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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此时,御书房内,皇帝正在批阅奏折。

李公公推门进来,低头说道:“启禀皇上,刑部尚书冯良和御史大夫韩越决求见。”

皇帝头也没抬,“宣。”

“是。”

李公公躬身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两人进屋,齐声鞠躬道,“臣参加皇上。”

“起来吧。”皇帝依然低头,说道,“何事?”

冯良先一步上前,说,“启禀皇上,北方战事基本已稳,不日便可班师回朝。”

皇帝摆摆手,“知道了,下去吧。”

“臣还有要事启奏。”冯良顿了会,说,“皇上,战事之所以这么快结束,归功于御王殿下,如今他在百姓心中声望过高,京城中曾有传言说……”

“说什么?”皇上不耐烦地抬起头,声音有些不悦,拍案而起,“说!”

冯良观察皇帝的脸色,身子更弯下身去些,小心翼翼道:“说御王殿下是景王朝的福星,更有甚者说应该由御王来做这个皇位。”

皇帝一听,直接把奏折扔了出去,怒道,“放肆!”

冯良直接吓得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遍一遍地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皇帝直接站起来,质问道,“这是从哪里流出来的谣言?”

韩越决在一旁,站出来说,“启禀皇上,这是一孩童所说,据臣所知,这孩童乃是百城军一名将士所生的孩子,据臣调查,并无查到有何人教唆。”

“皇上,切勿担心,此乃谣言,不可轻信,御王殿下和百城军为景王朝立下汉马功劳,天下可见,万万不可听信小人,从而伤害你和御王殿下的情谊。”

皇帝琢磨着这三个字,“百城军。”

皇帝重新坐回去批改奏折,平静地说,“既然战事已平息,那就用不到百城军了,杀了吧。”

彷佛那几十万将士不过是路边的阿猫阿狗,可以随意处决。

“皇上,若此时对百城军动手,只怕会动摇军心。”韩越决说。

“军心?”皇帝冷笑一声,“一个不归顺朝廷的军队,何来的军心。”

“那御王殿下呢?”冯良问。

“一道杀了吧。”皇帝冷漠道。

“是。”韩越决见事情朝他所想的方向发展,不想多留,于是说,“臣告退。”

韩越决此次进宫也不过是为了一遍一遍地提醒皇帝,景珩是景王朝的功臣,百姓爱戴他多余他这个皇帝,而百城军是景珩一手创建的军队,只听命于景珩,不肯归顺朝廷,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而皇帝的疑心病又太重了,身处帝位,每时每刻都在担心有人会抢走他这个来之不易的皇位,最好的办法就是全部杀之,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两人走后,李公公看着刚才还明媚的天气,转眼间乌云密布,预示着有大事发生。

他不禁感慨道,“天要变了,这天终于还是来了。”

走出宫门,冯良瞬间变换神色,根本不见在殿中的害怕,他一甩衣袖,“看来皇上已经相信城中谣言了,过不了多久,就会与御王殿下产生隔阂。”

“只是我一直不明白,韩大人为何想杀御王殿下?”

“不是我想杀他,是他必须死。”韩越决冷笑一声,“皇帝与景珩的隔阂早就存在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理的借口对他下手,如今也只不过顺水推舟罢了,再加上还有百城军,皇上巴不得对景珩和百城军杀之而后快,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即可。”

“韩大人,高招。”冯良笑着说,“佩服佩服。”

“冯大人大可不必对我谄媚。”韩越决眼里闪着杀意,“只需要冯大人配合好便可。”

冯良只感觉一阵刺骨的凉意涌上心头,他站在韩越决身旁却不由自主感到害怕。

他卑躬屈膝道:“明白明白。”

等韩越决回去后,只见一名身穿深色衣服的女子,头发束成马尾,手中还拿着一柄剑站在屋外。

见韩越决回来,上前一步说,“大人,十六死了,尸体是在城北的悬崖边发现的。”

韩越决脸上并无过多的神情,轻翩翩的一句,“扔了喂狼。”

“是。”

“等会。”韩越决转过身,问,“何人所杀?”

