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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退婚

李真去而复返,给周兰带回一个视频。

“孩子们正在闹觉,沈伯母也在梳妆,现在不是见面的好时机,得再等一些时候。”

周兰已经等了许久,却没等到可以立刻和两个孩子见面的好消息,心中不免有些着急,只是不能让李真看出来。于是,她低着头,看着视频里两个哭闹不休连觉都不知道怎么睡的两个孩子,点着头故作深情,说道:“真好。”

许是病痛的折磨让她的脸色愈发不好,但她没有告诉李真,而是强捱着,神情勉强地同李真说话:“你们当初也就这么一点点大,现在你都这么大了。”

周兰眼下青黑,身上也散发着一股让有洁癖的李真闻着有点不太舒服的病气,但李真毫不在意。他触景生情,满眼爱戴地望着周兰,轻声问道:“妈,您怀孕生我们的时候,是不是很辛苦啊?”

完了。

完了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李真一定是想起棋姐生孩子有多惨,对这个莫名其妙突然蹿出来的女人有亲妈滤镜。

路行在陪路老夫人看电视剧时,偶尔遇到一些狗血剧情,路行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路老夫人就会笑话路行大惊小怪,然后给他讲一些各大家族里的密辛,让他长长见识。

已故李老爷子的儿媳妇是个爱财如命的同.性.恋,为爱抛弃家庭,没钱潇洒了就生个孩子抱回来讨钱,讨完钱又消失不见。娘家人把她视为耻辱,婆家人也不待见她,早早把她从家族里除名,让她在圈子里社会性死亡。只是为了好听,才编排了一个早逝的名头。

路行是知道众人默认走得比李老爷子还早的李少夫人还活着这件事的,只是他没想到李观棋也知道,甚至看样子李观棋和她血缘关系上的母亲之间还有不少的纠葛。不过李真应当是不知道内情的,要不然他也不能问都不问,就把周兰往沈家领——而且还是在棋姐生日这一天!

路行不停地跟在怒火中烧的李观棋身后解释,生怕这段延续了二十多年的姐弟情忽然嘎嘣一声直接断了。

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李真和周兰贴得极近,两人一起看着同一部手机,母子情深的一幕。

李真竟然还问那个女人怀孕生子辛不辛苦!

路行险些昏过去。

李二他怎么能这么二!

他根本不是那女人亲生的啊!

“她怎么可能知道怀孕生子的辛苦?”李观棋一进门就笑着对李真说,“亲爱的弟弟,告诉你一件事,你是花八十万请一位白人女士代.孕生下的。”

周兰的眼睛扫过突然闯进门的李观棋,脸上笑意微敛,眼中恨意初现。

来不及惊愕,李真颤声问道:“那你呢?”

“我?我也是代/孕的。不过由于通货膨胀,我出生的价钱要比你少一点儿。”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李真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他问完后就陷入回忆,喃喃自语:“怪不得小时候我每天睡前找借口要你陪。明明有时候你很忙,但是你每次都答应我,坐在床边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还说摸摸头就不怕了。你其实就是想趁机拔我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对不对!”

李观棋:“……”

到底谁教李真这么脑补的?!

李观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破罐破摔地说:“没错,我给你和我做过同源性测试。我想着要是鉴定出你不是我亲弟弟,我就能继承家里的全部财产了。”

为什么要叹气?

把呼气想象成叹气的李真在悲伤中不断脑补,眼睛更红了:“鉴定结果是什么?”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李真选不出来,他也不想选。

李观棋主动揭秘其中之一:“你是我亲弟弟。”

李真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生怕自己一开口,眼泪先流下来。

“坏消息是在生物关系上,我们俩身上还真流着两个不生不养只认钱的不孝子的血。”

李观棋已经彻底把脸皮扯下来了,周兰看没有与她修复关系的可能,恨声说出自己的猜测:“是你怂恿老爷子做的?”

