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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沈含章离开了太子府。

马车行在路上,不一会儿回到了沈家。

廊下各处灯芒摇曳,划开了黑暗,沿途松竹碧俏,古雅冷寂,他顺着鹅卵石迈上台阶,就看到了院中的云浓。

她换掉了雍容的宫装,只着一身纱制单衣。

铺散着满头青丝,外面罩着件粉色披风,正被司琴几个丫鬟环绕,侧脸不大高兴的嘟囔着什么。

银霜满地,唯她鲜活。

沈含章一下立在原处,像是害怕打破什么似的。

善棋最先瞥到他,诧异了一瞬,随即扯了扯云浓提醒:“公主,驸马回来了。”

闻言云浓就转眸,鼓着的脸颊瞬间明媚起来。

她提着裙子跑过来,仰头问沈含章,“你回来了。”

沈含章点头。

“恩,回来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有种莫名的开心,就好似从今日开始,他们才是真的夫妻。

或是害怕他和云霁发生矛盾,云浓不动声色的将他上下打量。

瞧沈含章衣衫正好,人的情绪也无什么异样,方才真正松了口气,“那便好。”

沈含章主动牵住她,“走吧,外头风寒。”

说着带云浓转身,广袖不动声色罩下,终于能心安理得的,给她单薄的后背挡住寒风。

这一幕原属寻常……

可落在云浓和沈含章的身上,却叫司琴等人吃惊。

毕竟成婚这么久,从来都是她们公主主动,沈含章鲜少对她亲近,如今忽然体贴起来,谁也一下回不过神。

不过几个人到底都是宫里出来的,情绪克制的很好。

瞧见两人背影逐渐远去,赶紧追过去各司其职的伺候主子。

沈含章带云浓进了屋,桌上早已摆好了饭菜,因为不知沈含章什么时候回来,每碟都隔水烧着炉子保温。就如前几日云浓留宿宫中,仍不忘吩咐丫鬟们给他煮面,这次看到这满桌的真心,沈含章一样感到温暖。

这座府邸,还是有人真心待他的。

“往后我若晚归,殿下不必久等,你吃饱了莫饿坏身子,才是主要的。”沈含章把她安置在凳子上这般说。

云浓理了理裙摆道:

“也没等多久,我也不大饿。”

这话说出来,一看司琴等人的反应,沈含章就知道有水分,她定然是等了许久的。

沈含章暗道,日后没事他还是早点回来吧!

不然以云浓决定了不听劝的个性,别人怕是都管不住她。

丫鬟们在给饭菜掀盖,一时也无法动筷,沈含章便问:“殿下方才看什么?”他瞧着不大高兴的样子。

云浓撑着下巴,说起这个就来了劲。

“在看院里的那株梧桐树,它怎么老也长不大?”

尤其因为是沈含章为她种的,云浓格外上心,差不多在沈府每日都去看,却几乎不见它有拔高个。

云浓担忧:“莫不是你移了一株坏苗苗?那要不要换一棵?”

听了这话沈含章好笑,“胡闹了不是,这如何能换?”

他就娶了这么一个公主,院里怎么能有两株梧桐树?

沈含章安慰她,“北方盛植梧桐,南方并不常见,盖因望都的水土并不适合它,所以长的比较慢,殿下再多些耐心。”再说树木一年一轮,那里能高的那么快?

