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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六月飞雪

随知许确实很多收获,参加了山海书院别具一格的端午诗会。

意外和刘禧一队,诗会进行到半路,刘禧痛苦发声:“不要拖我的后腿好吗?”

她必须承认刘禧很强,她们能得不错的成绩全靠她。

待六月肆业仪式,她没想自己也算。

当倪醉蓝走到她身边时,她问:“我也算吗?”

倪醉蓝笑着捏她的脸,“当然啊,从山海书院肆业的每一位学子都有,希望你们心中怀揣天下山海,不拘于庙堂之高,不困于权利之巅。为生民发声,为天下苍生谋福祉,这是山海书院开山立院的根本,祝愿每一位学子。”

宁妍哭唧唧望向随知许和徐明意,她还要留下一年。

随知许面无表情的摊手,徐明意依旧羞答答的,刘禧轻哼一声,似是嘲讽。

宁妍抿嘴,向天翻白眼,不对付的人见她干什么都不对付。

“嗷!”宁妍扭头冲裴三郎叫喊,“你干嘛弹我?”

裴三郎:“文雅一点。”

“老古板,死木头,我都肆不了业还和我计较这些,你今天干嘛来接我。”

“阿姐让我来接你。”

宁妍:“……”

去死吧,一句话不会说。

随知许靠在月龄肩膀上,看着他们打打闹闹,掰着指头数剩下来的日子,还有三天她便要启程去洛阳了。

“阿许,我跟你过吧,把他扔到一边去。”

宁妍突然跑出来挽住她的胳膊撒娇,还不等她说什么,裴三郎板着脸把人领走。

“休要胡言。”

“裴清琢,你放开我,呜呜呜你欺负我还不让我跟别人走,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我要毁约,我不同你在一块了。”

随知许眼见宁妍一边讨伐他,一边缠着他,不一会两个人黏在一起和好如初,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一物降一物。

随知许打了个哈欠,收拾收拾东西她就该走了,日子过得可真快。

她回到家,范令璋送来的茉莉香料整整堆满了一墙,她随手把蜜饯扔给丹红,指着一墙的香料问,“这些都是他送来的?”

丹红嘴含蜜饯点点头,囫囵道:“奴婢费了好大的劲才没被家主和大人发现呢。”

随知许闭上眼,他真是疯了,一回送这么多,不知道分开送吗?

出发当日,在城门拜别父母后,她与范令璋汇合。

她冷眼盯着范令璋,月龄靠在树上啧啧称奇。

“你要没事就去看马,别在我这晃悠。”随知许毫不留情地赶月龄走。

月龄摇头晃脑,眉眼含笑,“我看看我徒弟和她的小郎君不行啊,咦,发这么大火气干什么……嗳嗳嗳——”

她懒得听月龄瞎叨叨,上手赶她,“我们两个说话,你不准偷听,要不然以后我不让你来丞相府用膳,回国师殿吃你的吧。”

“好吧好吧,我不听就是了,你有没有带丞相府的厨子啊?”

随知许斩钉截铁道,“没有。”

“好吧,为师跟着你受大苦了,算了,看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

随知许一把把人推走,少了月龄的叽叽喳喳,世间清净不少。

“阿灵,我错了,我下回不会了。”范令璋挪到随知许面前,灿烂阳光的笑容明媚张扬。

宛若芙蓉花开得正盛。

随知许心被敲打,默默推开他的脸,冷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范令璋第一次同随知许在一辆马车上,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找了一个挨着她的位子躺了上去。

“那边还有很多位子,何必挤着我?”

随知许放下手上有关机关术的书,眉眼冷淡。

“我已经好久没见你了。”范令璋变本加厉将脑袋靠在她的腿上。

悠悠的茉莉花香在两人之间缭绕,化作一阵飘散的风,吹拂二人纠缠的发丝。

随知许不为所动,拿书挡住他的脸,“很热,你起开。”

“那我给娘子扇风?”范令璋坐起来拿起一旁的团扇,轻轻给她扇风。

随知许从他手中接过扇柄,挑开车窗的帘子,“算了,午后阳光太盛,过会再看。”

她回头去看范令璋,额头上冒出些许汗珠,她手腕一压,送去一阵风,夹杂着茉莉淡雅的清香,把范令璋迷的七昏八绕。

“给你自己扇扇风吧,我要小憩一会,不要打扰我。”随知许随手把扇子扔给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子,正好窝在范令璋身边。

鲛珠正好落在范令璋的手上,他指尖轻轻划过鲛珠光滑的外表,他的隐约记得在破庙里她便带着这只耳坠。

那群人还是来自天阙楼,天阙楼,对他来说很久远的名字了。

马车平稳,范令璋轻轻给熟睡的娘子扇风,很久很久之前他们也是如此。

他们成亲在春日,万物尽生,他那时情窦初开总觉得应该带她去看很多很多东西,想把心中欢喜的事物呈现在她面前。

牵着她的手去踏青,马车上她也是不耐烦,嫌他闹她。

其实他知道一见钟情只有他自己,他总想着对娘子好一点,他们未来有很长的时间。

六月底,最早的夏蝉已经开始响起鸣叫。

此时的风更加燥热,娘子睡梦之中并不安稳,范令璋注视着她,轻轻抚上娘子紧皱的眉头。

“阿灵在梦见什么?这般不安稳。”

