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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地上是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慕容皝穿着中衣,夫人则脱了外衫,接下来准备发生什么,一如他来的路上所料想的。

唯一不同的是……

夫人已经断气,四肢绵软如下垂布袋。慕容皝身上的伤口撕裂,鲜血正飞速浸透他的衣襟。

“你又在发什么疯?!”

慕容翰气得头晕,门一关,眉心一跳,冲到榻前去拽他衣领:“伤没好就跑出来杀人,还单独一个人行动,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你真不怕死啊!!”

他平日素来与人为善,脾气很好,完全不记得自己上次跟别人红眼是什么时候。

要不怎么说嫡长子殿下不同凡响,不是榻上把他撩拨得发狂就是榻下把他气得半死。

何况,慕容皝杀的还是单于的女人。

何况,慕容皝还跟单于的女人衣衫不整在先。

慕容翰呼吸急促,边气边想:得亏第一个发现的是自己,不然传到单于耳朵里立马会变成他调戏不成恼羞成怒将人灭口。

虽然现在情况也没有好多少,但起码还有想办法的时间。

慕容皝被他扯着,脸色苍白,伤口渗血,偏眼神锐利,嘴角甚至带有一丝得逞的笑,偏头反问:

“你害怕我死?”

短短五个字,四两拨千斤般,立即把慕容翰剩下的怒火堵了回去,发泄无门。

他闭了闭眼,发现一时竟仍无法平静下心绪、恢复以往遇上对方时的调笑状态。

真是中邪了!

不得已,只能绷着脸冷笑:“我怕殿下误入歧途,临死前拉我垫背。”

慕容皝也不言语,又玩味般勾勾唇角,随后,送上一记带有血腥气的深吻。

即使慕容翰片刻前刚发完火、即使慕容翰现在火气还未消,这个吻也没有分毫示弱之意,反而比先前无数次都来得更加强硬。肆无忌惮在他齿间杀人点火,……

【略】

“她是宇文部的细作,故意勾引我,是想撺掇我和单于反目成仇。”片刻后,唇瓣分开,手未分开,慕容皝捏着他道。

慕容翰神志立马清明:“可你有证据吗?就这么把人杀了,太僭越了。”

“证据?”慕容皝笑,指尖摩挲:“当然有。前几年冬猎时我处理过一起叛乱,对方与宇文部勾结在先,后来我在叛军大帐发现了和这位夫人有关的东西。”

“……”

“更巧的是,上回你遇到的奴婢,也与这位夫人有关。”

“那你也不用亲自动手,把证据给单于……”

“把证据给单于就变成家事了,家事还如何叫外臣知道?”

汉人才讲究立嫡以长不以贤,虽说他不觉得自己比慕容仁差,但架不住单于王后喜欢。

亲人靠不住,那就只能靠外人。

“那你就非得这样处理?”把柄还被握在手里品味,慕容翰眼中闪过难耐,深呼吸道:“你身上有伤,要是夫人身手好,你不得……”

话音未落,第二吻送上。这次带有奇异的安抚意味,贴耳畔响起的声音堪称蛊惑:“我喜欢。”

“但……”

“你不也喜欢?”

“……”

“既然爱好相同,为何不携手同行?你若能将为攻之道践行到底,那多有意思。我们都会很快乐……”慕容皝轻啃咬、、、、,指间……,话音陡然收冷——

“答应我,只对我一人死生不悔。”

【略】

……,慕容翰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失神,还是神志前所未有的清醒,随大江东去,眼睫湿润。喉中滚烫涌过,掷地有声吐出两字——

“遵命。”

……

重阳佳宴,闹剧收场。

果不其然,单于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收拾完事故现场、率先去禀报的慕容翰差点没被他当场拿酒樽砸死。

好在,震怒之后,其恢复平静的速度也非常快,铁青着脸让两人等在内殿,自己在外殿继续和臣下商议先前未议完的政事。

迷迷蒙蒙间,慕容翰听到一句“辽东让慕容仁去守”,眉头微蹙,心道事态还是不妙。身旁慕容皝瞥见他为自己担忧的样子,却是志得意满缓缓一笑。

鹿死谁手,拭目以待。

*

太兴三年,裴嶷自至建邺,帝遣使者拜廆监平州诸军事、安北将军、平州刺史,增邑二千户。

“你们老段家怎么隔三差五出事?”

徒河城内,徐琢望着风尘仆仆赶来的段部使者,忍不住吐槽:“迁都怎么了?为什么不让迁?本来好好的都是你家段辽没事瞎折腾。”

送信的使者也很为难:“可迁都是人心所背,段大人也是为顺应民心,才站出来……”

“行了。”慕容翰看完信,随手往案上一丢:“你先下去,等我过几天写完回信自会叫你。”

使者目光还躲躲闪闪:“那将军要快一点,兵贵神速,这个……”

“你还来教我们做事?出去!”徐琢发飙。

使者忙不迭滚了。

使者滚完,慕容翰和徐琢对看一眼,彼此神色复杂。

前些日子,段部首领去世,新一任首领段牙继位。刚继位没多久,慕容皝与单于大人考虑到段部威胁已久,于是写信忽悠对方迁都。

忽悠得很成功,说得段牙连连点头、也是真的打算迁都——

谁知道段部诸臣与百姓不同意,两拨人直接兵戈相见、大打出手。

段辽被推举为另一派的首领,现在大战在即,特意派人来问慕容翰有关此战排兵布阵的想法。

“真是岁月不饶人,”徐琢莫名其妙地捧着茶杯感叹:“我印象里段辽还是个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跑的小孩,一眨眼都当上领头的了。不过段部现在乱成一锅粥了,你打算怎么办?”

