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泽良真的惊了。
虽说他对这位危险的美人杀手抱着一丝那个心思,但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真没从美人对他的态度感受出什么超出界限的暧昧之情,思来想去,还得出一个美人甚至没有把他当作个男人看待的结论。
说不定在心里甚至脸人都算不上。
心里惊涛骇浪,脸上还是堆出个谄媚的笑来:“没有的,之前从未有过情事。”
哦,是个初哥。
蒲霄百无聊赖的想。
系统在他说出前一句话的时候几乎要跳起来。【你要做什么?!】
【我在为三日后的大婚之夜做准备。】
【也不带这样准备的!】看他在扒阮泽良的衣服,系统急得像是谁抢了他老婆,【你剧情中的伴侣是东方生!】
蒲霄已经在扒阮公公的亵裤了,【那也不妨碍我找艳遇。】
还没等系统再尖叫,蒲霄已经找到了系统方的单向链接按钮,摁了下去,【好了,接下来就不是儿童频道了。】
耳边霎时安静下来。
蒲霄已经扒光了阮公公身上所有的布料,但他的衣装还是整整齐齐的。
“你不脱衣服吗?”
阮泽良根本阻止不了蒲霄的暴行,任凭还透着青涩气的少年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褪尽所有,**的展示出自己的所有。
这种罕见的囧境对大名鼎鼎的阮公公实在是太超过。
蒲霄听到了阮泽良的疑问,但根本没当回事,全当屁放了。
他爱穿几件穿几件,就算在这大热天套件大貂都和这太监没关系。
一个眼刀甩了过去,顺带着他的一个响亮的巴掌。
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起来,蒲霄没干这档子事过,手生的不行。
阮泽良吓的不得了,生怕这祖宗被自己弄的痛了,一个不顺意就切了他的脑袋。
“还是…还是我来帮你吧…”
···
蒲霄好好享受了一番阮大太监的服侍,初体验这档子的舒爽,一来就上瘾了,阮泽良一看美人被自己伺候的舒服了,也是没来由的生出无数力气,头一回做了回男人,兴奋的不得了。两人一拍即合,不知昼夜的混了一整天。
睡到一半,阮泽良被蒲霄拍醒了。
蒲霄:“去给我洗身子。”
他看起来没有一些对一起享用鱼水之欢的伴侣的一丝温情,甚至连一点寻常人事后的羞怯都没有。
蒲霄好像就是这样,自己爽完了就不管对方的感受了。就像刚才还在床上的时候,明明到了极点,脸上都是蒸出来的红晕,美德不可方物,他爽了,遭殃的就是阮泽良。
蒲霄一个不慎,卡在他脖颈上的手掌一个用力,就把沉浸在其中的阮泽良掐的晕了过去。
这种时候被伴侣掐的没气,奈何桥遍走了一遭,醒来还要给罪魁祸接热水沐浴,就算是泥人也该有脾气了。
蒲霄等了一刻钟,直到他被阮泽良抱着坐在了浴桶里,还是没能等来阮太监的反击。
蒲霄:“你不恨我?”
阮泽良被他突然出声吓的一抖。
“我为什么要恨你?”
“我强行要与你行那周公之礼。”
阮泽良微微笑起来,那张周正冷峻的脸也舒展起来,这时候他脸上没有了那份畏缩的神情了,这样倒是顺眼了许多。
“我本就对你有不臣之心。”
蒲霄被他恶心了一下,对此不发一言,专心沐浴。
浴桶狭窄,所以什么突发的意外都挡不住,蒲霄朝阮泽良胸口泼了一捧清水。
“你太过了。”
他身量要较阮泽良小得多,这般稳稳的坐在男人的怀中,像是哪家娇娇气气的小娘子。
阮泽良微微笑起来。
下一秒,阮泽良还没反应过来,蒲霄的那对纤葱玉指就伸进了水里。
找到作乱的根源,狠狠捏了一把。
“啊——!!!”
*
蒲霄留下阮泽良是为了顶替那个那个被他一分两半的倒霉皇帝,虽说后来又添了一个暖床的作用,但主要用途还是替他打工。
第二天是朝会日,皇帝死了,皇宫侍卫又发现全都死在岗位上,整个大成皇宫乱成了一团。
即使整个皇宫的控制权早就实际上都掌握在了大太监阮泽良的手上,但明面上的国之君主突然暴毙还是给了这些早就被阮泽良收买的“阮派”不小的惊吓。
即使阮泽良第一时间封闭了有关于皇帝死讯的消息传出,但宫外的人精大臣们都敏锐的感受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息,第二天一早,就早早的到了大殿之前。
东方生也是一样。
身为皇帝宠爱的儿子之一,瑞王殿下不仅仅只是挂着些空虚的爵位名,还领了个吏部的闲职,在朝堂之上也拥有一定的发言之地。
从安插在皇宫之内的细作传来的有关于皇帝安危的消息开始,第二天他就一大早他就套了官服,跟着群臣站在了宣政殿前等着。
随着时间渐渐过去,他们还是没能够见到皇帝本人出面,众人不禁开始禁不住的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听说了吗?”
“哎,我跟你说...”
“我也从那听说了...”
“那阮公公...”