云浓叹息,也表示理解。

“那好吧。”倒是她心急了。

夫妻俩一起吃了饭,不过这回气氛却是前所未有的好,云浓会时不时跟他说话,沈含章也会句句回复她。

偶尔云浓说到兴起,忘了吃饭。

沈含章的公筷就会给她碗里补菜,云浓马上反应过来再吃一口饭。

栖凤院中吃饭说闹的时候,太子府却仍旧安静一片,自沈含章走后,云霁便喝着那苦茶不曾动。

这件事很快被禀告给了卫静姝。

毕竟也是执掌东宫这么些年的太子妃,卫静姝也是有些人手的。

很快书房里那遭,云霁和沈含章谈话的前因后果,卫静姝便知道了些大概。

她淡定的喝过今晚的安胎药,嘱咐身边人道:

“既然殿下深夜忙碌,今晚就谁都不要去打扰他,另外再备着饭菜以及提神汤,等殿下想吃想喝的时候送进去。”

多年夫妻,卫静姝了解他,便是云霁暂时情绪有所失控,也不会耽误掉早朝,他明日照例还是会雷打不动去太极殿,提神汤……就是为他明日准备的。

宫女们应下,却也有人替卫静姝不甘。

“娘娘您便不生气吗?”毕竟让太子不对劲的,可是另外一个女人啊!

卫静姝被扶着躺上床。

柔软的锦被盖在脖下,她侧躺着抚上隆起的小腹。

甚至带着几分通透豁达的微笑,“我有何不高兴的?他心里念着的另有其人,我心里他也未必是第一位,本就并非为了情爱结合,现在计较这些,倒显得我矫情了。”

而且在这世间,有多少对夫妻是两情相悦?

大多数不都是丈夫给予妻子尊重,妻子不过分纠结丈夫真心?相敬如宾,携手并肩,为了各自的家族,也为了共同的孩子,一起努力。

这种思想宫女们很无法理解,卫静姝也没多做解释。

毕竟她们没经历过父亡母丧,族亲反目,自也无法理解在她心中,情爱比起有尊严的活着,早已不值一提。

卫静姝望着她们道:“何况殿下亲自登门,把橙意许给了复山,如今两人感情甚好,珉哥都快两岁了,我谢殿下还来不及,如何会怨?”

卫静姝的亲弟,其名卫偃,字复山。

当初云霁放弃许澄意,给他选的夫婿就是卫偃。

许澄意嫁了卫偃,云霁又娶了她,这才算保下了风雨飘摇中的卫家。

若卫静姝对此一无所知,她或许会生气。

但事实是,云霁磊落,求娶之前便把所有旧事摆在她跟前,询问她可否介意,并且承诺:【“自我婚后,前尘尽消,你做了我的妻,孤定护你敬你。”】

云霁也的确做到了。

她多年无子,他始终护她敬她。

这辈子有她和许橙意在,卫家就不会差。

所以卫静姝真没什么好怨的,放下一个人需要时间,她知道云霁不会揪着过往不放。

至于今日……

谁还没个情绪不佳的时候?

卫静姝翻了个身,面朝里面,让人又熄了两盏灯,这才舒心的睡去。等到后半夜,她隐隐约约感到有人回来,小心翼翼褪了衣裳,在她身边睡下。

过了没多久,他自身后环住她,手轻轻的放在她腹上。

卫静姝闻到熟悉的檀香味儿,又听得他说:“阿姝,对不住,往后我不会这样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云浓被人伺候着在沐浴,寂静之中偶有几声撩水的声音传出。

画屏在外头又挑了灯芯,原本昏暗的烛色跳动几下,屋内瞬间明亮许多。

她瞥了眼旁边坐着的沈含章。

风姿磊落,端的是儒雅清致。

寻常男子听到这样的动静,怎可能忍得住?

可偏偏她们驸马自岿然不动,甚至又翻了页书,至今太子妃交给她的那本《帐中录》……上面可都一个字都没添。

画屏负责着这事,心里如何能不急?

正当想着,耳室有了动静,云浓拢着一身六月入夏方穿的粉色纱衣,隐隐露出里面的牡丹裹胸。身姿曼妙,裙如撒花,汲着双没有提上的绣鞋,哒哒几步跑到沈含章面前。

他是坐着,云浓却是站着。

故此往日要低头才能看她的沈含章……现在脑袋不巧只能到云浓的胸。

她塞了东西给他,带来一阵暖风。

随即把手伸出来,皓腕凝霜雪,“给我戴上。”

沈含章自怀中捡起两根五彩绳,打量一番,自然知道,这是端午佩戴的五彩绳,寓意驱邪纳吉。

“公主今日都没戴吗?”