“我跟爷爷说,反正你们两个烂泥扶不上墙,只知道花钱犯罪败坏李家名声,不如把你们舍弃了好好培养我。”

李真不了解过往的纠葛,但他了解爷爷。他不可置信:“爷爷就这么简单地答应你了?”

“当然。我是他寄予厚望的人,在他心里,没有人比得上我。”李观棋轻飘飘地瞥了她看不上的周兰一眼,对着周兰怀恨在心的狠毒眼神,不以为然地抚了抚自己半长的袖子。

随着李观棋的话,李真回忆起记忆中电闪雷鸣的那天——原来真相是这样。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爷爷说我们的爸妈已经死了?”

李观棋语气平静:“他们抛弃了你,有这样的父母,还不如没有。”

李真遭到的打击一个接着一个,让他措手不及。

他彻底陷入茫然之中。

周兰见状,一把拉过李真的手,两眼含泪:“你虽然不是怀在妈妈肚子里出生的,但你一直长在妈妈心里啊!我们血脉相连,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

李真沿着周兰的思路走,跟着她说:“也就是说,虽然你不在我们身边,但你一直在默默关注我们。”

“对啊。”周兰仿佛看到希望,拉着李真的手攥得愈发紧了。

李观棋的视线落在周兰拉着李真轻轻抖个不停的手上,目光陡然一凝。她细细地审视周兰,她的五官、神态、动作、肢体语言,还有她手指抖动的频率,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最重要的是,她隐隐感觉到周兰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腐烂的味道,几欲让她作呕。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她对她的生理性厌恶?

“路行,你去把李真给我拉过来,我看不惯他这副黏黏糊糊的样子。”李观棋不动声色地说,借着路行的遮挡,她趁机拍了一张照片,指尖一滑刚发出去,就听到李真说:“既然你一直关注我们,那你肯定也知道姐姐结婚,你为什么不在她怀孕之前回来?”

李真像着了魔一样说着在平行世界里的另一种可能:“你要是早点回来,在我姐生孩子之前回来,在我姐怀孕之前回来,告诉她怀孩子有多辛苦,告诉她生孩子有多痛苦。她也许就不用经历这些。”

“哦,我忘了。你不会生孩子。我和我姐都是你代.孕来的。”李真终于想起刚说过的真相,他看着周兰难过地笑,“你看看这事,你早点说不就好了,你早点说我都多余对你喊那声妈。”

“本来我还想着,看在你叫我一声妈,身上也流着我一点血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周兰忽然放开李真的手,迅速从身边的包里掏出一把黑色手枪,在谁也没有想到的惊愕里,握着手枪挟持了李真。

她扭头对着李真笑,脸上却是疯狂又扭曲的恨意:“偏偏你要站在这个女人身边,一次又一次冥顽不灵,总是学不乖。”

李真被事态的发展惊到了,什么委屈、愤恨与悲伤,通通都消散在九霄云外,他的脸上满是错愕,甚至来不及出现害怕的神情。

周兰用枪身拍了拍他的脸,温柔地说:“妈妈不喜欢不听话的小孩哦。”

李观棋握着自己的掌心,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周兰,问:“你想干什么?”

周兰看向李观棋的眼神十分凌厉,语气也从渗人的温柔无缝衔接成想要杀人的恨意,最后变成平静与癫狂交织的矛盾:“从现在开始,你没有忤逆我的资格。”

李观棋深吸一口气,尽量用轻松的口吻说:“你威胁不了我。”

她看了一眼眼里渐渐浮现出惊恐的李真,把手背在身后。她抓着手机的手已经变得又红又白,手上青筋暴起,面上仍泰然自若:“李真要是真的对我那么重要,我怎么可能会把他养成现在这种废物模样?看看我们两个,天壤之别。你竟然觉得可以用鱼目来威胁珍珠?简直可笑!”