那三个字出口的一瞬间,整个大殿瞬间像是一滴水落入海中一般,所有瞬间安静了下来。
提起那个不能够提起的三个字的大臣有着一张年轻的脸,在意识到触犯了禁忌的一瞬间,脸像被火燎了一样蹭的红透了。
就在这默默无言之中,他们的身后突兀的传来一支轻巧的脚步声。
“啪、啪、啪。”
伴着脚步声响起的掌声回荡在整个宣政殿。
大臣们瞬间不由而同的低下了头。
每个人的心中的想着一个问题——
这个人是谁?
蒲霄来到整个世界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
他是真的觉得这里真是太有趣了!
他走到了那个提到禁忌的年轻臣子身侧。
即使年轻人尽力的缩小了自己的身体,想要把自己藏到旁近的同僚后。
但毫无用处,那恐怖的脚步声还是伴着他砰跳的心脏巨响中向他走来了。
年轻的臣子汗如雨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到下巴上。
“啪嗒。”
那脚步声停在他的面前,那双绣银丝的精巧靴履正在他的低下的视线里。
“你叫什么?”
出乎意料,这声音比他想到的要年轻的多,也鲜亮许多,竟像是一道少年的声音。
扶飞翰不敢怠慢,顾不得一瞬间涌上来的复杂思绪,急忙开口:“微臣扶伦、小字飞翰。”
没想到蒲霄完全不往他纠结难言的脸上去看,唰的拔出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刀,抵在了他脖颈。
“叫你真身来见我。”
随即,利落一刀斩下扶飞翰的脑袋。
…
阮泽良只见到蒲霄走到那胆大的年轻臣子前,附耳暗语几句,就斩落了那臣子的头颅,飞起的鲜血喷溅一地。
这下纵使他也不是见不到杀人的狠毒宦官,也被蒲霄这一手殿前杀臣震的一时失语。
蒲霄身后的大臣们也被这飞来横祸骇得两股战战,扶飞翰的头颅就落在群臣中间,往日与他熟识的同僚们也顾不得感伤,被这殿上作乱的歹人吓得到处乱走,一时间四下混乱非常。
蒲霄看这群往日朱紫官服加身的朝廷大员们像寻常农家鸡鸭一般四下飞散、吵吵闹闹,很是不爽。自取了还没收刀回鞘的见血凶刃在地上砸了砸。
明明是一团乱麻的宣政殿,在人身鼎沸中那刀刃遁地的声音确清晰非常。
砰。
砰。
砰。
阮泽良最先反应过来,挥挥手,招来侍立两旁的殿前侍卫稳定下如今的形势。
还没等披甲的侍卫长走上前来,刚才还乱成一锅粥的群臣们却霎时安静下来。
蒲霄走上短短的金阶,然后,施施然的坐在了龙椅上。
不顾群臣愈发惊骇的眼神,蒲霄瞧见已经上前来的侍卫长,指尖一抬,指向了那殿中空缺出来一大块的地方——那里被刚刚横死的臣子染得红艳艳的。
侍卫长聪慧非常,立即明白了这位陌生贵人的意思。低下身,抱起扶飞翰尚还滴血的头颅,拖着那还身着官服的尸身走了。
阮泽良汗流了一地,怎么都啊想不出来这第一回见面的扶飞翰怎么就惹了这位祖宗,怎么就能在这么多大臣面前,就切了他的脑袋。
心脏突突的跳,看见人血就犯晕的毛病让他几乎站不稳了。强忍着喉头的恶心,阮泽良连忙上前,站到了龙椅的右侧。
蒲霄杀人的瘾过了,坐在龙椅上,扫过了下首一个个惊讶恐惧的脸,出乎意料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是东方生。
他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即使蒲霄坐上了他爹的龙椅,在他面前生砍了一个年轻的大臣,他的面色也没有丝毫改变。
但蒲霄现在对他没有什么兴趣。
懂事的阮泽良已经开始宣读圣旨了。“...朕甚躬之,特此授予监国摄政之职,为大成之摄政王。”
东方生还是那副要死不死的模样,蒲霄在高处向他遥遥送去一眼。
没意思。
阮泽良的话音刚落下,整个朝堂又掀起轩然大波。
“这···成何体统啊!!”“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事到如今,我们还没有见过圣上···”
唇下糊着一大片胡子的蓝衫老人率先走上前来,“我们要面见圣上!”
老人枯瘦的手指指向无辜受难的阮泽良,“你这阉人,竟胆敢祸乱朝纲!罔顾伦常!”
一呼百应,老者身后站满他的门徒和学生们,形成了以他为首的整个能够动摇一国的政治集团,一个机密结合的派别。
另一边,一帮看上去就显得与常人不同的高壮团体推出了一个属于他们的首领。“这话可说不得,陈阁老。莫不是您是要率众在这皇城之中抗旨?”
“阮公公手中所持旨意,乃是陛下亲笔!要我说,光天化日之下,聚众结党营私,暗中谋划抗旨。”
“要乱了纲常的明明是你们!!”
蒲霄垂下眼睫,视线扫到那被推出来武将一派的统领。
剑眉星目,明明还是个少年,身上却闪过上过战场的之人的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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