因为云浓身子不好,所以宫中很重视这些。

沈含章没想到云浓到现在都没戴,说着抬起头来。

这么一抬,视线所及……却是云浓裹胸之上的一片雪肤,细嫩的鹅颈,朦胧的沟壑,款款而立,白的近乎发光。

云浓虽弱,却并不萧条。

反因这些年被养的极好,某些地方堪称丰腴。

沈含章也并非画屏想的坐怀不乱,方才听着水声,心里也是念着金刚经的,现在正视了对云浓的这份心意,又看到这血脉膨胀的景象,怕自己会失控,更是君子清执,直接别过头去。

然后听到云浓说:

“戴了的,我今日腰上带了,只这两条,我想你帮我戴。”

司琴原是不解,云浓早上为何不要舒妃绑,如今却是明白了,不过是小女儿家心思,盼望着沈含章。

无奈摇了摇头,司琴招呼画屏她们都出去,给夫妻俩留下空间。

沈含章放了书。

“这有什么不同?”不都是戴?

男人家一般不信这些,也不会在意是谁去戴。

但云浓稍微提了提袖,露出其下一截皓白如雪的腕,“这怎么能一样?二嫂的是二兄帮忙系的,我也要你系。”这话说的有些娇了,带着些别人有的她也不能少的骄傲。

沈含章无奈,看向她的腕。

不由自主的,沈含章想起云浓的足腕……

她那里也有红绳,只不过好似已经陈旧了,比起绑在她手上,沈含章垂眸遮去暗芒,捻了五彩绳却未动。

“殿下脚上绑了吗?”不知是不是错觉,说这话是沈含章声音是有些哑的。

云浓一愣,实话说道:

“没有啊!你想绑我脚上吗?”

“五彩绳过于艳丽,不好搭配,绑在脚上,你手腕仍旧可以戴更多好看的镯子,与每日衣裳相称。”

沈含章说的一派不动声色,心里却觉自己卑鄙。

不过……他原就不是什么好人,也告诉过云浓不是吗?

沈含章喝了口茶,压住心里那股子负罪感。

云浓想了想也是。

“那你来。”

她拽着沈含章衣袖,把他拉到内室。

到了床边,云浓坐下去,然后把腿放在被上,提起一部分裙摆。

如常才沐浴过,没有穿鞋袜的脚就露出来,上面一截自然是绑着去年他陪云霁给云浓求的祈福绳的小腿,皙白修长。

云浓把红绳扯下来。

招呼沈含章,“绑吧!”

柔柔的烛光照在云浓身上,她对沈含章的卑鄙一无所知。

沈含章甚至想过放弃,但终究没有抵制住那股冲动,他在某些方面的癖好,真的远超乎自己想象。

男人坐下去,擒住她的脚。

云浓被摩挲的地方瞬间麻痒,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下。

望着低头格外认真的沈含章,云浓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忽然之间,感觉到危险,感觉到慌,也感觉到……不好意思,脸上逐渐爬上绯红。

明明他白衣如仙,又那么温和,真是奇怪。

她的腿被搭在沈含章膝上,被他一番操作,随即再被放下的时候,纤细的脚踝就多了两条五彩绳。

烛光影绰之下,五色暗光流动。

在他白衣之上,平添了几分靡丽。

云浓放下裙摆,整个人滚了一圈……

把自己丢进柔软的床里,下一瞬钻进衿被,“我要睡了。”

“好。”

