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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认妹妹

殷宛树将那信纸小心翼翼地铺在石桌上,仿佛它是一件稀世珍宝,双手紧紧握拳,似乎要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于此。

“舅舅说,东北,那是他魂牵梦绕的故乡,他在广袤的草原上,伴着骏马驰骋成长。年少时,他毅然投身军旅,从此戎马一生。如今,贼寇来犯,他又怎会退缩忍让?他坚定地留在抗日的军队中,誓要战斗到最后一刻!他豪迈地说,‘年逾半百,死有何惧,马革裹尸,方显英雄本色’!舅舅还说,娘亲的早逝,是他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他未能护爱人一生周全,那么,他所能做的,便是让心上人在魂魄归乡之时,看到的是山河壮丽,而非满目疮痍……舅舅最后还千叮咛万嘱咐我,倘若他不幸战死,而驱逐日寇、收复山河的大业尚未完成。那么,将来后继之人赶走侵略者,收复失地时,我在给他祭祀时,一定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路寻樱静静地站在一旁,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她只能紧紧握住殷宛树那因激动而颤抖的双拳,仿佛想用自己掌心的温度,为她那颗惶恐不安的心带来一丝慰藉。

战火虽然暂时还没有蔓延到北平城,但人们的生活依然在继续。殷宛树像往常一样经营着她的店铺,同时,她也开始着手实施自己的女学计划,每天都按部就班地忙碌着。

一个多月过去了,这一天,念源医馆正好赶上休沐日,大门紧闭。然而,一队警察却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们气势汹汹地前来抓人,但却扑了个空。于是,这些警察转头直奔一揽芳华而去。

此时,路寻樱正在店铺后院自己的工作间里,全神贯注地研究着新的口脂配方。突然,她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吵嚷声,心中一惊,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儿,快步走了出去。

当路寻樱来到店铺前面时,只见十几位警察已经将店铺团团围住,而殷宛树则站在门口,毫不畏惧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不让他们靠近。店铺里的护卫和伙计们也纷纷围拢过来,站在殷宛树的身旁,形成了一道人墙。

那位领头的队长一脸傲慢,趾高气扬地对殷宛树喊道:“殷老板,你竟敢窝藏杀人犯,难道是想造反不成?”他的声音震耳欲聋,在空气中回荡着。

路寻樱刚刚走出来,恰好听到了这句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殷宛树见状,连忙将路寻樱拉到自己的身后,用身体护住她。

紧接着,那队长又大声喝道:“就是她!路寻樱!就是她杀了日本的小欠次郎!”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路寻樱,眼中充满了敌意和愤怒。

围观的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议论纷纷。殷宛树见状,连忙向路寻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不要惊慌失措。

随后,殷宛树转过头来,目光如炬,直视着那队长,毫不畏惧地问道:“阁下仅凭空口白话,就污蔑他人清白,难道就没有一点证据吗?”

那队长见状,冷哼一声,不屑地回答道:“当然有证人!证人就在东交民巷,他可是亲眼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话音未落,人群中便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有人惊讶地喊道:“路大夫居然会杀人?”也有人质疑道:“这么小的女娃,怎么可能干得出这种事呢?”更有人愤愤不平地说:“不过是个日本人罢了,杀了也就杀了!”还有人附和道:“就是,那什么日本人,就是欠揍!”

面对众人的议论,殷宛树并未被影响,她冷静地继续追问:“既然如此,不知那位证人所说的杀人案究竟是发生在何时何地呢?”

那队长略作思索,答道:“嗯……大概是去年的二三月份吧,地点是在河北。”

殷宛树眉头一皱,追问道:“可是,这都已经过去了一年多,而且事发地点也不在北平,你有什么权力在这里抓人呢?”

那队长却不以为然,振振有词地说道:“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管罪犯逃到哪里,我们都绝对不会放过他!”

殷宛树一脸严肃地说道:“既然这件事情发生在河北,那么那边是否有通缉令呢?是否有河北方面委托北平协助办案的相关文书呢?”

那位队长闻言,脸色一沉,有些不耐烦地回答道:“这……你何必如此纠缠不休呢?警局办案,何时轮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殷宛树毫不退缩,继续追问:“听阁下的意思,难道仅仅凭借日本人的一面之词,中国的警察就要去抓捕中国人,以此来讨好日本人吗?”

她的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围观的群众们近日来心中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此刻被他这么一点,顿时如火山一般爆发了出来。

“胡说八道!”

“助纣为虐!”

“你就是小日子的走狗哇!”

……

各种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那队长见状,脸色愈发难看,他对着身后的十几名警察一挥手,这些警察们迅速横枪而立,挡住了周围汹涌的人群。

那队长举起手中的枪,对着天空“砰”地放了一枪,枪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队长环顾四周,冷冷地说道:“真相到底如何,一审便知。殷老板,你最好不要阻拦,路寻樱,今天我是非带走不可!”

殷宛树见状,也是毫不示弱,他挺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地说道:“路大夫是我一揽芳华聘请的香料师,是我店里的人。我在这里开门做生意,岂容得你如此撒野?”

那队长道:“殷老板,我客气称呼你一声殷小姐,你还是不要管这件事,以免给殷家带来麻烦?你再干扰公务,我连你一起抓!”

路寻樱快步走到前面,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叽叽歪歪的,真啰嗦!我和你们走就是了!”