女子单脚跪下道,“属下无用,并未查到。”

韩越决沉默了几秒,说,“下去吧。”

“是。”

这时,恰好有一阵风佛过去,韩越决看着浓浓夜色,嘀咕道,“果然,你才是我最出色的弟子,我没有看错你,十七。”

两个月后,边关。

“将军,这两次和倭寇对战,我们感觉到倭寇的兵力比之前还多,而且也更强了,可之前我们明明都已经将倭寇打得死伤无数,按理来说兵力不可能一下子就恢复过来。”

“此事我会调查清楚。”景珩问,“我们将士损失了多少?”

“启禀将军,足足十万余人。”小丁站在一旁,说道,“将军,将士伤的伤,死的死,只怕再这样下去,支撑不了多久。”

“本王已经呈报给朝廷,过不了几日援军便会到达,让将士好好休息。”景珩说。

“是,将军。”

小丁出营战后,景珩跌坐在座椅上,手低着额间闭眼沉思。

他没说的是迟迟不见朝廷的消息,援军连半个影子都看不见,前面是跟随他厮杀的将士,后面是一城的百姓。

无力的愁绪涌上景珩心头,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突然,一双柔软的手轻巧地按压在他眉间,景珩张开眼,偏过头,握着沈昭的手,笑问道,“怎么来了?”

沈昭低头看着他,说,“我还想问你呢,在想什么?怎么连我走进来都没发觉。”

景珩不想让沈昭担心,便谎称说:“没什么。”

沈昭自然也知道景珩的用意,没有再询问,只是轻轻地抚平他眉心处,说,“不要皱眉,一点也不好看。”

“不好看吗?”景珩问。

“不好看。”

“夫人这是嫌弃我了?”

沈昭半开玩笑道,“嗯,你要再皱眉,我就不要你了。”

“好,我答应你,夫君定不会再皱眉了。”

沈昭伸手从背后怀住景珩脖子,说,“子煦,别怕,我们一起走,我会陪着你的。”

景珩眼里染上丝丝笑意,他说,“好。”

晚上,景珩亲自下厨,给沈昭做了一碗汤圆。

景珩端过去,喂给沈昭,“来,小心烫。”

沈昭从景珩手里接过来,说,“我自己来。”

“今日怎么想起来做汤圆了?”

“元宵节,只是不比在府中,材料有限,你将就吃,等回去之后,我再做一碗更好的。”

“我觉得这碗就很好。”沈昭舀起一颗,递到景珩嘴边,说,“你也吃。”

景珩又推过去给沈昭,说,“我吃过了。”

过了会儿,景珩说,“昭儿,还记不记我们前两年逛灯会?”

“记得。”沈昭说,“怎么了?”

“以后重新找个人陪你逛灯会吧。”景珩笑着说。

沈昭还没来的及问为什么,就感觉脑袋一阵眩晕,手中的汤圆也滚了下来,她努力的想保持清醒,但就是睁不开眼,手也提不上力气,彷佛有千斤重的东西压在身上。

她张了张嘴,“你!”

说完,便晕了过去。

景珩扶住她,让她靠在肩上,说,“对不起,昭儿,我只能出此下策,不要怪我,我不忍心也不愿让你陷入此境。”

“从前我没有私心,但现在不同了。”景珩俯身在沈昭额头上印上一吻,眼里绵意缱绻,“你是我唯一的私心。”

景珩抱了沈昭一会,把沈昭抱在马上,对着十四道,“把王妃连夜送出城外,记住此事不可让其他人知晓。”

“是,王爷。”

等沈昭醒来时,环顾四周,根本不见景珩的半点身影,她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边关了。

她起身下床,打开房门,只见屋外有一人,那人做在轮椅上,身穿深蓝色锦袍,头发高高束起,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正是孟行之。

沈昭一惊,没想到会是孟行之,半晌后,才重新恢复神色,说,“孟大夫,怎么在此?”

“难得御王妃还记得我。”孟行之说,“御王妃感觉如何?”

“好多了。”沈昭转过头,问,“孟大夫,可否借马一用?”

“你要去边关?”