香颈薄汗浸出,光泽的鲛珠沾上汗珠,细细的银链贴在白皙的皮肤上。

范令璋加大扇风的速度,依旧抵不住娘子的恐慌。

梦境之中,纷杂的片段化作耀眼的白光刺进她的眼眸,随知许猛然惊醒,靠在范令璋的肩上不断喘息。

他拿出帕子擦拭她身上的汗,语气担忧,“梦见什么了,这般骇人。”

随知许摇摇头,额头上的汗甚至蹭到他的肩头上,他没在乎,反而将人抱紧自己怀中轻缓的拍。

她靠在范令璋的肩上,用力压下心头悸动,沾满血迹的竹林以及身后无数人的追杀,她隐约听见有人喊她回头,什么都看不真切,留下一片荒芜。

过了许久,久到马车外的丹红告诉她东阳驿到了。

随知许抬头放开攥紧他衣袖的手,掀开车帘,外头天边晚霞晕染开,橘色的云层照在大地上,赋予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心头怔愣,从范令璋怀中起身,“我睡了多久。”

怀中落空,他顺势牵上她的手,“一个多时辰吧,你睡得很不安稳,衣裳都湿透了。今天已经够赶了,晚上就这里落脚吧,你好休整一下。”

随知许点头,东阳驿是渭南的驿站,位于东阳谷水旁,夜间行路不安全,还是明日再启程去潼关。

她踏下马车朗声安排好众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栈。

“听说了吗?东都六月下雪了!”

“六月飞雪?莫不是洛阳有什么冤案,引得上苍不满?”

刚踏进客栈门口,耳朵捕捉到了只言片语,她停下步伐去看刚走出客栈门口的两人,二人脸上带着惊诧,不似作伪。

范令璋见状,拿出自己见人说人话的功夫,很快与两位交谈甚欢。

收集好信息,范令璋跑到随知许面前邀功,月龄手持麈尾腰扇挡住他的动作。

含笑道,“范郎君大庭广众之下注意分寸。”

范令璋被迫止住脚步,腰扇遮掩了娘子上半张脸,他无缘窥见她眼中的情绪。

“事我已经听见了,不劳郎君相告我家徒儿。”月龄推着随知许离开,只留下范令璋和阿福面面相觑。

察觉到范令璋心情不悦,阿福憨笑,“郎君还是安排一下住处吧。”

“去去去,出来八百遍了,老样子老样子。”

不同于范令璋的苦闷,随知许一点事也没有,率先沐浴更衣。

她出来时,月龄已经在桌前吃上了,招呼她一起来。

随知许一边绞头发,一边坐在凳子上,背过身,“帮我烘干一下头发,师父。”

“切,把我当工具使。”话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不慢。

“没办法。”她的武功再练,内力也少,长年累月下来的内力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就能练回来。

她拿玉簪挽起发丝,低头吃饭,她没骗月龄,这次没有带丞相府的厨子,吃惯了府中饭菜,外面的饭当真

味同嚼蜡。

随意扒拉两口便放下筷子。

“你咋不吃了,府上厨子把你养刁了?害,这怪谁呢?”月龄摊手,眼神哀怨,意味很明显。

谁让你不带的,苦了我也苦了你自己。

随知许闭眼,懒得理她,“早些睡,明早还要赶路。”

月龄对她说天下无奇不有,说她活久了别说六月飞雪,七月、八月、九月的都见过。

可她心里总是惴惴的,不知道是午后无法捉摸的恶梦还是阿耶口中程知节受命圣上的大事。

外人眼中程知节为新婚妻子送礼,实则受圣上之命办事。

随知许记得丛澜谈及此事时眼中的凝重,却未曾告示她是何事。

她抚上自己的心口,梦境片段不停在脑海中闪现,梦中的竹林有出众的特点吗?

她妄图仔细探究梦境画面,试图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可除了放大在眼前的血迹,四周皆是模糊的幻影。

随知许无奈放弃,许是下午睡过,如今脑子清明,那根弦始终绷紧。

辗转反侧,她终究没能入眠。

她干脆坐起来走到桌前提笔写下关于洛阳墨家寮的消息。

随家四寮,墨、医、兵三家代代相承。自阿娘承继家主之位,医、兵二家近乎全以阿娘为首,其寮主亦为阿娘亲擢之家臣。

墨家寮与彼不同,寮主由随家从族中择定。

阿娘行制衡之术,取四分有三,余一分归随家,利不可一人尽占。

现任墨家寮寮主随楚客是随家嫡系一脉这代的郎君,能力出众,性格狡猾刁蛮,骄傲狂妄。

且他的父亲是当年的随家少主。

属实不善。

随知许打开客栈窗户,外间月色朦胧,远处偶有犬吠与鸟啼,深夜之间更显寂寥。

她伸手到窗外,月光洒在她手上,突然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随知许眼睛微眯,单手撑在窗台上,见他四处张望确定私下无人,悄摸摸放飞木鸢。

他人一走,随知许一箭射中,柳绿从黑夜中出现,轻点树丛,在半空拿下掉落的木鸢,动作迅速轻快,悄无声息。

柳绿将递信的木鸢交给随知许,她放在手中摆弄一番,不过一炷香“吧嗒”一声,信从机关口吐出。

寥寥几笔,随知许铭记于心,信重新塞进木鸢,嘴角多了一抹危险的笑。

“可真是讨厌的人,尽会做些讨厌的事。”

重新放飞后,随知许坐在桌前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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