯性猛地一屁股倒在雪地里。

看到宿风笑的又得意又得瑟,扶光耀又不乐意了,冲上去把宿风按倒在雪地里,抓着雪往他脸上抹。

跟两个小女子他们也不好动手,两个大男人就放开手脚了,滚在地上扭在一起,周边的雪花被他们扬的漫天飞,两条疯狗一样,比打架还猛。

祥吟和虞千洛也不管谁是谁,不停往他们身上舀雪,要不是两个人扭在一起,乱踢乱挥早就被雪盖住了,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叫个不停。

长孙千里“哈哈”笑了两声,道:“他们打起来了。”

司决明道:“四个神经病,你不知道我每天过的是什么日子……没一个正常的。”

“哈哈哈。”长孙千里抬起手,搂着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指尖蹭了蹭他的脸颊,转头继续眯着眼睛看战况了。

宿风已经骑在了扶光耀身上,使劲捏着扶光耀的脸颊,往他嘴里塞雪,扶光耀两只手抓着宿风的衣服,不停地推他。宿风笑得无比开怀,死死压在他身上,扶光耀的脸颊被宿风捏的红彤彤的,虞千洛愣了一会儿,竟看出了娇弱的感觉。

看着战况不对,祥吟拿过虞千洛手里的铜盆冲上去,“砰”地一声,又给宿风来了一下,司决明叹了口气,已经够傻了……等会儿更傻了。宿风揉了揉脑袋,一个愣神的功夫扶光耀翻身农民把歌唱,压着宿风的抓起地上的雪给他吃了个饱……宿风急的大喊:“咳咳咳!!王爷!救我!扶光耀打我!!”

司决明:“……神经病。”

祥吟跟虞千洛赶紧上去按住宿风,三个人把宿风按在地上好一顿整。

“王爷!王爷!咳咳!救命啊啊啊啊!真的救命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你还敢喊!!”

“你们不是人啊啊啊啊!!!唔……唔……!!”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几个人玩累了就在地上造雪人,一堆雪人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虞千洛转头看一眼,想唤长孙千里一起来玩。

瞧见不远处坐在套椅上的两个人,长孙哥哥的手心向上,二叔窝在他的肩头摩挲着他的手心,静静地靠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两个人时不时眉眼一弯,嘴角轻轻上扬,如此和谐,闲散安逸。虞千洛思索了一番,还是不要打搅了,转眼便看见王府的家仆拿着长剑向他们走去。

看着家仆捧到自己面前的断水剑,这么多天总算是修复好了,司决明端坐起来,伸手抓着剑鞘拿到自己面前。

银条打造的镂空水纹包裹着剑鞘的周身,镂空水纹里面的剑鞘和剑柄通体都是用雪白的滑石作为材料,打磨的柔和如脂,第一次见的时候司决明以为是某种软玉。

通体白皙清冷,跟那傲然的白衣剑客不可谓是太过匹配,相得益彰。断水剑刃寒光四溢又带着淡淡华光,跟它的主人一样摄人灵魂,杳人心魄,司决明把断水剑递到了长孙千里面前。

这么多年了,长孙千里也才第一次看见它的面容,长孙千里思绪有些飘远,伸手去接长剑,提着嘴角道:“这剑还是关培风送我的。”

“什么!?”一听是关培风送的,司决明马上就炸毛了,还没等长孙千里摸到长剑,司决明就把它撇到了雪地里。

看着面前的长剑下一秒就孤零零的躺在雪地里,长孙千里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嗔笑道:“你这个人。”随即放下了举着的手,又道:“跟剑有什么关系啊?”

看见长孙千里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弯腰去捡剑,司决明赶紧起身去拉他,把他拽了起来,搂着他肩膀,道:“不要了。”

两次他都与断水剑失之交臂,只差分毫就能触碰到,长孙千里道:“为什么不要,它跟着我很多年了,我用习惯了。”

司决明缠在他身上不让他动,道:“就是不要了,王府兵器库里什么样的宝剑没有?我带你去挑一把新的,要是还没有中意的,你说,想要什么样的,我都给你找来。”

司决明一天到晚都快变成挂件了,没事就裹着他,推都推不开,长孙千里看着地上的长剑,说道:“可是它我用着顺手。”

司决明道:“就不给你用,不准再用。”说着就要去抓地上的长剑,道:“我要把它扔了。”

长孙千里赶紧拉住了他,道:“不要扔。”

看着他一副肉疼样子,分明就是舍不得,司决明退让一步,道:“那你不用了,我就不扔,封在王府的兵器库里。”

长孙千里道:“你怎么这么霸道?”

司决明抬手抱着他,道:“我就这样,你听不听?”

长孙千里抿了抿嘴唇,压住上扬的嘴角,道:“好了,不用就是了,但是你不要把它扔了。”

看他这么听话,司决明提了提嘴角,道:“可以。”

司决明抬手抱着长孙千里的脑袋就去亲他,长孙千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司决明牙齿咬到他嘴唇的时候,长孙千里一脸的震惊,伸手推他:“不要亲……大院……里都是人!”

长孙千里一张开嘴说话,舌头就溜了进来,一通乱搅,长孙千里的手掌从他的胸口滑到了他的脖子上,不停推他,含含糊糊道:“神经病!……快放开!!”

掐着他脖子他也纹丝不动,推不开一点,长孙千里眼睛往那几个小鬼那出扫了过去,瞥了一眼就见他们都看见了,在捂着嘴偷笑,长孙千里脸颊一下子就热了。宿风的笑声都穿进他的耳朵里了,长孙千里气的给司决明背上和腰一顿锤。

司决明一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抓着他脖子吻的正起劲,长孙千里喘了一口粗气,眼睛又不自觉飘过去,看见虞千洛蹲在地上两只手环成圈,套在眼睛上看他们。

长孙千里臊的赶紧闭上了眼睛,他有时候看不清楚,虞千洛就笑着跟他说,把手环成圈套在眼睛上,这样子视线聚焦就能看清楚了……

长孙千里挣扎不开,抬起眼帘看向司决明,眼里闪过一丝微光,用力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舌尖撩过嘴唇上的一抹猩红,血腥味瞬间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铁锈味儿随着呼吸传进了肺部,燎得心头像烧开的热水不断滚动。

司决明混着血液吻的更起劲,等他亲够了才放开。眼睛**裸地盯着长孙千里,眉眼似笑非笑,舌尖舔了舔嘴唇上还在溢出的血珠,磁性低沉的嗓音传入长孙千里的耳膜,“我的血,味道怎么样?”

长孙千里推了他一下,就赶紧把脸捂住了,感觉已经没有脸了,轻轻地抿了抿嘴唇,那猩甜的血味儿在嘴里挥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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