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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滚

燕南待了不足一刻,就因公离开了,药里有安眠养神的成分,宋嘉礼刚醒来,身体本就亏虚得厉害,喝了药没一会儿又睡过去。

睡梦中,宋嘉礼感觉身上像裹了层电热毯,严实实,沉甸甸的,怎么都掀不开,热得他出了一身的汗,迷迷糊糊睁眼,往下一瞥,一条粗长结实的手臂正横在自己胸口。

宋嘉礼:?

他往左一偏头,燕北安详的睡脸在眼前放大,宋嘉礼一惊,往后挣没挣动,抬手按在他脸上往外推,推得人脑袋后仰去,才抽手。

不料还没抽回去,就被一把抓住,又按回去。

他听到掌心下极沉极重的呼吸,仿佛在用力嗅闻什么,半晌,闷闷的声音自掌心传出:“你的手好香,好软啊。”

说着,他捏着他手指挨个揉搓了遍,揉完像狗闻尿一样,鼻子全埋进人掌心,把宋嘉礼骇得不行,拼命往回抽手:“放开!你好恶心!”

“恶心?”燕北手蓦地一松,宋嘉礼没收住力,往后哐了一下,又扯到腰,疼得他脸皱成一团儿。

燕北掀起眼皮,眸底是毫不遮掩的**,哪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恍着了?”他隔着层被褥,给人揉腰,人家却不领情,又一次后退躲开,叫他手落了空。

“你怎么睡我床上!”宋嘉礼竖着眉毛:“你想干什么!”

燕北咧开一口银牙:“整座燕府都是本少爷的,本少爷在自己家,睡自己的床,自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宋嘉礼定了三秒,听懂了,两手一撑就想跑,可他身体虚脱得厉害,别说跑,爬都费劲,撑着床的手臂抖如筛糠,没等人捉,自己先摔床上。

他又撑起上身,燕北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往怀里一揽,抱了个结实:“爬哪儿去!”

宋嘉礼惊得弹了一下,兔子似的弓腰咬住他手臂。

燕北闷哼了一声,半晌,等得人咬得牙齿发酸,就要泄力时,低低笑出声:“本少爷皮糙肉厚的,就凭你这牙口,连层皮都咬不穿,”他俯首在他耳边,湿热的呼吸吐出:“知道人身上哪块儿皮最薄吗?”

宋嘉礼没理会,只一味往死里咬,嘴里漫起腥甜也不松口。

突然,燕北拽住他领口往下一拉,张口咬住他锁骨。

刺痛骤然袭来,宋嘉礼痛叫一声,拼命推搡捶打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甚至拆了人发冠扯头发,燕北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儿,二话不说翻身而上,攥住人手腕压在头顶,又埋下头去。

燕北不光是咬,还打着圈儿地磨,薄薄一层皮肉夹在骨头和牙齿之间来回摩擦。

宋嘉礼手指在空气中徒劳地抓挠,不知道该怎么躲开这难耐的痛痒,只能不停喊疼,一声声跟猫叫一样。

直到人没了动静,只剩下啜泣,燕北才恋恋不舍松口,薄薄的锁骨皮儿上,被他吮咬得鲜红一片,血丝从密密麻麻的小伤口中渗出来,衬得周围肌肤更雪一样的白。

燕北满意地亲了亲,又顺着人脖颈想亲人嘴巴,宋嘉礼猛一偏脑袋躲开了。

燕北刚要竖眉头,撞见人通红的鼻尖儿和眼眶,心蓦地一痒,语气也软下来:“还闹上脾气了。”

他抬手给他抹眼泪,刚抹了一下,这人儿干脆把脸埋进被子里。

燕北难得耐着性子,搂着人轻哄:“又没真把你怎么样,大夫说你需要休养,不能挨操,那我供你吃喝,给你治病图什么?我抱着人吃不着,还不能咬两口过过嘴瘾了?瞧把你给矫情的,能有多疼?”

宋嘉礼还是哭,半点儿都不听人哄的,燕北长这么大都没哄过人,哄两句就不耐烦了,连人带被子的往墙角一踹:“差不多行了!哭起来没完没了,还睡不睡了!”

宋嘉礼撞墙上,一下就没了动静,燕北踹完就后悔了,这人儿娇嫩的,身上一掐就是个青紫的印子,哪经得起他一脚,就算是隔着被子,估计也要踹出伤来。

他抹了把脸,刚挪了挪屁股凑近人儿,还没说话,宋嘉礼突然抓起床头的花瓶,狠狠摔在地上,啪一声巨响。

从小到大,敢在他面前摔碗动筷子的只有他老爹和小南子,长大后更是极少,燕北一下子还真给摔懵了。

宋嘉礼脸上头发眼泪糊得乱糟糟的,指着门外:“滚出去!!”

燕北回过神,被个低贱的妾指着鼻子,火一下子涌上头,反手一巴掌甩他脸上:“你他妈的给谁甩脸子看!这儿是燕府,不是你家!老子不就踹你一脚!半点儿委屈都受不了是吧!!”

宋嘉礼痛叫一声,嘴角血沾在头发上,疯了一样抓起床头的花瓶挨个砸的稀巴烂:“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这下真把燕北也骇住了,宋嘉礼爬过来把他往床下推,燕北又不傻,地上全是碎片,他腿脚又不方便,万一摔了不死也得残。

他抓住宋嘉礼手,将人反制在身下,吼道:“你给我老实点儿!!”

宋嘉礼手挣不出来,就拿脚踹:“你滚你滚你滚你滚你……”

他骂着骂着声音越来越小,踹人力道也渐渐消失,不一会儿,一翻白眼儿又昏了过去。

燕北一下下轻拍人脸颊呼唤,怀里人儿都没反应,心里开始慌了。别不是刚救活的人,又被他给一脚踹死了吧?