慕容翰面无表情,摆手叫婢女添茶:“趁热喝。”

“……”

“行了,时候差不多,你该回去了。”慕容翰伸个懒腰,看向窗外。天色不早,那人应该快来了:“我接下来要干正事。”

“……”徐琢嘴角抽搐:“皝殿下又要来?你俩又要偷情?”

慕容翰义正言辞:“说了是正事,自然无情可偷。”

“行行行,我看皝殿下也不像是喜欢男人的人。”徐琢只知道慕容翰这两年如猪油蒙心,一门心思帮慕容皝筹谋大局。至于原因,他问了对方也不说,索性看开了,爱如何如何吧:“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嗯嗯嗯。”

走到门口,他忽然再杀个回马枪:“我劝你不要找死哦,撺掇段部迁都是皝殿下的主意,段辽小时候跟你关系再好他也姓段。他把你当哥哥,把自己兵马多少粮草多少实力如何全盘托出,你可不能把他当弟弟,别莫名其妙又帮上忙了。”

闻言,慕容翰先是一愣,而后桃花眼中绽开璀璨笑意:“放心,本将军自有分寸。明早让段部使者来这取信。”

徐琢前脚刚走,后脚慕容皝赶到。

徒河离大棘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轻装快马来回要将近两天,两人并不能时刻见面,只能趁一方空闲时百里迢迢来相会。

见面照例先是一通颠鸾倒凤,搞得满屋狼藉。事毕后慕容皝百无聊赖,开始看他案上公文:“段辽就这么信你,造个反还要来问你这仗怎么打。这不等于把底裤给你看?不怕我们反手发兵辽西?”

“阿辽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遇到事询问一下哥哥的意见,很正常。”慕容翰拍拍他肩膀。

“阁下弟弟还真是遍布北疆。”

慕容翰又去搂他:

“好不容易见一面,殿下不要阴阳怪气啦。我们再来一次?”

“……”

“好不容易见一面,殿下不要阴阳怪气啦。我们再来一次?”

第二天醒来,提前穿戴整齐的慕容翰依旧是这句话,搞得慕容皝怀疑自己撞鬼了。

此时天还未亮透,庭院人烟稀少,两人驾轻就熟避开洒扫奴婢,一路从寝殿纠缠到书房。脊背撞在书架上,满架书页全部哗啦啦洒下来,兴头上的双方皆置若罔闻,眼中只剩彼此。

情到浓时,段部使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慕容将军,小人来取回信。”

慕容翰不理。

慕容皝更不是循规蹈矩的人,见慕容翰无动于衷,动作顺势变本加厉。

一墙之隔,衣衫不整,方才更加刺激。

使者锲而不舍:“将军您没事吧?”

慕容翰跌跌撞撞,抖着手去找大清早写好的回信。

肩头被慕容皝咬了一口,血丝渗出。他腿一软,心里倒是爽快,两人便嬉笑着摔作一团。

“将军?”

门口开始传来侍卫询问的声音,再不回答到时就会是一干人等推门而入。

直到这时,慕容翰方紧紧喉咙,镇定自若:“等一会,在外面等着。”

“是!”

“我去后面坐一会。”书房有暗室,慕容皝准备回避。

“别走。”慕容翰一边整理衣襟一边搂抱他,哑声挽留,随后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被段部的人看见,段辽日后就不会再理你了。”慕容皝冷笑:“你可要失去一个好弟弟了。”

慕容翰像是没听见,继续隔着衣料轻抚……,回应慕容皝刚才的……。

【略】

良久之后,慕容翰酒足饭饱,懒洋洋开门,让段部使者进来。

此人是段辽心腹,慕容翰以前就听段辽介绍过他。也难怪如今段辽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办。

“给你家段大人的信写好了,回去路上注意安全。”信件被轻飘飘往案前一丢。

使者却一时没有动作。

他睁大眼,看着此刻像主人一样闲散坐在桌案上的慕容皝,震惊到无以复加。

为什么慕容皝会出现在慕容翰的书房里?!!

他们俩是一伙的???

那大人送去的书信,岂不是……

岂不是全被慕容皝看见了?!!看来慕容翰的这封回信已完全不可信,必定是诱他们上当的圈套!

更过分的是,此时慕容翰的衣领领口还没扣好,白皙肌肤下浮现片片红痕,引人想入非非。

“怎么?”他挑眉,很熟练地从身后轻按慕容皝的双肩:“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没……没有。”

“那就走吧。”

冷汗从使者脑门滴滴滑落,呆立良久,方应了个“是”,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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