沈含章如常的道,眼睛却盯着那被子。

寻到她脚的位置,此刻全然没有云浓方才看到的温和,全然一副锐利模样。

仿佛要把那处盯出个洞。

后来的这晚,沈含章做了个梦。

梦里云浓被他绑上的五彩绳,是会娇娇怯怯的响的。

翌日晨起,云浓早已忘记了羞臊,换好衣裳,红光满面。

而沈含章不知为何,忽然跑去书房洗了个澡,再回来的时候,手持佛珠……

对此云浓好不理解,沈含章却并未解释。

饭毕。

他拿着云帝赐的宝剑出了门,端午盛事已经结束,沈含章也是时候开始着手望都土地。

云浓有心同往,却被沈含章拨回。

毕竟望都名门并非石桥镇乡绅,动他们的利益需要一番周旋,云帝摆明了不想把事情闹僵,这个时候如果云浓出现,保不齐他们以为是一种施压。

逼的太狠,怕适得其反。

无法云浓只得留下,一个人呆在栖凤院也是无聊。

云浓看了看她的小苗,又把肌肤护理了一遍,正午美美睡了个美容觉,等到日跌初刻的时候,却是接了到三位意外之客,正为崔氏母女三人。

要说石桥镇沈含章开始量地,已然拉开了对抗士族的序幕。

这些日便是崔永和,朝堂也多有提及召回凉王世子,其目的毫无意外就是对付沈含章。

明面上大家闹的这么僵。

沈含章自石桥镇归来那日崔氏都不曾迎接,也不许别人迎接。

云浓本以为往后大家就是表面功夫了,谁知崔氏竟然主动过来看她?

这不得不让云浓多想。

猜测崔氏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眼瞅传话的小丫鬟已经跑出去,想必再过不久崔氏母女就会到,司琴她们方走过来发愁,“沈家府邸并不大,从二房到栖凤院……脚程就算很慢,公主也来不及全套装扮了。”

才午睡醒来,云浓正是混沌。

闻言仍旧歪在软枕上,秀气的打了个瞌睡,“来不及便来不及,有何发愁的?”

“来者不善,总要有所准备。”

可既然崔氏临时下帖,就没想过给她准备。

如若不是怕自己拒绝了,崔氏转头叫娘家给今日出门的沈含章使绊子,她才不理她呢!

云浓无所谓道:“准备什么?我这样很丑吗?”

司琴等人一愣,下意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只见初醒的云浓神色懵怔,杏眼莹澈,百无聊赖撑着脸颊,就如慵懒的波斯猫一样,有种说不出的娇软美丽。

几个丫鬟实话道:“不丑,公主极美。”

云浓撩开眼笑,“那便是了,自己家中,来的又是驸马长辈,随意把头发盘起来就成,又不是什么重要场合。”她重视了,反倒提升崔氏地位。

如是司琴也不好说什么。

只巧手把她发髻挽上,做出一个坠马髻。

选簪子的看了半天,最终挑了两支凤钗,长长的流苏垂到肩上,与她的耳坠相得益彰。

简单当中,不失尊贵。

云浓瞥了眼镜中人,赞赏的对司琴一笑。

果不其然,时间紧凑,几乎是她们这边一装扮好,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听到了崔氏的笑,“果真娶了媳妇儿就是不一样,上一回我来栖凤院,这里还是清冷一片,这才几月过去竟满院子的花团锦秀,还是咱们公主会拾掇。”

云浓爱花,春夏又是百花盛开的季节。

所以她去石桥镇那阵,几个丫鬟便自作主张给云浓做了个小花圃,要不说崔氏长袖善舞,还没见面就把云浓给夸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若不是知道沈含章与崔家关系不睦,可不就被她哄骗了去。

