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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好奇

沈砚辞虽然目前主要是查赵世安的案子,但府衙内堆积的案子不少,加上这几日李暮山在查孙田王五背后牵扯的势力,所以大名府上下这段时间都非常忙碌。

由于出了那件事沈砚辞每天到点下班,把没有处理完的案子都带回家,这个时代没有电灯,每天晚上沈砚辞都点着蜡烛看卷宗,潘疏桐很怕他把自己眼睛看瞎,因此点的蜡烛特别多,以致于最近他们的屋子里亮如白昼。

沈砚辞在看卷宗,潘疏桐就把院子里的躺椅搬进来躺在一旁陪着沈砚辞,两人也不说话,室内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经过上一次潘疏桐的提醒,沈砚辞这边的进展很快,现在手上的证据差不多齐了,就差赵世安的下落,沈砚辞把手里的卷宗合上,最近一直在看卷宗,沈砚辞的脖子有些僵硬。

他活动了一下脖子,上手捏了两把给自己放松,他的动作自然引起了潘疏桐的注意。

她从躺椅上起来,把手里的话本放在桌上,伸手给沈砚辞捏脖子,“脖子疼?”

“嗯”,沈砚辞环手抱住潘疏桐的腰,脑袋靠在潘疏桐身上,在她怀里深吸一口气,潘疏桐身上总是带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沈砚辞很喜欢。

看着抱住自己人,潘疏桐嘴角带笑,“赵世安那个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沈砚辞拱了拱脑袋,声音带着一丝倦意,“现在手里的线索都指向东街的刘屠夫,据他所说,七月初三那天,本来晴朗的天气突然下了一场暴雨,他收摊时恰巧遇到赵世安,见他浑身湿透又没伞,便好心请赵世安至家中避雨,雨过之后赵世安告辞离开了刘屠夫家里,自此他再也没见过赵世安。可我们的人走访调查,自从那日过后赵世安便失踪,再也无人见过。”

相似的背景相似的人物,听的潘疏桐一恶寒,脑子里浮现的是她以前看的那些悬疑纪实小说,什么人肉包子,爆炒眼珠,把人肉当猪肉卖出去的故事,想到这里潘疏桐就有点犯恶心,她脑子里回想了一下最近吃的一些肉就赶紧打住,她怕她再想下去她可能从明天开始都不想吃肉了。

虽然这种事情很离谱很残忍,但她还是出言提醒沈砚辞,“那屠夫宰杀过那么多牲畜,对牲畜的身体那么了解,人的人体结构与动物相似,没准儿你可以从这个方面查一下。”

沈砚辞从潘疏桐怀里抬头,他笑着说:“娘子的脑袋竟这番灵光,连这等惊悚奇事都能联想起来,倒显得为夫愚钝,竟未参透此节。”

他眼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看的潘疏桐也跟着一起笑,潘疏桐佯装微怒,一手拍在他脑袋上,笑骂“爱信不信,反正我已经跟你说了,听不听是你的事情。”

沈砚辞笑意未散,他从凳子上起来,弯腰抱起潘疏桐大步往床边走,“**苦短,娘子莫去想那些,多看看为夫才是。”

潘疏桐被他放在床上,蹬掉鞋子勾下沈砚辞的脖子,鼻尖对着鼻尖,“夫君说的是,**苦短”声音极尽暧昧。

对于喜欢的人或物潘疏桐都是主动出击,对于自己的**她也毫不掩饰,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潘疏桐总是会有**的,依稀记得潘疏桐第一次撩拨沈砚辞时,他浑身都是抗拒,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其实他的身体早就出卖了他。

“潘娘子,此举有违礼法,莫要在过来了。”沈砚辞被潘疏桐逼到床脚,他的心脏早就怦怦跳起来了,浑身上下没有哪一个地方是没有爆红的,他连眼睛都不敢往潘疏桐那边瞟,尽管都这样了他还在努力维护自己的君子形象。

潘疏桐此时看沈砚辞,就像猎豹看着自己抓捕的食物一样步步紧逼,但没有猎豹那样的眼神,她眼里全是挑逗与玩味,她动作轻佻的像个浪子。

她把沈砚辞禁锢在自己与床角之间的空隙里,让沈砚辞无处可逃,她扯下沈砚辞的腰间的带子,没有腰带的束缚沈砚辞的外衣很快散开,潘疏桐的手从他腰间摸进去,沈砚辞此时顾不得男女有别的祖宗礼法,他推开潘疏桐就往外走,奈何手被人拉住。

潘疏桐自幼习武,手上的力量也不比沈砚辞差,此刻的她就是一名登堂入室的采花大盗,“小郎君别走啊,眼下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正好干点儿别的事儿吗。”

不知是被调戏狠了还是被气的,沈砚辞胸膛起伏,话被他自己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潘疏桐走过去准备拦腰抱起,还没开始动作就听见沈砚辞极其慌张的说,“《孟子》有云男女授受不清,娘子此番举动实在是骇人听闻。”

潘疏桐毫不在意他说了什么话,只在他跟前作黛玉状,委屈似的瞧他,“难道喜欢郎君也是错吗?”