“是。”

“就算你去了边关,也无济于事。”孟行之说。

沈昭心里隐隐感到不安,而此时这种不安感正在被无限放大,她难得慌了,“你什么意思?”

“皇上下罪给御王殿下和百城军,罪名叛国。”孟行之叹息道,“现在倭寇正在大范围的进攻,没有援军,支撑不了多久了。”

沈昭难言震惊,“叛国?!”

随即大声吼道:“百城军没有叛国。”

“你还不明白嘛。”孟行之说,“皇帝想让百城军和御王死在战场上,判不判国根本无所谓。”

沈昭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一想到百城军尽心尽力守护百姓,守护边关,如今换来这种下场,她对皇帝蒙渗出了恨,恨不得杀了他。

孟行之娓娓道来,“御王殿下功高盖主,在百姓中声望又极高,百城军是他一手所建,对皇帝来说只是一个祸害,哪怕建再大的功,也抵不过皇帝心里的疑心病。”

“自古以来,功高盖主的将军都会遭受皇帝的忌惮,无一例外,皇帝害怕他们手中的兵权,却又不得不依赖他们手中的兵权,所以只要战事一结束,皇帝便会下令杀死所有妨碍他的人,这就是帝王,冷血又无情。”

“既然御王殿下把你送出来,就说明他已经想到这种情况了,守护百姓是他的责任,而守护你确是他的私心。”孟行之说,“御王妃,别辜负他的一片苦心。”

沈昭沉默的听着,过了好久,她说,“没办法了,看样子怕是要辜负了。”

说罢,迅速地拿起手中的剑,抵在孟行之喉咙处,声音冷漠道,“给我一匹马,快点,不然我杀了你。”

孟行之却笑了笑,抬起头对着沈昭道,“你变了,从前的你不会这样,不会为了一个人这么不要命,明知前方危险却还是义无反顾。”

沈昭觉得孟行之察觉出她的身份了,她依然把剑横在他脖颈处,只需要往前一点,便可刺破喉咙。

“别废话,我只需要一匹马。”

孟行之伸手把剑移开一点,却听到沈昭的一声呵斥,“别动!”

“在动,我就杀了你!”

孟行之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应该以什么心情来面对一切,他笑了声,只是那笑声里却带着股凄凉。

须臾,他念出了那个很熟悉却再也没叫过的称呼,说,“十七,你从前不会拿剑指着我。”

沈昭一愣,她好久没听到别人喊她十七了,从自己死后,她就再也不把自己当成无痕阁的十七,只当自己是国公府的嫡小姐,御王府的御王妃。

哪怕后面与孟行之重逢,也从未想过要相认。

沈昭还没说话,就又听到孟行之转过头看着她,说,“十七,好久不见。”

见状,沈昭也不再掩饰,把剑放下,问,“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第一次见面。”

“这我倒是没想到。”

“十七,你又何必去趟这趟浑水?”孟行之说,“我可以带你走。”

“不用了,这趟浑水我趟定了。”沈昭说,“给我一匹马。”

“你一定要去?”

沈昭语气坚定,“是,我一定要去!”

“我们都是从无痕阁厮杀场里活下来,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替阁主卖命,生来不知疼痛为何物,我也曾以为我会在组织里就这样一直待下去,可老天对我不薄,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我遇到了景珩。”沈昭说起景珩时,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不需要再假装不会疼,也不用事事冲在最前面,他给了我一个依靠,能让我暂时休息且安心的怀抱,尊重我,理解我,保护我,就像现在这样,什么事他都替我安排好了,哪怕在危险绝境,他也给了我生的活路。”

沈昭话锋一转,说,“可是,我更想和他一起,哪怕前方是条死路,我也愿意和他共赴黄泉,既然不能一起凯旋,那马革裹尸也不错。”

“十五。”沈昭带着请求的语气,“就当是我求你,给我一匹马。”

孟行之无奈地笑了声,“真是拗不过你。”

一盏茶后,孟行之牵出来一匹上好的血汗宝马,将缰绳递给沈昭,说,“去吧。”

沈昭接过来,飞奔上马,“多谢。”

“但愿你此去一切顺利。”孟行之在心里默念。

沈昭在离边关还有一段距离时,被一行杀手围住,沈昭及时拉住缰绳。

“王妃,我们等你好久了。”

“你们是什么人?”沈昭坐在马背上问。

“只要王妃不过去,我们自然不会对王妃做什么。”

“那我非要过去呢。”

“那就没办法了。”

“想杀我?有胆色。”沈昭下马,提着剑立在一旁,风吹起她的发丝,眼眸里杀意涌现,“敢阻拦我!杀!”