云浓自玻璃窗朝外瞥了一目,收回视线,淡笑不语望向门口。

没一会儿善棋便领着崔氏、沈含雪,以及年纪尚幼,梳着双丫髻,被嬷嬷抱在怀中的沈含霜一道进来,给云浓请了安。

既然不想她给沈含章使绊子,云浓自也不会晾着她们。

当即就让人起了身。

崔氏这才正经的看向云浓。

在她的想象当中,自己是忽然来到,云浓肯定来不及收拾,所以整个人会显得有些狼狈。

但事实是云浓坐在罗汉床上,斜倚着炕桌。

头发半束,斜簪着流苏凤钗,斜阳隔窗照入,衬得她人面鲜亮,身上穿着简单的常服,却自有一番慵懒自在。便是崔氏也被惊艳一瞬,暗道云浓身上怎么带了股沈含章身上的淡泊清雅。

崔氏笑道:“打扰公主了,着实是上次一聚,霜姐喜欢您的不行,在家一直吵闹着找二嫂嫂玩,今日闲来无事,我也便带着她过来。”

说着云浓看向沈含霜,小姑娘懵懵的。

或是被母亲拿来当借口惯了,竟然也没反驳。

云浓对小孩还是没意见的,让人给她拿了些小玩具,都是宫制的。

沈含霜很喜欢,果真表情鲜活起来。

“二婶言重了,本宫在这栖凤院也是无聊,还要多谢您和妹妹们来看我呢。”

崔氏自然又是一番巧舌,完了抬手:“公主不嫌我们厌烦便好,这是今夏新到的荔枝,想必宫中还没给您送出来吧!公主尝尝。”

如没猜错,这应是崔氏母族递过来的。

崔氏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出身百年名门,士族之首的崔家。莫说底蕴非皇室可比,就连衣食住行,都统领着天下风尚,她请云浓尝荔枝,何尝没有炫耀的成分?

云浓笑笑,并没有动。

反倒司琴接过,上手给云浓剥好。

她这边吃了,崔氏才才敢动,云浓状似不经意的瞥了她一下。

氏族名门又如何?只要不是谋反,就算假装也得装出恭敬她去。

众人正低头品鉴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一声叹息。

这就仿若好好的晴天劈了一道雷,格外的引人注目。

云浓淡定的咽下一口果肉,心道终于来了,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抬起头,望着崔氏也什么都不问。

反倒来时就不大情愿的沈含雪,她到底是亲女儿,即便厌烦也带着担忧问:“母亲叹的什么气?”

崔氏看着她头疼道:

“还不是为你的婚事。”

哦!原来又是这事啊!云浓也略有耳闻。

好似是崔氏请了媒人,上府去问慕国公意思,慕国公对沈含雪倒是没什么意见。

毕竟他们将相之家,脑袋栓在裤腰带上。

愿意有姑娘嫁给慕南笙,慕国公就很高兴。

他老人家接了礼,崔氏以为这事四平八稳,谁知慕南笙这边一回来,却是直接拎着崔氏的礼,给丢到了大门口。

这事虽然鲜少有人知,但也很丢脸就是。

没曾想崔氏就这么说出来了,看来还是对她有所期望啊!

沈含雪红了脸,又羞又气道:“母亲,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她祖父是阁老,外祖父吏部尚书,这样的身份嫁谁不是嫁,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惦记一个慕南笙。

“你这孩子,慕世子年少有为,是多少姑娘的梦中情郎,怎么每次一提你就厌烦?”

“我不稀罕!”沈含雪怼她,也是要脸的。

自慕南笙丢了崔氏礼的那刻,她和他就再没可能。

崔氏气的不行,就要念叨,沈含雪见此赶忙起身,“公主殿下,我先退下了。”

说罢直接撇下崔氏跑了出去。

崔氏本有几分演戏成分,见此也是真有些上头,脸带薄怒的转头对云浓抱屈,“公主也看到了,我这女儿着实不服管教。”

云浓安慰:“三妹妹性情直率,您好好同她说。”

要云浓看,沈含雪可比崔氏讨喜多了。

崔氏苦笑,“哪里那么好说?我是打舍不得,骂又说不过她,成天盯着她的婚事,已是身心俱疲,有些事情……怕是不得不劳烦公主了。”

得,最终还是逃脱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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