一句话把沈砚辞整的无措,心里想难道是话说太重了?“沈某虽爱慕娘子,但也珍惜娘子,不愿看到娘子自轻自贱,等到与娘子成婚之日自会让娘子如愿。”

潘疏桐演技一流,脸上那副梨花带泪的模样自是把沈砚辞唬住,“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此事早又何妨晚又何妨?还是你沈大官人只是说说罢了,根本瞧不上潘家此等商贾人家。”

两句话就把沈砚辞推到了道德的高地,加上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尽管沈砚辞平时机灵聪明,此时在这样的情形下脑子也乱的跟浆糊一样,根本思考不了,半推半就的从了潘疏桐,这一夜,是他们的初夜。

别看以前一副清纯模样,现在干起这个事情来驾轻就熟,根本看不出以前的模样来,屋内烛火摇晃,伴随着细碎的语调在漆黑的夜里显得突兀。

潘疏桐最近准备把这边的生意拓展一下,不是因为她有什么雄心壮志准备大展宏图,实在是在这边待的无聊,她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潘家涉及的产业很多,但在北方他们的话语权很少,在这边的商业版图里他们扮演的是经销商的角色,供应商另有其人,这也代表他们的随时会被别人掐住脖子,所以潘疏桐打算掀桌,自己成为上桌吃饭的人。

这边的商贾大多数都是有名的义商,想要上桌吃饭可不容易,不抓住突破口根本就动不了他们。潘疏桐看了近几年的账簿,又差人把这些人做了一个背景调查,如何发家如何经营打听的一清二楚。

然后她就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这些人都是二十年前河北路大名鼎鼎的万家宗亲,二十年前万家突发变故,全府上下二十七口人命全都丧命于一场大火之中,有幸活下来的人只有万年女婿和万家外孙以及少许仆役。

万家女婿裴守拙因为赴京赶考逃过一劫,可万家的那个孩子和逃出来的仆役却消失不见,而那万家的女婿乃是当朝宰相裴守拙,这件案子当年轰动全国。

二十年前,琼林宴当日,裴守拙及其同伴与驿使在朱雀大街相撞,彼时他脸上笑意未散,接过驿使手里的信封,展开一看立时犹如坠入深渊,万府一家二十七口葬身火海,稚子及其少许奴仆不知所踪。长街两侧人声鼎沸,鲜血似的红绸挂满两侧商铺,用来庆祝的爆竹此时被人点燃,惊雷般的响声犹如当头一棒打在了裴守拙身上。

当日裴守拙面见哲宗,以《礼记·丧服四制》为例,言:“‘恩深者其服重’,岳丈待他如亲子,以女妻之,教诲之恩,妻室伉俪之重,虽礼制外亲服缌麻,然情逾骨肉,敢请比照‘齐衰’之例,为岳丈服期年,为妻室服杖期!”满场哗然。

哲宗念其情深义重,解下玉佩许之,让他服丧三年,三年过后以此玉回朝。

二十年间裴相一直在寻找稚子下落,冒认裴相之子的人不计其数,其中不乏瘢面乞儿,落魄书生,江湖游侠,裴相都以礼相待,对于那些有真才实学之人更是专门设立真学堂专门教导,为大商国培养了数不清的人才。如今的裴相早已桃李遍天下,成为了寒门学子心中的信仰,其声望之高。

让潘疏桐觉得有趣的事当然不是这些瓜分财产的人,而是他们与裴守拙的关系,按理说万家倒台之后这些财产本就属于万家宗室子弟,但根据她这边的调查发现这些生意看似掌握在那些宗室子手上,可实际却是掌握在裴守拙手里。

她很好奇,裴守拙一个外亲,为什么这些生意会掌握在他手里,潘疏桐好奇极了,她让人去深挖里面的秘辛,有一种誓不罢休的感觉在里面。

等人走后,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潘疏桐,静悄悄的,她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脑子控制不住的在想这件事,里面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辛。

她走出商铺,抬头看向天空,残阳如血,目光远眺,城墙上的旗帜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那么黑,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它就像黑子一样附着在太阳上,可是今天的太阳那么完美,上面的黑子在此刻显得像一块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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