他也顾不上两人都衣冠不整,急忙火速地传府医过来,听府医把完脉道,乃肝气郁结,气机逆乱,上壅心胸所致厥症,并无大碍后,心脏才落回了实处。

来来回回折腾到半夜,燕北是半点儿性致也没了,坐上轿子又回了景和居,燕南站在厢房中间,望着下人进进出出收拾满地的花瓶碎渣,实在想不通这宋姨娘又唱的哪出。

扎了针,宋嘉礼没过多久就醒了,跳跃的烛火被床边背坐的高大人影挡住,漆黑的阴影笼罩在他脸上,宋嘉礼眉心抖了抖,呼吸稍显急促。

似是觉察到他醒来,床边人回过头,目光冷淡带着探究:“你这又耍的哪一招?”

虽长着张**分相像的脸,通身的气派却截然不同,宋嘉礼一眼就分辨出来,呼吸稍顿,很快平缓,阖上眼睛,脸上流露出疲倦。

“我只是想好好睡个觉。”

“路走窄了,”燕南垂下眼,手里翻着账本一样的东西,道:“我哥很少对谁这么上心,大夫说你晚上离不了人,他拖着断腿就过来了。”

宋嘉礼道:“他是很少对谁这么想操。”

燕南挑了下眉:“我哥虽脾性暴躁了些,对情儿却相当阔绰,就算他新鲜劲儿过去,也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我缺这点儿钱?”

燕南不语,将手中账本翻到新一页,撕下:“这是你砸碎的花瓶,总共一百二十八两。”

宋嘉礼抓过来,大眼瞪小眼一阵:“你不如杀了我。”

“不用你还,账单会送到侯府。”

“……”

这侯府是万不能回了。

宋嘉礼心里正琢磨着躲债,燕南突然一探身,吹熄了灯,接着,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响起,身侧一沉,宋嘉礼还没来得及躲,就被一把捞走。

他心里一咯噔,抬手就要捶人脸,燕南面无表情,干脆利落地卸了人胳膊,宋嘉礼痛叫一声,抬脚朝人下三路踹,燕南轻而易举攥住。

常年习武的手掌布满粗糙的厚茧,在他脚腕上缓慢而细致的摩挲。

“脚腕儿这么细,居然能走路,还能踹人,真神奇。”

黑暗中,宋嘉礼看不见人脸,只听到声音从头顶飘下来,不禁摒住呼吸,突然,咔吧一声脆响,刺痛从脚踝蔓延到四肢百骸。

宋嘉礼闷哼一声,脸埋进被子里,燕南将他错位的脚和手臂摆好,掖实被角,在躺下去前,把他疼得汗湿的脸蛋儿从被子里捞出来。

“我后背伤刚结痂,经不起你那么折腾,乖一些。”

宋嘉礼这会儿才明白,为什么老一辈人总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同样是被人搂着睡,他这会儿别说折腾了,连大气儿都不敢喘,睁着两个大眼珠,直等到身旁呼吸平稳了,才压不住困意,睡过去。

他睡到第二日晌午才醒,经过吃药休息,力气已经恢复了些,不至于在床上爬都手臂发抖。

燕南给他穿衣裳时,发现没有合身的,说下午叫裁缝来量量尺寸,做两件衣裳,宋嘉礼问多少钱,燕南说自家裁缝不要钱,他才点头应下。

燕南没空陪他吃中午饭,只嘱咐灶房里做些清淡爽口的,就离开了,屋里又剩下宋嘉礼一个人,他如释重负,长长舒一口气,好像昨晚摒住的那口,这会儿才吐出来。

燕府的饭菜品类没有侯府那么夸张,四道清淡的小菜,加一碗白粥。

宋嘉礼其实是个心态特别阳光的人,只要还能吃上口好吃的,再委屈再生气再害怕的事儿,就都能翻了篇儿了。

“砰——!”

燕南走时合上的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宋嘉礼此时吃得正香,嘴巴里塞得满满当当,被巨响一吓,筷子摔在了地上,瞪圆了眼睛,张着嘴巴,茫然无措地望向门口。

来人步履踉跄沉重,跨过门槛时,被身后人踹了一脚,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他两手被绑着,头和膝盖先着地,宋嘉礼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起身去扶,迎面撞上款步而来的贺玉兰,双脚又不听使唤地退了回去。

贺玉兰穿着一袭青绿色锦袍,外面松松罩件孔雀氅衣,色泽更深,其上暗织的银线在微光中浮动,腰间坠一枚羊脂白玉佩,温润玲珑,随他步伐无声叩击着衣料厚实的纹理。

“叫他起来。”

贺玉兰跨进门,身后两名随从把地上昏死的人架起来,左右扇了十数个巴掌,硬把人扇醒。

“贺公子,贺公子!我当时真不知道他是您的人!不然我绝不会……”

“叫他闭嘴。”

又是清亮的一巴掌,屋里骤然没了声响。

宋嘉礼浑身颤了两颤,只觉得每巴掌都好似落在他脸上,余光中瞥见贺玉兰脚步靠近,他爬桌子底下,假装在捡筷子,捡了半天都没捡起来。

一双修长干净的手拾起筷子,递到他面前,宋嘉礼瞪了半天,没接。

“好些时日不见,怎么还是爱往桌底钻呢,不看看我带谁来了?”

贺玉兰天生一张笑脸,弯着眼睛看人时,总显三分多情,此刻,他脸上的笑意却不达眼底,一字一顿:“宋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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