随即立马陷入一片混战,沈昭杀红了眼,拿着剑一招一式下手极快,鲜血染红了红衣。

很快对方就死了一大半,沈昭眼神死盯住对方,杀意不减反增,拿着剑大吼一声,“啊!”

朝杀手挥刀下去,干净利落,丝毫不给杀手机会。

可很快,沈昭体力也快撑不住了,她之前才受过一次重伤,如今这样子拼敌,体力早就透支了,只不过是一股信念在支撑着,才没有倒下去。

杀手自然也看不出来了,他们逼近沈昭,就在杀手想拿着手中的刀朝沈昭挥下去之时,远处一把剑直接将杀手的剑打飞。

沈昭看着不远处赶来的孟行之,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半晌才问,“你怎么会来?”

“不放心你。”

沈昭见孟行之双腿无异常,“你的腿?”

“已经好了。”孟行之杀了一个杀手,对着沈昭说,“你先走。”

“已经没有多少杀手了,解决完了再走。”

沈昭说完,就见前方又涌上来一大批杀手,孟行之见状把沈昭推上马,“你赶快走,这里有我当着。”

沈昭见势,也顾不得其他,飞快上马,说,“你保重。”

临走前补了一句,“十五,等回来之后,我们再喝桃花酒。”

沈昭走后,孟行之一人杀敌,不一会儿,沈昭曾经的部下也赶了过来。

可是杀手杀完了一批,又来一批,像永无止境一样,很快,他们便体力不支,全部倒了下去,只剩下孟行之一人。

他看着周围的尸体,悲凉了笑了声,身上也受了重伤,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杀手拿着刀刺中他的心口,血从嘴边不断地溢出来,他想起第一次与十七相见的情景,女孩刚从厮杀场出来,浑身上下都是血,眼神却很淡漠,彷佛这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这事她不知,误以为第一次相识是他救她那次。

后来的任务中,她一次一次的救他,情愫大概是从那个时候生出来的,他原本想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却不想他被阁主设计,被组织里的杀手追杀,没办法他只能选择跳下悬崖,虽然捡回一条命,却再也站不起来,他拼命地训练,想让自己站起来,好不容易,自己的腿没有问题后,却传来了她已死的消息。

他悲痛万分,再见面她却成为了别人的妻。

孟行之不由感慨命运的无常,只是现在自己要死了,再也见不到她了。

孟行之又被杀手刺了一刀,血蔓延至胸膛,他在临死前,对着远处说了句,“我再也不能陪你喝桃花酒了。”

说完,便闭上了双眼。

杀手见所有人都已经死亡后,便回组织复命了。

这边,沈昭还在不停赶路,越将近边关,心里越不安,她在心里默想,景珩,你要等我,一定要等我。

等她赶到时,满城都是严重的血腥味,血水混杂着雨水已经流成了河,尸体遍地都是,堆得像座小山,**裸印在她眼前,她根本不敢相信面前的场景。

百城军所有将士全部都死了。

沈昭悲恸地哭出声,双手颤抖,雨胡乱地砸在身上,却感觉不到疼,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太痛了!太痛了!怎么会这么痛!浑身每个细胞都在痛!比她被杀死还痛!比她知道沈归的死亡还痛!她痛得快要昏过去了!

她发疯地寻找景珩,翻过一个个尸体,却没有她所熟悉的身影。

她绝望地呐喊,“子煦!子煦!子煦!子煦!”

“啊!啊!啊!”沈昭太绝望了,一遍一遍的呼喊,“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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