“听说你们姐弟俩从小相依为命,人家都说你长姐如母,比我这个当妈的做的还称职。怎么,原来你一直是这么看你弟弟的?”周兰站起身,把拿枪的手搁在李真的肩上,看了李观棋几秒,又低头拿着枪口去敲李真的头,“你瞧瞧,这就是你一直维护的姐姐。告诉我,你现在还满意你看到的一切吗?”

李真不说话,周兰不满意,她作势要打穿李真的肩胛骨:“你放心,不会死的,只是有点疼。不过没关系,疼了你就会喊,就会说话了。”

李真想开口,周兰又像一个魔鬼一样,竖起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中央,说:“嘘——,妈妈现在不需要你讲话,不要做不听话的孩子,妈妈对不听话的小孩没有耐心。”

李观棋赌周兰不敢开枪:“沈家的安全系数是最高级,只要你一开枪,立刻会触发空中警报。不出五分钟,你就会被冲进来的安保人员逮捕。五分钟内,就算你有内应可以帮你逃跑,你也出不去沈家的大门。”

李观棋越说眉毛越舒展,她甚至还往前一直走,直到在和他们几步之隔的距离里停下来,她侧身拉开一张椅子,在桌子前面坐了下来,放松地靠着椅背,用一种从来没有和周兰结怨过的语气自然地说:“不如我们来谈谈你想要什么。”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周兰把手枪从李真的肩上移开,转而对准李观棋。

李观棋看了一眼离她不到一米远的枪口,轻轻地笑了:“如果你想要的我能给,我就有这个资格。”

她和周兰低语:“说吧,你想要什么?”

周兰刚想开口说出数字,忽然又停下来,反问李观棋:“你觉得你弟弟的命能值多少?”

李观棋想了一会儿,说:“公平点,李家的一半?”

周兰哼了一声,又把枪口对准李观棋:“那你的命呢?”

这回李观棋没思考太久,她几乎眼都不眨,就直接说:“我可以把整个李家都给你。”

周兰用枪把敲了敲桌上已经黑屏的手机——不久前,她还在和李真一起用这部手机看李观棋新生的两个孩子睡觉。

周兰以凌迟般慢条斯理的语速说:“不够。我还要沈家的一半。”

“沈家我做不了主,我最多只能把沈家转赠在我名下的财产给你。”

周兰仍嫌不够:“沈家的命脉在我手里,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两个孩子也被挟持了?

李观棋的一颗心落到谷底。

周兰的手会伸得那么长吗?她买通了育儿师,还是保姆?会是来参加宴会的客人吗?不可能,宴会场地离主楼还有一大段距离,客人通常不会过来。而且爷爷一直千叮咛万嘱咐加强安保,孩子们不可能会在老宅出事。

李观棋心中焦虑万分,面上还是四平八稳:“你未免太高看我。”

“我怎么会高看你,你的本事可不小啊。要不然我也不能被你逼得现在才回来。”周兰越说越恨,她的手指甚至已经搭上扳机。

“今天我要是拿不到我想要的,你们两个,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周兰刚刚还能沟通,转眼间就变成了另一幅模样,成了一匹阴晴不定的正在狂暴边缘的野兽。

野兽没有理智,随时能做出伤害人的事,更何况周兰手里还有手枪这种杀伤力极大的热武器。

几乎被在场众人全部遗忘的路行跳出来大喊:“等等!”

周兰忽然发现还有路行这条漏网之鱼,眼神刹那间流露出一瞬迷茫,很快又被警惕代替。她改变主意,把对准李观棋的心脏处的枪口挪到李真的太阳穴附近,紧张地提防着路行过来偷袭她。

路行要是不出声,一时半会是脱不了身,但他老实待着,起码还有一线生机。李观棋实在想不通路行为什么要羊入虎口。她十分后悔来的时候没有阻拦路行,让路行别和她一起来,否则也不会落到如今这步瞻前顾后的田地。

路行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他在周兰把枪口再度对准离她最近的李真时,对周兰说:“李真算什么!李观棋已经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小家,弟弟的参与比重在她的生活中会逐渐缩小,而且这世上兄弟姐妹之间因财产分割不均而反目、老死不相往来的不在少数。

“李真没什么野心,现在也是孤身一人,等他过几年年纪大了,又和别人谈婚论嫁,到时候人家女孩子看他名下什么值钱的都没有,每个月还要仰人鼻息,指望姐姐姐夫从手指缝里漏一点分红给他们,她难道会开心?到时候枕头风一吹,李真还能把李观棋视为他的好姐姐?