然而,殷宛树却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语气坚定地说:“不行!”她转头看向那队长,毫不退缩地说道:“你要是非要抓她,那就连我一起抓吧!”

就在这时,沈大夫人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陈队长这是要抓谁呀?”原来,沈大夫人本在屋内挑选香料,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后,便走出来查看情况。

那队长见到沈大夫人,连忙躬身行礼,恭敬地问候道:“沈夫人,您也在这儿啊。”

沈大夫人微微一笑,说道:“小陈啊,不,应该叫你陈队长才对。我们夫妇在这北平,各种事情可是见得多了!今年在上海的时候,我母亲已经收殷小姐为义女了,所以现在,她可是我们上海沈家七房的九小姐呢。我作为嫂嫂,怎么可能会让你把她带走呢?”

陈队长听了沈大夫人的话,脸色有些尴尬,但还是解释道:“夫人,您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有意要抓殷小姐,我们只是想带走路寻樱而已。”

沈大夫人一脸关切地说道:“路大夫身子骨如此柔弱,怎么能经受得住牢里的折磨呢?我看呐,还是就在这里审问吧!”

殷宛树赶忙向沈大夫人道谢,然后趁着陈队长还没有回过神来,突然高声说道:“路大夫根本就没有去过河北,又怎么会有杀人这回事呢?”

陈队长闻言,顿时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看着殷宛树,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胡言乱语?”

殷宛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路大夫自三岁起,就一直生活在武汉,是由吴大娘抚养长大的。”

路寻樱听到这里,心中有些疑惑,她不明白殷宛树为什么要这么说,但一时之间也不好解释,索性就先听她继续讲下去。

陈队长显然对殷宛树的话半信半疑,他追问道:“什么吴大娘?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地维护她?”

殷宛树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下定决心般地说道:“路大夫,其实她并不是什么路大夫,而是我的妹妹,殷家二小姐殷宛月。”

一语既出,如石破天惊,路寻樱双眼圆睁,仿佛要掉出来一般,沈大夫人则若有所思,宛如雕塑。围观的众人听到这个消息,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顿时炸开了锅。那些不知内情的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向周围人打听;而那些知道殷二小姐失踪事件的人,则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陈队长满脸狐疑:“什么妹妹?”

殷宛树不慌不忙,娓娓道来:“众所周知,我那苦命的妹妹,在三岁时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在武汉失踪。路大夫去年来到北平,我初见她,便觉得似曾相识,倍感亲切。一番查验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路大夫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啊!她失踪后,被吴大娘收养。长到十七岁时,又惨遭人贩子毒手,被掳走后一路北上。在北平城外,她九死一生,侥幸逃脱,却也丢失了记忆。在路大夫这里看过病的人,或许都能感受到,路大夫性格清冷,宛如那寒冬腊月里的梅花。其实,这是她失忆后,害怕被外人知晓,遭人算计,才会如此。我和妹妹相认后,一同回到武汉查证,家中也已获悉此事,只等一个恰当的时机,让妹妹认祖归宗。”

路寻樱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心中暗自嘀咕,殷宛树这张嘴,简直能把人说得晕头转向,好似那能言善辩的诸葛亮。

陈队长一脸严肃地看着殷宛树,厉声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凭什么你说路寻樱是你妹妹,她就真的是你妹妹了?”

殷宛树却对陈队长的质问不以为意,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反驳道:“哼,你又何尝不是一面之词呢?怎么就认定我妹妹是杀人犯了呢?”

两人各执一词,谁也不肯相让,场面一度陷入僵局。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阵马蹄声响,沈四爷带领着一队士兵疾驰而来。

沈四爷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沈大夫人身边,关切地问道:“母亲,您没事吧?”沈大夫人见到儿子来了,心中稍安,赶忙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沈四爷听完,目光如炬地看向陈队长,沉声道:“陈队长,我母亲在此地受到惊吓,还望你给个交代。”

陈队长见沈四爷来者不善,而且他带来的士兵人数明显多于自己的小队,心知今日怕是难以善了,于是只得退让一步,对殷宛树说道:“殷小姐,既然你如此笃定这路大夫是你的妹妹,那在真相查明之前,还请路大夫暂且待在家中,不得随意乱跑,更不能离开北平。”

当天下午,殷宛树携路寻樱回到殷宅,宛如一只归巢的倦鸟。她先遣南归领着路寻樱去照林轩歇息,自己则前往海生轩,面见殷世潮。父女二人屏退旁人,促膝长谈。殷宛树将路寻樱的身份和盘托出,又把自己在外两年的经历如竹筒倒豆子般一一道来。殷世潮听着,时而惊讶得如被雷劈中,时而担心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而欣慰得如春风拂面……待他听完,猛地一拍膝盖,“陆家遗孤,尚活于世,我对好友,也算有个交代了。”其话语中,满满的都是对往昔的释然。

他紧接着说道:“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局势动荡不安,就让路大夫以二小姐的身份在府中住下吧。这样一来,既可以保证她的安全,也能让她在府中有个照应。同时,你也从安渝馆搬回来,一家人团聚在一起,相互扶持,总归能让大家心安一些。”

殷宛树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父亲的安排。

“还有——”殷世潮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你们在外漂泊两年,这期间的经历,除了你们自己,还有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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