“李真傻,李观棋可不傻。你绑架李真,图个百千万还成,要是九位数往上,别说李真拿不出来,李观棋也不会乐意给李真出这笔钱的。

“就算李观棋看在这么多年的姐弟情分上愿意舍钱救李真一条命,但是媒体自打她和沈君谈恋爱的风声放出来那天开始,就不停地发通稿说李观棋是潜在的扶弟魔。李观棋一直战战兢兢,终于通过漫长的考察期成功嫁入沈家。要是你狮子大开口,李观棋也答应了,那我估计她就算出得了这个门,也回不去沈家的家门。

“丈夫儿女、苦心经营的富贵和没什么用只会拖后腿的弟弟相比,孰轻孰重,我想大家心中自有答案。所以,我认为要挟李真是下下策。”

周兰觉得路行说的有道理,于是她把枪口对准李观棋。

路行又有话讲:“李观棋也不算什么!她虽然嫁进沈家,毕竟年头还短,影响力没有多少。而且沈家不是他们小夫妻俩做主,沈君上面有他爸,他爸上面还有他爷爷,就算沈君愿意给你钱换李观棋一条命,沈家不一定愿意。再说至亲至疏夫妻……”

周兰不耐烦地打断路行:“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刚给沈家生了一男一女,摆宴的阵仗一次比一次大,沈老爷子给她的奖励都有好几亿。”

“孩子而已,只要沈君活着,他们家要多少后代没有?沈君又不是生理机能报废了。孩子没了可以再生,老婆没了可以再娶,不管富人穷人,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尤其是三代单传的沈家,李观棋今年走,他们明年就能以两孩子没妈照顾十分可怜为借口迎一位家大业大的白富美进门,三年妻孝都不带守的。这位阿……”路行的思维发散太过,差点踩了神经紧绷的周兰的雷点,他小心翼翼地瞧着更年期妇女的脸色,连忙刹车改口,用了一个礼貌的尊称,“女士,你得考虑国情,拿李观棋当人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周兰暴躁不安,索性将枪口对准不停叽叽喳喳吵得她心烦意乱的路行:“那你说怎么办?!”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周兰的语气更烦躁了:“你怎么不说话?说啊!”

路行两手还高高地举在空中:“你已经做出了最好的选择,我无话可说。”

最好的选择?

周兰盯着丝毫没有反抗意识的路行,认真地打量他,在心里评估他的价值。

路行,路老爷子唯一的孙辈,路家继他之后唯一的男丁和继承人。路行的分量,的确是李观棋和李真两个人加在一起都比不过的。

周兰望着路行,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在路行以为他舍己为人的计划将要成功时,周兰握着手枪,一步步逼近他,示意路行和李观棋一起,和李真站到一处。

路行:“……”

大意了。

他都不嫌钱多,怎么能期待绑匪嫌钱多呢?

现在好了,直接被人一锅端了。

路行一边在逼近的枪口前慢慢后退,一边疯狂头脑风暴,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头绪,李观棋一把拉过他,挡在他的身前,气势如虹,字字千钧:“你要想清楚你把路行扯进来的后果,路家就这么一个后代,他要是出了半点闪失,我怕你要到钱,没命花。”

“别生气——别生气!”

路行都不知道该先消哪边的火了,他忙不迭挤进李观棋和周兰即将顶上她额头的枪口里,继续将双手高高抬起,十分富有耐心又语气飞快地劝道:“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为什么要这么大动肝火呢?咱们完全可以商量嘛,这样吧,这位……我不怎么熟的女士,你先说一个数,我们考虑考虑……”

周兰的气压越来越低,明明还隔着一点距离,但路行却感到那支枪口已经顶住了他的额头,能将他的生命一下子吞噬的火焰即将从漆黑的枪口里喷薄而出,立刻结束他的纠结。

在这种场合,路行发现自己还能分神去惦念“他现在是仍然喜欢着苍林还是已经完全爱上苍林”这个让他万分纠结并且在他心里纠结了许久的问题。他还没亲口对苍林说出他的答案呢,他可不能就这么死了,死之前最后一面没见到苍林,那多亏啊!

路行这辈子没这么快说过话,嘴皮子溜得都快飞起来了:“你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爷爷可能要考虑考虑,但是我一定会努力说服他。哪怕你要路氏集团旗下所有能筹集到的私人控股,就算超过百分之五十,我也会劝我爷爷买来转让给你的。”

“好大的口气啊,路行!”苍林踩着一双绿色提花缎面的高跟鞋大步地从门口走进来,气势汹汹地质问路行,“你凭什么转让那么多的股份给她?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却连百分之一的股份都不给我,我早就怀疑你心怀不轨,不打算和我走到尽头。没想到,你还真的移情别恋了!路行,你好大的胆子!”

苍林越走越快,越说情绪越激动,仿佛随时能过来狠狠地打上路行一巴掌。周兰的枪口对准的对象又换了一个:“站住,不准进来!”

周兰举着手枪,偏离了方向。没了人高马大的路行的遮挡,苍林忽然发现这并不是她所以为的捉奸现场,而是枪击和绑架二合一的案发现场。

苍林立刻停住脚步,还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去。

可惜,她今天穿的是一双高跟鞋。这双高跟鞋以金色的绊带缠绕她修长白皙的脚踝,加以珍珠点缀,简直把东方浪漫四个字焊在了她的脚上。鞋跟的设计更是超绝,和纤细的绊带互相呼应,仿佛金缕缠枝。只是,又高又细的金属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滑动的声音太明显了,房间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她此刻正在干什么。

苍林不知道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她还在色厉内荏地放狠话,转移周兰的注意力,以便为自己的逃跑争取时间和机会。

“路行,我是你的未婚妻,不出意外,我们会结婚,那么你的财产就有我一半的使用和继承权。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太多了,我觉得你这辈子都没办法产生那么大的价值,如果你真的要给她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我……”

“站住!”周兰对越退越后,即将离开房间逃之夭夭的苍林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我不许你出去找人求助,把你的手机扔过来,把手举起来,然后站在那里,哪里也不许去,要不然,我不保证你的小命。”

苍林在众目睽睽之下乖乖地走到周兰让她待着的角落站好,举着双手,小声地解释:“我手机在包里,刚才来得急,没带。”

苍林的解释完全没有打消周兰的戒心,她看着苍林的着装,一边想苍林身上的确没有可以藏匿手机的地方,一边又按捺不住心中的怀疑:“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苍林轻声地对举着手枪的周兰说:“我怀疑路行的外遇对象是李观棋,一直有在暗处偷偷地关注他们。我是一路跟着他们来的,就是因为要跟上他们所以来得匆忙,才把包都落下了。”

没等周兰说话,路行已经急不可耐地惊叫出声:“我就知道你一直在私底下关注我,你说,你还瞒着我做什么了?”

苍林在周兰的枪口威胁之下浇灭的火气在听到路行的话后,一瞬间怒涨,她喊得比路行还要大声:“你吼我?你凭什么吼我?你连你的未婚妻都保护不了,还要让渡我的利益,你根本不配当一个男人。我告诉你路行,我要和你退婚!”

看文愉快[好运莲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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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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